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骚......啊嗯......不骚......我......啊嗯......只让你肏我......只给你肏......”男孩像是胡言乱语又像是倾诉衷肠,这些话却让史铮心里十分满足。他是陆晓天第一个男人,也是他把陆晓天一手教成了这副淫荡的模样,史铮爱怜地俯下身子在男孩后颈上亲了一口,然后又狠狠咬在刚刚亲过的地方。男孩大叫着摇摆腰肢,送着屁股把他的阴茎吃到最深。史铮加快了抽插,还给陆晓天撸管儿。男孩筛糠一样在他怀里抖个不停,要断气了似的叫。
史铮被男孩因高潮而痉挛抽搐的肉屄吸射出来的时候,模模糊糊地想,也许应该再让陆晓天走进他生活里一点,也许他是可以信任陆晓天的。
陆晓天因为今天要来见男神,睡得就跟转天要去春游的小学生似的浮躁,他起大早折腾自己,来了又被他男神可这劲儿折腾,射过两回竟然就睡着了,史铮给他拆胶带,他都只是迷迷瞪瞪说了几句胡话就又没了反应。等他醒过来时,窗外挂着的都是夕阳了。
“我睡了多......嘶......”陆晓天翻身坐起来,话没说完就又倒了回去,然后听见史铮在他身后低低地笑起来。
“撅着屁股睡得跟只小猪儿似的。还打呼噜了呢。”史铮其实也刚醒没多久,一看到小孩儿那个样子就想逗他。
“我真的打呼噜了?!”陆晓天捂着屁股翻过身,一副“我完蛋了”的表情。他看见史铮那张坏笑的脸,噘嘴皱眉地想了一会儿,才又不大确定地问道:“你唬我的,对吧?”
“嗯,没打呼噜,但撅着屁股睡得像只小猪是真的。”史铮依旧在笑,手却轻轻抚到陆晓天的脸蛋上,还掐了一把。
陆晓天不知道他在史铮心里已经被小猪小狗小兔子都叫过一遍了,他只要确定自己没在史铮面前打呼噜就够了,于是眯起眼睛跟着史铮一起笑。
史铮把陆晓天搂进怀里,男孩就把脸埋进他胸口笑出了声儿,脚趾还一下一下在他脚面上蹭,可爱的要死。两个人腻腻歪歪抱了一会儿,陆晓天忽然又想起什么,瞪大眼睛问道:“糟了!还有时间练琴吗?”
史铮没说话,却拉起陆晓天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他的手非常大,手指也长,活活比陆晓天的手大出一个指节。陆晓天也侧着头看他们合在一起的手,史铮的手被太阳晒出十分性感的小麦色,手背上还有一些明显的毛发,衬得他自己这只手又白又肉,还真的跟萝卜似的。
“我明明就比你矮一点儿,手怎么会小这么多呢?我到底能不能弹好吉他啊?”陆晓天懊恼得要命。
史铮叉开指缝与陆晓天十指交扣在一起,笑着哄道:“我腾时间,你每周都过来练,肯定能弹好。我不会看错的。”
第16章 谁的生日?
【很难不爱上老史啊】
“晚上我们排练,你想不想来?”
