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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包子(玄幻灵异)——天昏过去

时间:2024-01-09 09:22:15  作者:天昏过去
  应少宜只是看着他,身体一动不动。
  “对不起,”包璃说,“明明不跟你在一起,却擅自说爱你。但是我想,既然做不成朋友了,那些我原本打算说的话、表的白,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所以一股脑说给你听……”他也怕,没有再说的机会。
  应少宜突然伸手,摸向他的眼睛:“怎么哭了。”
  包璃下意识眨了眨眼,眼泪顺着睫毛掉在了应少宜的手背上。
  “不用跟我道歉。”应少宜伸手把他抱进了怀里,埋在他的肩头说,“是我太坏了。”
  他没有考虑包璃的想法,没有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表达爱,包璃不想跟他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
  他捧起包璃的脸,说:“我答应你。爱我可以,绝交也可以。”
  包璃怔怔地看着他。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所以不要哭了。”他用拇指蹭了蹭包璃脸颊上的泪痕,“你可以亲我,哪怕不想跟我在一起。”
  包璃顿时止住了眼泪,他偏过头,小声地说:“不会再亲你了。”绝交后都不一定会再见面。
  应少宜却握着他,强行让他扭过脸来,重复了一遍:“我说过,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我想吗?”看着他望过来的眼神,包璃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嘴唇微微张开。还没靠近,应少宜突然按住他的后脑,低头吻住了他。两片唇瓣像是要被吸走一般,被不停地舔吮蹂躏,这与方才蜻蜓点水的触碰完全不一样,这种感觉太过陌生,让他忍不住挣扎。
  而应少宜却在这时候,将舌头探进了他的嘴巴里,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迎合,他被逼得攥紧了应少宜的衣领,却仍然无法抵挡地颤巍巍与另一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应少宜抱在他腰间的手越发收紧了,两个人的下身完全贴合在了一起,在包璃喘不过气的时候,应少宜终于微微松开了他的嘴,却没有离开,湿哒哒地在他嘴上磨蹭,手更是从他的后腰往里摸了进去。
  单薄的短袖根本阻挡不了炽热的手掌,等包璃反应过来,应少宜已经沿着他的背脊往上摸,手掌摸向了他的胸口。包璃的身体不自觉地弯曲了起来,他抓住应少宜的手,大声地喘着气,应少宜吻着他的颈侧,手没有松,轻轻地揉了一下他的乳头。包璃立刻推起他的身体,但应少宜的力气太大了,而他在刺激的反应下也使不了多少力气,反而轻而易举地被推到了沙发上。
  包璃躺在沙发上,依旧不受控制地小声喘着气,应少宜撑在他的上方,问:“很累吗?”他伸手揉了揉包璃的脸颊,耳垂,“慢慢呼吸,放轻松。”
  怎么轻松起来?包璃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应少宜却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随后又捏着他的脸,要亲他的嘴。
  包璃赶紧躲开了,他用手挡住脸说:“我要回去了。”
  应少宜“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而是说:“我跟你一起。”
  “……”包璃闷闷地说,“你又忘了,我们绝交了。”
  应少宜问他:“你要让我搬走吗?”
  包璃仔细想了想:“你搬不搬都可以,我可以住店里。”
  “天很快要冷了。”
  “我自己会想办法的。”包璃硬邦邦地说。
  “那好吧。”应少宜这才从他身上起来,站起身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刚才接吻的时候衣领被包璃抓得皱巴巴的,应少宜并不在意,随便理了理,就说,“我上完班再回去。”
  包璃从沙发上起来,擦了擦自己的嘴巴,一句话也不说,站起身就往外跑。
  这一次,应少宜没有再把他拖回来。
  出了酒吧,包璃几乎是一路狂奔到公交站的,直到坐上公交车,他才摸出手机,给庄万打了个电话。
  庄万很快就接了,问他:“咋了?早上不刚通过话,这么想我?”
  包璃没有跟他打趣的心情,开门见山地说:“我跟应少宜绝交了。”
  “……啊?”
  那边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包璃只好挂了电话,等他再打过来。
  他把手机放进口袋里,突然感觉有人一直看着他,他转过头,发现是隔壁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孩。
  包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听到小孩问:“你也喜欢吃辣条吗?嘴巴好红啊。”
  “……”包璃的脑袋一下子死机了。
  作者有话说:
  在谈一种很新的绝交(bushi)
 
 
第42章 回忆
  【。】
  朱鹤唯从包间出来,听到一楼喜庆洋洋伴随着几声鞭炮声的过年音乐,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他走到吧台前,敲了敲酒杯问:“你点的歌?”
