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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生,退你婚的总裁大佬腿折啦(近代现代)——郎总

时间:2024-01-10 12:33:11  作者:郎总
  两人吃过饭,黄忠虎的手艺不错,徐舒意直接反问他,“你自己这样会做饭,为什么要喝我烧得汤?”
  黄忠虎瞧他有时候聪明伶俐,有时候单纯到可爱犯傻的模样,喜欢的情绪愈发难以控制。
  在两个人独处的房间内,准备直球出击道,“小意,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徐舒意道,“很好啊,怎么了?”
  黄忠虎不让他帮忙收拾桌面的残羹剩饭,而是示意他到沙发上去坐,随手端了两杯新泡的香茗。
  眼瞅着茶杯间的烟气袅袅。
  黄忠虎自我剖析说,“小意,我今年38了,之前谈过一个对象,不过因为性格不合,勉强不来最后也分了,至今把满腔热情投入在工作中,也没有再跟谁看对过眼。”
  徐舒意突然坐着别扭起来,主要是对方的严肃叫他心慌。
  冥冥中感知到这是一场表白。
  徐舒意长得漂亮,却拒人千里之外,给人一种难以征服的错觉,尤其情感缺失木讷,日常沉浸式投入在学习中,常被人形容成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
  被人拉住告白,还是第一次。
  徐舒意的手指不停抠动着略显紧迫的衣领,今天为了表明自己的重视,专门穿了衬衫的,现在忽然连气都透不上。
  黄忠虎决定一鼓作气道,“小意,我有个事情要跟你主动认错,那天你到人事部找吴主任,其实我不小心听见了你要支援边疆的话。”
  “我也想交一份支援云藏的申请。”
  徐舒意心里是明白的,嘴笨道,“黄哥,你去云藏做什么?”
  黄忠虎露出会心一笑,“我去做什么?我去当然是照顾你呀,小笨蛋。”
  一把抓住徐舒意像是要拒绝的手指,面目严肃认真,“我都38岁了,难道还有时间像年轻小伙子们一样玩感情游戏吗?”
  “徐舒意,我在你身边关怀你这样久,假如我不图谋点什么,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处处都护着你,眼睛里只看着你呢?”
  徐舒意应该是僵化了,舌头、眼珠、嘴唇一切可以转动的部位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封印。
  黄忠虎道,“我喜欢你,小意,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的话,我虽然保证不了过大富大贵的日子,但可以一辈子都尽力呵护你。”
  徐舒意的脑壳子闷闷的,这完全跟他预想的不一样,不由呐呐道,“黄哥,这......这太突然了,我一直以为我们只是......朋友。”
  等等。
  黄忠虎一把捂住他的嘴,“难道你不先考虑一下再回复我?我虽然也不是很重视自己的面子,这拒绝的意思来得太快,我心脏受不了啊。”
  徐舒意的眼睫不停地煽动,仿佛两只慌促不安的蝴蝶,在暴风雨骤临前急忙寻找遮蔽风雨的地方。
  黄忠虎心里有一半是凉透了,不禁苦笑说,“别说话,先别说话,我的心脏也38岁了,稍微让我缓缓,你也别太着急下定义,过两天再慎重地给我答案,好吗?”
  徐舒意搭乘地铁返回住宅,原本黄忠虎强烈要求要送他的,不过被他婉拒。
  最主要是他十分羞怯,他实在无法表述清楚,自己要一辈子都不结婚的决心。
  这难免太尴尬,也太残酷了。
  假如他不是这样的一个出身,也从来没有跟商靳沉纠纠缠缠的话。
  其实从小过悲惨生活,又缺爱的孩子,内心里应该是最希望能拥有一个家,又拥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亲人的。
  徐舒意走走停停,看天光垂暮到华灯初上,每一盏灯都寄托着温馨的等待与思念。
  他停驻在湖畔前,不停询问自己。
  究竟是什么的存在,搅乱他的心神,让他放弃一切梦寐以求的温暖,甘心追逐一片虚幻的冷云。
  由是想着,徐舒意真将手指伸向半空,湖面被夕阳照耀起一层浮光跃金,虚弱地抓了一手的朦胧。
  有人喊他的名字。
  忽远忽近的。
  徐医生寻着声音望去,只见小张推着商靳沉,两人沿着河岸垂柳扶风的枝叶,正款步向他走来。
  商靳沉半躺在轮椅中央,说不上舒服的姿势,看见徐舒意的身影时挣扎着硬坐起来,朝小张说了点什么。
  小张在距离目标的十米位置,朝徐舒意招手再见,而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
  商靳沉喊,“徐医生,能接个手吗?”
