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岛冰茶 限
高中生小狼狗攻和看似风骚内心高岭之花酒吧老板受
止咳糖浆
发表于1 month ago 修改于4 days ago
Original Novel - BL - 中篇 - 连载
HE - 小甜饼 - 因缘邂逅 - 荤素均衡
自己喜欢的人被很多人觊觎,能淡定地等待时机成熟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吃拆入腹才是王道!
这是一个不会跳钢管舞的吉他手不是好酒吧老板和不想睡老板的高中生当不了好调酒师的故事。
换攻文,开篇即换攻,全文无任何和前男友的亲密剧情描写。
第一章 落魄少年
“晨哥回去了?”穿着白衬衣黑马甲的服务生看自己老板从身边走过打招呼道。
“回去了,宝贝儿。跟领班说收班的时候把灯关好,门窗锁好。”严沐晨边说边走,等说完最后一个字,人已经飘出门外了。
午夜两点,在这个城市大多数人已经进入沉睡的时候,“夜色”酒吧的营业也接近尾声。把收尾的事情交给领班,严沐晨哼着歌从酒吧后门出来,准备去后面的巷子里开车回家。为了避免被贴单,严沐晨习惯每天把车停在狭窄的后巷,除了停车的过程特别酸爽,其实还挺方便的。基本实现了从门到门——从家门到酒吧后门。
轻车熟路地上车打火,刚启动还没开出去,就听见车后“哐当”一声,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严沐晨心里一惊,他回忆了一下,刚才好像没倒车。以防万一,还是下车看一眼吧。
严沐晨关上车门,打开了手机的内置手电筒,这条后巷的路灯无论报修多少次,总会很快被损坏。一到晚上,总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希望有亮光。严沐晨很快就走到发出声响的地方,在手机电筒的灯光下,只见垃圾桶旁的墙边靠坐着一个人,脚边还有一个倒地的垃圾桶,大概是这个人不小心给踢翻了。
严沐晨往前走了两步,手电筒的强光下,墙边靠坐的人伸手挡了一下眼睛。严沐晨扫了一眼,对方被打得不轻,嘴角和脸颊都有淤青还渗着血。这块儿是酒吧、夜店一条街,晚上本就是肾上腺素高涨的时候,再来点酒精的刺激,打架斗殴的事常有。
“你没事吧?”严沐晨问道,把手机的电筒光移过来照在自己脚下。不是他要管闲事,毕竟是自己酒吧的后街,万一出点什么事,自己的生意必定受影响。
“没事,死不了。”墙边靠坐的男人回应了一句,照在脸上的光源移开后,他把挡在眼前的手放下来,挺年轻的一个男孩。
“那行,你别坐这儿。要不送你回家,要不送你去医院,你选一个。”严沐晨决定先把这家伙弄走再说,管他是死是活,反正别呆在自己酒吧后门就行了。
“没钱,也没地方去。”男孩靠在满是污渍的墙上,并不打算接受严沐晨的建议。
严沐晨估算了下对方目前的武力值,决定把这个男孩给弄走。一来给自己酒吧减少不必要的风险,二来以他看人辩物的眼光,他觉得这个男孩没什么危险气息,别问他为什么,就是直觉。
“还能走路吗?”严沐晨捂着鼻子问道,这垃圾桶周围的味太大了。
“干嘛?”男孩警惕地看了严沐晨一眼。
“哟,你警惕性还挺高,就你现在这个样,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弟弟,你呆这儿影响我做生意了。我帮你找个宾馆开间房,你休息一晚上,明天爱去哪去哪。”
看男孩没有反对,严沐晨就当他是默许了,上前搭了把手。男孩攥住他的手,借了把力站了起来,严沐晨才发现,这弟弟看着年龄不大,个子可不矮,比他都高出一个头来。严沐晨扶着男孩一瘸一拐地来到车前,他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平时擦车用的大抹布垫在后排座上,示意男孩坐进去。
“身份证带了吗?一会开房要用。”严沐晨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问道。问完才觉得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像个老色批着急约炮一样。他从后视镜扫了一眼,男孩绷直了腰,坐得板板正正,生怕沾满污渍的衣服把座位靠背弄脏了,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车很快开到严沐晨小区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门口,下了车,借着酒店门口的灯光,严沐晨打量了一下男孩,虽然脸上多了几块淤青,也难挡颜值出众,依然帅哥一枚。嘴角的血渍,在车上已经用他给的湿纸巾处理了下,看着总算还比较正常。
去酒店前台用自己身份证开了一间房,严沐晨把房卡交给男孩时扫了一眼上面的房号,开口道:“你这身衣服也不能要了,一会我给你拿一套过来,你自己上去吧。”
从快捷酒店出来,严沐晨把车开回地下车库,直接坐电梯回了家,翻出一套以前买大的休闲服又转身下楼。按记忆中的房号找到了男孩的房间,敲了敲门。房门很快被打开,他把衣服递过去说道:“之前买大了,洗干净的。需要就穿,不需要直接丢垃圾桶吧。房费付过了,含早餐,记得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退房。”
严沐晨把衣服塞到对方手里就转身走了,从头到尾,连男孩姓名都没问。只是路人而已,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对于他而言,这连做好事都算不上。毕竟花99元开间特价房,总比这男孩在自己酒吧后门出点事强。
何晏拿着还留有洗衣液香味的衣服关上了房间门,这一晚上先是被追债的堵住打了一顿,又遇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好心人。不管怎么样,现在住在快捷酒店里也好过露宿街头。
把身上的脏衣服丢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何晏对着浴室镜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上除了一些软组织损伤没伤到骨头,问题不大。他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用酒店提供的沐浴露认认真真洗了两遍,闻了闻身上没有那股作呕的垃圾味,才关上水出来。
严沐晨的衣服被他抖开穿在身上,衣服勉强可以,裤子变成了九分裤,好在是休闲装,不管长一点还是短一点,并不会显得很怪异。何晏回忆着今晚遇见的男人,看不出年龄,感觉并没比自己大多少,暗蓝色带有金属光泽的头发和露脐T恤牛仔破洞外套,不知道是出来喝酒还是泡夜店的。“影响他做生意”,又是什么生意?
