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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生,退你婚的总裁大佬腿折啦(近代现代)——郎总

时间:2024-01-10 12:33:11  作者:郎总
  最可笑的是他的大伯,明明有他的联系方式,或者托了无数层关系,才打听到他的。
  也还是为了要钱。
  徐舒意以指尖按摩了一阵胀疼的太阳穴,做了几个深喘,确保自己不会被气晕。
  很好,商靳沉这些年把他锻炼得尤其好。
  以至于无论他多么生气,都可以忍得住。
  徐攸年最主要的意思是,钱要是不交的话,就是你死去爸爸的不孝,自己掂量着看吧。
  直接将他逼在道德的十字架上严刑拷打。
  徐舒意快速回复,【钱是谁来代收?】
  大伯回复很快,【周六在聚德海鲜楼全家见个面,一起讨论后续的事宜。】
  徐舒意默默记下这个地址和具体时间,再次将手机扔到一旁。
  恰好黄忠虎来他门诊办公室窜门,开门便叫着,“小徐医生,你的脸怎么掉桌子上啦?”
  徐舒意双手搓脸,“可能最近有点疲劳过度了。”
  “疲劳还不好办吗?”黄忠虎过来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转动座椅,“晚上哥请你吃一顿好的,什么坏心情全部统统消失不见了。”
  徐舒意心说不必了,蓦得又改口道,“黄副主任。”
  “别别别别,”黄忠虎连说四声,“小徐医生你只要一喊我副主任这个名称,准没好事,说吧,是不是这个月工资花得太猛,掀不开锅,准备把哥哥那点利息钱滞后一下?”
  按照徐舒意的人品,黄忠虎完全会同意的,毕竟每个月要收8000的后续款,他也挺担心徐舒意这边经济压力太大的。
  徐舒意笑道,“不是这件事。”他的物欲不高,每个月三千块零花足够了。
  “我之前答应的你周六养生汤,都耍赖了好几周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
  黄忠虎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用手指着对方道,“我没看错你哦,小徐医生还是蛮有良心的嘛。”
  黄忠虎为了应约,下班后没跟徐舒意一起走,而是冲到理发店洗个头,吹得精神爽利。
  手提着水果篮才去了老房子上,直接被徐舒意在电梯口截胡,转身弄进了商靳沉临时的治疗室。
  黄忠虎心里顿得一憋屈,好家伙,哪里是贴心要请旧房东吃饭,直接是为了利用咱来着。
  徐舒意替两人做了简单介绍,潜台词是告诉对方,躺在理疗床上的正是之前车祸那人。
  黄忠虎心底了然,与商靳沉握了个手,发现对方握手的力量很足,确实像电视新闻播报的那样,年轻有为,器宇不凡。
  商靳沉这时还不知道黄忠虎的真实目的,只知道自己的双腿手术的主刀正是面前这位。
  他的秘书应该跟黄忠虎意思过了。
  所以他这边的意思都是虚浮的,礼节性夸赞黄医生医术高超,并且表示事后还得重谢。
  徐舒意见俩人聊得不错,从消毒柜取出一包银针,递给黄忠虎道,“我还想看看师傅您的施针手法,总感觉前两次的扎针效果不明显。”
  黄忠虎:啊~原来是专门叫我当白劳工啊。
  商靳沉:啊~原来是拿我当小白鼠啊。
  两个成熟男人心照不宣。
  一个躺平任扎。
  一个则对光看了商靳沉最新的骨片,调侃笑道,“小徐,你知道的,没有影像学资料提供支持,我可不敢乱扎。”
  徐舒意全身心投入到效仿学习中,“不然我来施针,你帮我稍微指导一下。”
  哦,那没关系。
  黄忠虎道,“商总您见谅,我这徒弟还是很看重您的病情,否者也不可能请我出山。”
  说话间,二十几根针前后分布在商靳沉的大腿、膝盖和脚背,每扎一下都问商靳沉,有感觉吗?
  针灸其实并不很痛,但是拨筋的那几下又酸楚又揪心,还是挺难受的。
  商靳沉冥冥中感受着扎针带来的酸爽,比起骨头断裂的痛苦来说,这点疼顶多算是蚂蚁啃树。
  仅是微蹙眉回复,“还行。”
  那黄忠虎可不客气了,一边施针,一边给徐舒意做解说,毕竟对方是有针灸基础的,稍微点拨一下即可。
  他道,“你打算通过针灸来逐渐取代药物的止痛性,对于病患来讲是把双刃剑。”
  “之前我有个病患,腰部扭伤,我给他扎了三天针,好家伙,直接从病床上跳地面说不疼了,好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到医院扎针了。”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其实他的扭伤并没有任何好转,恶化成T12扭转骨折,我的针灸技术令他的身体屏蔽了疼痛,疗效太好的治疗,有时候很容易掩盖病情,麻痹我们的判断。”
  向商靳沉问道,“现在感觉两条腿的痛感有没有稍微减轻点?”
