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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的心好不舒服(近代现代)——上杉夏香

时间:2024-01-06 11:03:19  作者:上杉夏香
  那只抚摸着我的手加重了力度,嘴里抽插的性器也变快了,捅得我眼泪和口水一起往外流。
  那只抚摸着我乳首的手听见我的抽泣声后,放轻了力度,用指尖若有似无地剐蹭着我的乳头,直到它完全充血挺立在空气中,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性器,在马眼上抚摸。
  我受不了这种浑身上下无孔不入的刺激,扭着腰想要逃脱他们的钳制,可是我的力气在两个alpha面前可以说是螳臂当车,我的推拒只是他们俩助兴的情趣而已。
  在我第一次颤颤巍巍射出来之后,身后的人开始扩张我的后穴,我不甚清明的脑袋努力去分辨出这个人的细微动作,试图认出他到底是黎榛还是白月菏。
  但是我脑子里很乱,乱得我还没来得及想起来那个用两根手指按击前列腺的动作到底是谁爱用,就被身前的人把想法撞击成碎片。
  夸张完毕后,身后的人用两只手把住我的腰,插了进来。
  周围的空气其实有点微凉,对方插进来后,滚烫的性器成了我下半身唯一能感觉到的存在。
  两头的抽插在甬道里传来暧昧的水声,身后的人两只手捏着我的腰冲撞,看着我不自觉扭动屁股的样子,轻笑出声:“宝宝,怎么这么骚啊?”
  我嘴巴被堵住了,不然我真想马上开口,后面那个浑身骚气四溢的绝对是白月菏。
  等前面的人射到我口腔里,我又被呛到了,对方是被我的喉咙眼挤射的,突如其来的射精让我们两方都有点猝不及防。
  我咳嗽的时候,身后人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漫不经心地往前撞的时候,应该在看前面的人给我擦嘴巴:“你就不能小心点吗?都呛到他了。”
  前面的人很不爽地开口:“说得好像你是什么忍者,这个不是你的提议吗?”
  一听见这话,我更笃定我身后的人就是白月菏了,除了他还有谁能提出这么神经的提议?
  我迫不及待地开口:“后面的是白月菏吗?”
  两个人的动作突然诡异的停了一下,随机身后的人狠狠地撞了一下,我被他直接往前推了一步,差点倒在前面人的怀里。
  后面的黎榛摘下了变声器,很是可惜地俯首趴在我背上,在我耳边轻轻开口:“宝宝,怎么连自己老公都认不出来呢?我都操了你这么多年了啊。”
  前面的白月菏放声大笑,嘲笑黎榛自作聪明。
  白月菏摘下了我眼前的遮挡物,我缓了半天,才看清这里,本来应该是某个鬼屋的通道,却被他们包下来和我做这种事情。
  我也不知道和他们在那个过道里荒唐了多久,反正只记得自己都快射不出来了,最后只能干干巴巴地被他们抱在怀里操,连话都讲不清楚。
  第二天醒过来,我很生气地谁都没理,恨这两个人的自作主张。
 
 
第28章 冷战
  我非常生气,具体表现为:每天早上开始定闹钟按时去公司上班,不再迟到早退,晚上尽量在外面吃了饭再回来,回来就洗漱好去客房睡觉。
  很多次白月菏给我发消息、跑到公司来堵我,我都假装没看见。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
  之前那几次和白月菏发生关系,我都可以欺骗自己、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麻痹自己,可是前几天那次3p是实实在在发生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你出轨了,还和丈夫跟小三在一起上床了。
  我讨厌自己的别扭,更恨自己成为之前所不齿的人:背叛自己的婚姻、家庭。
  即使我无数次和黎榛强调过我不爱他,我们的婚姻是他强求来的,但是我好像也在他无数次的“自作多情”下产生了别样的情感,慢慢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我讨厌出轨的人,但我也说不上来当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答应了白月菏的求欢,那是一种复杂的混合。
  夹杂着我对黎榛的恨与报复的快感,还有我对白月菏这个人的捉弄,但里面绝对不可以有一丝爱。
  只要我爱上了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我都会堕入我为自己建造的阿鼻地狱。
  我乐意和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演戏,只是因为我无聊,我还有那么漫长的一生,有整整好几十年的时间供我去挥霍,但是我了无生志。
  我还存活在世间,是因为我怕死。
  听起来真的很可笑,如果世界上有人愿意驻足我身边,听一听我这些年来的想法的话,就会在我面前哈哈大笑,徒留我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也太搞笑了吧!你的意思是你想死又怕死,不觉得你自己很矛盾吗?”即使一直以来没有这么一个愿意听一听我声音的人,但我也能想象得出他听见我这些话的反应,说不定还会在离开的时候冲着我吐上一口唾沫,因为我这个道德败坏的人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
