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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洛李维斯回信(近代现代)——清明谷雨

时间:2024-01-08 19:42:12  作者:清明谷雨
  沈宗年拍了拍谭又明的肩头,等他又去玩闹了,问赵声阁:“怎么样。”
  赵声阁:“不知道。”
  沈宗年说:“悬。”
  赵声阁静了一下,说:“他又给我剥螃蟹。”
  沈宗年:“……,那你蛮厉害。”
  赵声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疑惑,把擦手的白色热毛巾一撂,靠着椅背,非要问:“他就一直这样?”
  赵声阁认识陈挽时间不够长,不足以判断和剖析对方的行为,沈宗年到底认识他更早一些。
  “哪样。”
  “就那样。”
  百依百顺,予取予求,没脾气似的。
  跟谁都这样?
  沈宗年很少见赵声阁这样发神经,但也如实说:“也不是吧。”
  沈宗年见过陈挽客气但坚决地拒绝别人无礼的邀请,也见过他直接坦然地避开别人逾距的接触。
  陈挽看起来好说话,但不谄媚,更不软弱,这也是谭又明看得上他的地方。
  赵声阁“哦”了一声。
  沈宗年很难不听出他声音里的得意,泼他冷水:“也可能是他怕你,并且——”
  “你现在是他的甲方。”
  赵声阁不说话了,想起陈挽在静莲寺同宋清妙说的话。
  沈宗年不遗余力:“你就不怕他不是。”
  赵声阁严谨指出:“我也不是。”
  虽然圈里一直传他男女不忌,但其实赵声阁自己也不算清楚,他的生活里只有工作。
  沈宗年沉默,良久,难得长了一分钟良心为别人说句话:“他要真不是你别犯混吧。”
  赵声阁认真想了想,挺礼貌地回答沈宗年:“应该不行。”
  “……”沈宗年想到他那些略微变态的毛病,友情提醒,“他不是别人,谭又明跟卓智轩不可能让你为所欲为。”
  赵声阁可从来不管这些,也友情回复沈宗年:“所以,他最好是自愿的。”
  “……”
  晚餐结束,陈挽没打算让自己的准甲方再送他,准备叫司机来接,赵声阁却在他开口前问:“急着回去吗?”
  陈挽以为是他还想趁热打铁聊聊项目的事,说:“不急。”
  赵声阁说:“要一起去逛逛吗?我还欠你一份礼物,记得吗?”
  陈挽微怔,他记得,一直都记得,但他以为赵声阁忘了。
  “我们去崇光百货那边吧,或者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也可以。”
  陈挽摇摇头,去哪里都好,他只是担心:“您就这样出去可以吗?”
  虽然国内的治安肯定比国外好上很多,但赵声阁身份特殊,陈挽不得不谨慎,几年前赵声阁在意国遇上的枪击案报道他至今仍耿耿于怀。
  赵声阁看着他很浅笑了一下,边转车钥匙边往外走:“他们认不出我。”
  陈挽就这样被一个笑容说服了,或者说,迷惑了。
  来的时候陈挽光顾着激动和紧张,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赵声阁开车十分老练凌厉。
  可能是怕太晚商场要关门,赵声阁开车甚至有些……凶猛。
  无论是起步还是超车的体感都很……熟悉,陈挽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个场景,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没见过赵声阁亲自开车的,更别说是坐他的副驾。
  赵声阁在红灯前停下,手指在方向盘上动了动,转头问他:“我开太快了?”
  陈挽回过神来,微笑着说没有。
  赵声阁盯了两秒他扬起的唇,撇开视线,伸手去拿水,绿灯恰好亮起,陈挽忙说:“我来吧。”
  赵声阁把水给他,一踩油门,等车驶过十字路口,开至平稳的大道上,陈挽才把已经扭开瓶盖的水递给他。
  他的手特意往瓶身的下半部分握,给赵声阁预留了足够拿瓶子的地方,非常体贴。
  但可能赵声阁太专注路况,两个人的手还是碰到了一起。
  赵声阁的手是拿枪的,有茧,指节分明,宽大有力,陈挽手背被他触到的那片皮肤瞬时燎原,火辣辣一片,高温沿着手臂的神经升到脑子里。
  但赵声阁很快就挪开了手,两手相触的时间其实也不过千万分之一秒,他不知是没察觉还是根本不在意,很自然地说:“谢谢。”
  陈挽也很淡定地说不客气。
  时代广场的免税店和买手店,大晚上依旧游客络绎不绝,走进百货大厦里人才少了些。
  经过手表柜台的时候,陈挽一眼就看到了一款很适合赵声阁的腕表。
  真的很适合,低调的月盘裱在骨节分明的大手可以成为新的美梦素材。
  陈挽真想跟赵声阁说,要不你别送我礼物了,你让我给你送个礼物就行。
  但他也只是想想,并打算过后偷偷将这款表买下。
  赵声阁顺着陈挽的视线扫了一眼,目光变得些许微妙。
  那款手表和上次那副无极系列的袖扣明显是同一个风格。
  赵声阁走过来,陈挽和柜台的视线就被阻隔了,他抬起头。
  赵声阁扬了扬下巴,说:“我们去那边看看。”
  陈挽跟着他走到另外一区。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闲庭漫步,边逛边看。
  陈挽很少有跟人逛商场的经历,赵声阁走得不快,看得很认真,好像给陈挽挑礼物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来。”
  陈挽走近:“赵先生要送我袖扣?”
