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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鼠缠上高冷猫[赛博]——啦啦笙歌

时间:2024-01-09 09:52:39  作者:啦啦笙歌
  “伤得这么重,疼不疼?”十年前的谢南星嗓音还没有现在这么沉俊,里面还夹杂着一股青年应有的温柔。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令濒死的陆调心腔裂开了一到沟壑,他抬起湿润沾血的黑睫望向那个搂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的面庞很干净,就是眉眼有些冷,但是陆调丝毫不觉得对方很不近人情,不然也不会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听到‘疼不疼’之类的关心话语。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问过他受了伤疼不疼?
  陆调以往也有过受伤昏迷在路边的时候,可是没有一个路过的人关心过他,甚至都不会给他一个正眼,更甚者他还遇到过把他当成乞讨的街边流浪者一样欺负的恶人,不过待陆调恢复好后给予那些恶人的回报就是将他们全部打到骨折残疾。
  他大小就不是一个善类,只是在遇到谢南星之后才学会了善良。
  “是不是很冷?”他愣愣地望着抱着自己的人,又看见对方将制服脱了下来裹在自己身上,还拿了很多吃的给自己,“吃点东西吧,暖暖身子。我今天出门有点急,只有这么多东西了。”
  陆调张嘴咬下一口对方递到嘴边的三明治,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三明治。
  “谢……”陆调哽咽着,眼眶不自觉湿了起来。
  正欲再说些什么,突然有人喊了一句,“谢南星!走啦!”
  然后,陆调就听见抱着自己的人转过身子向那人回应道,“来啦!”
  谢南星说完又轻声地问陆调,“需要哥哥送你去医院吗?”
  一听见要去医院,陆调相当抵触,嘴里一个劲地说,“不去,我不去。”
  又害怕对方好心到强制把自己送去医院进行治疗,陆调还没等和谢南星进一步细聊,就将身上的制服脱下来还给了对方,拿着对方给的仅有的食物一个劲地往前跑。
  谢南星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吓着了这个小朋友,只道是自己长得太过可怕了,为了不再让小朋友受到惊吓,谢南星便没有再追上去,而是起身朝往前拼命奔跑的小朋友叮嘱道,“回去好好洗洗,千万别让伤口沾到生水,不然容易发炎。”
  陆调将对方的话悉数记在了心中,脚下的步子丝毫没有松懈下来。因为他刚刚看见那位名叫谢南星的大哥哥,身后聚集起了更多的穿着印有执法大楼标志制服的人。
  他们都是执法大楼的人,而他却是一个与之站在敌对战线的——杀手。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第一次与执法大楼的人打交道居然是这样的场面,更没有想到那个名叫谢南星的执法者将他从地狱的边缘拯救了回来,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自那晚后,陆调便深刻记下了谢南星这个名字,和对方那张好看到刻进他骨子里的容颜和瑞凤眸。
  ……
  回忆的画面就此结束,火光映衬在陆调那张俊美的侧脸上,隔着时光与十年前那张瘦小满是脏渍的小脸重合又分开,重合又分开……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身边的男人说:
  “可是……”谢南星沉默了几秒后,还是忍不住说道,“他们都怕我。”
  大家确实是怕他的,不必说那些一直被他们抓捕的精神污染者,就连MP那些同事,每次见到谢南星的时候都像犯人见到警察一样,畏惧得不行。谢南星也奇怪得不行,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干,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怕他,远离他。
  听了谢南星的话,陆调忽然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双手撑在地面上,上半身靠近谢南星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的鼻尖几乎抵着谢南星的鼻尖,好看的嘴唇上下启动,嘴角落拓着一股痞气,“我也怕你啊。”
  谢南星脱口而出,“那你还……”
  “可是我更喜欢你。”陆调立马回应道。
 
 
第82章 能堵住我嘴的只有你
  谢南星这下没有接上话茬了,只是默默埋头吃起了手中的三明治,他小心翼翼咀嚼着,仿佛品尝的不是三明治,而是在品尝陆调刚刚说的‘可是我更喜欢你’这几个字所带来的味道。
  那味道让他冰封已久的寒田,刹那间被暖阳化开了层层薄冰,那被冻在冰封之下的心房此刻正澎湃地跳动着。
  扑通——扑通——扑通——
  一下下敲击着谢南星周身的神经脉络,让他所有的血管都被陆调的那一句“可是我更喜欢你”刺激得里面血液流动的速度更加极速,以至于在某个瞬间,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但是一项冷静惯了的谢大审判,是不可能让自己的这些微妙反应被坐在身旁的青年察觉到。他将手中的猪肝三明治吃得漫不经心,耳中还悠悠回荡着陆调独特的带着些微低沉磁性的声音。
  寂静的墨色中,暖身的火堆旁。他听见这个比自己小了整整十岁的青年说,“他们怕你是因为不了解你。我了解你,所以喜欢你。”
  谢南星忽然被手中的三明治呛到咳出了声,“咳咳咳!”
