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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的大太监(GL百合)——三大妈

时间:2024-01-07 10:28:44  作者:三大妈
  可惜天不遂人愿,九公主三岁那年,曹济周的母亲去世了。
  没有办法,曹济周只得将九公主接进宫来,养在自己身边。以假太监的身份。这是他唯一能保护这个孩子的办法了。
  那时的曹济周已经成了御马监的监督太监了,手上有点有权,九公主每天就跟着曹济周去马厩、草场,看那些飞奔的马儿来来往往,看太监们是怎么饲养马儿的。一看总是到了黄昏。曹济周见她喜欢马,经常会牵来一匹小矮马,叫九公主在上面骑着玩玩。每次骑马时桑葚都笑个不停,曹济周瞧着,掉了好几次眼泪。
  但御马监人多眼杂,又非常紧要,曹济周就不想在这待了。
  他要保护九公主。
  所以放弃了御马监的好职位,去了其他安静清闲的地方。在他的羽翼下,九公主被养的很好。
  从记忆里抽身,桑葚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的义父,真的待她很好。
  而在知道尘封已久的真相后,桑葚没有那种迫切想要认亲的想法,更没有自己已经是公主了的高兴,反而觉得是一层枷锁。虽然大越国力强盛,从未有过公主和亲,但是,终究只是一位公主。
  公主是握不到权的。
  公主是救不了娘娘的。
  因为公主连自己都救不了。
  她也不想去怪罪谁。
  谁让她的出身就决定了所有呢?
  至于这层“公主”身份,将是她日后强有力的筹码。
  从椅子上缓缓起身,桑葚走到镜子前,她看着镜子里模糊的人,陌生又熟悉。
  ……
  那日之后,沙棠总会过来瞧桑葚。
  娘娘不能随意出宫,沙棠倒是能以采办的由头出来几回。内务府的人每回看见沙棠大包小包的,都觉得他们这内务府不中用了,竟然要让贵妃娘娘跟前的大宫女出去采办。就像每天的冰都多抬了几缸去永寿宫。
  可他们哪知,都是些民间的小东西。
  桑葚提前知晓,就会早点下值,给娘娘买些零嘴,还有一些个新奇玩意儿,叫沙棠带进宫去。
  不能写信寄托思念,这些吃食零嘴,就当是她的思念吧。
  东厂。
  屋里头开着窗,风钻进来,带起缸中的冰,才让屋内多了几分凉意。
  “万岁要去宝华寺祈福?那贵、皇后与诸位妃嫔去吗?”桑葚怀中卧着元宵,她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毛。
  苗兴点头说:“自然是要去的。”
  桑葚微微颔首,慢慢道:“届时我会护好陛下与诸位娘娘。”
  “今日的消息,西厂被废指日可待。早朝的奏折,基本都是弹劾西厂的。范照玉作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也曾向皇帝进言多次。这个西厂,确实太过分,也留不得。早日废除,大臣们的日子就能好过些。现在提起西厂,比你们东厂都还要令人闻风丧胆哪!”
  苗兴指指桑葚,又说:“不得不说,你将东厂的这些番子们都调教的很好。功多过错。”
  “您谬赞,不过是我应该做的。”
  她望向苗兴,虽笑着,眼睛却是冷的。
  坐到了这个位子上,她早就没了什么情绪。有的,也是假的。
  至于苗兴为何会待自己这般好,她心里头也是有数的。太后是苗兴的姑母,皇帝赵邝是苗兴的表弟,她是谁?
