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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小甜妻(穿越重生)——这碗有点小

时间:2024-01-11 09:06:22  作者:这碗有点小
  不用郁怀白开口,管家也会过来帮他系好。
  那么,郁总这多此一举的一句话……
  管家立刻明白过来,微笑着转过身来,叫了声:“宿晨少爷——”
  宿洄倏然一抖,脸上分明染上一层慌乱。
  管家极有分寸地说:“我去找一下袖扣,麻烦您帮忙把郁先生领带系上。”
  怕宿洄不同意,管家又补充了一句:“我一定尽快,帮您把复读手续办好。”
  就在刚刚,郁怀白不仅没有把他送回家,也没有逼他入职郁氏集团,而是在沉默了整整半分钟后,同意帮他办理复读手续,让他重新上学。
  宿洄咬了下嘴唇,他欠了郁怀白一个天大的人情。
  他站起身,向管家走去,离管家还有半米远的时候,伸出手指,勾走那条领带。
  宿洄低着头,拿着那条领带,走到郁怀白身前。
  把领带宽松地挂在郁怀白脖子上。
  宿洄捏住领带两端,停住了。
  他不会系领带。
  宿洄眸光不安地闪了闪:给郁怀白系蝴蝶结,是不是不太合适?
  郁怀白看着镜子,声音冷淡:“夫夫间互相帮忙而已,你不愿意,可以拒绝。”
  “不是。”宿洄小声辩解,最终咬着牙,按照红领巾的系法,帮郁怀白把领带系好。
  宿洄轻轻吐口气,退开两步,声音微颤:“还行吗?”
  郁怀白垂眸看一眼,语气平淡:“不丑。”
  宿洄顿时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
  郁怀白偏头,去拿管家递过来的蓝宝石袖扣,身体突然一僵。
  喉咙处,正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酥痒。
  对方白嫩的手指在他喉咙处运动,纤瘦的骨节不时顶一下他的喉结。
  郁怀白收回手,目光一沉,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整个人身上笼罩着一股阴鸷的气息。
  管家拿着袖扣,顿时屏住呼吸,不敢动。
  宿洄却毫无察觉。
  他专心地帮郁怀白把扣到脖子处的两颗纽扣解开。
  这纽扣扣得有点紧,宿洄把左手也放了上去,两只手帮他一起解。
  他太过专注,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指骨在郁怀白喉结上,轻轻地,蹭来蹭去。
  几秒后,宿洄终于帮郁怀白把领口过高的纽扣解开,又帮他理平衣领。
  “纽扣扣太高了,会勒到脖子,不舒服,还是解开好一点。”
  宿洄抬起头,目光诚挚。
  郁怀白垂眸看他,漆黑的瞳孔幽远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绪。
  最终,他喉结缓缓滚了下,没说话。
  -
  早上九点,郁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焦阳推门进来,顿时瞪大眼睛:“我去,你这是什么情况?领带、衣领、戒指……这还是我认识的冷面霸道、一丝不苟的集团郁总吗?怎么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已婚男人的成熟气息啊?怎么,被你家里那个小娇妻给彻底改造了?”
  郁怀白没搭理他,摸了摸宽松的领口,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衬衫这样穿,果然更舒服。
  焦副总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斜着身体问他:“怎么样,我昨天给你送去的那些文件,你都签字了吗?”
  郁怀白头都没抬:“一堆废纸,签个屁。”
  焦阳哈哈大笑:“我这不是帮你试探他嘛,怎么样,他没偷看你文件吧?”
  郁怀白摸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想起昨晚餐桌上的场景,没说话。
  “哎哎!”焦阳敲敲桌面,“我跟你说话呢,别跑神啊,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啊?”
  郁怀白沉思两秒,沉声道:“再等等。”
  “什么?”焦阳睁大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眼,随即取笑道,“你该不会真动心了吧,郁总?”
  郁怀白冷冷瞟他一眼,焦阳赶紧闭上嘴巴,不笑了。
  郁怀白缓缓开口:“我总觉得,不对劲。”
  下一秒,他视线突然变得冷厉,看向焦阳:“你去查一下,宿晨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兄弟!”
  焦阳立刻从桌上跳下去,表情严肃起来:“我现在就去!”
  与此同时,清河庄园。
  管家刚给学校领导打完电话,赶忙过来告诉宿洄:“宿晨少爷,我刚给学校领导打过电话了,他们说,会在开学前几天,统一办理复读手续。”
  宿洄坐在沙发角落,礼貌回道:“谢谢。”
  说完他停顿一下,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吴叔,你能帮我两个忙吗?”
