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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鼠缠上高冷猫[赛博]——啦啦笙歌

时间:2024-01-09 09:52:39  作者:啦啦笙歌
  桃花眸四下转动,目光落在小萝莉身上的那张扑克牌上时,陆调眼角弯了弯。
  见陆调不说话,谢南星握枪的手加紧了力度,脚步一点点逼近,“你最好如实交代——”
  话还没有说完,半蹲在地上的青年忽然一个歪身,蓦地倒在了地上。
  “陆调——!”谢南星瞳眸瞬间睁大,惊喊出声,瞄准对方脑袋的枪都来不及收进侧腰的枪套里,男人就已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陆调身前,半跪在地上,将倒在地上的陆调扶了起来搂进怀里。
  之前是侧身的姿势,没法看清陆调的状况,直到将人完全搂在怀里时,谢南星这才看见陆调的左胸|前赫然插着一张扑克牌!长方形的扑克牌有三分之二都插进了陆调的身体里,鲜血从雪白的衬衫处不断汨出,很快染红了一大片。
  “陆调!”看着青年胸|前触目惊心的伤势和苍白的面庞,谢南星神情慌措抬手拍了拍陆调的脸颊,嗓音有些发颤,“陆调你醒醒。”
  陆调还真的睁开了一双无力朦胧的眼睛,浓长黑密的睫毛如蝴蝶展翅一样缓缓眨了眨,有气无力地抓着谢南星胸|前领带的一角,看上去好像真的快死了一样,“谢南星,我……我会死吗?”
  “死你大爷!坚持下,我带你出去。”谢南星成功被陆调的演技糊弄过去了,他立马想将人从地上抱起来,胸膛却感受到了陆调手掌的推力。
  低头,小屁孩正用一股无比固执和委屈的狗狗眼望着他,执拗道,“不……不要公主抱,我……我会死不瞑目的。”
  “……”谢南星没法,只好换作搀扶的姿势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朝地下城的大堂而去,那里有MP小组的医疗成员。
  一边走,谢南星一边说,“坚持下,马上就到了。”
  殊不知,‘伤者’陆调非常享受地环过了谢南星的后腰,趁机禁锢住对方,将他们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腰间的力度让谢南星身子忽地一僵,连带着被陆调掌心覆盖的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周身闪过一股剧烈的战栗。
  主要是这么近的距离,让他鼻腔里的陆调的气息更加浓郁了,那气息如同成千上万条带着眼睛的虫子,在他体内翻滚跳跃,让血液中好不容易抚平的燥热在那一刻瞬间燃烧起来。谢南星克制得后牙发颤,喉咙里像是含了一块炭火,热得他心腔发慌,周身直冒汗。
  以至于脑子都出现了一个声音在不断逼迫他:想泄火吗?尝尝陆调的味道吧。他可以帮助你,他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带你体验世上最美妙的之旅。
  谢南星攥紧了拳头,指尖几乎刺破掌心,也没能将他的理智从催情素的折磨下拉回来。
  他像个被控制的机器一样侧过脑袋描摹陆调湿润的嘴唇,却在对方斜过眼睑的刹那硬生生将脑袋扭了过去。
  陆调终于觉察到了异样,主要是谢南星身体的温度太高了,有点烫人。青年停下脚步,蹙眉切问,“谢南星,你发烧了?”
  “……”谢南星紧咬后牙没有出声。
  对方每说一句话,唇间呼出的热气都顺着毛孔渗透进身体里,谢南星被刺激得眼眸发红,他手背上青筋暴突,几乎已经到了克制的边缘。
  可根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出声,喑哑湿热的嗓音一定会引起陆调的怀疑。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加上实在是担心谢南星的身子,陆调已经没有耐心走到大堂再等待医疗小组的查看了。
  他是杀皇,从小到大没少受过伤,也相信自己能看出令谢南星产生异样的点在哪里,或许他可能治疗好谢南星的机械猫耳。
  陆调干脆不走了,一把抓过谢南星的手腕,将人推进了身边的一间包厢里,将人压制在墙壁上,低喝道,“你听见没有!我说你发烧了。”
  后背蓦地被压在墙壁上,疼痛让谢南星紧咬的唇间忍不住泄了出声,“嗯……”
  透过包厢昏暗的光线,陆调才发现谢南星不仅仅身体发烫,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寻常的绯红,包括被规整的白衬衫包裹得禁欲十足的肌肤也一样,好似冻在冰层下的红酒即将破冰而出。
  尤其是对方固执咬嘴和微微蹙眉那强硬又脆弱的模样,令陆调心脏剧烈一颤,心跳的速度蹭蹭往上涨。若是身边有一台心率检测仪的话,此刻铁定会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陆调咽了咽发紧的喉咙,抬手想要探谢南星额头上的温度,却被对方一巴掌打开了,男人红眸有沉,“别碰我。”
  一出声,谢南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那声音实在太涩气了。
  “你……”陆调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往谢南星腰下看去,傲然的东西正与他对视着。
 
 
第43章 我们已经分不开了
  谢南星整个人瘫软靠着墙壁,抬手扶额,任由陆调为他穿上裤子。
  那一刻,他发现他真的对这个小屁孩无计可施。
  帮谢南星扣好皮带,陆调从半跪的姿势直起身子,抬手与男人扶额的右手十指相扣,然后低头亲吻了一下对方的唇角又移开,温柔地说,“哥,你不要有压力。我是自愿的。”
  “……”谢南星胸|前深深起伏,像是筋疲力尽后的无言可对。
  他|妈的,明明他才是那个被欺负的。
  可听陆调说出来的话,怎么好像是他逼迫对方那样做一样。
  这小屁孩还真是个小畜生。
  思忖着,身上忽然瘫下来一个重物。谢南星猛地睁开眼睛,发现陆调整个人直接歪倒在了他的身上,脑袋倚着他的肩膀,青年鼻尖微弱的呼吸拨弄得他侧颈的肌肤微微发痒。
  “……”谢南星动了动脖子,蹙眉道,“陆调?”