  她自然是苗兴的表妹。
  “武春的事你知道了么?”苗兴接过沈峰递来的茶,掀开了茶盖。
  “知道。”
  “当真是贪欲无止境,私吞了那么多军饷,前头战事吃紧,他还敢贪,皇上大怒,罢了他的官,丢进了诏狱,估计活不了几日。”
  修长的手指嵌入毛猫中,桑葚的眼神晦暗不明,“武家的人以为后宫能左右皇帝的决断,不惜一切代价。可他们,不过是自以为是。后宫才是最不能影响皇帝的。”
  苗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一个君王倘若沉溺美色,对国事怠慢,就已经是德不配位了。”
  他的话难免有含沙射影之意。
  “得,我得去瞧瞧人了。”
  将元宵放落在毯子上,桑葚提了提曳撒,去诏狱见了武春。
  苗兴看着桑葚离开的背影,轻轻叹息。他已经看不透永乐在想什么了。
  果然,不管谁凌驾于权利之上,都会变。
  永乐也是如此。
  但是永乐比赵邝勇敢的多。
  有时候,女子要比男子骁勇的多。
  永乐能凭一己之力坐上东厂提督的位子,算是狠人。
  两日后。
  京郊风大,宝华寺还坐落在山顶之上,皇帝下了轿辇,诸位嫔妃也都下了马车来,跟随皇帝一同走上台阶,前往宝华寺。
  风固然大,但夏日里的风是温热的。不是很要紧。
  若换作是冬日里头,那冷风如同刀子剜心,才是冷极了。
  桑葚带着锦衣卫的人在左右护驾,她已经换了乌纱,披上了蟒袍,等的就是一道圣旨。如今东厂里的大小事务都是由桑葚这位“东厂提督”管理,手底下的人都卯足了劲,想做出点成绩来。
  桑葚做事本来严谨,手下人也不敢怠慢。再加上桑葚还想扭转东厂在外头的风评,又为东厂制定了一套员工守则。
  一经推出,东厂变得更有了秩序来,皇帝的风评也好转了些。
  皇帝多疑,她当然也不能操之过急。
  赵邝自然是有些得意的。
  自己选上的人到底用着舒坦些。
  武英柔在赵邝左侧,她走着,不忘瞥一眼那身着雪色蟒袍的人。
  蟒袍只有皇帝能够赏赐,而且还能自己做一些改动,桑葚就在袖口上绣了几株漂亮的海棠花。
  人人都知贵妃喜爱梧桐花,却不知她心底深处爱着的是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桑葚转过头去,便看到了娘娘。乌纱描金曲脚帽在灿烂的日头下似乎闪着光,她以微笑回应了娘娘。
  武英柔轻点头。
  桑葚已经成长了,五官都长开了,变成了她想象不到的模样。长眉入鬓,英气而鲜艳,那双眸子还是如初见时那般,清澈有力。
  来宝华寺祈福,赵邝诚心诚意,祈求大越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主持冲赵邝念了句“阿弥陀佛”。
  嫔妃们都小声跟着念起来。
  豫嫔在队伍末尾,总是跟丢了魂一样。
  皇帝又与宝华寺的方丈去禅房说了话,近前伺候的人还是苗兴,桑葚便得了空。
  她一得空,就想着去找娘娘。
  经过后院,就见沈峰戴着缠棕帽,靠在树上吃了一颗野果子。
  他也从当年的沈小旗,成为了沈总旗,也与食肆那位老板娘修成了正果,上个月刚喜得麟儿。
  看着走下台阶的桑葚,沈峰看了看天色说:“今儿,要下雨了。”
  桑葚抬头去看,乌云层层,风儿也喧嚣起来,她点头,“是雨要来了。”
  “大人要来一个么?”
  桑葚摇摇头,“野果酸涩,我爱吃甜的。”
  “早些避雨去吧。”
  说完这句话,桑葚就匆匆走了。
  沈峰笑了笑,又是一口咬下半个果子,他忽然觉得酸牙的很,“这个果子是真酸哪!”
  桑葚一路紧赶慢跑,终于来到宝华寺的后山上,这里有几处菜地,是寺庙种的,还有一座小房间,里头是一些锄地工具。也是最宜与娘娘见面的地方。
  推开门扉,娘娘已经等候多时,沙棠自然的去外头守着门。
  桑葚上前来,行过礼后握住武英柔的手,温声道:“娘娘您久等了。”
  武英柔背对着说:“哥哥被抓,父亲在皇帝面前也抬不起头来,他想弃车保帅,这一招牺牲了哥哥,他到底是保住了。人人都说天家父子无亲情,看来,他们也一样。彼此都是冷漠的。”
  “宫中的日子于我而言,也是豺狼虎豹了。”
  她转过身,湿漉漉的眸子看着桑葚。
  武英柔比什么时候都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赵邝近日来对她的冷漠足以体现。还有内务府的冷落。不过幸好桑葚在后头帮衬着,她的日子才没有那么难过。
  尤其是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才这样拼命。
  她心里头就越发愧疚了。
  眼角不知什么落下泪来,滴落在无声的安静中。
  桑葚看着,心揪的厉害。
  她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心疼的去吻她眼角的泪。
 
第26章 火势(一)
  外面起了狂风暴雨,屋内像是隔绝了世外的一切。
  武英柔觉得贴在她脸颊的唇是温热的,她的泪却是冰冰凉凉的。
  她抬头看她,回吻她,她的吻更热烈霸道,她抓住她的后颈,仿佛要将人揉入骨髓当中。
  桑葚眼底闪过诧异,她是知道娘娘的性子的。
  娘娘咬着她的唇,带着侵略性,虽然微微刺痛,但她是知道的。娘娘在回应她,回应她的不只是那浅薄的皮肉触碰,而是藏于唇齿的爱意。
  她也全然被娘娘主导了。
  窗外一片绿意,被雨丝浸湿。
  两扇窗户被狂风拍打着,天空中雾气茫茫。
  她缓缓松开她的衣领子,又帮她打了打肩上的潮气,看着她染了胭脂色的唇,她笑起来,“本宫可是痛疼你了?”