陆晓天连着每周去史铮家练琴有将近一个月了,他不仅是弹琴的技术见长,人也被彻底肏开了。这一个月里他跟和阵痛的贝斯手张群、鼓手徐鸣瑟一起吃过两次饭,但让他一起去排练还是第一次。但史铮这通电话打过来之前,他从来没敢奢望能去看排练。
“好啊!!”陆晓天才结束私教课,他这一嗓子嚎得正收拾东西的老师直接把谱子撒了一地,他这才老大不好意思的对老师笑了笑,躲到一边压住声音对着电话里问道:“几点?在哪?我可以早出发,带吃的过去。”
“嘿,我都要聋了。”男人在电话那头低笑着调侃,然后才回归正题,“6点半,在徐鸣瑟家附近,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把你琴带上,吃的就算了吧,拿着费劲儿。”
“拿得了。你跟他们说管饭,早点儿来,不然就只能吃剩的了,一准儿就没人迟到了。”陆晓天还记得史铮说排练时间总是被拖延,他男神说的话,他就没有不记得的。
“小鬼头。”男人似乎在抽烟,呼出一口气,声音才出来,仿佛也不是说给陆晓天听的,因为电话就直接被挂断了。可陆晓天就觉得这三个字里透着亲昵。
地址发过来,是望京那边的一个地下室。老师家在南城的方庄,以陆晓天一贯的尿性都是打车出行,可眼看着就要晚高峰了,从方庄回国贸再去望京,一般是走南三环往东走再一路向北,绕三分一个三环再从东北角的三元桥斜插出四环,如果堵在国贸桥上,他可能就是迟到的人了。陆晓天这个急啊,他离开老师家就站在路边上查起车程路线,然后直奔了就近的地铁站。
盛夏的傍晚,下班时段的地铁里那是又挤又臭,压根儿不怎么坐地铁的陆晓天连个扶手都没抢着,可这人吧虽然眉毛皱得都快打结儿了,唇角却勾着笑意,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因为必须且只能乘坐地铁来保证按时到达,陆晓天回家拿琴时也没再娘们儿唧唧搞沐浴更衣那一套。他背着琴包从望京站出来,又去买了几人份的晚饭,等一路找到史铮说得那个地下室,时间真是刚刚好。
“晓天来啦。”徐鸣瑟住得近所以来得最早,正在保养镲片的keyhole,看见一头汗的陆晓天就打了声招呼,起身去接他手里的东西,“张群说已经下地铁了,应该也快了。你师父呢?”
“我出去化缘,师父大概是和八戒一起被白骨精抓走了。”陆晓天还是不习惯徐鸣瑟他们这么说他和史铮之间的关系,于是满嘴跑火车地糊弄着。
“看起来只有师父被抓走了。”张群推门进来,就听见陆晓天的玩笑,他放下贝斯,就过来拆饭盒,“呦,望京小腰儿!还热乎儿呢。就让师父去跟妖精成亲吧,咱们先吃。”
陆晓天愣了一秒,他专门给史铮买了一份,如果不等,自然也不好不让别人碰,正犹豫着就听见有人在踢门。
陆晓天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开门,看见史铮背着琴,手里抱着一个包装很漂亮的蛋糕盒儿。
“谁今天生日?”陆晓天歪着头问。
张群在后面叼着一块儿羊肉,一脸疑惑,“不是你过生日啊?我们仨都不是夏天的生日。”
“我?”陆晓天回头看着张群,他的生日其实已经悄没声儿过去一个多星期了。
史铮把蛋糕盒儿放到桌上,对着陆晓天说:“你当初不是说还有2个月就满18了嘛,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天,择日不如撞日,路上想起来,就拐个弯儿买了个蛋糕。”
陆晓天知道史铮做人很随性,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出其不意。他自己都说不清多少年没过过生日了,没人记得给他过,他自己也就刻意忘记了。这会儿他看着蛋糕盒儿,嗓子眼儿里卡了个糖块儿似的。
“欸?怎么还要流猫尿了呢?”史铮点了根烟,伸手揉陆晓天的脑袋,转过头又骂道:“张群!你他妈给我把手放回去,偷吃得这么明目张胆欠揍吧!”
“哎呦,饿死了,买了把新贝斯,哥们儿我都快断粮了。受不了肉香的诱惑啊!”张群拍了拍空椅子,说道:“撞日的寿星快坐下吧!趁热乎儿赶紧吃!”
