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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的心好不舒服(近代现代)——上杉夏香

时间:2024-01-06 11:03:19  作者:上杉夏香
  我顺着他手上的动作低头看去,他躺在我的膝上,看起来格外脆弱。
  我抱住他,在沙发上轻轻地摇晃:“你怎么了呢?”
  他却不愿意再开口,直到吃完饭后我要上楼去处理工作的时候,他才站起来,对着我说:“郁尧,你再找一个腺体完好的alpha吧,我不会说什么的。”
  听到这话,我都快气笑了,手还捏在楼梯的扶手上,手指因为过分用力而有些苍白:“黎榛,你是认真的吗?”
  他站在原地,虽然态度很坚定,可是幼稚得就像一个没长大的男孩子:“我是认真的,郁尧,我的腺体坏掉了,你去外面找一个腺体完好的alpha,我可以接受他的存在,但是你不可以爱上他。”
  我觉得脑子好痛,太阳穴两边的青筋一直不停地跳动着,把手松开捏了捏眉心,我忽然不想上楼去了,此刻我只想离开这个家,也离开这个疯子:“我是beta,你们AO那套对我不管用,不管你怎么胡思乱想,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我快步走了出去,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机准备出门,正在收拾自己东西的时候,黎榛跑上前来抱住了我,他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却在接吻的时候顺着他的唇瓣进入了我的口腔。
  苦涩的味道席卷了我的味蕾。
  一吻毕,黎榛抱住我:“郁尧,你不懂,beta也需要alpha的信息素的,如果以后你怀孕了,没有alpha父亲的信息素,你会非常难受的。”
  我实在有点不理解他们这些生殖癌侵占大脑的人,略带讽刺地冷笑了两声:“我可以不生孩子,就算怀孕了不舒服,我自己也会去医院看,倒是你,我看你的前列腺炎终于上窜成为脑膜炎了,我明天还是请假带你去看看吧!”
  嘴巴上我可以对黎榛十分狠毒,可是说完我又只能带着他回房间去哄着。
  他睡着的时候,眼睫上仍挂着泪,我伸手替他轻轻拭去了那滴泪。
  看着在床上安睡的黎榛,我也没有了继续工作的心思,点了根烟去了客房。
  坐在露台上看着窗外的月亮的时候,我忽然心里有点惆怅。
  其实不怪黎榛始终没有安全感,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留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我们俩的相识相恋,如果比作一道数学题,那么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解法,甚至如果题目要求先写证明,他都写的是解。
 
 
第6章 怎么当时都不愿意回头看看我呢
  据黎榛本人的口供描述,他曾经在中学时代对我进行过长达三年的持续追求,当时所有的同学都被他的痴情所打动,并感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好A。
  对于他个人对自己的盲目崇拜,我只能采取物理措施打断。
  首先,在我高中的时候的确对黎榛有印象,但是我觉得他非常奇怪,在我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老是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搞得我好几次以为跟我讲话的人是不是他的男/女朋友。
  其次,他说的追求根本就不是脑子发育正常的人所能做出来的举动。
  偷走我的数学作业本写完我的作业,结果因为全错被老师骂了个狗血喷头;扫地的时候故意站在那不动,搞得我因为没有拖干净那块地被罚扫一天……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如果你觉得这是爱的话,那么我想把这些全部原数送给你,让你也感受一下黎榛这份爱的窒息感。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误解了黎榛的态度,不约而同地认为黎榛是在霸凌我。
  我本来就没什么朋友,黎榛带头者的作用一起,更没什么人愿意搭理我,我虽然乐得清闲,可是心里偶尔也会奇怪。
  直到毕业吃完散伙饭那天,我本来就和大家都没有什么交情,所以直接没有去,窝在家里享受着难得的远离人群带来的清净。
  然后喝醉了的黎榛敲响了我家的大门,强暴了我。
  我才刚成年没有几天,身体还是少年的稚嫩,我爸妈常年在外地,根本没时间管我,所以他们在错过了黎榛对我长达三年的霸凌后,也如同之前一样,错过了黎榛对我持续一个多月的强奸监禁。
  他们当然偶尔会给我打电话,问问我觉得高考发挥得怎么样,有没有自己想好的目标院校,但是能接通电话的手机握在黎榛的手里,他的手指始终虚虚放在红色挂断键的上方,一双漂亮上扬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好像在让我好好考虑一下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身上衣不蔽体,如果脖子上和手上的锁链与镣铐也能算衣物的话,那么可以说我穿了两件。
  时至今日,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庆幸国家把高考定在了夏天,否则我一定会被活活冷死。
  我和父母报着平安,手指无意识地抠摸着大腿根处干涸的精斑,黎榛不喜欢我清理他的东西,因为他喜欢看见我浑身上下都有他标记的样子。
  黎榛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把自己硬着的性器塞进了我的后穴里,抽插之间细碎的白沫在我的穴口处堆积着,他一边低喘一边俯身用犬牙在我的后颈上撕咬着。
  “真受不了宝宝你的骚样,下面很痒吗,怎么一直来来回回地扭个不停呢?”
  后来我可能是真的被驯服了。
  一个吻可以换一通电话,一次上床可以让他带我外出一次,内射是能去上一天的课,射尿进去是出去团建一次。
  我们在黏腻的体液交换里度过了高考完那个夏天,一直上到大学。
  大学还没读完,我们俩就结婚了。
  其实我不觉得我们俩会结婚,身边为数不多认识的人也这么觉得,可是黎榛很开心,在我达到法定结婚年龄那天,他直接带我去了民政局。
  拿到结婚证后,我在太阳底下看着那本烫着金子的红色证件,心里有点恍惚,我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大家脸上的笑容好像都挺幸福的。
  我只能叹了口气把证件给了在边上看起来很开心的黎榛。
  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错位了,没有脸红心跳的暗示,没有循序渐进的接触,只靠性作为作弊的手段就直达终点,略过了对内心的了解,直接攻陷了对方的肉体,只能记得烟火闪过天空时的灿烂,忘记了后来满地狼藉的硝烟。
 
