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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的大太监(GL百合)——三大妈

时间:2024-01-07 10:28:44  作者:三大妈
  “皇上息怒,臣遵旨。”
  范照玉行了礼,敛下眸中狠意。
  皇帝在江南的事,谁不清楚?喜爱美色也得有个度,可万岁爷是肥瘦不挑,被百姓诟病实属活该。
  ……
  翻来覆去,武英柔又失眠了。
  她睁开眼睛,殿中黑洞洞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的干干净净。可在那抹黑暗里,她瞧见了桑葚。
  她抹去眼角的泪珠儿,慢慢从榻上起身,她捏着眉心,脑子里一团乱麻。家里最近催促的越来越紧,要她早日怀上龙嗣,这样就能让武家的地位更巩固。可是她的父亲,有没有问过她想不想?
  她就真的只是一颗家族棋子么?
  婚姻不能做主,孩子不能做主,生死也不能自己做主!
  她恨透了这宫里的一切,也恨透了赵邝那副虚伪至极的恶心面孔!
  她甚至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会动情的人。
  可偏偏就在桑葚离开后,她的心仿佛空了一块。
  这种感觉越是强烈,她就越发控制不住的去想念她在的每时每刻。
  为什么?
  她记得前几日在玄武门看见过她,棕马上的人目光沉稳,在几个番子的追随簇拥下而行。番子们在讨好、在阿谀奉承。
  她变了。变得有了锋芒。
  这样的她,很好。
  只是远远的瞧了一眼,她的心就乱了套。
  听见响声的沙棠急急忙忙的进来,担心的问着:“娘娘可是又梦魇了?”
  “沙棠。”武英柔紧紧握住沙棠的手,手心的细密汗珠像被水洗过,她扑在沙棠怀中,抽噎着说:“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渴望过离开这里!我从来没有这般渴望过!”
  “娘娘……”
  听着怀里人的抽噎之声,沙棠的心揪成了一块,她忽然记起了桑葚同自己说过的话,她眼里有了坚毅的肯定来,“会的娘娘。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带娘娘离开这里。”
  又是一轮新月挂在天上。
  朝中又在悄无声息的变化。
  每天黄昏,桑葚都会站在东安门前的下马碑石旁,抬头看夕阳落下的模样。
  她好像是看见了遥不可及的永寿宫。
  可她知道,那也只是宫里头最不起眼的一角屋檐。
  东厂设在东安门北,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关防,这里有宦官,也有锦衣卫。
  现在的她,不过是尘埃。
  “又在瞧什么呢?”沈峰拍了下桑葚的肩,咬了口牛肉干,他早饿的不行了。
  “没瞧什么。”
  桑葚摇摇头,收回了眼神。
  沈峰爽朗笑着说:“哥几个晚上吃酒去!你去不去?那家的食肆新开的,老板娘人可漂亮了!”
  “不了,我还要回去喂猫。”
  “你呀,当真是把猫主子宝贝的紧。”
  桑葚笑了笑,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柔声道:“有它在,我不孤独。”
 
第24章 白驹过隙(三)
  “元宵。”
  一声猫叫,元宵从床榻底下钻了出来,用毛绒绒的脑袋蹭着桑葚的小腿,喵喵喵叫个不停。
  元宵比之前长大了一点点,但还是小小一团,爱干净的很,喝一口奶就要洗一把脸。
  桑葚去灶房煮了点鸡胸肉,撕成碎末,放在元宵的小碗里,元宵急的在碗边来回打转,叫声愈发大了。
  桑葚揉揉元宵的小脑袋,“快吃吧,饿一天了。”
  元宵像听懂话一样,喵了声才卧下来吃了。
  桑葚又去给元宵接了些水,放在一旁。
  吃饱喝足,元宵又来蹭桑葚了。
  桑葚将元宵抱入怀中,疼爱的亲了亲,猫猫身上奶香奶香的,“明天给你吃鱼肉。”
  蓝色的玻璃珠子像夜里的星星,元宵懵懵懂懂的伸出粉嫩的小爪子,在桑葚胳膊上拍了拍。
  桑葚笑起来,又与元宵玩了一会。
  这可能是一天中最解乏的时候。
  天还熹微,桑葚就去东厂上值,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都一一禀告给范照玉,不止这些,还有东厂里发生的事。
  范照玉和言丙都那么忙,自然不是事事都能顾及到的。
  这事,也就落在了桑葚头上。同时也在告诉大家,桑葚得了范掌印的青睐,日后说不定就飞黄腾达了。
  桑葚一进去,范照玉就打了个喷嚏,他带着鼻音说话:“来了。”
  桑葚颔首,又往前走了几步,正要说话,就又见范照玉连打了几个喷嚏。
  “您怎么了?可是受凉了?”
  范照玉摇摇头,目光落在桑葚袖子上的毛猫上,“你养猫了?”