  应少宜看了他一眼,默默擦了一下酒杯。
  “你俩成了?”朱鹤唯稀奇地打量着他,“不错嘛,竟然没被你吓跑。”
  应少宜没什么波澜地说:“他要跟我绝交。”
  朱鹤唯憋不住笑了一下,他咳了一声,假惺惺地说:“这事吧也怪我,谁让我不留神让他发现了呢。”他顿了顿,又问,“那你怎么还有心情听这喜庆的歌?我给你点首‘分手快乐’?不对,你俩就没交往过……”
  应少宜没理他,调了一杯酒才说:“他朋友点的歌。”
  “谁啊?”没等回答,朱鹤唯自己想起来了,“庄……万?”他顿时捧腹大笑起来,“这家伙真是有意思。”
  “对了,我还约了他去研究所呢。”他托着腮说,“早知道就晚点跟包璃说项链的事了,庄万该不会放我鸽子吧?毕竟……项链所属他都已经知道了。”
  应少宜依旧安安静静地调着他的酒,手下动作不停。朱鹤唯看着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顿生无趣,说:“我爆了你的料,人家都跟你绝交了,你还这么淡定地在这调酒,真没意思。”
  “你说不说都无所谓。”应少宜背过身去拿酒。
  “……那包璃跟你绝交也无所谓?”
  应少宜停下手,转过身直直地看向朱鹤唯:“他说爱我,还亲了我。”
  朱鹤唯的面部顿时扭曲了一下:“你耍人玩真有一手。这也叫绝交?”
  应少宜摇了摇头:“他还是要跟我绝交。”话虽这么说,他却突然抿嘴笑了一下。
  朱鹤唯顿时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抓了抓自己的金发,低喃了两字“没劲”,就站起身说:“我走了。等会我舅舅下楼,你帮我说一声,我这会要去新剧组了。”
  出了酒吧,朱鹤唯兴致缺缺地翻了翻手机,找到一个猛男头像的聊天框,发了句问候,结果弹出一句提示:「你还不是他的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
  他被删了。
  朱鹤唯挑了挑眉,没有重新添加回去,他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机场。
  …………
  下了公交,包璃没回店里,而是跑回家收拾了几套衣服,打算在店里放张折叠床将就两天。收拾完,他才稍微缓过神,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包璃伸手碰了碰嘴唇,已经不怎么红了,但是有点肿,他有点窘迫地放下手。方才鬼使神差地跟应少宜吻了好一会,舌头在唇间流连的感觉仿佛还在,他在院门口坐了下来,抱着头试图让那种感觉从脑海里消散,结果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了。
  越是想要忘记,越会从头再想一遍。
  不应该这样的,包璃苦恼地想着。
  日头渐落,有凉风在院子里穿梭。包璃抬头看着天色变幻,想起当年应少宜转学,他也是坐在这里看着夜色,只不过当时是不舍,现在却是想要割舍。
  他再一次想起应少宜离开前问他的话,问他的暗恋对象,问他是不是要去表白,当时应少宜是用什么样的心情问他这种话的?当时,应少宜就……对他有想法吗?
  这一点包璃从前从未想过。
  他忽然开始好奇,应少宜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这份感情的。
  如果应少宜没有送出那条读心项链,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注意到对方平静外表下的波澜。
  不算分别那几年,应少宜给他的感觉通常是冷静自制的,似乎很难看到他有较大的情绪波动,况且从前他也表现得并不在意包璃一个又一个暗恋对象的样子,甚至还帮他牵过线。
  包璃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下,顷刻间脑海里莫名闪过一个画面。
  茫茫大雪间,他趴在应少宜的身上,整个身体像是棉花,使不上一点力气。应少宜背着他朝着不远处的独栋小木楼方向走,鞋陷进雪里又出来。
  “我……这是怎么了。”包璃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开始冒烟。
  应少宜冷着脸闷声朝前走,并不接他的话。
  包璃也只有问出这一句话的力气,他的头靠着应少宜的后颈,对方走动时,他的脸不时会跟对方软绵的羊毛衫蹭在一起,他整个人是被应少宜用自己的羽绒服包着背在后背上的。
  包璃迷迷糊糊地想着,在他意识逐渐涣散的时候,应少宜背着他上了木楼二层的房间,把他放在了有点冰冷的大床上,脱了他身上的羽绒服。
  他被冻得恢复了一点意识,把发冷的手往额头上蹭,额头滚烫得像是能把冰融化,但很快,他的手就被握住了。应少宜拿起床角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脱了鞋从床边上来,从后抱住了他。
  “你刚在医馆打了一针,不要乱动。”
  包璃靠在他的怀里,不舒服地说:“我好难受……头晕。”应少宜给他贴了一个新的退热贴,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背。
  在他的安抚和药效的作用下,包璃渐渐安静下来,虽然没有睡着,但眩晕感逐渐减少了。
  过了好一会,包璃都以为自己要睡着了,应少宜突然握住了他放在身前的手。
  “我的手不冷了……”包璃昏昏沉沉地说。
  应少宜却把他的身体转了过来,面朝着面。包璃睁不开眼睛,眼皮像是锁住了一样,以为他担心自己冷,主动凑了上去,低头靠着应少宜的胸口。应少宜却握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正面朝着自己,甚至把身体往下挪了挪,被窝里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
  包璃皱了皱眉,感觉他的呼吸凑得很近。应少宜握住他的脸颊,用拇指在他嘴巴上蹭了蹭,包璃抿了抿嘴,往被子里缩了缩。
  “有点烫。”
  嘴巴吗?