陆晓天吸了吸鼻子,他喜欢有人惦记着他,可又不好意思让人家等着他,于是赶紧推着史铮坐下,招呼道:“吃啊,吃啊,吃完我想看你们排练呢。”
史铮坐在陆晓天旁边,看见小孩儿把一个饭盒偷偷往他跟前儿推了推,仔细一看发现都是他喜欢的,忍不住又揉了小孩儿一把。
几个人风卷残云干光了几盒肉,张群叼着最后一个烤馒头片,叉着腿摸肚子。史铮拆开蛋糕盒儿,在往蛋糕上插蜡烛,嘴里嫌弃的说:“怎么18根蜡烛就把蛋糕扎成蜂窝煤了呢?”他这人在生活上一向不讲究,自己过生日都不会搞买蛋糕这一套,愣是不知道还有数字蜡烛,于是抱怨得理所当然。但听在陆晓天耳朵里,他这种很少给人过生日的作风就暴露了。
史铮掏出打火机点蜡烛,徐鸣瑟站在门口关灯。陆晓天看着18根蜡烛烧出的一片火光,想,原来18岁的生日蛋糕是这个样子啊。
“陆晓天,成年快乐!生日歌儿这种恶心玩意儿就算了吧。”史铮那张英俊而嚣张的脸上映着跳跃闪烁的烛光显得异常柔和,说出来的话是糙老爷们式的煽情,让陆晓天又想哭又想笑。
陆晓天搓了搓又有点发湿的眼睛,想:有你,我就快乐,我想一直快乐。唉,晚了的生日许愿也不知道还灵不灵?
蛋糕不大,也不是什么高级烘焙店里买来的,史铮他们三个意思意思也就得了,陆晓天一个人吃了两块,还跟史铮要他没吃完的那块。
“没看出来你这么爱吃甜的。”史铮把自己手里的纸盘子递过去的时候还挺惊讶。
陆晓天反手蹭着鼻子点点头,然后继续埋头苦吃。他再喜欢吃甜的,这路边店里的破蛋糕也吃不了这么多,可他男神给他买的,他都吃进肚子里才觉得心安。
“没人跟你抢,回头都让你带回家去,别吃难受了。”徐鸣瑟都看不下去了,坐在旁边开口劝道。
史铮倒是没跟着劝,只是站起来去拿吉他时又没忍住去揉鼓着腮帮子猛咽的陆晓天,然后抬头吆喝道:“吃饱喝足赶紧干活吧!”
第17章 阵痛的临时吉他手
【这算是追星的最高境界了吧?】
乐队里的史铮是魅力四射的,陆晓天端着纸盘子靠墙看他坐在铺着隔音材料的地下室中央,一边揉弦一边对徐鸣瑟喊:“后面四小节,给个花儿!”徐鸣瑟那边重踩了一下地鼓当做应答。间奏的时候,史铮的吉他又换了旋律,张群和徐鸣瑟停下来听了一遍,等史铮弹第二遍,就也换掉原本的模式慢慢跟上。
成团10年的乐队,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蕴含着外人不懂的默契。陆晓天听说乐队的人凑在一起如同家人,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此时他非常羡慕这种经年累月打磨出来的亲密。
一曲结束,三个人开始低着头把刚才那段新凑出来的谱子记下来,然后又来了几遍,过一遍改一改,熟悉的曲子,一下就焕发出了新鲜的生命力。
“陆晓天,你要不要一起玩一下?”史铮抬起头问道。
张群听见以后,看了徐鸣瑟一眼,目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气氛忽然有点奇怪,陆晓天拿出琴却没敢动。一时间没人知道史铮想干什么,但每个人似乎都陷在抗拒和不知所措的尴尬里。
“就试试,如果可以,在宋毅家里的事儿解决之前,先暂代一下。临时的,就当带小孩儿见见世面。不行也不勉强。”史铮想了想,把话说得很灵活。乐队是几个人的心血,尤其人员的问题,不可能一言堂。
徐鸣瑟叹了口气,点点头。只剩下张群一个人低头坐着没出声,好像没有反对,其实也没有赞成。
收到史铮鼓励的眼神,陆晓天才抱着吉他去连音箱。
“能弹哪个?”张群忽然问出一句。
“你们演出时的常见曲目都能弹。”陆晓天答话的时候,没敢看张群,那是种非常微妙的感觉,张群的态度和刚刚吃饭的时候不一样了。陆晓天劝自己一定不要多想,他对于这一类的态度往往过于敏感,而且反应特别容易过激。
“那就试试《我想要》吧。”张群漫不经心地选了一首。这首曲子的确是常用曲目,确实一首速度快且频繁转换节奏的曲子。这就有点要给陆晓天下马威的意思了。
史铮保持了沉默,徐鸣瑟见没人反对,敲击鼓槌给了一个开始的提示,然后地鼓轰然响起,就到了吉他应该切入的时候了。
史铮说了让陆晓天尝试吉他手的位置,他自己就放下了吉他。陆晓天竭尽所能地弹出他练习过上千遍的旋律,却觉得难以跟上。新人进入一个早就度过磨合期的团队,本来就千难万难,而音乐这种形式让表达变得更加直观。陆晓天像单独被挂在展示台上接受审视,贝斯作为连接鼓声和吉他的音色丝毫不愿帮他弥补初次配合的生涩,令陆晓天生出巨大的孤独感。
11.
