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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鲛人的娇气笼中雀(玄幻灵异)—— 萌萌呀早八

时间:2024-01-10 12:27:07  作者: 萌萌呀早八
  不过这些许词都看不见了,他已沉沉入睡。只留下那只炸毛、尾巴翘起的大橘,一脸惊悚的看着这只骨头。
  好可怕的鱼骨头!
  竟然还会发光,太可怕了!
 
 
第四十八章 盖头之下是更美的盖头
  今日的邵府是空前绝后的热闹,宾客盈门,无数人前来道贺吃酒,全都喜气洋洋的笑着,他们不像来参加婚宴,高兴的倒像是来娶新娘子的。
  “恭喜啊,恭喜………”
  “许少爷跟宋小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都别光顾着说话,喝啊……”
  好多客人许词都不认识,别说许词不认识了,把陈映兰拉来,她都不一定认的过来。
  阿清打点客人,忙的头昏脑涨,他这一整天忙的像陀螺连轴转,丝毫没有空闲下来的时间。
  这些事情本该是由陈庭樾着手分担一些的,但不知为何,这个少爷这两天一直称病不出门,什么事都不管。甚至于两天前的那场闹剧,也不见他出面,这可苦了阿清了。
  因为许词信任他,便委托他以重任,这可把阿清感动坏了,一边感动一边玩命的给他打工。
  可怜的阿清,被狡猾的主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整天的操劳奔波,过度疲惫后,许词是抬不起什么兴趣宠爱这位宋二小姐的,他现在累的腿软脚也软,只想躺下来睡大觉。
  他踏进婚房,转身将房门关上挂好锁,脚步虚浮的走向了床边。
  一身红嫁衣的新娘安静的坐在床上,她素手交叠,身姿端正,看上去优雅端正。
  红烛淌泪到铜盏上,映出屋内喜气洋洋的布置,床中间撒满了花生、莲子,所有的景象看起来美好而热闹。
  除了许词。
  他甚少穿红色,如今大婚之日穿了一身鲜艳的红,却不显得违和,反而更衬得少年五官精致。
  他饮了一些酒,眼睛里盛着波光潋滟的水色,看起来温柔深情,可是瞳孔中央却只留一片清醒的冷静。
  许词拿起杆子去挑开新娘的盖头,动作细致温柔,他的话疏离客气:“宋二小姐,我先前就挑明了说过,我是迫于家中压力,不得已娶你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来的感情可说?
  “所以我想,我们日后相处……”
  盖头很轻,许词轻轻挑开,整个人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盖头下是一张更美丽的盖头。
  新娘交叠的两只手攥的愈发紧,指节发白,看起来格外紧张,她身形有些颤抖,似乎是完全没准备好应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许词喝酒后,脑子反应有些迟钝,眼睛看东西有些朦朦胧胧的,虽看不真切,但也瞧出来了宋二小姐的紧张与胆怯。
  那天在明月楼里的惊鸿一瞥突然毫无预兆的闯入许词脑海里,那双漂亮的眼睛温柔,像是一弯明月,清冷不失温度,带着股莫名的熟悉感,一下子让他愣神。
  宋二小姐应当是个很羞涩内向的姑娘吧……
  揭盖头的手停滞在半空中,许词心头莫名浮现出一层罪恶感,他迟疑的开口:“宋二小姐,你是不是很害怕我?”
  不应该啊,他长得又不凶神恶煞,并且自认为深受街坊邻居的欢迎,大妈们看见他就一脸慈爱,忍不住母爱泛滥,为什么宋二小姐会如此紧张?
  思维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缓慢运转,许词视线缓慢落在撒了一床的盖头上,心底涌上一层疑惑。
  啊?这盖头怎么这么多!
  红盖头绣工精致,轻飘飘的一张,他用杆子层层挑开,如今竟堆的床上哪里都是!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盖头?”
  许词迷惑。
  新娘身形一颤,似乎是想要站起来,却被凑来的许词定住了身形。
  少年人眼睛里满是好奇,他自言自语着:“不过说句实在话,我好像还没有见过你长什么样子呢……”
  “你介意我掀开你的盖头吗?”
  难道说是宋二小姐不想以真容面对他,所以才顶了那么多张盖头?
  天啊,那脖子该多酸……
  思绪飞到天边去的许词被新娘拉住了手,她的手是出乎意料的宽大,指节坚定有力,缓慢的插入了许词的指缝,十指紧扣。
  这过于主动的姿态倒让许词有些意外,所以宋二小姐其实是不讨厌他喽?
  于是他咽了下口水,按捺住心头莫名的紧张感,颤着手掀开了那最后一层的盖头。
  薄薄的红布下,是宋二小姐的笑容,如月牙般的眸子清亮温柔,蛊惑人心。
  许词脸色空白:“!”
