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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真少爷爆红了[娱乐圈]——生时应暖

时间:2024-01-11 08:47:20  作者:生时应暖
  而一组就如二组的支持者期待的那样,在看到楚清筠留下的纸条后,不知该怎么办了。
  “也就是说,他们把楚清筠初筛出来的都放了回去,这些只是工作人员挑出来的?”
  一组会议室,导演看着小王拍回来的服装库照片,陷入纠结,将照片递给造型师:“南希,你来看,我感觉这里面有好几套都不错。”
  造型师接过照片,点了点头:“确实,我量好了尺寸,一会儿就过去选衣服,多亏了二组他们把北浔的衣服挑出来,给我们省了不少的事。”
  “不考虑已经被放回去的服装吗?”
  周池腼腆地笑笑:“虽然我们组比二组幸运很多,但还是希望能在各方面都做得更好。”
  另外造型师一愣,跟着点了点头:“确实,如果能有更多选择肯定是更好的,但那些衣服要找,肯定要花费很多精力时间,现在这九车里的衣服还算不错,造型这方面你可以放心。”
  导演也点了点头,他曾经的剧组因为没钱,服化简陋得很,却也因为剧本和剧情的质量高,得到了不俗的成绩。
  “我们的剧本肯定是比他们强的,江导只给他们三天,还不能指导演技,也是我们更有优势,没必要在服化上花费太多时间。”
  周池没有被说动,摇了摇头:“可就算这样,他们给我们留的衣服也无法保证都是原来的。”
  两位老师:“什么意思?”
  周池露出个苦笑:“他们既然能留纸条告诉我们重要更好的衣服被带走,没法保证不会把其他时代不合适的衣服掺进去,还是要麻烦老师,去挑一挑了。”
  如果是节目刚开始时,听到周池这么说,一定会有数不清的人夸他心思缜密或是聪明,但在已经对一个人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后,如今听到他这么说,不少路人都忍不住心生厌恶。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哈哈哈哈哈哈说实话,周池和楚清筠不愧是异父异母的兄弟,楚清筠肯定猜到周池会因为被纸条困扰,周池也能猜出有问题。
  ——前面的大可不必,太晦气了,小猫昨晚多少是为了安慰助理姐姐,周池可是直接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他倒是不用去挑了,把事情都扔给造型师。
  ——楚清筠的粉丝能不能别那么双标?你们能算计,我们不能猜是吧?
  ——我要被气死了,楚清筠到底有什么后台啊,池池最近被黑得好惨。
  ——楚清筠要是有后台,二组会被欺负成这样?塘姐不知道你们正主做过什么吗?他今天的路人缘都是他应得的!
  ——你们有什么理由说是他做的?就算有暗箱操作,也是赵义和公司,池池那么珍惜亲情,他也是受害者!
  ——是,抢角色的是礼仪老师,污蔑犯罪的是赵义,知道小猫会被养母声音刺激到的是无所不能的公司,就你们家哥哥清清白白。
  ——妈的,WD到底在做什么,再这样让黑子蹦跶,池池的路人缘要被败光了!
  ……
  造型师到底被派到服装库,一件一件重新分辨,原本捡着二组成果就能开始挑的工作量直线上升,甚至因为先入为主的觉得里面藏着比那九车的衣服更好,挑选的时间更长。
  很多艺术作品中,除了用心研究细节的剧组,很少有完全不出错的,造型师虽然有经验,对汉服的考据了解真的未必能和汉服爱好者相比,为了不被周池怪罪,她走了一圈又一圈,除了在九车衣服里挑出合适的,还拿了好几件时代不详,但足够繁复华丽的古装。
  拿回一组时,不少懂得相关知识的观众都忍不住笑了。
  他们肯定小猫昨晚留纸条的时候不会想到这种情况,多亏周池的聪明缜密,逼着造型师拿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衣服,其中甚至还有仙侠服饰,尤其是殷诡的宫服,在以黑红为尊的北浔,选了一套金灿灿的龙袍。
  这几乎是历史的基本常识,可不知为什么,在周池气势十足地穿上这一套时,整个一组都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谁都没有提醒他。
  与此同时,二组的排练也遇到了困难。
  楚清筠计划的写剧本方式对他、邵然和苏雅来说很方便,进入状态后,好像真的成为了这个人,台词张口就来,哪怕有的台词不那么合适,但感情和内容是没错的,稍加改动,就能写在剧本上。
  可其他队员并没有进入角色修改剧本的经验,要么怕出错,只愣在一边干看着,完完全全按照楚清筠的简易剧本走,要么像上次即兴那样废话连篇,在不恰当的时候加戏。
  其他人的角色没那么重要,只按着剧本还算能逻辑融洽,演过一次后,跟楚清筠商量商量,也能将台词补齐一部分,可何月的贵妃是重要角色,她至今没有明白贵妃为什么喜欢殷诡,也没法入戏,一到她的戏份,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太难了!”
