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暗恋解药(近代现代)——白色的柴犬

时间:2024-01-10 12:29:39  作者:白色的柴犬

   暗恋解药

  作者:白色的柴犬
  简介:
  【叔攻年下受】【相差二十岁】
  (预收文→伪姐夫文学[CP1234783](https://www.gongzicp.com/novel-1234783.html))
  李锦程是名语言障碍患者,俗称口吃,他见到同学的舅舅柏腾第一眼,就知道自己要学会说:“我喜欢你。”
  而他酸涩漫长的暗恋,只等来柏腾的一句:“不该动的心思,别动。”
  三年后,在娱乐会所。
  李锦程输了游戏,和旁边人同吃一根巧克力棒。唇越来越近,有人按上他的肩,“啪”的一声,齿尖的饼干断掉了。
  他回头,又看见柏腾。
  柏腾笑着,眼底却不再温柔,低声说:“小孩长大了,敢来这种地方,见到叔叔也不说话了。”
  tips:
  1.成熟稳重占有欲强年上攻X勇敢单纯撩而不自知受,剧情偏狗血。
  2.攻受相差二十岁,双向感情线发展在受成年以后,初期攻不喜欢受,有情人且有亲密戏描写。
  3.写文仅供娱乐,不要过究细节对比现实,弃文不必告知,感谢!
  年上、叔攻年下受、相差二十岁、受暗恋攻、HE
 
 
第一章 初恋
  骰子停下,数字“5”朝上,李锦程走了五步棋,落在“bankruptcy”上,终于将手边的游戏金币输了个干净。
  沙发上的人一阵起哄,“李锦程,一晚上了总算到你了,差点就让你逃过去了!选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李锦程睫毛微垂,抿起唇,左脸上的酒窝浮现出来。想到刚才他们的那些“大冒险”,心有余悸,说:“真心话吧。”
  一个男生坏笑了两声,“你初夜还在吗?”
  “你太猥琐了,把他赶出去!”
  “哎呀我也没真想问,就想活跃活跃气氛,那我换——”
  “不在了。”
  李锦程说。
  气氛突然凝固,酒吧的喧闹声成了背景音。
  他们看着长相乖巧,面无表情的李锦程,情不自禁地齐道:“我操!”
  “你可是咱们学校公认最乖的校草啊,这得让你那些妈妈粉多伤心啊!”
  “其实我们爸爸粉也挺伤心的。”
  李锦程笑得腼腆,手心在牛仔裤面上蹭了蹭,“还有问题要问吗?”
  “有有有,该我问了,我想想啊......”
  酒吧沉重的玻璃门被推开,那一瞬间嘈杂的声音似乎淡了,随着关门又恢复如初。
  进来的男人身形高大,气质不凡,稍暗的光线也难掩优越的五官轮廓。
  不少人都被吸引了视线去,包括李锦程。
  男人也看到了他,视线越过舞池的暧昧涌动,在空中交汇。
  李锦程脑中一片空白,随后涌来的记忆像带着棱角的不规则图形,乱糟糟地摞叠在一起。
  男人似乎是向这边走来,路过空调机时吹出的暖风掀起他大衣一角。
  “我想好问题了。”男生轻咳了两声,问他:“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李锦程收回视线,没说话。
  “不说就当默认了啊!”
  “第三个问题,你喜欢的人......在这里吗?”
  一时间所有人坐直了身子,脸上带着窥探秘密的兴奋。
  片刻,李锦程摇摇头,“我认输。”
  众人失望,给他满上酒。
  “我不喝酒的。”李锦程脸上带着歉意,“能不能换个别的?”
  “那就抽牌吧,抽到必须得做啊。”
  对面女生把牌递到他面前,李锦程选了左边数第二张。
  女生翻过牌,读的时候笑容越来越大,“和坐在右边的人吃一根饼干,不许咬断!”
  “哈哈江榆,我看你小子求之不得吧,心里是不是琢磨着还有这种好事呢!”
  江榆留着干净利索的寸头,长相阳光帅气,此刻面红耳赤,一时有些无措。
  李锦程已经拿过了盘子里的巧克力饼干,叼在嘴里,轻轻扬起下颌。
  长睫在下眼睑扫一圈阴影,眉毛略浅,五官精致。
  江榆喉结攒动,低头咬住了饼干的另一端,可可味在齿尖蔓延。
  周围人的哄闹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江榆的手情不自禁的放在他腰际,凹下去的腰线让他喉头一热。
  很近了,他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似乎也是巧克力味的。
  一片阴影笼罩住李锦程,余光里左后方站了个人。大概是心理作用,又闻见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木质香调。
  手按住他肩膀,很重。
  李锦程蓦地一怔,饼干发出清脆的响声,断掉了。
  他回过头,断掉的一小截饼干还衔在嘴里,对上那张在心里摹绘过千万遍的脸时,明明心里早有准备,还是不可避免地漏跳一拍。
  柏腾哂笑,眼角浮现细纹,显出年龄感。只是那双熟悉的眼睛不再温柔,此刻又黑又沉,周遭繁杂庸俗的灯光也透不进半分。
  他伸手拿掉李锦程唇间的饼干,捻在指尖,声音低沉,“小孩长大了,学不乖敢来这种地方,见到叔叔,也不说话了。”
  周围人惊讶之际又很尴尬,以为李锦程是被严厉的家长抓了包,解释道:“李锦程平时在学校可乖了,是我们非得拉他过来的,闹着玩的。”
  柏腾没理,依旧低头看他,“出来,和叔叔说会儿话。”
  李锦程微微抿着唇,转过头,略带歉意:“你们先玩。”
  酒吧外的世界是另一种喧闹,充斥着急躁和忙碌的汽车鸣笛声。
  柏腾低头细细地打量他,深邃的眉眼又变得温柔,“长高了,还是太瘦。”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捉李锦程垂在身侧的手。
  李锦程预见性地将手背在身后,稍稍后退了一步,落了空。
  身旁有车突然停下,轮胎的摩擦声刺耳嘈杂。
  “柏叔叔。”李锦程抬头看他,半张脸映着一旁旋转灯牌变幻的光,“我二十一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来这种地方。”
  背在身后的手,中指弯曲叠在食指上。
  “也不喜欢你了。”
  柏腾僵住的手,迟迟没有收回。
  “我朋友在等我了,柏叔叔,再见。”
  李锦程没再看他的脸,绕过柏腾,径直走向酒吧,江榆正站在门口抽烟。
  见他过来,江榆把烟按灭在门口垃圾桶上烟灰台,和他一同进去。
  “这是你叔叔啊,长得好帅。”
  “不是。”
  李锦程顺着眼,“是我初恋。”
  江榆愣住了。
  对李锦程来说,喜欢柏腾并不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他喜欢柏腾,暗恋柏腾,爬过柏腾的床。
  柏腾不要他。
 