  商靳沉对这个黄医生没什么基础认知,不好不坏的,但对方这两手非常厉害。
  黄忠虎叫他动一动脚趾、脚腕、以及膝关节感受一下,商靳沉的痛感明显减轻一些,由衷赞道,“确实好多了。”
  徐舒意看个大概,跟黄忠虎低声道,“我先去烧汤,这边麻烦黄哥你帮忙照顾一阵。”
  商靳沉躺在理疗台上,感受着双腿降低痛感后的灵活,只是瞧徐舒意跟别的男人咬耳朵,稍微有那么亿点点不舒服。
  徐舒意走后。
  黄忠虎继续跟他唠嗑似的施针,同时把小张也叫来看看,说了说自己从医十几年的经验之谈,凭借那根三寸不烂之舌,简直唬得小年轻张口结舌。
  他的说法与徐舒意的略有不同,商靳沉稍微听了听,发现这个人有点真才实干,不过容易混杂在吹嘘中,有点技高一筹的张狂,不似徐舒意的平稳谨慎。
  黄忠虎取掉全部的针,用酒精擦拭了针孔渗出的血。
  朝商靳沉提议,“商总现在应该处于骨折修复期的第三阶段初期,针灸之后应该能减轻部分痛感,在地上慢慢地练习走路了。”
  商靳沉立刻脸色微变。
  他现在能直立上半身坐30分钟,左腿站在地面硬撑两分钟左右。
  完全没有迈开过步子。
  一个人喝滚热的汤水烫到舌头,第二次会下意识只敢喝冷掉的。
  同样的道理,经历过极痛的人,下意识会躲避令自己感到不舒服的动作。
  小张帮忙搭腔说,“徐医生还没有同意商总下地走。”
  “没事没事。”黄忠虎道,“小意他就是太谨慎了,其实你一个堂堂的总裁,是整个企业的灵魂人物,凡遇事都要一马先行冲在最前,我想商总您不可能会忌惮这一点点的疼吧?”
  黄忠虎还想举点《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文里保尔柯察金的例子,鼓舞一下对方。
  商靳沉已经缓慢地坐了起来,又在小张的帮助下,先用左腿作为支点稳住身体的全部力量。
  而后从一旁取来双拐作为支撑,狠狠地换了口气,用更加饱受痛苦摧残的右腿,往前迈了一点点距离。
  这完全是最为艰难的一小步了。
  商靳沉原本是打算在徐舒意的鼓励下,走出这历史性、纪念性的一小步的。
  结果。
  他被另一个医生的絮絮叨叨惹得不耐烦极了了,自尊心作祟与身体的脆弱互相较量而已。
  适时。
  房门打开。
  徐舒意露出半截身躯。
  商靳沉的嘴角不自觉挂起一点骄傲的弯度。
  看我,小意,看我!!
  徐舒意扫他一眼,毕竟那一小步远远看等于没有任何变化,冲黄忠虎打个手势,意思饭做好了,过来吃吧。
  匆忙地又跑回去看着灶台上的汤锅,不要熬扑锅了。
  黄忠虎也一脸终于完成任务的轻松感,朝商靳沉道,“不错不错,商总您接着练习,我去隔壁吃个饭,您练得差不多也早点吃。”
  跟着徐舒意消失的方向,屁颠屁颠地跑了。
  原地留下小张来回打量。
  “徐舒意!”
  商靳沉一咬牙,硬撑住拐杖,往前准备要再迈一步,如果能跑,他得一脚踹在姓黄的屁股上。
  真没想到,这姓黄的居然是奔着徐舒意来的,他怎么能没看出来?!
  小张跟久了他,能感受到低气压的降临,赶紧牢牢抱住人道,“商总啊,泰山不是一天堆成的,长城不是一天磊成的,咱们还是身体要紧,每天积累一小步,日积月累跨大步嘛。”
  他真的好害怕啊。
  真怕商靳沉打着左腿的单拐,一蹦一蹦地朝两人后面死追过去。
 
 
第39章 
  周六来得很快, 徐舒意踟躇了整整三天时间,还是决定要去聚德海鲜楼走一遭,有的亲戚是斩不断理还乱的。
  周六一早, 徐舒意先跟小张交代了商靳沉的事情,告知再坚持两个星期, 他腿上的支架可以安排手术拆除。
  值得庆幸的是, 现在正值夏季,商靳沉每天可以只穿浴袍在室内活动, 唯一的缺陷是外部支架处理不当,会引发针孔感染,徐舒意写了一张新的药单子,叫小张及时购买。
  小张捏着单子,支支吾吾问给商靳沉做外部支架摘除的主刀医生, 是不是那天那位黄医生。
  摘除外置支架手术很简单,算是小手术, 徐舒意可以亲自操刀,不过他对小张问话的方式挺敏锐。
  间接表示对某个人乱打听的拒绝,轻道,“商三还支付你做秘书的费用?”