 
第7章 请你滚出去
  科学家曾经做过一个实验,如果把一只动物放进一个玻璃罩子里,它在挣扎多次也没办法出去之后,即使后来再打开那个盖子,它也不会再有出去的想法了。
  曾经我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自恃人类的高傲,觉得这些动物都是低智的,直到我自己也被关进了罩子,时至今日,我依然没有从名为“黎榛”的罩子里出来过,即使他已经放松了我身上的手镣脚铐。
  第一次放我出去的时候,黎榛还会警告我,告诉我千万不要起逃跑的心思,即使我去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他找到带回,后来他好像也慢慢知道,我已经不会再离开了。
  黎榛还是会跟我提起让我出去再找一个alpha的事情,我只当个茶余饭后的笑话听听,毕竟他说归说,我可不会真的糊涂到觉得他会和别人共享我的后穴。
  事实证明这是我又一次自作聪明。
  因为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家,看见了沙发上坐着我曾经去问诊过的医生。
  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吧,我点就这么背,出去说两句黎榛坏话被逮到就算了,他至于请人家到家里来当面对质吗?
  我惴惴不安的坐下来,想和黎榛解释我不是故意出去咨询他的精神状况的,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我大跌眼镜。
  面前的医生微笑着看着我,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弯着,看起来确实十分纯良无害,身上最有攻击性的东西是脑袋上戴着的止咬器。
  他愉悦地笑着,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牛芬芳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我差点没一口水喷到他脸上。
  黎榛不知道刚才干嘛去了,姗姗来迟,不知道白医生话里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的反应,心里松了一口气。
  随即心就又提了起来,他不是早就知道我去找了医生,过了这么久,突然把别人叫到家里来干嘛?
  然后今天再一次让我大跌眼镜的事情又发生了。
  黎榛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柔和而大度,就像是宫斗剧里不得已而大方的皇后。
  “阿尧,这是我给你找的相亲对象。”
  我的老天爷,这世界上竟然有和中文如此相似的小语种?!你在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端着茶杯的手在颤抖,不得已把命运多舛的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黎榛,你这是……”
  对面的医生打断了我还没说完的话,他伸出手想跟我握手,一双属于医生的保养得当的手,手指纤细修长,肤色白皙中透着健康的粉色,连手指甲都修剪得恰到好处。
  “黎先生,您之前跟我说的事情我都了解了,可以给我和阿尧留出一个独处的私人空间吗?”
  我真的很不喜欢他讲话阴阳怪气的态度,看向边上的黎榛,期望着他能和往常一样做出熟悉的反应。
  可是黎榛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甚至没有分给边上的我一个眼神,只是对着那个我只见过一面的医生说:“我只会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如果阿尧不喜欢你的话,那你就回去吧。”
  医生没站起来,只是笑,看起来一派纯良。
  我只觉得心里很冷,由内而外地让我浑身上下冷得发抖,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着和我结婚了好几年的丈夫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我和他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面对面的坐着。
  对面的医生解下自己的止咬器,抬起我刚才放下去的杯子,在我用过的地方落下唇印:“牛夫人,啊不,阿尧,请允许我和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月菏,之前在医院我们曾经见过一面,你也知道我的职业……”
  越听他的声音我越心烦,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对你叫什么、干什么完全不感兴趣,请你从我家滚出去。”
 