  赵声阁眉峰稍抬:“只能你送,不能我送?”
  “……”陈挽笑了,说,“当然不是。”心里疑惑赵声阁是不是真的对那对被他先下手的袖扣念念不忘。
  他低头认真看了一会儿,点了点柜台下的某一副袖扣,说:“这副不错。”
  柜姐很灵醒地将袖扣拿出来为客人试戴。
  赵声阁说:“给我吧。”
  陈挽顿了一下。
  柜姐面带微笑地将袖扣给了赵声阁,赵声阁说:“陈挽。”
  “手。”
  赵声阁的表情很平静,举止也足够君子,没有什么暧昧的意思。
  陈挽有些僵硬地抬起手臂,赵声阁微微俯身偏头,为他戴袖扣,表情认真专注,手指不经意按上陈挽手腕上的青色血管。
 
 
第40章 用人不疑
  “你紧张?”
  “什么?”
  “脉率超速了。”
  “……”
  赵声阁诈陈挽的,那样短时间的触碰根本无法察觉出任何异常。
  陈挽笑笑,镇定自若开玩笑道:“紧张不至于,但让甲方爸爸服务我,受宠若惊倒是有点。”
  赵声阁语气平常,姿态慷慨大方:“这些不过很小的事情,但你中标,为我和明隆省去的,是很大的麻烦。”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明隆选择了科想成为合作伙伴,就代表信任、认可你们,科想没有出高价,但我的诚意不能少,算上上回欠的感谢,你就当我是在——”
  “收买你。”
  陈挽点点头,不疑有他。
  赵声阁怎样做甲方他是听闻过的,明隆今日的成功不仅仅依靠掌权人的杀伐决断果敢狠辣,更得益于他年纪轻轻便自有一种大企业家的气度风范,礼贤下士,宽怀胸襟。
  这是道上公认的。
  赵声阁对对手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对自己人倒是非常护犊子,厚礼相待,是以无论是手下,还是合作过的人,都对他心悦诚服,忠心拥护。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赵声阁戴好了袖扣,绅士地退后半步,说:“看一下,喜欢吗?不喜欢我们再慢慢挑。”
  陈挽弯着眼睛说:“喜欢。”
  他伸出双臂展示有点像小孩儿年节试穿新衣,赵声阁静静看着。
  红宝石很衬陈挽,和指间红褐色的小痣相得益彰。
  他几乎能想象,签合同那日,这双手将会戴着这副袖扣签下陈挽的名字,然后与他握手,结下契约。
  赵声阁让柜姐把袖扣装起来,陈挽接了个工作电话,赵声阁想了想,又低声让柜姐请师傅在袖扣的背面刻了一个图案。
  图案很简单,没有多等,所以陈挽并不知道。
  陈挽只知道,赵声阁居然是喜欢逛商场的。
  这和赵声阁的形象不太符。
  购买了袖扣之后,他仍旧没有离开的打算,赵声阁应该是平时不太出门,因此逛得也比较认真,偶尔会跟陈挽说两句话。
  陈挽很耐心地陪在他身边,并警醒地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后来,赵声阁又看中一枚领带夹,买下来一起送给陈挽,价格不算特别昂贵,但的确非常适合陈挽。
  柜姐把包装好的礼盒带递给陈挽,赵声阁先伸了手:“我来吧。”
  陈挽不好意思再劳烦甲方爸爸。
  “没关系,”赵声阁晃了晃袋子,说,“我们还要再逛一会儿呢。”
  陈挽不知道这个“一会儿”是一直逛到商场关门,组团过来购物的游客和代购大批地从扶梯上下来,人流一下多了起来。
  陈挽立马走到赵声阁的外侧,赵声阁问:“怎么?”