  小张被拆穿西洋镜,挠着头嘿嘿笑说,“没有的事,这不是商总的意思,是我自己打听一下,看看自己的苦日子还有多久能结束。”
  欲盖弥彰。
  若是真的在商靳沉身边混得不好,大概早拍拍屁股, 撂挑子不干了。
  小张瞧徐舒意一身轻便的服装,原本便是个雌雄莫辩的俊美男人, 稍微穿点上档次的衣服,立刻焕发了全身的清冷气质,即使走在人堆里都是出挑的。
  奇怪问,“徐医生,您这是去约会吗?”
  徐舒意寻思,“差不多吧。”
  聚德海鲜楼在整个龙城来讲,规模并不算大,徐舒意的祖辈远是外乡人,举家搬迁到龙城白手起家,主要做小型机械生意,最具规模的时候,据说在龙城财富圈里算得上占个尾巴的位置。
  当然,跟商家这种老牌豪门比较,绝对是小海米级别的。
  生意做到徐爷爷这一辈,已经有点摇摇欲坠的势头,再加上五个子女并不齐心协力,都怀着分家的念头,最后直接拆伙了。
  这五家里生意做得最好的要数大伯徐攸年,精打细算得紧,到手的家底维系得最持久,可也是因为太过抠门,错失了很多的合作伙伴与客源,包括公司里的员工早嫌弃他逢年过节连拔根毛也抠搜,无偿加班更是压榨工厂员工的劳动力。
  徐舒意在门口整理一下衣领,算是给自己鼓劲。
  一口气推开雅间的门。
  屋内坐着的十几个人纷纷将目光投递向他。
  徐舒意瞬间缴械了,一脸的淡定换作极端不自然的木讷,潜伏在心底的哀伤在体内冲击。
  十几年了。
  他以为自己对这些人的冷漠目光,能保持成年人的镇定。
  但他实在太看低了自己当年遭受的伤害。
  “这孩子真的是老五亲生的吗?怎么父母死了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们家给你吃,给你住,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成天木着个脸给谁摆谱呢?你们家早欠一屁股债了,你还当自己是徐家少爷呢?”
  “妈妈,弟弟什么时候能走,我不喜欢家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
  无数冰冷的言语从耳畔呼啸而过,冲击得徐舒意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
  他这个小动作被二姑看到,直接笑道,“天哪,这真的是老五家的那个孩子吗?现在已经长成玉树临风的大人了嘛!”
  徐家二姑的声音极其刺耳,仿佛针尖捅在耳膜,细细密密地刺。
  当初她说自己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早已经随夫家姓了,再不管徐家的事情。
  怎么可能认真看过自己的模样?
  徐舒意稍微扶了一把门框,朝一堆密集的视线源头望去。
  基本上都是徐家的姑姑伯伯,没什么小辈的在场。
  只有他一个代表了父母。
  大姑连忙招呼他说,“快过来坐下,小意怎么这样生分,还挺见外的嘛。”
  这一位同上,自从丧礼办完之后,找了一堆借口推徐舒意出门。
  徐舒意安静地走了进来,坐在空座位上。
  “小意啊,我听宋姨说你不是做了医生吗?怎么看见亲戚们连个招呼都没有啊?”
  说话的是大伯母。
  也就是这位看似仁慈,实际上蛇蝎心肠的女人,暗地里放纵宋姨夫妻俩虐待自己。
  徐舒意道,“十几年没见,我还有点不适应。”
  “啊呀,小意不愧是名牌医科大学出身啊,之前见了我们连话都没有一句,现在总算是能蹦出来几个字了。”说话的二伯母也不是省油的灯。
  徐舒意只感到窒息,他后悔了,不应该亲自来参加这样毫无亲情温度的家宴,并且重新沦落到成为语言攻击的中心。
  他淡淡地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毕竟在这些人眼中,一介医生而已,能跟他们这些小老板同坐一桌,还是勉强不够格的。
  徐攸年道一声,“好了,闲话少说吧。”
  大哥一声令下,众人戏谑地闭嘴。
  徐攸年算是兄弟姐妹里最有钱的,不看佛面看钱面,也得多敬大哥一点。
  徐攸年长话短说道,“短信息里我其实也说得差不多了,关于咱们爹妈迁坟的事,这是大事,人都说落土为安,现在要换了地方,首先得挑好风水,开棺的时间也得在吉时,再请捡骨师,买寿材,这些事情一件都不能少,零零总总加起来大概需要六十万左右。”
  二伯沉淀在一旁不吭声,二伯母则替丈夫发言道,“大哥啊,怎么这桌子上只给喝茶啊?菜呢?”
  十几个人坐在圆桌四周,服务员来添过十几次茶水,唯独点了几盘凉菜做个装饰,一瞧便是徐攸年的做派。
  大伯母秉持一向的高高在上,“先把你们爹妈的事情处理完,咱们再吃饭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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