  徐舒意心说,鬼才理你。
  商靳沉大约猜透他的低咒,轻笑着将轮椅由手动转为自动。
  而后操纵着轮椅,在徐舒意的身周旋转。
  一圈又一圈。
  仿佛发现蜜源的蜜蜂,潇洒地跳着圆圈舞。
  直到徐舒意的头都快被转晕了,连连道,“停一下好吗,这轮椅若是没电了,烦请商总自己爬上六楼。”
  商靳沉则趁机靠近他,几根修长的手指灵活极了,不停地在操纵键盘间点击,使得这台笨重的轮椅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动机。
  不停地缠在徐舒意的四周,贴着他的腰身滑蹭。
  徐舒意简直怒极反笑,气道,“信不信我把你从上面拽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
  商靳沉像顺利收网的猎人,一把将徐舒意抱个满怀,整个人打横扯进怀里,跟自己一同叠坐在轮椅里。
  “奥哧!”商三夸张地低叫了一声,“我的腿要被坐断了。”
  徐舒意屁股底下压着他那双粗壮的大腿,羞愤欲死,差点抬手揍人道,“商靳沉,你好无聊。”
  “商靳沉,我可重了。”
  “商靳沉!我......”
  商靳沉嘘了一声,“那你就别乱动,乖乖坐一会儿,趁老头老太太没发现之前,我们先一起散散心。”
  操纵着轮椅沿着湖畔的柳荫,慢慢地滑行了起来。
 
 
第45章 
  徐舒意坐也不是, 起身也不是,丢脸也不是,最主要的是商靳沉右腿大腿骨断裂, 他只敢稍微压着点左腿。
  商靳沉自己也极快发现还不是耍帅的最佳时机,轮椅跑不到一分钟的路程, 直接先道, “不行,抱不动你, 快压断了。”
  徐舒意冷骂一声,“活该。”
  小心翼翼从对方腿间踩下地面,像是故意忽略肌肤曾经相贴的温度,站直了身躯,任由湖畔的凉风习习吹拂。
  商靳沉疼得要命, 却在疼痛中瞥见徐舒意绯红的侧颊,包括他不停抬手掩饰的微动作, 都令某人痛并快乐着。
  商靳沉道,“小意,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
  徐舒意没听清,调整了情绪瞧他。
  商靳沉立刻改嘴道,“我是说,你今天看起来挺心事重重的,我虽然不是一个很好的建议者,但绝对拥有很好地倾听力。”
  徐舒意原本不打算讲出来的,可能与商靳沉这样一脸的稀松平常相比较,他太容易被影响, 也太容易动摇。
  徐舒意说,“其实也没什么......”猛地提高了些语调, “今天有人跟我求婚了。”
  ......
  徐舒意抱歉说,“我没别的意思。”
  商靳沉的语气忽然不善,“黄忠虎吗?那你同意了?”
  徐舒意被他的态度一刺,话说自己并没想搬出黄忠虎的事情来试探商三,讲出口的瞬间变改变了意味。
  徐舒意进退为难着。
  商靳沉却破天荒地哈哈大笑,不知他究竟在笑些什么。
  或者,只是在笑他的幼稚。
  有时候无意识动作带来的胁迫感,比无数尖酸刻薄的语言更加具有攻击性。
  或许,徐舒意对商三抱有的一丝半点、属于不切实际的幻想,最终粉碎到彻彻底底。
  我究竟都在期待什么?!
  徐舒意一辈子所经历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在一瞬间到达巅峰。
  很好。
  我也确实该清醒一点了。
  徐舒意按压住内心无与伦比的复杂感,与其被人嘲讽,倒不如自嘲道,“我说过的嘛,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不过......”
  这个不过的语调很重,很沉。
  从他眼底能看到当初那个自尊心很强的少年,于众目睽睽之下发誓的清高与傲气。
  商靳沉的笑容微微下沉,“我的意思是......”
  徐舒意却没准他继续说完,此刻的任何解释都比掩饰更加可恨。
  不对,他对商靳沉无爱也无恨了。
  徐舒意道,“说这种话的时候我才19岁,一个19岁的人说话怎么能算真呢?”
  “什么意思?”商三的笑意彻底消逝不见。
  “当然是我要反悔的意思。”徐舒意将双手揣入口袋,“人的心境总是随着环境的改变而变迁,我不打算一辈子单身了,我又不是极端的卫道主义者,或许我会先从谈恋爱开始,然后找个爱我的人结婚也有未可知。”
  徐舒意说得十分潇洒,感觉每一个字音都又轻快,又飘逸。
  “我的父母虽然穷,但一直恩爱到他们死亡的那一刻,其实当初他俩在车祸现场被拖出来的时候,我的父亲一直紧紧抱着母亲,交警说在危险发生的一刹那,相爱的人总会先考虑到保护对方。”
  “我以前受到了一点薄待,丧失了感受爱的能力,现在不一样了。”
  徐舒意当着商靳沉的面前,伸展双臂拥抱了一下阳光的余温,“有人愿意爱我,跟我求婚,说明我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徐舒意越说越快,越说越多,他从未预料自己能在商靳沉的眼前滔滔不绝,掏心挖肺地倾吐自己的内心。
  是我一直给自己设定了一座冰冷的堡垒。
  而我现在要好好感谢一下某人。
  激发了我不为人知的一面。
  商靳沉仍要解释,“不是,我笑的意思是......”