  她没有化妆,只为了入戏穿了戏服,哀嚎着扑在面前的小案上,看起来比刚刚强颜欢笑的模样自然多了:“听的时候没觉得多难,但是实施起来真的好难啊!”
  邵然试图安慰她:“你可以把它当作剧本杀,我们现在不是比赛,轻松一点。”
  何月不住摇头:“不行,我不行,剧本杀可以乱讲话,我要是乱讲话,皇上鲨了我怎么办!”
  “北浔时不叫皇上。”
  楚清筠提醒:“要叫陛下。”
  何月:“谢谢你陛下!先不要跟我说话!”
  她哭丧着脸看向勉强能跟上三人的宋旭阳和汤景一:“你们两位谁帮我把贵妃演了吧。”
  宋旭阳扬眉:“你的角色戏份可多,你确定要换?”
  引得旁边人都惊讶地看去过去,严重怀疑他是演五姨太上瘾了,竟然真的讨论起这件事。
  一旁的苏雅哭笑不得:“你演《血月》的时候怎么就能入戏,我记得你当时看楚清筠的眼神很深情啊。”
  “那是知道所有台词再入戏,哪有让人先入戏再自己想台词的啊?何况当时他是又美又优秀的月如,现在他可是传说中的疯子皇帝,我哪爱得起来!”
  何月说着说着,竟真的哭了起来:“呜呜呜我这样的要是穿越了,绝对活不过一天。”
  “你这话太凡尔赛了。”
  苏雅嗤笑:“我的助理是护殷派,她不知道有多羡慕你呢。”
  楚清筠坐在一边,蹙眉看着剧本,有些后悔。
  他和何月关系太进了,以至于对方得寸进尺,在这种重要的时刻犯蠢,《血月》时演不好,至少她还会道歉改进。
  “猫哥,你不会在心里骂我呢吧。”
  何月狐疑地看向他。
  邵然看了一眼,忍着笑对她点头:“我看也是。”
  楚清筠叹气起身,把何月拎起来,自己坐到贵妃的位置,抬头,先是看了眼邵然,想了想,又看向席同。
  “你过来。”
  席同大概猜到了要做什么,尽量压制着惊喜的表情,小碎步挪过来。
  楚清筠:“记得我刚才的台词和动作吗?”
  对方连忙点头:“记得记得!记得一点不差。”
  楚清筠:“你给我搭戏,我来做贵妃,其他人再试一次第一幕。”
  席同像是突然被天降惊喜给砸中,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半天说不出话:“我,我……”
  楚清筠却没给他反应时间,转而提醒其他人:“柏维,你的话太多了,别想着孙太尉会怎么做,是需要想你会怎么做,对我不满的时候,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孙太尉是鲁莽,不是蠢……”
  等将一切安排完,众臣就位,苏雅的角色半路出场,也在旁边等着,何月坐在之前席同的位置上给他们放音乐,恰好正对着并排端坐的楚清筠和席同,看着楚清筠随着音乐一歪身子,斜靠在席同肩膀。
  后者脸颊憋得通红,右手颤抖着环住楚清筠的肩膀,僵硬得像是一块木头。
  众臣起身行礼:“恭祝陛下镇藩平乱,陛下英明神武,万寿无疆。”
  席同模仿着楚清筠第一遍,一甩袖子,语气僵硬:“起来吧。”
  引得下面的人偷笑。
  “谢陛下。”
  所有臣子轮番敬酒,殷诡不知是给面子,还是纯粹的想喝酒,“每有献酒,必饮之”,君臣之间觥筹交错,虽各怀心思,神情不同,但维持住了表面的和谐,竟是其乐融融。
  柏维站出来:“陛下,臣幸不辱命,于湄河外斩杀反王殷诘,太后被反王挟持受伤,已命宫人送至万寿殿修养。”
  此话一出,众臣都垂下头,不敢出声。
  这句话台词是楚清筠写在剧本里的,熟知历史的和看过楚清筠写的背景故事的都知道,宫变其实是太后和反王共同发起的,只是因为孝道礼法,不能明着降罪,只说太后被反王挟持。
  席同捏住楚清筠的手指收紧,又怕把他捏疼,不尴不尬地虚架着胳膊,声音像是车载地图的AI配音,棒读道:“呵呵……今日是我稳坐江上的好日子,母亲和弟弟怎能缺席。”
  众人都能看出席同没用力,楚清筠却在一瞬间眼泪盈眶,泪盈盈地朝席同看去,在看到对方本该阴鸷,实际害羞到绯红的脸,委屈的表情渐渐转变,混杂着憧憬、恐惧和忍耐,轻轻哼唧一声,纤细修长的手搭在系统胸口,声音婉转:“陛下,您弄疼我了。”
  席同:“哈哈哈,着人,去把母亲抬过来,今天可是有东冉进贡的释迦果,给东冉做了多年奴隶,她定是想念这个滋味了。”