何晏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既然让他不需要就丢垃圾桶里,那衣服自然是不用还了。何晏不想去探究今天遇到的是谁,因为过了今晚,明天还有一堆麻烦等着他。欠的债还不上,对方还会继续找他。今天不是挨的第一顿打,也不会是最后一顿。没下重手,也只是留着他一条烂命去挣钱还债。
浑身的酸痛让何晏很快就无暇想更多,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章 洗车小哥
作为一个昼伏夜出的酒吧老板,基本没有上午这个概念。对于大多数人的一日之计在于晨,严沐晨都在和周公见面。一觉睡到自然醒,严沐晨从枕头旁边摸出手机按亮屏幕看了一眼,已经十点半了。早上随便吃了点全麦吐司加牛奶,严沐晨准备去造型中心把自己的头发打理下。
昨晚的小插曲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等进了地下车库打开车门,闷了一晚上的垃圾味差点没把严沐晨熏吐了。昨晚匆匆忙忙地上楼找衣服,给那个男孩垫着坐的抹布忘记扔了,这发酵了一晚上的臭抹布堪比生化武器。严沐晨捂住鼻子一把扯下抹布丢进车库的垃圾桶,把车窗都打开散味,这才开车出去。
去造型中心的路上,即使车窗连顶窗都全部打开,严沐晨还是觉得那股垃圾潲水味360°环绕在自己周围,就跟坐在一个垃圾桶里开车一样。他忍无可忍,看见前面有个洗车店,直接把车拐了过去。停了车,把钥匙交给引导员,叮嘱道要精细洗车外加车厢清洁除味。
中午人不多,严沐晨的亮红色别克君威很快被引导员开进了洗车房。严沐晨去前台交费,好不容易抵御住前台小妹几次三番的办卡游说逃离出来。按平时,洗车的时候严沐晨都在休息区玩手机,等车洗好了,直接开了就走。今天因为想盯着洗车工把车厢里面好好清理下,就直接去了洗车房。
远远就看见一个高个子的洗车工拿着高压水枪正在冲洗车身,有些人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笨重的洗车服穿在身上,都能有型有款。严沐晨内心暗叹着走上前:“师傅,一会车内好好清洁下,脚踏都要拆下来冲洗。”
水枪工作时的噪音太大,洗车工没有听见。严沐晨又走近了一点:“师傅,一会……”
此时高压水枪关闭,洗车工转过身来,严沐晨愣在当场。首先这不是洗车师傅,是洗车小哥;其次,这个洗车小哥如果他记忆没出问题的话,就是昨晚坐他车的那个,脸上的淤青都没下去。
何晏刚把车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感觉有人在他身后说话,一回头就看见昨天给他开房的那个男人。虽然衣服换了一套,但他的样子足以让何晏过目不忘。
“您好,刚才跟我说话吗?水枪的声音太大了,没听清。”何晏礼貌地问道。
“啊,没事,我刚才是想说这车洗的挺干净。”严沐晨笑了下,把刚才准备说的话咽了下去。现在强调要把车内好好清洁除味,不是明摆着嫌弃别人吗?虽然他内心是嫌弃的,但也没必要让别人下不来台。
“谢谢,顾客满意是我们的责任。”何晏直接官方答复,然后拖出来车内吸尘器,把车门打开开始认真地清洁车厢。顾客下单的就是洗车和车内清洁,分内的事情自然要做到位。
严沐晨捋了把自己头发走了,挺好,互相装作不认识,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况且,本来也不认识。
车很快就洗好了,严沐晨从引导员手里接过车,还给帅气的洗车小哥打了五星好评。这车洗的确实挺干净,即使没有强调,车内也清洁得很认真,内饰都用去污剂擦拭了一遍,地垫也都刷洗干净了,再次上车已经闻不到一点异味。要不是这离自己小区有点远,真可以考虑办张卡。
心情愉悦的严沐晨开着自己闪亮的骚红色小车终于可以去打理头发了。
何晏正在埋头洗下一辆车,洗车是计件付费,一辆车普洗可以提成10元,精洗可以提成20元。全职员工都看不上又累挣得又少的洗车,一到周末都乐得把洗车的活推给何晏。在这家洗车店已经打工两年了,当初老板看他才16岁,并不想用他,万一被举报用童工就麻烦了。幸好何晏个子高显大,手脚麻利也勤快,老板才同意让他留下来打周末工。周末两天从早洗到晚,大概可以挣三百元多。
