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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的心好不舒服(近代现代)——上杉夏香

时间:2024-01-06 11:03:19  作者:上杉夏香
  黎榛制止了我关门的动作,然后搂住我的腰:“老婆,我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我瞥了他一眼,衣服脱得这么快,不知道又丢到哪里去了,说不定是一边上楼一边丢的,但是现在反正不是我做家务,我也懒得管他衣服到底丢哪了。
  “你去放下浴缸的热水,我先冲个澡。”
  冲澡的时候,我特意用手指伸进去,想把白月菏射进去的东西挖出来,但是不经意在某个反光物体的表面看见黎榛正在阴暗的盯着我……
  我猛地回头,他吹着口哨把视线转开,好像自己本来就是在随便看看而已。
  冲完澡,黎榛已经躺进浴缸里了,我看着飘满泡沫和小鸭子的浴缸,有点沉默,但还是抬腿跨了进去。
  坐在他怀里的时候,他又开始动手动脚,我也懒得管了。
  插进来的那一瞬间,浴缸里有些水流也跟着进来了,我感觉下面涨得有点好奇怪。
  黎榛在我身后低喘着,然后咬上了我的耳朵:“里面还有他的东西吗?”
 
 
第23章 先婚后爱
  “没有了。”我喃喃道,把背靠在黎榛的怀里,看着身前的泡沫还有小鸭子因为我们俩的动作起起伏伏。
  结束之后,我偏过头吻住了黎榛的嘴,我们俩的唇舌交缠在一起,追逐之间无声地倾诉着彼此的心意,但很明显alpha的表述能力与beta的并不相同。
  尽管我无法闻到信息素,但我仍能从这段时间的一些变化之中觉察到与之前不同的地方。
  失去了腺体的alpha之前总是用浓烈得足以把人溺死的信息素将我环绕起来,其实我一直察觉不到,是别的人告诉我的。
  AO之间的感情总是那么浓烈直白,很坦荡地通过信息素告诉所有人他们正在陷入热恋,所以嘴巴里也就失去了说爱的能力,反正嘴巴会骗人信息素也不会。
  所以失去信息素的黎榛比往常更显得笨嘴拙舌,他好像都忘记怎么接吻了,只是凭借着自己还残存的本能,像沙漠里渴水的人看见了绿洲一样去追逐我的舌尖。
  吻完之后,我整个人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只是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很心烦,手捏成拳头冲着他的大腿来了一拳。
  他早被我打习惯了,像被我打成m了似的,轻易不出声,更何况是大腿这种肉多的地方,笑嘻嘻的搂住我的腰把我转了过来。
  “你为什么在哭?”他伸手捧住我的脸,“阿尧,你为什么在哭?”
  我皱了皱眉:“我没有哭。”
  他把我抱进怀里,像安抚小孩那样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宝宝,你不要哭。”
  我两只手捏成拳头在他的后背上捶打着:“我没有哭,我没有哭,放开我!”
  然后我在水花四溅的浴缸旁的镜子里看见了泪流满面的我自己。
  他松开我的腰,复而捧住我的脸:“是因为我之前说我要死了,你才哭的吗?”
  我哭起来的样子不太好看,虽然没什么大表情,但整个人的脸都因为激动红起来了,说不定鼻涕也在跟着流。
  “我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越来越笨了,越来越烦人了!”
  他笑着用手来擦我的眼泪,泡沫进了我眼睛,辣得我睁不开眼睛,我打开水龙头用清水冲洗的时候,他躺着无声地感慨。
  “看来人家说的先婚后爱都是真的,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你才十八岁,在床上一边咬我一边骂我,让我去死,现在都会因为我要死哭起来了。”
  我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更无法理解我的感情,我到底是为什么哭,我在为一个曾经强奸、囚禁了我的丈夫而哭吗,还是为了我突破道德底线的出轨行为而哭?
  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很累,手指扒在浴缸的边缘,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不停地抽泣,觉得自己的胸口很闷,喘不上气来。
  黎榛过了好一会才发现我的不对劲,赶忙从水里把我捞起来,然后一下一下地教我深呼吸。
  我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他拿着浴巾给我擦身上的水,我沉默地不说话。
  他一边给我擦头发一边叹气:“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哭背过气去啊。”
 