  啊?
  那张脸!!
  怎会如此!
  那竟是和宋之杭一模一样的脸。
  难道是宋之杭的孪生胞妹?
  “许词,好久不见。”
  “哦,不对,应该说是,昨天我们还见过一面,你默写的文章里有错别字,我都一一给你挑出来了,字很漂亮,但下次记得注意。”
  辨识度极高的男声让许词浑身一抖,他脸色苍白,两眼瞪大,伸出的手在半空中颤抖个不停。
  这他妈的哪里是宋之杭的妹妹,这他妈的就是宋之杭本人!
  许词两眼一黑,快乐的晕倒在了一边。
  晕倒前,他满脑子都是宋之杭那个冷漠批的脸,挂着甜美的笑容,告诉他:“许词,上次你交上来的答案不及格哦……”
  问比在新婚夜发现娶到了一个男人更恐怖的事情是什么?
  答:娶到了那个冷漠着脸压迫感十足的男老师。
  宋之杭皱眉,他在许词身上闻到了酒气,这家伙应该是喝了不少酒。
  上次在明月楼里,那个四处发情的萧逢月就是在酒里给许词下药,那时,他还不能露面,只能眼睁睁的亲手把神志不清的许词托付到了陈庭樾手里。
  男人眼中划过一丝暗芒,他又怎么会不清楚,陈庭樾看许词的眼光不算清白,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不然,顶着这桩婚约,他不可能千方百计的来给宋家找麻烦,大婚之日,也不愿来参加这场婚宴。
  但跟萧逢月一比之下,陈庭樾便顺眼多了。
  他弯腰扶起彻底昏倒在地的许词,少年眉目如画,睫毛长如羽翼,如今安安静静的躺在他怀里,精致的像只乖巧的提线木偶。
  宋之杭在他唇侧缓缓落下一个吻,轻浅温柔,看向怀里少年的目光带着些好笑:“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
  “算了,不逼你,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
  男人握住许词的手坚定有力,他像条巨龙,盘踞着自己的宝藏,不肯松手。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已经把人娶到手了,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不管他现在有多抵触,以后不还是自己的人?
  宋之杭暗自打着算盘,眸子里满是淡淡的喜悦与满足。
  不枉他暗地里在宋家蛰伏这么多年,宋二小姐的身份平日里是很恶心,如今倒也竟给他提供了这么大一个方便,能够让他名正言顺的跟他在一起。
  抬手给少年掖好被角,吹灭红烛,宋之杭面色平静,心中的感情波涛汹涌,他抬手抚摸过许词的脸。
  喜欢我吧,许词。
  不要再去看别人了。
 
 
第四十九章 娶了媳妇忘了兄弟
  第二日,许词醒来腰酸背痛,他眼神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宋之杭,仿佛还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一样。
  昨晚那离谱儿的一幕,难道不应该是他在做梦吗?
  怎么这梦到现在还没有醒,是他醒来的姿势不对吗?
  许词安详的又闭上了眼睛,企图自欺欺人的蒙混过去。
  但是宋之杭早就听出了他呼吸节奏的变化,知道这人醒了,只是像鸵鸟一样在装睡而已。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今天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清晨,宋之杭冷淡的声音在许词耳边响起,他如梦似幻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许词扭头,不去看他,把头埋进被子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隐约还带着一丝崩溃:“我记得我娶的是一个姑娘。”
  男人低笑了一声,那声音在早上带着些慵懒与闲散,倒没有平日里那副冰冷的难相处的模样了。
  他看着许词的后脑勺,忍不住有些想发笑:“你娶的是宋二小姐,我就是宋二小姐啊。”
  许词更想死了。
  “我不要!”
  男人伸来的手掌宽厚有力,带着灼热的温度,一把将装鸵鸟的许词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他睡姿不端正,乱翻身,头上几根翘起来的呆毛就是最好的证明,圆圆的小猫眼睛带着幽怨,整个人看起来十分不情愿。
  宋之杭看着他,语气里带着些无可奈何:“你既然都答应了这桩婚事,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不管是陈家还是宋家,都不可能会让我们和离的。”
  大家族的联姻,从来都是利益大于感情,每个人都能从这里面获得或多或少自己想要的东西,宋之杭亦不例外。
  许词深吸口气,他也就是明白这点,所以才更加不能接受。
  可是他现在势单力薄,完全不能抗拒陈映兰在陈家的地位,更别说宋家这艘大船了。
  他询问的声音里带着些生无可恋:“那老师能告诉我,为什么宋二小姐变成男人了吗?”