  听范照玉这么一说,桑葚就反应过来了,“您可是猫毛过敏?”
  “我不喜欢猫。”
  范照玉的语气有些冷。
  桑葚忙将袖子上的猫毛处理干净了。
  “最近西厂风声比较紧,诸位士大夫们也屡次跟皇上进言,西厂不止是闹的人心惶惶,更是叫百姓民不聊生,危及到了皇上的名誉,现在的局势已经是日薄西山了。”
  “至于东厂,皇上也在筹谋了。他要选一位信得过的,合适的,听他话的、猫儿。可以为他所用,成为他的耳目眼线。所以,你要提前做好准备。万岁这是明摆着削我的权呢。”
  桑葚知道这是她的机会,她已经不像从前那样觉得自己不行,她什么都可以,颔首道:“奴才明白,奴才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也请您放心,倘若奴才真的坐上了那个位子,也绝不会与您分庭抗礼。”
  “圣心难测啊。”范照玉缠着珠子,低低笑了声。
  自己人终究好过外人。
  桑葚是他一手提携调教,就让桑葚去皇帝跟前,他是放心的。若换作了旁人,他可就没这么安心了。
  至于桑葚说过的话,他是信的。他不怕自己无权无势后被暗算,也不怕被人踩在脚下,更不怕成为一个平头百姓他只怕报不了仇。
  他活着,就是为了报仇。
  ——
  乾清宫掌灯的时候,奴才们又抬了一缸冰进来,多了几分冷气。
  苗兴从帘子后头进来,就见赵邝吃着点心,折子都搁在一旁,翻开的没翻开的,堆积成了小山。
  这倒是不常见。
  他发现皇帝有些懒政了。近日来皇帝沉溺美色的消息,他压了不少,但可惜的是,做皇帝的也瞒不了天下子民。
  苗兴有些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心疼,“陛下还是要爱惜龙体啊。”
  赵邝根本没有理会苗兴的这句话,只是问:“东厂你可有举荐的人选?”
  苗兴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赵邝这句话说的愣了愣。
  “皇上的意思是?”
  “范照玉连司礼监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还要管理东厂,朕实在体恤。所以特地请表哥替朕参谋参谋。谁更适合提督东厂。”
  “这个嘛。”苗兴仔细想了想,倒还真是有个人!不过,这个人是他的私心,也确实是大家都认可的。
  赵邝擦了擦嘴,又擦擦手,说:“你大胆的说,无妨。毕竟您在锦衣卫这么些年,和东厂又关系密切。谁更能胜任,自然是
  要比朕更知道些。”
  苗兴忍着夸赞起来,“这话倒是不假。微臣在东厂做事这么多年,真没见过这么聪慧的。就好比上回永定的涝灾,就是这位干事提前打探告知。所以我们才能及时将赈灾物资运输到位,没有出现时疫还有动乱。包括最近落马的几位京官,都是这位干事的功劳。”
  赵邝来了兴趣,问:“姓甚名谁?”
  “桑葚。”
  苗兴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与自豪。
  赵邝没什么印象,他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说:“先看看吧。看看他是否有这个能力。”
  “最重要的,他是否听话懂事。”
  苗兴颔首。
  赵邝又说:“得空了你把那位桑公公叫进来,与朕看一看。”
  “是。”
  苗兴等不了那么长时间,第二天就将桑葚领到了乾清宫来让赵邝看。
  赵邝看着眼前人,终于是想起来了,“哦,是你。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大的决心,倒是叫朕刮目相看。”
  “圣上清廉,体恤奴才,奴才更应该回报。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桑葚在地上跪着,只抬了一下头,便又快速低下。
  赵邝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头听着乐呵。谁不喜欢听人拍马屁呢?帝王也不例外。
  苗兴些许失望。
  赵邝竟认不得永乐。
  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他们兄妹自小没有缘分,况且永乐这些日子也长开了,不大像了。
  只是,他要怎么向太后回禀呢?
  苗兴觉得这是个难题。
  还是再将永乐多养上两年吧。
  一晃又是一年夏,桑葚还是在东厂勤勤恳恳,不过外勤出的少了,基本上都是在东厂坐班,这也印证了桑葚的地位在慢慢高升。
  她知道,皇帝的考验不止这些。
  白驹过隙间,桑葚已经出落的愈发大方,个子也窜了老高,跟沈峰一米八几的大个站在一块,也不逊色。
  只是……
  她有多久没见着贵妃娘娘了?又有多久,没听见她说话的声音了?