  见人没反应,又用肩膀怼了怼,谁知陆调整个人就像没骨的软虫一样随着谢南星的动作浮动着。
  “陆调?!”谢南星立马将人扶正,这才看见对方左胸|前被扑克牌插进去的伤口处,还在不断往外涌出猩红的血。
  陆调的白衬衫已经染成了红色,以至于谢南星都快忘记了陆调原本穿的是件白衬衣。
  谢南星立马从身上的衬衫上撕下一块,将对方的伤口包扎止血,然后弯下身将陆调以公主抱的姿势横抱起来。
  但想到什么后,又转换成了搀扶的动作,直接将陆调的右手一整个环过自己的后颈,一边走一边给程言礼打电话,语气有些焦急,“三分钟,派个医疗小组的人到逸致画廊来!”
  程言礼接到任务的时候正在指挥现场的人进行撤离,从未听见过他们的头儿说话如此焦躁的程言礼,听到谢南星的语气时心脏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还以为是他们的头儿出什么事情了。
  正要问什么的时候,就听见通讯器那边继续传来听上去有点克制冷静的嗓音,“陆调受伤了,初步判断失血过多。”
  一听是新来的实习生受伤了,程言礼二话不说,直接派了MP小组里最好的医生开着医疗小组的救援车就去了。
  .
  陆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雪白的大床上,耳边迷迷糊糊传来一些陌生的低语声:
  “新来的实习生,长得可真好看,也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是吧,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生了。”
  “可惜了,还没正式入职就负伤了,八成得被吓跑了。”
  “笑话,他可是谢队钦点的人。”
  “我听说,还是谢队给他输的血。”
  “就是谢队,输血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呢,整整1000毫升。”
  “什么?!1000毫升?!正常人都得输死吧。”
  “可谢队不是正常人。”
  “妈呀,真是护在掌心里了。”
  众人正聊得起劲,忽然隔断帘被拉开了。
  只见昏迷了整整半天的美男子佝偻着身子抬眼看他们,苍白的面庞总算有了点血色,只是在听见谢南星为他输过血后,那对桃花眸里不自觉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谢南星……居然给他输血?这是他不曾想过的福利。
  当初用扑克牌自伤装病,不过是为了引起谢南星的同情,以降低对方对自己的防备心。没成想现在弄巧成拙,加深了他和谢南星之间的微妙关系。
  他磨蹭着拇指,细细感受着腕间的脉搏。那里面流淌的有谢南星的血,他的血和谢南星的血融为一体了。
  陆调浓黑的睫毛下包裹着浓浓的难以言说的激动,不过他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声音听上去也有气无力。陆调望着隔断帘后面站着的四五个护理员,露出一个温良儒雅的笑,“我能问一下,谢南……谢队他在哪儿吗?”