 
第二章 初见
  李锦程第一次见柏腾,是他来淮荫市的第一年,还没过十七岁的生日。
  他中考以全县第一的成绩,争取到淮荫实验中学的考试名额。随后在入学考试中,又以第二名的成绩顺利进入实中。
  他近乎科科满分,与第一名的差距在面试时的英语口语上。二十分,一分没得。
  不是因为口音问题,而是他有语言障碍症,俗称口吃。不仅不会断句,一句流利的长句子也说不出。
  这在李锦程意料之中,所以他尽可能地拿够别科的分数。
  李锦程的姐姐李楠,收到弟弟的入学通知时,高兴得一晚没睡着觉。天一亮就叫起李锦程,说带他去淮荫市。
  听村里人讲那里是大城市,在电子厂打工一个月能有六千块。比家里挣得多,最重要的是能照顾李锦程,供他读完高中,再读大学,读研究生......
  于是在距新学期三个月前的某天清晨,李楠把身上所有的现金,放在酗酒还未醒来的父亲枕边,带着李锦程坐了八个小时的长途汽车,来到了淮荫市。
  通过同乡姐妹的帮忙,他们在城中村租了房。
  五百块钱一个月,只有一间,没有装修,中间吊了个帘子,隔开了姐弟俩的空间。
  淮荫市的消费水平很高,他们虽不乱用钱,生活还是拮据。看着三天一倒夜班的李楠,李锦程决定瞒着姐姐去找一份兼职,挣一点买菜钱也是好的。
  李锦程虽未满十八周岁,但户口本上多报了一岁,名义上已经成年。
  那时他们村里的人普遍这样的思想,多报年龄,可以早娶媳妇,早出去务工,早领一年老人补贴。
  于是这天周末下午,李锦程攥着刚照不久的身份证,坐上了最近的一班公交车,目的地是市中心的金街。
  之所以选择去这里,一是他并不熟悉市区,不知道去哪里找一份工。
  二是来时他和姐姐乘坐的三轮车上,头顶的风扇嗡嗡吹着,司机老头告诉他们:“在这淮荫市啊,最富贵的人在金街,最穷的人啊,也在金街。”
  李楠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司机老头笑了两声,说:“那儿钱多呗。”
  李锦程决定去金街看一看,也许他这样的穷人,也可以赚到一点钱。
  公交车到站,又往里走了五百多米,才真的算是到了金街。
  明明没有分隔带,也没有划界限,可这里好像自然而然地与周遭世界独立开。
  街道没有想象中的宽阔,建筑并不高耸入云。
  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乱。
  装潢各色,高矮不一的店面,让他感觉乱。这里的人,也乱。有的人西装革履,着装体面。而有的人穿着暴露大胆,不论男女。
  只有李锦程自己,蜷曲蓬松的黑发,矮矮瘦小的身体,一件地摊买来的宽大松垮白T恤,一双开了胶的帆布鞋。
  大概是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不少人睃他一眼。
  李锦程有些紧张,他想他应该是来错地方了。沿着青石的台阶边正准备回去,脚下踩到一张卡片。
  他弯腰捡起,掸了掸上面的土。黑色暗花卡片,印着刘先生的联系方式。底下一行字:日结,底薪一千。
  李锦程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上面的数字,到底是什么工作一天可以赚到一千块钱。
  这时,传来一声挑逗的口哨声。
  李锦程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衬衫,染着黄毛的男人。