  陆调说他了解自己,是了解自己的哪一点?
  谢南星自问从来没有人说过了解自己,哪怕是逝世已久的父母家人,谢南星都觉得他们没有真真正正地了解过自己。而现在,坐在旁边的这个比自己小了整整十岁的青年男子却说了解自己,还是因为了解自己所以才喜欢自己。
  谢南星心里既欢喜又疑惑。他欢喜的是,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一个人能完全了解自己,但同样令他疑惑的又是他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为什么陆调还能信誓旦旦地说彻底了解自己?
  谢南星觉得自己像在说绕口令一样,都快把自己的脑子给绕晕了。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咳嗽声有多么的厉害,“咳咳咳!”
  见谢男星忽然咳嗽了起来,陆调连忙坐过去轻轻拍着男人的后背,一边拍一边说,“别这么激动,只是表个白而已。”
  谢南星感觉自己的面子被这个小屁孩损了一下。不就是表个白吗?他又不是没被别人表过白。
  毕竟颜值摆在那里,谢南星以前收到过不少的表白信,甚至还有一些胆大的姑娘直接将谢南星本人约出去,面对面表白。但是当时的谢南星要么全身心扑在学习上,要么全身心扑在捉拿残害家人的凶手上,根本没有心思去谈情说爱,更何况他觉得男人理应以事业为重,“立业成家”才是他的处事原则。
  于是当初面对众多追求者,谢大直男的做法的是全部将他们约定在了执法大楼的一间没人的办公室里见面,那办公室很大,几乎能容纳上百人,但是那一天座无虚席。
  当时,面对台下几百号的追求者,谢大直男将他们全部当成听课的学生或者自己的下属一样,先是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教育在常人年轻人要像他一样以事业为重,不要动不动就谈情说爱,应该在事业上做出成绩后再说这些事情。
  台下的一众人听了谢大审判的“演讲”,各个都灰头土脸地埋下了脑袋,没有一个人不想立马找个洞钻出去,甚至想立马当着谢南星的面儿从这间空气稀薄的办公室走出去,但是奈何对上谢南星那双寒冰凌厉的瑞凤眸时,全部都怯怯地缩回了身子,最后不得不硬顶着头皮听了谢大审判这节持续了整整一个半小时的课程。
  有过这样一段经历的谢南星的扪心自问自己什么大场面都见过,根本不至于为了陆调的那句表白话语激动。于是男人连忙将嘴里的三明治吞进肚子里,然后调整好情绪嘴硬道,“没激动。”
  “行行行你没激动。你只是开心,对吧?”陆调耍嘴皮子的功夫很强,“开心是因为我喜欢你,对吧?”
  “……”谢南星被陆调的神逻辑给逗笑了,立马掰下一块手中的三明治塞进对方的嘴里,将那张话痨嘴给堵上了,“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吃的怎么能堵住我的嘴?”陆调飞快咀嚼了几下将口中的三明治吞了下去,然后转移目光落在谢南星的嘴唇上,有些贪婪地咽了咽口水直白说道,“能堵我嘴的只有你。”
  谢南星被陆调看得后背有些发凉。他觉得好奇怪,明明对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而已,但他却产生了一种对方在他身上什么都做了一样的错觉,以至于他觉得身上的制服和皮靴在陆调眼里都成透明的摆设,更是觉得某个地方有了一种异样的错觉。就好像仅仅只是被陆调那样盯着,他就已经在一个不知名的空间被对方采取了一些难以启齿欺负行为。
  一想到这里,谢南星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连带着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直跳,他怎么会出现那样样龌龊的思想?
  太可怕了,陆调这个臭小子实在太可怕了。
  不仅搅乱了他的情愫,还搅乱了他尘封在寒潭之下的心神。
  两人在火堆旁坐了约莫半个多小时,那堆小山坡高的尘埃木乃伊终于全部都烧成了灰烬。他们一起将地面上的所有薪火都扑灭干净,确定不会引起森林火灾以后才从地面起身,朝着山洞的方向走去……
  “你确定是这个方向?”谢南星问道。
  因为刚刚和尘埃木乃伊作战的时候,Lora给他们的地图被木乃伊弄成了灰烬,现在他们手上是没有通向山洞那个地方的路线图的,可是陆调前进的方向却如此笃定。
  “要是最后一眼我没看错的话,是往这个方向走。”陆调解释道。
  原来刚刚陆调拼命也要用触手一直吸附着地图,就是为了从中记录下接下来需要前进的路径。
  谢南星对陆调这样的做法略显生气,他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面色有些沉凝,“以后不许这么莽撞了,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
  陆调一把揽过谢南星的肩膀,像安慰闹别扭的小媳妇儿一样拍了拍对方胳膊,继续说道,“怎么会有以后,我保证再也没有以后了!”
