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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婚(近代现代)——遇逍遥

时间:2024-01-12 08:54:34  作者:遇逍遥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很白痴,明知道鹤儿不喜欢夜场,他为了帮自己,又临时到这里唱歌赚钱给自己。
  离鹤见雅东是真的心里过不去,便安抚道,
  “好了,这不是没事了嘛了,你等下我去换衣服。”
  离鹤虽不喜欢唱歌,但他毕竟在夜场曾驻唱过,他的天生条件好,这在圈子里,是有目共暏的,有人让他到这里来试试,但因为这里的环境和自己以前呆过的地方有些不一样,离鹤也就没来,今天这是救急,不然的话,估计这辈子他都不会来的。
  离鹤先去的洗手间,从那里出来后,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急到更衣室去换,眼前就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滑入视线,让离鹤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这…
  是他吗?真的是吗?
  在这里…
  前面不远处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不正是钟兆锦吗?颇深的脸部轮廓,在灯光下,有种神秘的魅力,身边的挽着他手臂的人,那人不是夏非,但也是个美人,绝对是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小男生。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现在想想也难怪钟兆锦这么忙,这么晚回家,原来他的精力不光在夏非身上,当然也有这种场所的美人身上,不同的人给他带来不同的乐趣,正如外界传言,他是个双的。
  正在离鹤看得发呆时,对面的钟兆锦也朝这边看过来,他浓眉紧蹙心中暗暗道:
  离鹤怎么会到这里来?说到底还是在夜场混久了,改不了他骨子里不安的性格;或者说关于“爱人本份”这件事,自己没有好好给他个答复,这是不高兴了,到这里来寻欢乐了?
  正在这时,身边一个上了点年纪,挺着肚子,头发早就谢顶的男人手中拿着杯色彩艳丽的酒,晃动着笨重的身子朝离鹤靠近。
  “刚才在台上唱歌的人是你吧?”中年男人一双刀切似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离鹤,他眼光不会错的,刚才虽然有灯光和服饰的效果,但本人还是不会有太大偏差的,毕竟离鹤刚才没化妆。
  中年男人的靠近,迅速升级了钟兆锦眼中的误会。
  他离鹤想成为自己的唯一,可又到这里来消遗,这是不是太矛盾了?他要用行动告诉离鹤,这世界上哪来这么多忠贞不渝的爱情。
  想到这,钟兆锦当着离鹤的面,单手用力,向下拉扯着身边美人的头发,强行让他抬起头,然后一个霸道总裁与风流美男的吻戏,在这里上演了。
  这样的画面,在这种场所是很常见的,别人见怪不怪,但离鹤却觉得心口好像被浸了一层盐,盐借着血的液化,有温度的加持,溶化得更快,那种带着刺痛的不适感,让他一时间有点站不稳,可就是他的这个没站稳,被身边的中年商人给扶了个正着。
  见离鹤这么俊秀的美人靠在自己身上,中年男子别提多开心了,因为这在他眼里,就是一种答应,一种同意,今晚的春宵绝对有味道。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把这杯饮料喝了吧,润润嗓子,你看你刚才连唱两场,肯定累了…”
  离鹤知道这是夜场的惯用的伎俩,便马上直起身子,礼貌的道,
  “先生不好意思,我朋友还在等我。”他别过脸没有去喝中年男子递过来的饮料,但那男人可没放弃,单手揽过离鹤的腰,一张胖脸贴得很近,笑的时候皮肤上的油脂好像都能顺着褶皱往下流。
  男人手上的力道有些大,逼着人喝酒,离鹤便挣脱起来,两人这么一拉扯,从钟兆锦的角度看上去,却是两人在打情骂俏,不亦乐乎。?
 
 
第十四章 :别用你那碰过秘书的手碰我
  “来都来了,还假装什么清纯啊,不都是出来找欢乐的嘛。”中年男人见离鹤挣扎得厉害,面露不悦的道。
  “我不那样的人,来这里只是临时有事,您别误会我…”离鹤说完,向后退了半步,保持安全距离似的继续道,
  “这里什么情况您也知道,完全可以找其他人。”
  离鹤说完就要走,毕竟他舞台服饰还没换呢,值得庆幸的是,当他进更衣室时,那人没再跟过来。
  更衣室的外间,是化妆室,有几个女艺人在化妆,偶尔也会聊几句,让里面换衣服的离鹤心灵上能得到些慰藉,最起码,他不是孤独的,不是被世界所抛弃的。
  衣服换下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离鹤发现自己好像比以前瘦了点,明明没有节食,怎么就瘦了呢?
  脑海中瞬间想起刚才在外面看到的景像,钟兆锦和那个男生,他们那么…
  心口的一阵痛,又在想起钟兆锦时发作。
  二楼,舞台最佳观看角度的vip包间里,穿过剔透的水晶玻璃墙,可以看到楼下刚才离鹤和那男人说话的位置,也就是洗手间附近。
  那时,结婚的头一天晚上,三叔和自己说明了尹家男孩的条件,他清楚的记得,尹家继父明确的说过,婚后不让他再到夜场上班,可现在才两个月时间,就按捺不住原本就燥动的心了吗?