  “您走里面,”陈挽为他隔着人流,“别让他们撞到。”
  赵声阁看了他片刻,说:“过来,你也别让他们撞到。”
  人太多了,即使再怎么护着,也会被挤到,陈挽皱着眉隔开从后面拥上来推到赵声阁的人,他大概不知道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会显出几分阴冷。
  赵声阁观察片刻,温声说:“我没事,走吧。”
  两人一起挤着出了大厦,空间才阒然开阔起来。
  陈挽要回公司拿自己的车,赵声阁把他送到太子段西。
  十一点的园区依旧灯火通明,赵声阁停了车,陈挽恋恋地背过手偷偷摸了下驾驶座皮革。
  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道:“谢谢赵先生,我就先——”
  陈挽顿了下,低下头,再按了一下,安全带也没能解开。
  赵声阁侧过头来,看着他。
  陈挽有些尴尬,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因为这实在很像一些电视上演的俗烂戏码,他发誓他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可安全带确实没有反应。
  赵声阁欣赏了几秒,没有直接倾身过去看,留足余地,绅士地询问他的意见:“要帮忙吗?”
  但陈挽已经很快镇定下来,委婉地拒绝了他的帮助:“没关系,我自己再试一下。”
  他不想和赵声阁靠得距离太近,尤其在这种狭小昏暗的密闭空间里,他实在很难控制自己的理智和行为。
  陈挽不想吓到赵声阁,更不愿意在他面前发病。
  赵声阁挑了挑眉,等了他一会儿,陈挽还是没有解开。
  忽然,赵声阁按了下中控的开关。
  “咔哒”,安全带解开了。
  “……”陈挽讶然,第一次知道原来私订的座驾是可以在从中控加密安全带的。
  也许当价格昂贵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赵声阁倒是很坦荡,一只手随意地搁在方向盘上:“同声锁,我忘了。”
  “噢。”陈挽点点头,不疑有他,下了车,弯下腰,从车窗跟他道谢道别。
  赵声阁单手扶着方向盘,侧着身体,在夜色里显得很英俊,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目光却很专注:“陈挽,再见。”
  陈挽突然觉得今天不像公事往来,像他梦中的某一帧。
  不过现在要醒了。
  陈挽很珍惜地弯了眼睛说:“赵先生,再见,”
  赵声阁皱了下眉,他不太喜欢陈挽这个笑容,好像在用那双笑眼拼命地记下什么,又像是在夜色中告别,所以他当机立断地叫住他:“陈挽。”
  陈挽停下来。
  他提醒道:“签合同在下周。”
  下周还要再见面的。
  “好的,”街边晚灯映在在陈挽眸心,他微笑说,“赵生,再会。”
  正式签合同那日陈挽并没有带那副红宝石袖扣和领带夹。
  后来赵声阁发现,其实无论什么场合,陈挽都没有戴过。
  合同是四方一起签的,沈谭两家只注资,不参与运营,因此到会的除了赵声阁、徐之盈和陈挽,还有一位工程师方谏,赵声阁在剑桥的同学,博后,是本次项目的总工,带领着一个实验室团队。
  四人分坐于会议室的四方,气氛比较正式严肃,各人轮流签字,交换合同,手续完毕,徐之盈热情地对陈挽伸出手:“陈先生,合作伙伴是你,我真的很高兴,发自内心地。”
  项目虽然是徐家和明隆一起瓜分,但徐家股权太少,决策权基本掌握在赵声阁手里,没想到对方选了陈挽,是个意外之喜。
  陈挽笑着同她握手。
  赵声阁阖上文件夹,宣布:“会议结束。”
  陈挽便放开了徐之盈的手,又去和方谏握了下。
  四个人里,赵声阁和徐之盈都是甲方,大老板小老板,方谏算是第三方,只有陈挽是乙方,向上社交要搞好,平行社交不能忘。
  方谏没有徐之盈那么热情,人也比较恃才傲物,少白头显得很严肃,一板一眼,作为某国际奖项最年轻的获得者和海洋工程方面的大拿,是海市为数不多敢跟赵声阁呛声的人。
  他不管你什么背景多少身价多大项目,反正不能违背他的科学原则。
  方谏人虽较为古板固执,但对待研发高度热情,由于项目的保密系统级别很高,他创建了加密的群聊空间,直接将其余三人都拉进来,每天在里面发布工程方案思路和一些艰深晦涩的理论支撑,有时是外语文献,有时是结构图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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