  我每天都让这些莫名的情绪在自己的脑子里撕扯,它们都快把我分成好几个人了。
  过了一两个月,我也记不清楚到底具体是什么时间的时候,有一次晚上回到家,蹲下去换好鞋后,起身时我头晕了一下。
  眼前天旋地转,模糊成黑白的雪花点,我甚至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黎榛每天都坐在客厅里观察着我,尽管我不愿意跟他说话。
  在我摔倒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冲过来抱住了我。
  我们在那天晚上之后第一次对话,他着急地看着我,问我有事没有。
  我下意识地想伸手挣脱他的手臂:“我没事,你松开我。”
  他满眼都是焦急,非得抱着我看来看去,完全不顾我挣扎的动作。
  我只觉得被他箍得好紧,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在他不知道第几次问我到底有没有事的时候,直接干呕起来。
  于是这件事情闹得更大了。
  黎榛横抱起我,到车库里开车。
  一路上我都觉得非常恶心,尤其是黎榛靠近我的时候,我甚至在他身上闻到一股烧糊了的味道,熏得我晚饭直往嗓子眼冒。
  我捂着鼻子开口:“你这几天没洗澡吗,身上什么味道?我要晕车了。”
  黎榛面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第29章 我不要
  到了医院,黎榛直接带我去了急诊。
  我挣不脱他的手,只能在背后梗着脖子跟他犟。
  一番检查下来后,连白月菏都惊动了。
  也不知道是他怎么知道我和黎榛来了医院的,我也懒得理他。
  戴着口罩的医生开口那一瞬间,我只恨不得自己失聪了。
  他近视有点严重,报告拿得离自己格外近,看了好半天,才喜笑颜开地开口:“恭喜你,你怀孕了,beta受孕可是很不容易的呢,尤其是你以前……”
  黎榛打断了他的话,皱了皱眉头:“好了,不说别的,能看出来几个月了吗?”
  “胎儿已经快两个月了。”
  两个月……
  很有可能就是我们三个人胡来的那一晚怀上的。
  我的手按在小腹上,呆呆地愣了很久。
  黎榛看出来我脸色不对,让白月菏带着同事出去了。
  我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转不动了,但是能听见周围的一切声音,还能听见我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脑袋冲的声音。
  黎榛冲我伸手的时候,我两只手捂住肚子尖叫起来:“我不要这个孩子!”
  白月菏才把同事送出去,刚打开门,就听见我在尖叫。
  我歇斯底里地叫着:“我不要这个孩子!打掉他!我不要!!!”
  他们俩都不敢上前来,只敢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我,生怕自己刺激到我。
  我的动静慢慢小下来的时候,黎榛赶紧上前抱住了我,把我的两只手牢牢箍在他的怀里。
  我动不了了,才转过自己的脸看着他们俩。
  我嗫嚅着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天晚上,你们两个人是故意的。”
  虽然黎榛自己主动提出要我在外面找一个alpha作为能在孕期给予信息素的对象,可是他绝不可能被对方说服同时跟我一起上床。
  那天晚上的事,是他们两个人故意的。
  我感觉眼睛特别涨,眼泪烫得眼睛疼:“我不要这个孩子,黎榛,求求你了,把这个孩子打掉!求求你,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可是他抱紧了我,让我的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闷闷地给我道歉:“对不起…阿尧…对不起……”
  鸡飞狗跳的一晚上以我累睡着了收场。
  在回家的车上,我隐隐约约听见了两个人在对话,可我的眼皮实在太沉了,根本就睁不开。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黑暗里,身边睡着的黎榛身上又传来那股烧焦的味道,我忙不迭地从床上爬起来冲进了厕所里开始吐,连鞋子也来不及穿。
  吐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黎榛拎着我的拖鞋进来了,不停地顺着我的后背怕我呛到。
  我没理他,自顾自地吐,吐完了就去刷牙洗脸。
  冷水泼在脸上的时候,我总算感受到一丝难得的清爽,同时也看见了镜子里那个因为呕吐而眼睛通红的自己,脸色苍白,头发凌乱,水珠顺着往下流。
  黎榛看我洗漱完了,直接抱起我回到了卧室。
  我坐在床上看他给我穿鞋的时候,心里觉得又要喘不过气来了。
  “黎榛,求求你,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去把它打掉吧。”
 
 
第30章 你要开心一点
  黎榛单膝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我。
  我心里一直很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是小时候拿着被撕掉几页的假期作业站在老师面前一样惶恐。