  桑葚坐在院子里的阶上,小院里的一棵柿子树枝繁叶茂,翠绿翠绿的,还有鸟儿做了窝。元宵在旁边安静卧着,死了却还活着,已被孩子们磨平了棱角。元宵是母猫,早已过了少年,已经做妈妈了。旁边的四个花色的崽跳脱的很。瞧着毛绒绒的可爱的紧,桑葚不想送人,都想自己养着。
  她手里拿着一罐晒干的海棠花,从不舍得泡着喝。
  这还是在永寿宫的时候,娘娘赏给她的。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桑葚先将几只猫儿抱回房间,又将蝴、蝶、刀别入腰带里,脚步如猫一般的走下台阶,来到门口。
  她侧耳听着外头的声音,无人说话,但叩门声又响了起来。
  桑葚压低声音,试探的问:“何人?”
  她的手握着刀柄,准备随时出鞘。
  “是我。”
  沙棠?
  桑葚又惊又喜,而后赶忙将门打开。
  沙棠先进来的,后面还有一位披着玄色斗篷的人,看不见容颜。可即便是看不见容颜,桑葚也知道那是谁。娘娘的身形她再熟悉不过!
  “奴才见过娘娘,娘娘、您吉祥。”桑葚缓缓跪下,字里行间是控制不了的颤抖。
  武英柔摘下兜帽,看着眼前的人心才平静了几分。那会与武忠见面时,她忍着没有发作,心却被剜下了一块又一块。
  直到看见桑葚。
  “你这狗奴才,出宫这么久都不晓得来看看本宫吗?还得本宫来瞧你。”
  武英柔说话的间隙,沙棠已经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桑葚嘴角的笑意一直没下去,“是奴才的错,娘娘怎么罚奴才都成。”
  她也想去见娘娘,可是没有机会。她也想写信给娘娘,又怕被有心之人发现,所有的相思只能化为泡影,默默的记在心里头。
  “不请我去屋里头坐坐?”
  “娘娘请。”
  桑葚带路,沙棠扶着武英柔进了屋。
  屋内收拾的干净整洁,东西也不多,窗明几净的,地上还有几只小猫儿跑来跑去。
  叙旧的话有很多,但武英柔只想与眼前人说说心里的委屈,她将今日见武忠的事告诉了桑葚,还有武忠所说的那些逼迫言辞。说她已经过了适合生育的年龄,她的年岁越来越大,生孩子就越来越困难,到时候就算生出来,皇帝也立了太子,她不中用了,她的孩子也成了不中用。
  这是一个做父亲的,能说出来的话?
  武英柔觉得可笑至极。
  桑葚听后,沉默很久,她抬起眸,看着娘娘的眼睛,认真的问:“娘娘愿意吗?”
  “不愿意。”武英柔握了握拳,“和他同床共枕时,我只觉恶心。要让我为那样一个人怀上孩子,不如让我杀了他!”
  桑葚绷紧的弦松了松,“娘娘不愿,那就不做。娘娘如果信得过我,请娘娘再等一等。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武英柔凝视着桑葚,不假思索,“我信你。”
  桑葚颔首,冲武英柔磕了个头。
  这是她对娘娘的承诺,对娘娘一个人的承诺。
  因为宫中有准确的落钥时间,武英柔不能久留,得在宫门关闭前回去。
  不舍得送娘娘与沙棠离开,桑葚在门外站了许久,直到马蹄声渐渐远去,直至无声,她才进去。
  回到屋子里头,几只小猫将衣柜翻的乱糟糟的,衣裳扒拉了满地,桑葚嘴里头无奈着,可还是宝贝的紧。将衣裳叠整齐又放回衣柜时,一封信从曳撒里掉了出来。
  看到那泛黄的信封,桑葚才想起来,这是义父留给她的信,她怎么就忘的干干净净呢!
  真是罪过!
  点燃烛火,桑葚拿着信在窗边坐下,拆开了信封。
  里面足足写了三张信纸,桑葚皱眉,认真看了起来。
  “好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或许已经死了。我是对不起你的,害得你们母女骨肉分离。我有不得已的原因,也有我的苦衷。现在的你应该也长大了,我也该告诉你了……”
 
第25章 白驹过隙(四)
  看完信后,蜡烛都快燃烬了。
  屋内一阵明一阵暗,忽地又亮了起来。
  桑葚擦去眼角的泪,内心已经格外平静了。
  原来,她是当今太后的九公主,原来,她是先帝的永乐公主,原来,她叫做赵熺,明镫炽热。竟然与她的名字一模一样,只是错了一个字,她叫赵希,希望的希。
  宫中藏着无数的阴毒算计,太后与当时盛宠一时的舒贵妃过节很深,因着太后早年生了两个儿子,舒贵妃只得了一个女儿,所以心中不甘。便在九公主诞生后,不管男女,使出下作手段偷了来,叫身旁的李姑姑活埋与桑葚树下。可李姑姑到底是不忍心,于是就将九公主托付给了那时在御马监做事的曹济周,两人是相好,曹济周那时又年轻,为了李姑姑,也是看怀中孩子可怜可爱,就抱出了宫去叫他娘先养着。曹济周的母亲疼爱的很,宝贝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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