  包璃张了张嘴,下唇却被咬住了。
  他的头又晕了起来,只不太清晰地听见应少宜在他嘴边“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回忆可对应14(后半截)、25(去他家后续),都是他们高中的事情。
 
 
第43章 晚安
  【。】
  深夜,雪停了。
  屋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包璃从暖烘烘的被窝里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身体几乎缩在另一个人的怀里,紧挨着的胸口心跳声清晰平缓。他下意识想往后退,然而几乎是他挣动的瞬间,他的后背就被搂住了。
  “好好睡觉。”耳旁的声音微哑。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包璃缓过神,紧绷着的神经松了下来,他小声地说:“我想上厕所。”
  应少宜这才缓缓睁开眼,低头看着他。
  包璃看着他望过来的眼神,莫名有点尴尬地解释起来:“我……在火车上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发烧了,现在感觉好多了,应该是退烧了……”
  过完新年的头一天,包璃收拾了几件行李,还不忘把作业带上,便兴致勃勃地买了去应少宜老家的火车票。他读高中都是在本地上的,从来没出过远门,这次趁着外婆去了亲戚家,他一个人待着无聊,也想着出去走走。
  路程比较远,包璃在火车上昏睡过几次,下车的时候头还隐隐作痛,但震撼于眼前初次见到的雪景,连不适的感觉都忽略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到了半路才想起来给应少宜发一个他快到了的消息。
  等到公交车进了镇里,包璃从车上下来才发觉脚有点发软,旁边的一个大婶看他不对劲,扶着他去了站点附近的医馆。
  应少宜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包璃已经烧得接近昏迷了,电话还是医馆的一个阿姨代接的,说这孩子烧糊涂了,你是他家长吗?快过来接他。
  应少宜赶到医馆的时候,看到包璃身上披着别人的红色羽绒服,浑身软绵绵似地靠在椅子上,嘴唇红得灼人,连应少宜朝他靠近,他都不知道。
  医馆没有病床,应少宜半扶半抱着包璃,帮他拉下后腰裤子的一角,打了一剂屁股针。
  “你是他哥哥吗?”打针的阿姨问应少宜。
  应少宜脱下身上的羽绒服,围在包璃身上,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被阿姨拉着胳膊嘱咐了一堆事项,她语气颇为埋怨说这天气怎么这孩子穿得这么少。
  事实上包璃穿得已经是他最厚的棉服了,还戴上了围巾帽子手套,只是还是低估了这边的天气。
  他有些担心应少宜生气,他怕应少宜嫌他过来玩还带来一身病气,有点着急地说:“你先让我起来吧。”
  应少宜松开了他,昏暗的油灯照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包璃不敢看他,从他怀里出来后赶紧掀了被子要下床。
  应少宜靠坐在床上,拦了他一下。
  “怎……怎么了?”包璃青涩的面庞透着一丝紧张。
  应少宜指了一下他的后背:“把羽绒服穿上。”
  包璃“哦哦”了两声,他回头把羽绒服抓在手里,也没在意穿的是谁的,迅速披上从床上跳了下来。
  应少宜却跟着掀开被子下来了。
  包璃忙摆手,不想再打扰他睡觉:“你告诉我厕所在哪,我自己去就好了。”
  应少宜从桌上拿起油灯,说:“停电了。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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