 
第8章 我和别人说说,又能怎么样呢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因为对alpha本身的态度和受黎榛对我灌输的概念影响——除了他之外接近我的alpha都是混球,我非常警惕地敌视着身边的每一个alpha。
  白月菏为了喝水摘下了自己的止咬器,这是个非常不符合社交礼仪甚至是社会法条的事情,但是严格来说这些东西都不是保护我的,因为我只是个beta。
  我对着他说话的时候看似镇定,其实一直在错眼盯着一边的止咬器,手上也暗暗捏着一股劲,准备随时反击。
  他好像也看出了我的外强中干,轻声笑了一下。
  “我要叫你牛芬芳还是阿尧?”
  我没说话,还是梗着脖子看着他,像一只倔强的鸫鸟不愿意回头。
  白月菏看我不愿意回答他,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左右他刚才说的话只是为了调笑而已,用来活跃气氛的话失去了本来的作用也就变得有点尴尬了。
  “那好吧。”他再次坐了下来,拿起刚才的止咬器又戴了起来,倒是缓解了一点我紧张的情绪,“上次挂号咨询的事情,是你和你丈夫吗?干嘛老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可不是我主动的,是你的丈夫亲自邀请我来的呢。”
  即使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此刻我依然如坠冰窟,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我到底怎么了,与其说是被放松了脖子上的牵引绳有了瞬间解脱,还不如说是被主人的态度影响患得患失。
  白月菏即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依然挺直了自己的脊背,骄矜的姿态一看就知道是教养良好的名门贵公子,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一个有着如此社会地位的人,为什么要答应这样一场荒诞的相亲。
  不得不说他的确是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也的确名副其实,对得起他诊室门口个人介绍后面附加的那一大串头衔,总是能看清楚我内心的想法。
  知道我不愿意听见他说自己的事情,他话锋一转,找到了另外一个突破口。
  “上次阿尧来的时候,还没坐多久就走了呢,你都还没说什么呢,挂我的号很难吧,今天要不要继续上次的门诊?”
  他的怀柔政策起作用了,上次不愿意往深处说不仅是因为家丑难以外扬,我也很难跟不熟悉的人说清楚我和黎榛那团乱麻一样的关系。
  可是今天他就坐在我面前,看起来也对家里的情况有所了解,我心里有个声音又开始躁动起来:【就跟他说说会怎么样呢?你一个人忍这么久了,和别人说说黎榛能拿你怎么办呢?】
  我无意识地咬着嘴唇,白月菏伸出自己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无意识地就张开了嘴,条件反射地挥开了他的手。
  他继续温和地对我笑着:“阿尧,你每天都一个人想这些事情,跟我说说不行吗?在这件事情上,我是除了黎榛之外最懂你的人了。”
  我动了动下巴,上面曾经残存的温热触感让我有些不习惯和别扭,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门外,可是黎榛连门也为我们关上了。
  我报复性地把头扭了回来,笑着看着他:“好啊,你想听什么?关于我和他的。”
 
 
第9章 合同的作用是
  如果这次也能算作一次就诊记录的话,那么失败一定是因为我不愿意吐露心声,而不是白月菏能力有限。
  我们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却都用来谈论我和我丈夫之前几年的私生活,可是当我余光瞟向那扇关起来的门的时候,心里便有一丝复杂的情绪涌起。
  紧紧一门之隔,我的合法丈夫便在后面,而我和只有一面之缘的不知该叫作相亲对象还是男小三的人坐在一起。
  我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冲动,不知该怎么表述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平息下去。
  直到黎榛打开门,我那股躁动才化作实质。
  他打开门,虽然极力克制,但我能看出他眼底的阴郁,就像无数个以前他望向我和别人说话独处时的眼神,看着白月菏的神色更是不虞。
  “怎么样?”会客厅本来一片安静,我们三个人站在三个不同的点上,就像一个极其稳定的几何图形,但是黎榛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种平衡,“你和他待了这么久,什么也没说吗?”
  白月菏笑得很绿茶,他本来已经戴上了止咬器,所以只是用自己纤长的手指虚虚搭在边缘,影影绰绰地露出自己洁白的牙齿:“我和阿尧聊得很开心啊,只是我这个人不怎么会聊天,零零散散地说了些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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