  看得出来,那个上了年级的男人,家底应该不薄。
  很快,离鹤从更衣室里出来,经过洗手间时,见那中年男人根本就没走,这次再见面,可比刚才的攻势猛烈多了。
  离鹤被中年男人拉得心烦,眼看着人就要被拉到角落里,楼上钟兆锦身边的陆寒,不时的抬眼看着他的脸色,道,
  “锦哥,你真的不用下去看看吗?我怎么觉得离鹤他不是来玩的?”
  钟兆锦面色好像的恶劣的天气一样,阴云密布,预示着下一秒钟就要暴风雨了。
  和他结婚,不是因为应付长辈吗?不是为了让离家父债子还吗?怎么心里还是会不舒服?自己在纠结什么,离鹤越受委屈,自己不是应该越开心吗?
  可…
  离鹤被那个男人硬是给拉到了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会发生什么呢?
  一连串的问题和设想,超乎平常的涌进钟兆锦的大脑里,视线就像是目标锁定一般盯着早就没了人的那一点。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中年男人把离鹤挤到角落里,很有经验的把人固定在自己与墙壁之间,离鹤哪里是他的对手,那容量不小的杯子里,很快在中年男人的恶意控制下,里面的酒悉数倒进了离鹤的口中,因为是被强行灌进去的,所呛咳不停。
  “哎呀呀,不就是一杯酒吗,都会被咳成这样…”中年男人放开离鹤,在一旁颀赏着对方的不舒服,同时也在心里暗暗的赞叹道:
  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么个俊秀的尤物?他和夜场其他的人不一样,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总之让他倍感兴趣。
  “哥哥带你到楼上休息去。”说完就要伸手把人带走。
  离鹤身体本来就不强壮,加上心情不好,又被这人无赖的缠上,身上那点力气早就折腾差不多了,而且这酒也好像有问题,头有点晕。
  “你离我远点,我不是这里的人。”离鹤的话对眼前的中年男人根本一点作用都不起,正当男人从手中亮出个针剂准备给离鹤手臂上注射时,身后却出现了一个中气十足,又很有威严的声音。
  “放开他!”
  这如同炸雷般暴破声,着实把男人吓得浑身一震,要是钟兆锦再愤怒点,声音再恐怖点,估计都能把这上了年龄的男人给吓到医院的急诊心内科。
  中年男人转头看向来人时,满脸的横肉歪出一个扭曲的表情,让人看了恶心,
  “这小美人是我先发现的,凭什么让我放开他?”
  游走于花草丛中多年的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但眼下这个,还真就是自己没见过的,相貌俊秀、身材均称、骨架好看…
  总之看哪都好看,是个很难得的美人,和那些油腻的,脂粉味呛人,香水味熏人的美人,就是大不相同。
  这么难得遇到,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眼看着就要入口的肥肉,就如此突然的被人夺走,给他多少钱都不愿意,机会难得啊,就算眼前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很有威摄力,那他也要为自己争取一下。
  钟兆锦理都没理那中年男人,而是直接看向离鹤,语气冰冷,
  “鹤儿,你真要和他走吗?你的眼光这么独特?别忘了你是已婚的人,肩上又担着尹家的担子。”
  离鹤怎么可会跟这个陌生男人走?他只看到钟兆锦心情不悦,但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即然得空,那肯定是要逃离现场的,这次他转身走开时,那中年男人可是原地不动,没再敢对小美人动手,毕竟钟兆锦那股气势,挺骇人的。
  离鹤单手擦了下唇角的酒渍,走到雅东等他的卡座,匆忙的道,
  “雅东,我还有事,先走了。”
  雅东见他状态不对,忙起身关心道,
  “鹤儿,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半天才来了?”
  离鹤没心情和他说这些,便要直接走,就在雅东要看个究竟时,却和迎面来的男人撞了个正着,虽然不知道这男人的姓名,但也能看出来,他应该就是鹤儿的新婚爱人,钟兆锦。
  这下可好了,把人家爱人给折腾出来了。
  “你是鹤儿的朋友吗?以后别和他来这种地方。”
  离鹤心里有事,加上刚才的酒里有问题,让他的情绪起伏很大,走到大门时,不小心没站稳,正要跌倒,又是一个温热的怀抱接住他,不是刚才的那股肥佬的气味,这个气息…
  酒里的药效起作用了,离鹤的大脑晕得厉害,抬头看清楚抱着自己的人时,鼻息间又闻到一股温热的香水味,这让离鹤第一时间想起他到医院去看望加班的钟兆锦时,他和秘书夏非正在发生的事。
  登时胃里一阵恶心,猛得推开钟兆锦到一旁一阵干呕。
  这一幕,离鹤的这一反应,让钟兆锦心里一阵发酸:
  刚才那肥佬时,他也没这么恶心过,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
  钟兆锦也知道这可能是喝酒引起的,但面对这样的离鹤,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再回想起家中衣柜里的那件质地精良的西装风衣,被他如此珍视着,钟兆锦就觉得不公平。
  钟兆锦走到干呕的离鹤身边,要给他递纸巾时,一个软呼呼的巴掌,扇到自己的脸上,让他为之一愣,
  “滚开,衣冠离兽,拿开你的脏手,别用你那碰过秘书的手碰我,恶心…”?