  说着陆调便做出了一个发誓的手势,然后又收回一根手指头用剩下的两根手指头朝谢南星弯了弯,嬉笑道,“保证。”
  这个动作谢南星见陆调做过很多次,现在又一次这个熟悉又可爱的动作逗得嘴角往上扬了扬,他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推了推对方的胸膛,认真道,“别贫嘴了,赶路吧。”
  ……
  按照陆调最后看见地图的记忆,他们沿着一片几乎看不见路的草丛往西北方向走了约么十公里左右,就再也分不清方向了。不是说分不清东南西北,而是这个地方东南西北都长成一个样子,就好像一个迷宫一样,他们走了好久都再次回到了原地。
  “新的阵法?”陆调双手抱胸,朝身边那棵树上的刀刻痕微微挑了挑眉。
  那是他第一次路过这里的时候留下的标记,一个闪电状的刀刻痕。
  谢南星环顾四周也发现了环境的异常,他心里隐约觉得似乎又有新的精神污染者出现了,于是看向陆调的掌心问道,“有感应吗?”
  陆调将手从胳肢窝下抽了出来,仔细盯着掌心观察了一会儿。但所有的触感都告诉他,掌心计没有痒,也没有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那也就代表着这个地方附近是没有精神污染者的。
  陆调摇了摇头,轻声回道,“没有。”
  没有精神污染者,那这个像迷宫一样的地方,又将会有什么东西来与他们对抗?
  深夜的风将四周密林上的枝叶吹得刷刷作响。目光扫过四周数十米高的那些大树压时,陆调从一片漆黑中捕捉到了一些奇怪的绿光。那绿色的光与寻常的绿色不太一样,一闪一闪的模样仿佛是一种从地狱深处散发出来的夺人心魄的光亮。
  “是眼睛。”站在一旁的谢南星自然也看见了那些闪烁在高空的绿光,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眉头皱的有些紧,“你还记得Lora向我们讲述她与Cora的故事时,Cora说的那些绿色的眼睛吗?”
  “记得。”陆调郑重答道。当初听故事的时候他就觉得绿色眼睛特别古怪,因为他长这么大没有见过哪一种怪物会长者绿色的眼睛,于是自然也记得很清晰。青年目光扫过那些绿色的地狱色,不屑挑眉,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刺激起来,“看来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
  当初Cora就是在树林中发现了这些绿色眼睛的奇怪东西,随后不久就和一同逃跑的Lora一起被捉到了山洞里面去。那也就代表着这些长着绿色眼睛的怪物,很有可能就是从山洞里面跑出来的,但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猜测,也有可能他们和刚刚那些蘑菇和尘埃木乃伊一样,都是被精神污染过后的产物。
  “不管怎么说,得先把这些东西给他引出来。”陆调从后腰处拔出了配枪。
  银色的枪管在墨色中反衬出一丝微亮的光,光线恰巧从谢南星那张冷峻戒备的脸上一闪而过。
  陆调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刚刚收拾完蘑菇群和尘埃木乃伊过后,他的配枪还没有从最初的银色粒子枪状态幻化成为最普通的最不引起谢南星注意的配枪状态。
  希望谢南星没有看到。
  陆调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因为谢南星先前见过他以杀皇的身份使用过那把粒子枪。
 
 
第83章 对你,我永不正经
  就在谢南星亲手枪杀掉自己的导师那天,在百楼大厦的天台他们对战的时候,粒子枪射出的子弹与谢南星射出的子弹在空中炸开了一道烟花似的火光。陆调敢断定谢南星对他的那把粒子枪非常的有印象,或者对方已经把那把枪作为辨别谁是杀皇的一个标志。
  该死!
  他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难道他的杀皇身份就要在此刻暴露了?
  事实正如陆调所想的那样,谢南星确实对那把银色的手枪非常熟悉,而且他也断定陆调的配枪根本不是什么银色的枪柄。可是他刚刚明明看见陆调从后腰处拔出来的那把枪是银色的。
  要说这世上他唯一见过谁使用过银色枪,那就有且只有杀皇一个人。而且他对那把枪非常熟悉,毕竟当初在天台与杀皇作战的时候,对方曾用那把银色的枪柄抵着他的腹部。甚至至今为止,他都能记得那把枪抵在他腹部上的热度和力度。
  陆调怎么会有杀皇的枪?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正在心里犯着嘀咕。忽然,身旁的青年当着他的面再次拿出了那把配枪,并且瞄准了正前方数十米高空中的一双绿色眼睛,紧接着又当着谢南星的面扣动扳机──
  “砰砰砰──”枪声接连响起,子弹从陆调已经幻化成普通黑色的配枪枪管中弹射而出,精准射中了高空中的数对绿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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