  半小时后,管家开车带着他,来到派出所门口。
  老管家抬起头,看眼派出所的门头,转身看向身后:“宿晨少爷,您确定要改名吗?”
  “嗯。”宿洄重重点头。
  管家不由好奇:“您打算改成什么名字?”
  宿洄低着头,握紧包里的身份证户口本,回道:“宿洄,我想把我的名字,改成宿洄。”
 
第04章 第4章
  下午六点,清河庄园。
  管家拿起小本本,一条条念给郁怀白听:“早上9点到9点半,宿洄少爷让我开车带他去派出所改名字,从宿晨改成宿洄,三点水加一个来回的回。宿洄少爷说,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洄字,有逆流而上的意思。”
  郁怀白沉思片刻,回道:“继续。”
  管家在这条记录后面打个勾,开始说起第二件事:“10点20分,我们从派出所出来。宿洄少爷让我帮他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带他去新华书店买书。宿洄少爷胆子小,一直躲在我身后挑书,一路上没跟别人说过话,没有异常。”
  管家事无巨细,在笔记本上列好了清单:“宿洄少爷买了一套《五三》,一套《全国模拟卷》,六本笔记本,一个文具袋,一支黑笔,一支红笔,一盒彩笔,一套2B自动铅笔……”
  郁怀白冷冷抬眸,机敏的管家赶紧闭上嘴巴。
  “11点我们从新华书店出来,直接回家。吃完午饭,从下午一点一直到现在,宿洄少爷一直待在三楼阁楼,没有下来。”
  管家停顿一下,继续道:“我在下午三点的时候上去看过,他一直在做题,而且,答案都对。”
  管家把包里的试卷递给郁怀白,又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破旧的笔记本,打开给郁怀白看。
  郁怀白垂下眼眸,仔细端详。
  笔记本上的字迹杂乱不堪,歪歪扭扭,十分难看。
  而自己手上的这份试卷,字迹工整,卷面整洁,字体飘逸灵动,显然用心练过。
  担心郁怀白看不清楚,贴心的管家特意挑了一张语文卷子。
  管家解释道:“这是宿洄少爷下午刚写的卷子,而这个,是他高中三年的笔记本。”
  宿洄高中三年,只有这一个破旧不堪的笔记本。
  而且还没用完,只用了一半。
  管家沉声道:“我找人鉴定过了,这两份笔迹完全不一样,专家说,这就是两个人写的!”
  郁怀白沉默两秒,把卷子放到一边。
  倒也不用专家说,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不一样。
  郁怀白问:“他为什么去阁楼?”
  三楼阁楼没人住,是个堆杂物的地方,里面东西摆得乱七八糟,唯一一个能让人接受的地方,就是里面有个空调。
  管家恭谨回道:“我观察过了,他不敢去书房。而且没有您的允许,他也不敢去客房。至于您的卧室……我告诉他可以进卧室写作业,然而他仅是站在门口,就抖了好几下。”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罪魁祸首郁怀白神色冷漠,拇指指尖搓了下食指指腹,冷冷开口:“把人叫下来,先吃饭。”
  -
  三楼阁楼,宿洄正坐在桌前写模拟卷,一旁的手机指示灯却一直闪个不停。
  他拿起手机看一眼,全是宿铖给他发的微信:
  [怎么样?整整一天了,有收获吗?]
  [书房好不好进,平时上锁吗?]
  [老爷子给郁跛子打过电话了,说要给你在郁氏安排个职位,怎么样,职位定了吗?]
  宿洄视线落在“郁跛子”这三个字上,分明觉得宿铖在人身攻击。
  他想了好久,决定扯个谎:[你别给我发消息了,我的手机被监控了。]
  对方显然愣住了。
  许久,宿铖才小心翼翼地发过来一条微信:[以后,我怎么联系你?]
  宿洄:[以后,你还是别联系我了。]
  说完,宿洄直接把宿铖拖进黑名单,然后删除好友。
  宿洄把手机放到一边,松了口气,然后听见管家敲了两下门,推门进来。
  “宿洄少爷,该吃晚饭了。”管家站在门口叫他。
  “好。”宿洄盖上笔帽,跟着管家下楼。
  餐桌旁,郁怀白正拿着他那张语文试卷,看他写的作文。
  宿洄瞬间一愣,停下脚步。
  一股冷汗沿着脊背往上蔓延。
  完了,崩人设了。
  原身可是个高考只考了72分的学渣啊,他怎么能做出这种卷子?