 
第24章 求求你别死
  晚上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我犹犹豫豫的开口问黎榛:“你最近老是说你要死了,是真的吗?”
  “嗯。”他把我抱进怀里,下巴搁在我的头顶,“都说alpha强大呢,但是失去了腺体的alpha其实连身体最孱弱的omega也比不上。”
  我觉得鼻子很酸,没头没脑地开始胡说:“黎榛,不要死好不好?”
  我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有腺体是什么滋味,但我也能活得好好的,看起来生命力那么旺盛的黎榛,为什么就因为脖子上一个可有可无的器官就在慢慢走向死亡呢?
  他没说话,给不了我肯定的回答,我不了解他的身体情况,只觉得眼前的人在不断变化,有时候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行将就木的身体显得虚弱无比;有时候又还是我熟悉的那个丈夫,因为自己高级的信息素和强壮的身体而骄矜不已。
  我伸手去摸他后颈处的疤痕,那里本来有一颗随着心脏而不断跳动的腺体,总是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度和信息素,但是现在只剩下虬结的疤痕,冰冷而凸起的触感让我觉得心慌。
  “为什么现在这么伤心,阿尧?你本来是真的很想我死。”
  是的,我是真的很想这个人去死,在以前的无数个时刻中,在肌肤接触的每一个夜晚中。
  我虽然在情感上实存缺陷,但也对别人口中的生活心存向往,曾几何时,我以为我不幸的生活是因为我缺位的父母和难以处理的人际关系,所以我每天都在等,等那个可以让我和过去所有割裂的机会。
  直到拨云见月那天,我刚看见一点能照亮我前路的光,就被黎榛这朵大大的乌云再一次拖入黑暗之中。
  我本来幻想过大学生活,即使独身一人也能享受之前从未拥有过的自在与快乐,但是黎榛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我不可以。
  我们俩在他一团烂泥一样的情感中一点点沉没,直到现在我也变得如此矛盾。
  我的脸紧紧地贴着他光裸的胸膛,里面正在扑通扑通的跳,完全听不出来他是一个要死的人。
  “我不想再见白月菏了。”其实我并不喜欢白月菏,他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只对我展示有毒葡萄的狐狸,明明是自己无法食用,却表现出无比可惜,用最微不足道的东西作饵,似乎马上能给我致命一击。
  之前的几次经历都显得太过荒谬,就像是一场凌乱而毫无逻辑的春梦,我明明心怀不满却又深陷其中。
  黎榛却罕见地沉默了,他犹豫了好一会,我能感觉到他抚摸我后背的动作正慢慢变得缓慢,最后,他终于开了口。
  “你可以少见,但不能不见。”
  “你需要他,阿尧,如果我真的死了,他就会陪着你。”
  我皱起了眉,难道我一个人在这世界上就活不下去了吗,更何况就算我之后移情别恋,就不能自己找一个吗?
  刚提出异议,他就将我抱得更紧:“如果是我不认识的人,我怎么放心呢?”
 
 
第25章 后悔
  我们俩的谈话不欢而散,因为他奇怪的控制欲。
  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的确在抵触白月菏的接近,因为他并不能得到我的信任,也因为我个人内心的纠结。
  很多时候我都在故意拒绝他的邀约,即便是不得不的答应的邀请,我也会在讲要赴约的前一天特别希望能出点什么意外,如果能让他直接取消这次约会就好了。
  我感觉身边的空气正在一点一点减少,我喘不过气来的概率正在逐渐增加,有时候黎榛也会跟着我们一起逛街,在白月菏亲昵挽着我的手是的时候,我的正牌丈夫站在身后看着我们。
  “我有点不舒服,去趟卫生间。”我伸出一只手想要挣脱他那只紧紧贴住我的臂膀。
  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阴郁。
  忽然有点想要作呕,刚才在商场里每个人不经意间投来的目光都化作一根根实实在在的利箭,把我戳得千疮百孔,像是在唾弃我这个没有道德底线的劣质beta。
  泼了点冷水洗洗脸,到了外面的时候,看见白月菏正在和黎榛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地,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一根柱子的背后,想要听听他们俩说什么,也想再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时间。
  他靠在栏杆上,貌似虚心地询问:“唉,现在我连阿尧去厕所都觉得好寂寞哦,不知道黎先生一个人在家里是怎么挺过来的呢?”
  黎榛在边上站得很直,手里提着几个礼品袋,是刚才白月菏买给我的“礼物”。
  他们俩没看见我的身影,没过多久,白月菏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阿尧最近上厕所的频率有点高呢,这次去的时间也比平时候长。”
  黎榛瞥了他一眼,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像是一只正准备进攻的食肉动物:“你不是心理医生吗,为什么看不出来他其实是在烦你。”
  白月菏愣了愣,随即笑得眉眼弯弯:“再高明的医生,面对自己爱人的时候也会觉得无计可施的。”
  黎榛很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我可不觉得难熬,倒是你,这么多年熬坏了吧,每天晚上想到暗恋的学长成了别人的妻子,跟别的alpha共筑爱巢,不知道你是否能进行自我纾解呢?”
  我疑惑地皱起眉头,开始思考黎榛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白月菏眼睛亮了亮,对着我的方向招了招手:“阿尧,我们在这里。”
  我不情不愿地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白月菏又拉住我的手,看起来很是吃惊地开口:“宝宝,怎么手这么冰啊,你是忘记我们在哪里等你了吗,怎么站在柱子后面?”
  我没说话,黎榛在边上阴森森地开口:“他是觉得你嘴巴太碎了,蠢货。”
  我不想在商场里听见他们两个吵起来,这样很丢我的脸,所以我把手从白月菏那抽了回来,自己一个人闷着头向前走了:“我今天逛累了,我要回家吃饭。”
  白月菏真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轻盈地跳到我身前,献宝似的递给我一张卡:“他们家的菜色很合你的口味,就在商场边上,我能邀请你共进晚餐吗?”
  如果我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之后的我一定会打死现在这个点头说好的自己。
 