 
 
第十五章 :离鹤心里的苦
  “你本身就在夜场里工作过,这里面什么样,你会不知道吗?让我滚开,难不成你要和刚才那个肥佬走吗?”
  钟兆锦看着离鹤现在的状态,他真的有些无法想像,就刚才那个中年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很会玩,并且把人玩到哪种程度都不用负责的主,这样的人,他钟兆锦就算在工作上,都不爱理会,即使他是工作狂,即使他的工作需要拓展。
  离鹤怎么可能会愿意和那个肥佬走,他已经脱离了那人的钳制,但现在又被钟兆锦这么近距离的触碰,心里还是反感。
  在单位里,他有夏非;在刚才陪他去vip包厢里快活的,还有那个小美人。
  相比之下,自己不会,也不可能像个小宠物一样,那么会讨人欢心,这一点,离鹤好像永远也学不会,有些时候,有些事,就是这样,不是你想学就能学会,或者说,有人教就能学明白的,况且离鹤也没那份心情去做这些。
  那个小美人,被钟总扔在了里面,连离鹤都觉得钟兆锦这么做有点煞风景,让他来给自己解围?呵呵~真是劳他大驾了。
  离鹤单手扶着墙,刚才打过钟兆锦的手,现在还有点发软,大脑昏沉的他,一点也没觉自己哪里错了,只潜意识的认为,这个混蛋该打。
  手软,腿软,大脑越来越来晕,眼睛看人都有些双影,外加高斯模糊,他现在所有的行动好像和理智都没关系。
  “我…我想回家…”说完,顺着墙倒下,不等倒在地板上,就被钟兆锦接住。
  回家,想回家,回到那个没有尹家人,只有爸爸妈妈,还有自己的家;
  如果不能的话,那请带我回到当初父母离婚,妈妈带自己暂时住的医院员工宿舍也好,那里的护士阿姨们都很好,只要我乖,我勤快,就不会挨打的家…
  钟兆锦给楼上陆寒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不能作陪了,让他们自己玩得开心点,然后把离鹤抱到车上,准备带回去。
  而在楼上的陆寒看了看钟兆锦和离鹤上一秒钟还在的地方,心里暗暗的道:
  从来没见过锦哥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过,以前身边有过的,无非是逢场做戏,也有的,是你情我愿的互相取悦,把人送到家或者像刚才这么照顾谁的事,这绝对是第一次。
  锦哥对情人,或对外面的美人,一向冷漠,这点,陆寒是不会看错的。
  车内密闭的空间,让离鹤越发的觉得心里憋闷,好像记忆中所有不快乐的事,发疯般的涌上心头,包括婚后钟兆锦对自己的冷与寒,让一向不爱哭的离鹤很没出息的掉起眼泪来。
  他天真的认为,这场婚姻慢慢的会有起色,但时间越久,便越觉得自己和他的差距大到可怕,现在的他感到很迷茫,不知道这种两人天差地别的婚姻,单凭他的一已之力,还可以维持多久。
  钟兆锦越是冷,离鹤越是觉得自己在唱一出独角戏,台下的观众都在看笑话。
  这份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尹家的生意重启吗?
  为了尹叔生病得到更好的治疗?
  还是为了妹妹在国外读书,拥有更好的学习环境?
  放在最后,最后,最不起眼的角落,才是自己对少年时期那份美好到纯真的感情,能得到完美的廷续。
  无论怎么说怎么解释,无非就是一句话:
  看到他身边有别人作陪,离鹤就是心里难过。
  见车里有矿泉水,离鹤打开仰头喝下小半瓶,好像意识比刚才清醒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
  钟兆锦留意到离鹤在抹眼泪时,自己的心里也在无厘头的不舒服,为什么?
  小时候在平民学校的那段时间里,从没见这俊秀的小男生哭过,当然也很少见到他真正的笑,那时的他一直都很安静,从不会像其他小孩那样活沷到没心没肺,无论哭笑都很大声,无拘无束的那种。
  如果不是他长相出众,就凭他那性格真的很难感知到他的存在,如果真的看到他了,那一定是他在看书,或者在安静的做些其他的事,那时,偶尔也会发现,他会在某一处,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
  他为什么要哭?
  小时候被继父毒打从家中临时逃出来时,恨不得满身青紫的他,在见到自己时,依然会忍着痛,礼貌的朝自己微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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