  “你不用解释,”徐舒意一脚蹬在商靳沉的脚踏板间,居高临下睨视着对方的郁闷,“毕竟,我的人生决定,一直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对吧,商总?”
  .
  小张给自己起了一个全新的封号——人体雷达。
  他居然能明显感知到屋子里的温度,能人为控制在零度以下,为如此酷暑增添一丝针锋相对的清凉。
  商总和徐医生一如往昔,各自做各自分内的事情,可是终究有那么一丁点是不一样的。
  两人之间原本也算不了十分融洽,如今更是在彼此的言谈举止之间,混入了一点莫名的火药味儿。
  小张可不打算做点燃炮捻的引线。
  商凌云自从家中幺子出了车祸,始终从这件事的打击中彻底缓过劲儿来,直到近期商靳沉能帮忙处理一部分的公司事宜,他才感到人老之后体力的悬殊,与年轻时候是全然比较不成的。
  徐舒意帮了商家一个大忙。
  商凌云本想送他座新宅子作为谢礼,又恐怕徐舒意心思细腻,绝对不会收的。
  不由跟尚子漠问了一嘴,该如何感谢小意对商家做出的牺牲贡献。
  尚子漠因工作繁忙,能探望商靳沉的次数本就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电话问候,连见徐舒意的时间都偏少些。
  一听父亲有计划,更是出谋划策道,“其实老爹你也别总想着给咱家小意物质上的谢礼,显得太见外了,倒不如顺着小意最需要的东西,给他最切实的关怀。”
  例如,送给小意一个宠他爱他的老公?
  商凌云最见不得他忙到不着家,但是亲生的没办法不管,轻哼一声说,“你的花花肠子最多,有什么好建议?”
  “别呀,老爹!”尚子漠立刻提出异议,“咱们家肠子最花的难道不是三三吗?”
  商凌云无法反驳。
  尚子漠道,“小意的父母去世好些年了,你说是徐叔叔的故交,他们夫妻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难道老爹你还不知晓吗?”
  一听有理。
  商凌云道,“把他们夫妻二人落魄时,曾住过的地方高价收购,然后改造成街心公园,并且在公园中心立上雕塑?”
  商靳沉一旁听着父子两人似是而非的建议,当作没有这样的父亲和二哥。
  等两人马上要拍板定论时,不禁慢悠悠道,“你们太想当然了,现在从政府手里购置地皮程序太多,而且街心公园?还雕塑?那块地方政府预定是做什么的?建街心公园合适吗?”
  尚子漠笑道,“你明知道我从来不管娱乐圈外的事情,老爹也是在故意等你的主意,还敢坐在一旁闷不吭声装高冷?”
  商靳沉合其手中的书籍,他这两天被徐舒意处处无视,冷暴力对待,心里的烦闷外加腿部的疼痛,正折磨得心焦力竭。
  回家躲两天悠闲,还得听这些气死人的话,没好气说,“老爸你不是打算给医院捐楼吗?再给徐舒意的科室捐一批外国进口的治疗仪器,不要让徐舒意知道,但是接手的领导层都必须清楚知道商家给的是徐舒意的面子。”
  “如此一番,他评职称,或者荣获什么年度杰出医生的称号,应该很有助益。”
  这个主意委实不错,还不过分张扬,又投其所好。
  “咦?”尚子漠靠近亲弟弟的身边,不由搂着商三亲昵说,“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吧?你以前给小意送块糖,都恨不得拿个喇叭让全家都知道了,现在忽然低调,挺不正常的。”
  商靳沉抬眼,跟商凌云探究的目光互相一掠,“这个主意不要说是我出的,到时候二哥承好处就行了。”
  尚子漠立刻躲开半米距离,“你可别算计我,真的,你肚子里的坏水太多了,万一小意多心,我就直接把你给活脱脱出卖掉!”
  计划如此。
  世界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
  徐舒意很快便知道科里新引进的一批国外设备,都是商凌云的手笔,以至于大家都笑称徐医生凭借一己之力,提高了整个骨科的KPI。
  原本,他还曾暗自想过,会否是商靳沉在背后使的诡计。
  那天的不欢而散之后,商三的话明显减少,总有点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刺激到对方高人一等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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