 
第26章 猜猜我是谁?
  菜很好吃,是真的。
  酒很好喝,也是真的。
  我本来不愿意再在白月菏面前喝酒,总是时时想起他上次用自己勾兑的高浓度酒精饮料灌醉我的教训,可是这次黎榛也跟在旁边,我也就放松了警惕。
  更何况这是店家端上来的酒,我却之不恭地喝了几小杯,就觉得头晕眼花,眼前的景象好像都在打转转。
  没力气地倒在黎榛的怀里,黎榛的语气很冰冷,我脑子里被酒精燃烧成一团浆糊,只能听着他们讲话,自己没有做出反应的能力。
  “你又给他喝什么了?”黎榛抱住我,用自己冰冷的手背贴在我的脸上,我痴迷地拉住他的手不让他拿开。
  白月菏的声音老是像是裹了一层蜜:“就是一点点果酒而已,店家自己酿的,劲头也不是很大啊,阿尧是不是酒量太差了。”
  后来我愈发不清醒,只是靠着黎榛睡了过去。
  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眼睛也被蒙上了。
  我不安地动了一下,发现手被捆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扒光了。
  看见我有动作,头上传来兴奋的声音,我却听不出是谁的:“宝宝,你醒了吗?”
  我想伸手去解开蒙在眼睛上的束缚,却感觉手根本没办法移动太大的范围,手上的手铐好像被有条链条跟脖子上的颈环连了起来,我伸手去够眼睛上的遮挡物时总是感觉扯到了我的脖子。
  我只能用指尖从眼前光滑的丝织品上滑过,而无法准确判断眼前物品在我脑袋上的打结方式。
  “给我解开。”我心里有点对未知的不满和惶恐。
  “没办法哦,我们现在都不在你身边呢。”
  听到这话,我后知后觉的开始仔细听,这声音好像真不是站在我身边发出来的,更像是从头顶的某个广播设备里传出来的。
  “那么现在,游戏开始,你下床来顺着前面一直走,要是能找到我们俩,并且在不摘下眼罩的情况下认出我们来,那就算你赢了。”
  我颤颤巍巍地从床上站起来又摸索着下了床,生怕自己一个倒栽葱翻下去。
  广播里的声音倒是很兴奋,不停地夸我是好孩子,一听就知道是白月菏。
  他还鼓动应该是站在他边上的黎榛:“你不夸夸他吗?说不定这样他来得更快呢。”
  边上的黎榛很小声地吐槽他幼稚,然后让我小心点不要磕到。
  我不知道他们俩从哪里找到这么刁钻的地方,一下床,就只有一条两人宽的甬道可以通行,我现在是个瞎子,只能双手摸索着前进,以免撞个鼻青脸肿。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都有点无聊的时候,边上有一双手突然抓住了我。
  因为没有一丝防备,我被他直接拽得跪了下来。
  然后就有一根巨大的阴茎弹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脸都绿了,他们俩应该是在墙上挖了个洞,然后站在甬道边上等着我自投罗网。
  白月菏和黎榛同时在广播里开口:“猜猜我是谁?”
  我还来不及开口,那人就捏住我的下巴,要把阴茎往我嘴里放,我又被捅了个猝不及防,往后倒去。
  以为自己快要倒在地上的时候,后面又有个人接住了我。
  冰凉的手指在我身上活动,最终一只停留在我的乳首,一只停留在我的阳物处。
  两个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但这次不是在广播中,他们俩带了变声器,在我身边同时开口,带着无机质的诡异。
  “猜猜我是谁?”
 
 
第27章 我猜不出来
  “猜…哈啊…猜不出来……”我脑子又有点迷糊了,虽然睡过了一觉,但其实酒还没完全醒,嘴里还塞着不知道是谁的性器,说话也说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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