  “阿尧,你需要这个孩子。”
  我等待了很久,黎榛开了口。
  我歇斯底里地尖叫,开始用手推开他:“我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
  黎榛站了起来,像昨天那样制住了发狂的我。
  我最后被他抱在怀里,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躺在床上,感受到自己的眼泪顺着往下淌,从最开始流出眼眶的滚烫变成流进我发间的冰凉。
  “为什么非要这个孩子不可?我根本就不需要这个孩子,如果就像你说的,你要死了,那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解脱。”我双眼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地开口。
  黎榛的脑袋埋在我颈窝里,我知道这是alpha最喜欢的动作,据说这样能最近的闻到爱人的信息素,从而缓解他们燥郁的情绪。
  但我是beta,每一次他做这种动作,我都只会觉得自己的后颈处一阵刺痛。
  “阿尧,你和我都需要它,你生病了,我快死了,但是你会好起来的。”
  我疑惑不解地低头看去,只能看见黎榛的发旋,他为什么要说我生病了,我明明就好得很。
  这个孩子让我整个人迅速地衰弱下去,吃不下去饭也喝不了水。
  严重的孕期反应让我瘦了很多,黎榛咨询医生的时候让我出去了,回家后他抱着我,问我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要这个孩子。
  我觉得很累,眼前经常时不时地冒出些雪花点,让我没办法聚精会神地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想要这个孩子?”这也是我不理解他的一点,这个孩子在出生之前根本就无法确定到底是白月菏的还是他的,beta的孕囊太脆弱了,在我肚子里就像是薄薄的一张纸,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意外而损毁,也就无法承担羊水穿刺的风险。
  黎榛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冰冷的手在我的肚子上拂过:“医生说你是因为很抗拒这个孩子才会有这么严重的孕反,阿尧,你要开心一点。”
  随便你吧,随便你吧,反正我已经很累了。
  我打了个哈欠,困倦地在他怀中睡去。
  没过几天,白月菏带着他的全副家当住进了我们的房子。
  我早上醒来,就看见他插着手在客厅指挥搬家工人,让他们把自己的东西放在房子的各个位置,又不时出声让他们小声点,别把楼上的人给吵醒了。
  我站在楼上冷冷地看着他。
  他看见我,很开心地对着我打招呼:“宝宝,你怎么起了,要下来吃早饭吗?”
  我走下楼来,看着一些被改动过的摆设,很没好声气地开口:“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来陪你一起住啊。”他弯着眼睛看着我,就像是一只满足的狐狸。
  我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差,根本就懒得跟他周旋,所以我让周围所有在动作的人都停了下来。
  “你最好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第31章 听说你被烧糊了
  白月菏就像是完全看不见我脸上的恶意,反而很担心地走上前来,问候我最近身体怎么样。
  “不用你管。”我曲起手肘,想要躲开他的接近。
  本来我愿意糊弄糊弄他,完全是给我自己找点乐子而已,现在事情玩脱了,我心里那点微弱的乐趣也就变质了,哽得我直犯恶心。
  好像就是从那天开始,一夜之间所有的东西都不再在我的掌握之中了,黎榛不再因为我服软而言听计从,白月菏也好像脱离了我的掌控,我知道他是难缠的狐狸,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让我丢盔弃甲。
  我觉得脑袋有点晕,扶着有点酸痛的腰坐回沙发里,突然觉得自己的思考出发点好像不太对。
  我本来应该是被这两个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人设,不是吗?
  为什么我会觉得事情的发展方向正在脱离我的掌控之中?
  beta与两个alpha之间的较量,我本来就应该落在下风才是,为什么现在我会因为事情发展和自己的逾期不符而感到心烦意乱?
  我越想越烦,没好气地问边上的白月菏:“黎榛去哪了?”
  他本来就长期住在酒店里,东西并不是很多,挥手让帮忙摆放物件的人出去之后,才施施然坐到我身边:“他有事情,阿尧,他拜托我来照顾你。”
  “那就不用了。”我用靠在沙发扶手上的那只手撑住额角,明明才醒来没多久,可是我又觉得十分困倦,好像腹中的生命正以我的一切为代价进行成长。
  白月菏靠我靠得很近,我却从他身上闻到一股陌生的气味,从前我记得他爱喷的是一款木质香调的男士香水,可是今天的味道却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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