早上七点从宾馆床上醒来,吃了免费提供的早餐,何晏就退房出来了。他先去夜里打工的网吧拿回自己的手机就匆匆赶到洗车店开工。他打了三份工,周一到周日的晚上六点到十点在大排档当服务员,晚上11点半到早上6点在学校附近的网吧当夜间网管,周末两天洗车。如果不说,没人会知道他是一个刚上高三的学生。别人都在高考倒计时的紧张复习中,他还得为生计发愁。毕竟跟高考比起来,首先要保证自己能活下去。
拜自己的赌棍爹所赐,何晏家能卖的东西都卖了,房子早就没了。交不起住宿费,也不能住学校,在网吧当夜间网管,好歹吧台后面有个折叠床能躺躺。晚上11点之后基本都是包夜的,除了偶尔来新顾客要开机子,还能休息一下,反正人困了怎么都睡得着。之前家里只是没钱,靠何晏自己打工也勉强挣够学费和生活费读到高三了。
何晏和自己赌棍爹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不找他爹要钱,他爹每天醉生梦死也不管他。本来相安无事,没想到最近何晏的爸爸已经无耻到直接用何晏的名字借钱去赌。肉包子打狗,钱到了赌棍爹手里自然是有去无回。要债的看赌棍爹榨不出一滴油来,直接找上何晏。幸好昨天机智,被找上门的时候,把自己手机留在网吧前台的抽屉里,虽然这种二手低端机,随便放在网吧都不会有人偷的那种。但如果在打斗中被损坏,即使要花2、300去买,也会让他的生活雪上加霜。
何晏心中涌出一股无奈感,一出生给他选择困难模式还不够,怎么还开启了地狱副本。之前想着考个外地大学从此远离现在的一切,眼看还有一年,莫名其妙背上的赌债让他觉得自己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就算他放弃考大学,好歹也得有个高中毕业证,这一年他无处可逃。自己活着已经足够艰难了,从哪去挣钱还赌债?
昨天晚上算是这两年里他睡过最好的一觉,第一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一觉睡到天亮。耳边没有敲击键盘的声音,没有组队开黑的吆喝声,也没有中途被叫醒开卡、买水、买泡面的声音。
何晏又想起了刚才再次遇到的男人,今天穿了一件橘色的短款卫衣,一抬胳膊就能看见衣服下白皙的窄腰。左边的耳朵上戴了三个耳钉,活得肆意又张扬。看见他对自己笑的时候,就感觉像透过阴暗云层射出来的一束光。
第三章 大排档服务生
周末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严沐晨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酒吧开了大半年,客流量总算有保证了,但每天要操心的事也不少。忙碌的日子更加充实,看着酒吧生意一点点做起来,感觉自己耗在上面的时间也值了。
今天酒吧来了一个新乐队,首次演出的效果不错,乐队几个成员都很兴奋。因为只是试演,今晚只演了一场就结束了,表演结束后几个乐队成员非要拉着严沐晨一起出去吃宵夜。盛情难却,严沐晨和领班打了招呼就跟着乐队出去了。
酒吧对面是美食街,晚上九点半,正是热闹的时候。虽然就隔一条街,严沐晨晚上也很少来这边,晚饭不是在酒吧的后厨吃,就是点一些清淡的外卖。大晚上的吃太油腻,很容易长肉,他就不是这条街最靓的崽了。
几个年轻人四下一望,直接杀到食客最多的一家,找了半天,终于等到一张食客刚起身的桌子。吃大排档这种,不用翻什么大众点评,哪人多往哪钻准没错,消费者用嘴巴投票比什么榜单都好用。几个人招呼服务员清理桌子的清理桌子、点菜的点菜、去街边买饮料的买饮料,一通忙活终于安顿下来点好了单,主唱拿着点好的菜单问严沐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严沐晨加了一个砂锅皮蛋瘦肉粥。
这几个乐队成员是海城高校的在读大学生,来自什么专业的都有,都不是科班出身,因为共同的爱好走在一起。这种非正规队伍,一般酒吧都不要,一来不能常驻,今天能演出,明天说不定就散摊了。二来不是职业的,专业能力参差不齐,怕影响自家顾客的消费体验。但是严沐晨给了他们这个机会,所以几个小伙子都很感激,一定要请严沐晨吃顿饭。
“晨哥,听说你之前也玩乐队?”鼓手掏出一杯刚刚去街边买的现熬冰糖雪梨汁递给严沐晨。
“上大学的时候玩玩,现在年纪大了,玩不动了。”严沐晨接过还有点烫手的雪梨汁插上吸管喝了一口,整个人都暖和起来。已经入秋,别看中午热,早晚还有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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