  因为之前看见的陆调一直都是昏迷状,除了那张冷峻毫无表情的俊脸外,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陆调笑。
  原来这小弟弟笑起来这么帅啊!这一笑直接笑进了她们的心窝里,众人心跳的速度都快赶上尖叫的心率仪了,有两个脸皮薄的直接红了脸,撇开目光不敢再直视陆调。
  不过也有的还能正常和陆调沟通:
  “弟弟你别急啊,谢队他回执法大楼交接案情了,估计晚上会过来。”
  “是啊是啊,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你胳膊上的伤还没有好呢。”
  护理员们纷纷都想接着这个机会和眼前的小美男搭话,更是抱着能被对方一眼相中的春秋大梦朝陆调展现出自己最柔美的一面。
  有个胆子大的直接上前一步伸出手就要抓着陆调的胳膊,谄媚笑着,“弟弟我扶你躺下吧,你别担心哈,刚刚帮你换药的时候检查过你的胳膊,没啥大事了。”
  她故意将‘帮你’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要借此突出自己和其他护理员的不同。
  可偏偏陆调最不吃这套,甚至是有点反感别人碰自己。
  当然这个别人不包括谢南星。
  陆调盯着对方伸过来的手的那双眼睛里像淬着冰刃,却又再抬起眼睑时瞬间换上一张温顺可爱的笑脸,“我自己来就行,不用麻烦。”
  就在这时,病房的大门被人推开了。
  谢南星应该是直接从执法大楼赶过来的,身上的制服都还没有来得及换,两肩上稀稀疏疏坠着一些雨珠,发丝也是湿的。推门的时候身后走廊的光将那张冷峻的脸映衬得格外冰雪凛冽,仿佛覆在他身上的不是雨,而是寒霜。
  “头儿!”
  “队长!”
  病房里的护理员瞬间收拾起刚刚想要讨好陆调的笑容,站直身子朝谢南星毕恭毕敬喊道。
  谢南星面无表情点点头,沉冷道,“这里交给我。”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都出去吧。
  “……”一行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不得不一边用恋恋不舍的目光注视着坐在床沿上的小美男,一边离开,一边还互相嘀咕着:
  “妈呀,队长可千万不要把这位刚来的小帅哥给冷跑了。”
  “至少不要对弟弟那么凶啦,人家还受着伤呢。”
  “祈祷祈祷,希望小弟弟能顺利留在MP实习。”
  谢南星机械猫耳的听力一向比常人好,便将走廊外那些低语声几乎全部听了进去。男人微蹙着眉。他才刚来,什么都还没说呢,怎么那些下属都觉得他会把陆调吃掉一样恐怖?
  也不怪谢南星这样想。主要他在下属眼里的印象实在是太严肃了,跟个冰雕人一样。
  哪怕刚知道谢南星给陆调输过血,那些下属也只会觉得谢南星的行为是源于上司对受伤的下属的关爱,就算受伤的不是新来的实习生,她们的头儿也会那样做,所以她们自然不会有过多的猜想。
  甚至会觉得谢南星在她们走后,对陆调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不适合MP,赶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然而事实却是……
  谢南星努力柔和着脸,掏出一根棒棒糖递到陆调跟前,“给。”
  “……”陆调目光扫过身前的玫红包裹纸的棒棒糖,顺着那只指甲盖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手落在谢南星那张禁欲平淡的脸上时,不解挑眉。
  那模样好像在问:这是什么意思?
  谢南星收回手,一边将棒棒糖的包裹纸撕开,露出里面晶莹透红的圆糖珠子,一边像安抚孩子一样轻声说,“以前安安摔了,吃了棒棒糖就会好。”
  男人的话就是告诉陆调,吃了棒棒糖,左胸的伤口就不会痛了。
  陆调自然领会到了谢南星的用意,敢情这个男人把他当成一疼就要哭,一哭就要靠糖来哄的孩子了!
  不过更让陆调抵触的是谢南星这个做法是在变相地告诉他,他们之间的年龄差实在太大了,即使他帮谢南星做过那种事情,对方也只会觉得那是一个本不该发生的错误。
  谢南星是在警告他:这种错误的关系就应该即时停止。
  病房的灯光很白,洒在陆调笑露出的尖尖虎牙上时,像是某种叛逆的昭示。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将人带进怀里,下一秒双手便紧紧将人禁锢住。
  “陆调!”谢南星哪里受得了被陆调这样锁着,况且这里还是医院,随时都有可能会有护理员进来。男人拧眉,低声怒斥身后的人,“你……松手!”
  可任凭谢南星怎么挣扎,陆调就是不松手。
  手背上的输液针都被弄歪了,刺破了血管,白皙的肌肤上瞬间鼓起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包,可偏偏陆调这个疯子还是死不松手。
  不仅没松手,陆调还将谢南星整个人反了个面,强硬地将人压在了病床上。
  青年用触手将男人的双手死死束缚在对方脑袋两侧,自上而下凝视一片雪白中的怒美人,生猛莽撞的气息狠狠笼着身下人,那双总是带笑的桃花眸此刻变得近乎偏执。
  陆调不错眼珠地看着谢南星,狂热的视线在男人劲怒凝霜的眉宇间逡巡,尖尖虎牙变得嗜血起来,他蓦地凑近谢南星的薄唇,疯魔般肆夺男人的气息,霸道而硬劲地说,“谢南星你别逃。我体内现在流着你的血,我们已经分不开了。”
  被陆调这样压着,谢南星几乎完全失去了反抗力,尤其在对方那浓浓的青年男性荷尔蒙气息倾泻下来时,他甚至都快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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