一曲终结,陆晓天出了一后背的汗。
“我......对不起......”陆晓天磕磕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头一次配合的角度看,其实并不算坏。”徐鸣瑟抢在张群开口前给出了评价,他责怪地看着张群劝道:“群儿,铮子说了,只是暂代。你把人小孩儿吓坏了,以后他自己出去组乐队,要走很多弯路的。咱们都是从新人过来的,最知道这里头的难处,别对人这么凶。而且他的表现算是很值得期待的。”
“再来一次。”史铮重新拿起吉他,他看见小孩儿还沾着一点奶油的嘴唇又抿成了波浪号,就伸手给陆晓天蹭干净了,安慰道:“我们给你来一场教学指导。你也放松一点,就当随便玩玩,跟平时练习一样就好。”说着,史铮还冲陆晓天眨了眨眼。
音乐再起,贝斯声还是带着点脾气,但徐大琴的鼓声在节奏稳健的前提下,加了一点军鼓来配合陆晓天。史铮的吉他时不时补上几个小节的和弦稳住了因为配合不足而带来的结构空隙。那堵听得出却摸不着的墙壁终于在陆晓天面前出现一扇刚好可以容下他的小门。
陆晓天是青涩的,尤其处在成团10年的阵痛乐队里,但史铮也不是什么被妖精迷惑了的昏君。在史铮眼里,陆晓天是有天赋的,也是刻苦的,音乐喜好还和他非常接近,最重要的是他在陆晓天小心翼翼和顺从讨好的表象下,看到一股年轻人里少见的固执和倔强。他不知道这股劲儿是怎么来的,因为一个行动自由、生活也并不窘迫的少年人,很难得对某一样事物如此的执著。
史铮猜测过,这也许源于一种粉丝对偶像偏执的喜欢,陆晓天看他时,眼睛里的痴迷是无论如何谨慎收敛也藏不住的,这确实极大满足了他,但他也深知这种喜欢并不是稳定不变的。这么多年,他曾经在圈子里红极一时,拥趸无数,但时过境迁,多少这样的喜欢不知不觉也就悄悄消失了。关于这些,陆晓天没有说过,他也没有问过,史铮觉得这是一种成年人之间不要把真相说透的默契。
史铮其实不太明白自己对陆晓天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只是不自觉地想拉着小孩儿再往前走一走。或许是爱才吧,他想。
此刻,他看着陆晓天一脸的羞涩和认真配合着他们拨弄着琴弦,弹出的旋律终于找到了方向,音符里也开始带出那些平时被隐藏起来的执拗,倒是恰如其分地符合这曲子的含义。
“嘿。我终于明白铮子为什么这么赏识你了。有乐感,有态度,有表现力。经验嘛,磨着磨着就有了。”音乐结束,徐鸣瑟转着手里的鼓槌夸出一句。
“大琴,你比我适合带新人啊。”史铮回头对徐鸣瑟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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