  他咧着唇角,迈下台阶走到李锦程面前。
  自下而上地打量了他一番,视线停在T恤前面印着的“Armani”。眼里露出一丝鄙夷,堆着几条抬头纹,“挺有胆儿,成年了吗,就出来找事做?”
  李锦程有些紧张,摇摇头,又点点头。
  “哑巴啊,点头摇头的,问你话呢。”
  黄毛“啧”了一声,瞥到他短裤兜露出的一角身份证,伸手掏了出来。看看身份证上的照片,又看看李锦程,“成年了啊,长得还挺显小,不过最近你这款还挺吃香。”
  随后把身份证还给他,歪了下头,“走吧。”
  李锦程有些懵,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动了动唇。嗓子挤出个音,也没能发出一个字。
  “行了,都干这一行了还装什么纯。再说也不一定真用你做什么,顶多给有钱爹开个酒。”他嫌弃地拽了下李锦程的衣服,“等赚了钱买件真的,再不济买个A货穿一穿,这一眼假的地摊货就别穿出来了,丢不丢人。”
  见李锦程还磨磨唧唧,黄毛最后一点耐心不见,薅着他领子拽进了眼前的会所,“拉完你凑够数,老子就能下班了,磨蹭什么......”
  李锦程很紧张,又有点害怕。平时说句话都很困难,更别提现在。
  其实他也可以完全挣扎着跑掉,但又听这个人讲,只要给别人开瓶酒就能挣钱,听着像是饭店服务员的工作。心里有些犹豫,想着试一试。
  思前想后,还是没走。连拽带推的,走过长长窄窄的走廊,进了一间凌乱的员工宿舍。
  黄毛丢给他包着塑料袋的衣服,说:“店里的制服,赶紧换上出来,一会带你去找活。”
  说完,“哐”的一声关上了宿舍门,震得宿舍的铁床吱嘎响。
  黑白相间的制服,是新的,带着点刺鼻的漆味。看起来很正常,好像真的只是普通的工作服。
  李锦程还没来得及看清,门被砸了砸,传来男人不耐烦地声音,“换没换好?赶紧的,给你五分钟。”
  他被砸门声吓得手一抖,心里又开始紧张,忙不迭地脱下身上的衣服,装进塑料袋里,换上他给的制服。
  等真穿在身上,李锦程脸烫得火辣辣的疼。
  领口开的很大,一直到腰际。露着白皙的皮肤,薄薄皮肤下,因为太瘦凸出的节节胸骨看得一清二楚。
  而两侧的布料却是黑纱的,凹进去的腰线隐约可见。
  他没穿过这种衣服,可怎么看也不像正经着装。
  李锦程非常后悔,立马低头开始解扣子。只解开三颗,宿舍门就从外面推开了。
  黄毛掏着耳朵,一脸不耐烦:“让你换身衣服又不是扒层皮,你磨叽——你这什么意思?”
  李锦程动了动唇,终于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我,我,不想。”
  “你他妈这种时候放什么屁,你说不想就不想?”
  李锦程拿起装着他衣服的塑料袋,点点头。
  黄毛气得嘴有点歪,刚想开骂。腰间别着的对讲机响了,他接起,语气瞬间唯唯诺诺:“哎头儿,我知道了,我这边人找全了找全了,骗你干什么,哎好这就带过去。”
  走过来薅住李锦程的领子把他拽出门,骂骂咧咧:“浪费老子这么长时间,别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
  走廊三三两两经过的人都往这边看,慌乱间,李锦程抓住墙上挂饰的流穗,“不去。”
  他仰视着他,瓷白的脸此刻通红,鼻梁上的几点小雀斑更加明显。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