  陈小迪饰演的阜王吓得将桌上酒樽碰倒,掉落在地,吓得连忙捡起来,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快要将头埋进胸里。
  众人都不敢说话,饰演太监的宋旭阳咳了咳,躬着身子要往殿外去吩咐,却被突然站起来的邵然拦住:“大监且慢。”
  他转身,朝楚清筠行礼:“陛下,太后受伤晕倒,实在不宜挪动……您……孝为大善,陛下为万民表率,请您……”
  “霍相。”
  席同依旧棒读:“孤竟不知,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管起闲事来了。”
  然后单手拿起酒樽,咬着楚清筠咬过的位置,自己配了个音:“吸溜。”
  他的棒读实在是一点感情都没有,邵然愣了一下,差点出戏,凭借强大的职业素养才借了下去,表情为难,膝行至楚清筠身边,压低声音。
  “臣……臣也是为陛下声誉着想,太后慈母心肠,养育陛下多年,众口铄金,若是降罪处罚,陛下怕是会引来文人口诛笔伐……”
  按照设定,这话只有殷诡和贵妃能听见,席同的木头表演忽略不计,楚清筠安静地给他斟酒,目光流转,似是将霍相的话听进了心里。
  “慈母心肠?”
  席同微笑,又突然横眉冷竖,这是楚清筠给殷诡设计的细节,此时殷诡已经隐隐有些醉意,渐渐显露喜怒无常的一面。
  被席同这样表现出来,更像是bug了的机械,竟与楚清筠殊途同归,令人毛骨悚然。
  “慈母又如何,孤是皇帝,孤想要尽孝,她还敢拒了不成?”
  场外的陈小迪忍不住嗤笑出声,其他人也都被逗乐。
  之前有人见席同长得帅,几乎是霸道总裁的模板,还暗中问过他怎么不出道,现在却是没人质疑了。
  但凡看楚清筠演过一遍的人,就算是再拙劣的模仿,也不至于是这个鬼样子。
  只有楚清筠凭借着强大的信念感,朝他投去倾慕的目光。
  似乎不含爱意,更像是对权威的绝对服从,对暴力的绝对敬仰。
  席同看向大监:“快去。”
  霍相皱起眉头,看起来很不赞同,殿中其他臣子也表情凝重,作势要起来劝谏。
  她单手搭在男人肘间,一手将酒樽递到他嘴边,用众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轻哄:“陛下,今日是您的庆功宴,叫那老虔婆过来,动也不能动,岂不是扫兴。”
  这个说法拦住了执意抬人的帝王,也给他留了足够的面子,见殷诡不再动弹,群臣都松了一口气。
  只有柏维看不惯贵妃的做派,在后面冷冷哼了一声,小声嘟囔:“妖妃。”
  席同屏着呼吸,紧张地盯住楚清筠的脸,后者刚刚的轻哄仿佛淬着蜜,让他呆愣在原地,忘了说词。
  楚清筠没有出戏,推了推他,声音柔和:“陛下?”
  “在!我在!”
  席同一个激灵将背挺起来,连忙又喝一杯酒,接着说台词:“贵妃说得有理,太后不能动,殷诘可是是生龙活虎,快把他请上来。”
  说完,又灌了一杯酒。
  大监退出殿外,又端着一个盒子进来,声音尖细,小心又恭敬:“陛下,反王在此。”
  席同直接省略“面色悲切”,硬邦邦地朝殿下背台词:“爱妃名花倾国,殷诘这孩子素爱美人,就由你将吾弟请来,孤也恰好缺一个酒盏。”
  殿下臣子都意识到皇帝开始醉了,面有惧色。
  贵妃身体一僵,勉强笑笑:“陛下……”
  殷诡:“快去!”
  这段是何月最怕的一段,她集中精神,确认了一下他们提前架设的摄像机还在工作,然后紧紧地盯着楚清筠。
  青年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半长的头发扎起,任谁看都是个男人,可当他进入镜头,双手规规矩矩地拢在小腹,低头轻声:“喏。”,没有人会不觉得他是一个身不由己,惊恐万分还不得不屈于强权的可怜角色美人。
  而后,她僵硬地从软垫爬起,在众目睽睽之下,步子规矩又小心地走到大监对面,双手刚刚接触木箱——
  身后响起男声:“直接拿。”
  在听到这句话时,贵妃的双眼再次积蓄起泪水,手指颤抖,深吸一口气,掀开木箱的盖子。
  哪怕做好了心里准备,在看到人头的一瞬间,她还是被吓得“啊!”了一声,手中的顶盖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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