  听着这一声老师的称呼,宋之杭眼神变得有些幽深,他嗓音清淡,好听如山泉水,娓娓道来:“宋二小姐从来就不是女人。”
  “但是宋家只需要一个宋二小姐,不在乎她是不是女人。”
  许词眼神一滞,所以,其实从头到尾,宋二小姐就是宋之杭。
  宋家男子多而女子少,到如今这最新的一代里,更是只有一个宋二小姐,其余全是男丁,她继承家业毫无可能,但是联姻意义却格外大。
  陈宋两家的联姻,是各方面利益协调后定下的,因此即使是许词站出来说宋二小姐是个男人,也不会有人相信同意。
  “……”
  理清这一切后,许词良久没有说话,最终还是慢腾腾的起了身子,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动作间,腰酸背疼的酸爽感蔓延开来,不容忽视。
  他语气有些奇怪:“昨晚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宋之杭一眼看穿他的想法,眼神微妙:“只是给你换了个衣服,你不要多想。”
  “昨天你晕倒的时候,刚好身体磕到了床沿。”
  昨晚他掀开衣服看的时候,少年后背磕出一片明显的青紫,让他哭笑不得。
  “好吧,暂且相信你一次。”
  成婚对许词来说意义重大,这意味着他跟陈映兰达成的协议生效,他可以走出邵府,去慢慢掌控邵府的命脉,而不是被拘禁在府中,比宋二小姐还像一个大家闺秀。
  邵府是做海外的茶叶生意发家,这两年越做越大,离不开陈映兰与陈庭樾的功劳。
  有嘴碎的女人说过陈映兰是窃取邵旭这个可怜人的家产,但都被陈映兰一一挡回,她那时病的还不重,笑得云淡风轻:“他能有什么家产值得我图谋?原料与资金一大半都是我陈家提供的,邵旭能有什么?”
  而许词在漫长的摸索中,证实了陈映兰的所说非虚,将邵府比作一条小鱼的话,陈家就是背后那头巨大的鲨鱼,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与其说宋家是看上了邵府,不如说他们是看上了陈映兰背后的陈家。
  而陈庭樾就很聪明了,他没有将全部心思放在邵府下的产业中,反而在其他领域都下了不小的功夫。
  只是,自打许词成婚之后,他便像是消失在了邵府中一样,不要说许词,就连是他府中下人,也难见到他一面。
  邵府,午后的阳光刺眼,给长廊屋檐下的白衣人渡上一层晃眼的光,在光影里熠熠生辉,阵风烈烈,刮得他衣角翻飞摆动,更显得他脊背挺直如松。
  “陈庭樾!”
  熟悉的声音响起,白衣人没有应声,也没有停下脚步,径直的朝长廊外走。
  “你为什么躲着我?”
  “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打算理我了?”
  许词抱着猫,坐在房顶的瓦片上,他踢着腿,看向屋檐下沉默的陈庭樾。
  自打他成婚两年来,陈庭樾是一次也没有跟他说话过,甚至连碰面都跟避嫌一样,躲着他不见。
  这是许词等了半个月,才好不容易堵到的一面,而陈庭樾却已经转身拾步就要走,显然是不想跟他有过多交谈。
  许词心中憋着一团气,他身姿利落,矫健干脆,从房顶上一跃跳下来,落在陈庭樾面前,逼他直面着自己。
  两年间,许词都不曾见过陈庭樾一面,只在旁人的闲言碎语中听到陈庭樾,年少有为、手段了得,是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但如今面对面去看,许词只觉得眼前的人一如既往,他白衣如旧,轻皱起的眉眼淡淡,周身温润和煦的气质叫人心旷神怡。
  陈庭樾不去看他,视线移向院中干涸的池塘,这是先前他与许词同住的院落,如今池水流尽,荷花早已干枯,一片萧条衰败之景。
  他声音淡淡,像是完全不在乎:“这和你来找我有什么关系吗?”
  许词简直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他们十多年的相处,积累下的感情,在陈庭樾心里竟然抵不过一个宋之杭吗?
  陈庭樾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许词也不答反问,盯着他的眼睛:“是因为宋二小姐?”
  陈庭樾顿住了脚步,又同他擦肩而过,声音几乎要融化在风里,叫人听不出喜怒:“现在她是陈夫人了。”
  许词猛地回头拽住他的胳膊,深吸一口气:“就因为这个?就因为他,这两年你都躲着我不肯见我一面?”
  长廊里凉风吹过,又是一年入夏,邵府景致变化的不大,只是物是人非,面对面站着的这两个人,良久相顾无言。
  陈庭樾垂着眸子,一把推开许词:“是又怎么样?你舍得推开她?”
  “这两年来,邵府的下人都说你对她很好,你们之间琴瑟和鸣,我又有什么理由来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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