  桑葚忙摇头,耳根红的能滴血。
  “你要体谅本宫,毕竟本宫年纪大了,你应该知道的。”
  “我爱你。”
  骤风急雨,她的声音却清亮无比。
  武英柔还想说些轻佻的话,却被桑葚突如其来的表白给逼了回去,她的脸也有些微微红了。
  “从那次海棠花下开始,我就对娘娘有了不敬的想法。不管是在永寿宫当差也好,还是来了东厂后,我对娘娘的心思从未变过。”
  “此心光明。”
  桑葚不知何时,泪已打湿了睫毛。
  武英柔怔怔看着她。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桑葚,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刚才自己会做出那种行为。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会到这一步。
  许久了,她喘了口气,语气也慢慢稳定下来,“你容我考虑。”
  桑葚心里有些失落,但她不是非得要娘娘对她承诺什么,答应什么,她只是希望娘娘能过的开心快乐。
  便是她的心愿。
  桑葚勉强一笑,点头说:“娘娘怎样都好,娘娘怎样,我都愿意为娘娘付出一切。”
  武英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她。
  她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
  沙棠进来时,浑身都被淋透了,她揽过额前的湿发,看着两个眼圈通红的人问:“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
  桑葚转过身,冲沙棠笑了笑。
  她又说:“我去拿伞来,等雨停了,您再随娘娘下山。”
  沙棠拧着袖子上的雨水,“这么大雨拿什么伞,等雨停了我们一块走。”
  桑葚没有说话,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如银针般的雨丝。
  她走在风雨中,任由雨水拍打她,脚上的靴子沾的满是泥泞。每走一步,她都觉得吃力无比。像这冰冷的雨天一样。
  而眼泪,在雨水的冲刷下,似乎没有了。
  那抹白色的痕迹也消失在一片苍茫中。
  雨不知是何时停的,武英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永寿宫的。
  她认为的是什么?
  她的内心又在想些什么?
  她又为什么要回吻?
  长长吐出一口气,泡在浴桶中的人往下陷了陷,耳边的水声潺潺,安静的令人抓狂,她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里。越陷越深,直到差点呼吸不了,她才从浴桶中站了起来,鲜红的玫瑰花瓣在水的挤压下,飘了出来,落了满地。
  氤氲的镜子中勾勒出傲人曼妙的身材,武英柔又慢慢跪了下去,她趴在浴桶边,抹去了眼泪,压下了心中的酸涩。
  不知过了多久,沙棠捧着衣裳进来,低声说话:“娘娘,皇上来了。”
  武英柔哑声应着,拿干巾子擦拭着身体,她手上越来越用力,直到擦出了红痕来才作罢。
  痛苦或许能让她清醒一点。
  沙棠在为武英柔更衣的时候,也偷偷抹泪,娘娘几乎每次侍寝都是这样子。从前,为了武家,她不得不去讨好皇帝,可是谁又能知道娘娘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谁想进宫!谁又想当什么劳什子的狗屁娘娘!
  武英柔摸了摸自己的脸,“沙棠,你知道吗?去服侍一个不爱的人,这种感觉有多恶心。”
  “娘娘我都知道,我都明白。可是,我们如今被困在这里,侯爷又说了那种话。我们又该如何自处。”沙棠是压低了声音说的,生怕隔墙有耳,会害了娘娘。
  “罢了。”
  武英柔冷冷笑着。
  赵邝在外头等了好一会,有些不耐烦了,他搁下茶杯,方要询问,就见武英柔出来了。
  他的唇角弯了弯,温柔的唤她,“柔儿。”
  “臣妾见过皇上。”
  “不必多礼。”赵邝将人扶了起来,闻到了她身上的淡淡花瓣香,“你好香啊柔儿。勾的朕都有些欲罢不能了。”
  沙棠低下头去,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可在门扉关上的那一瞬,她厌恶透了这个虚伪的男人。
  没有了帝王这层身份,他什么也不是。
  武英柔闻到赵邝身上的气息就厌恶,挣开了男人强有力的手,心如死灰,“臣妾不适,不能服侍皇上了。”
  赵邝果然生气了,“每次都是这种荒唐的说辞!”
  “你难道不想怀上朕的孩子吗?还是武家的人没有教过你要怎么服侍帝王?你能在朕的身边,是你的荣幸!”
  “这种荣幸,不要也罢。”
  “放肆!”
  赵邝抬起手,在武英柔白皙的脸上留了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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