  宿洄脸色发白,试图辩解:“我都是抄答案的。”
  刚想放下试卷的郁怀白听到这句话,又把试卷拿了起来。
  他抬头看眼宿洄,又看眼宿洄写的作文,最终没忍住,挑了下眉:“作文也是抄的?”
  这下宿洄彻底僵住了。
  他抿紧嘴巴。
  说多错多,他还是低头装死吧。
  好在,郁怀白没为难他,把卷子递给管家收好,他弯起手指,敲敲桌面,语气平静无波:“坐我对面来。”
  宿洄听话地坐到他对面。
  郁怀白淡定解释:“坐在拐角的话,菜不好摆,你够不到。”
  宿洄低着头,小声回了句“谢谢”。
  很快,菜都上齐了。
  这次餐桌上的菜都是宿洄爱吃的,中午管家特地问过他。
  宿洄很好哄,吃饱喝足后,他满足地眯起眼睛,露出甜甜的笑。
  郁怀白抽出湿巾擦擦手,问:“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宿洄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
  他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回道:“晚上,我要做试卷……”
  “那就是有空。”郁怀白打断他,平静的语调不容置喙,“你刚参加完高考,不急这一时。今天晚上跟我去一趟商城,给你买几身衣服,给你家里人买几件礼物。”
  郁怀白停顿一下,说:“明天,是我们回门的日子。”
  回、回门?
  宿洄瞪大眼睛,再次僵住。
  郁怀白以为他不懂,解释道:“新婚第三天,我要带你回娘家看看。”
  宿洄一时有些语塞。
  他当然知道什么叫回门,然而这种事情发生在郁怀白和他身上,实在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郁怀白这是,真要跟自己好好过日子吗?
  宿洄睁大眼睛,眼睛眨了好几下,眼神里满是惊讶。
  少年实在不懂伪装。
  郁怀白跟他对视,说:“宿……洄?”
  “嗯?”宿洄脑子懵懵的,下意识应了声。
  郁怀白又压低嗓音,叫他:“洄洄。”
  宿洄猛地一抖,手脚冰凉。
  郁怀白面不改色,语气平淡地说:“以后我就叫你洄洄,回门的时候,显得亲近。”
  -
  黑色豪车在滨海市热闹的霓虹灯下穿梭,最终停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贸中心,滨海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这层停车场里都是贵宾停车位,人不多。
  郁怀白锁好车后,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从贵宾电梯上去。
  宿洄站在他身后,跟他相隔一米远。
  这次出门,只有他和郁怀白两个人。
  他坐在后座,郁怀白开车。
  宿洄没觉得不妥,毕竟上车的时候,郁怀白自己先坐到了驾驶位。
  电梯很快来到最高层。
  电梯打开时,电梯两边身穿红色制服的美女服务员立刻热情招待:“欢迎郁总,大驾光临!”
  宿洄吓了一跳,下意识缩到电梯角落,拼命按下最底层的按键。
  然而下一秒,手指突然被郁怀白握住。
  郁怀白依旧声音冷硬:“别怕。”
  宿洄一怔,顿时抖得更厉害了。
  郁怀白后知后觉,慢慢松开手。
  漆黑的瞳孔眸光浓郁,郁怀白想,他居然比那些服务员,更让宿洄觉得害怕。
  郁怀白退开两步,又挥下手,让那些服务员散开,这才开口说道:“出来吧。”
  宿洄立刻低着头,飞奔到那些衣服后面,躲起来。
  郁怀白坐到沙发上,终于明白什么叫欲速则不达。
  郁怀白目光冰冷,凝视宿洄藏身的地方。
  他可没想治好宿洄的社恐,只是……
  郁怀白想起那张接近满分的语文试卷。
  一个能考清华的人,真的会堕落到浪费时间,跟自己演这些戏?
  就没有一点读书人的傲骨吗?
  几分钟后,郁怀白站起身,挑中几件衬衫递给藏在衣服后面的宿洄:“试一下,合不合适。”
  -
  从服装店出来后,郁怀白又带他去了金店。
  有了刚才的教训,郁怀白提前给金店老板打好招呼,这次他们来到金店,并没有人招待他们。
  宿洄松了口气,虽然离郁怀白仍有两米远,却不好意思地舔了下嘴唇:“对不起啊郁先生,我刚才,失礼了。”
  郁怀白转头看他,似乎没想到他会跟自己道歉。
  宿洄是个很讲道理的人。
  郁怀白虽然人凶了点,但愿意帮他办理复读手续,又送他好几件名贵的衣服,宿洄很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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