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是去年跟他一夜情的小网红,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是在朋友的生日派对上认识的,那晚孟还潮喝了很多酒,醉到有些意识不清,那个男生的长相其实没多对他胃口,不过是眉间长了颗同林珏一样的红痣,他觉得稀奇,就多看了两眼。
这几眼被有心人捕捉,特意在孟还潮提出要回房时,主动站起来,温柔似水的搀住他,扶他去酒店楼上的房间休息。
孟还潮当时并未留他,也不想睡他。
但人跪下来,手法挑逗的解开他的皮带,用脸颊迷恋的蹭火热性器,裹在口腔里,又吸又舔,他口活还不错,孟还潮射精后,也就半推半就戴上避孕套,操进他有些松垮的后穴。
孟还潮听他夸张放荡的呻吟声,越操鸡巴越软,痣同人不同,孟还潮觉得没意思,草草了事后,就摘下避孕套,去了浴室洗澡,将人丢在床上不管。
出来后,小网红媚眼如丝的拉他,想来第二轮。
孟还潮甩开他的手,躺进被子里,闭着眼睛无情道:“要么睡觉,要么滚。”
小网红被晾在一旁,看他这样,只能尴尬起身,等他洗完澡出来时,床上的孟还潮已经睡着了。
那晚过后,孟还潮很快就将人抛之脑后,连名字都记不清,小网红倒是几次三番的寻他,给他发消息,打电话,言语轻浮露骨,孟还潮开始还礼貌拒绝,后来失去耐心,烦不胜烦,干脆拉黑删除一条龙,彻底断了所有联系。
只偶尔在微博上,会刷到他,捻着佛珠看经书,走出尘脱俗、清冷纯欲的路线,吃这口的人还不少,评论里大把喊他老婆的,孟还潮冷哼一声,点了不感兴趣。
时隔数月,他连长相都忘干净了,却被人杀了个回马枪,阴他个措手不及。
小网红胆子比名气大,张口就要五百万,还扬言要是不给,就把孟还潮的艳照往热搜上送。
气得孟余庆在家跳脚,恨不得把逆子丢进长江,让他随着滚滚长江东逝水,淹死拉倒,从此眼不见心不烦,一了百了。
古镇自然是去不成,孟还潮掉头回家,老老实实挨训,互联网传播速度太快,孟还潮不敢赌,也不想沦为圈子里的笑柄,只能求孟余庆出马,给他把屁股擦干净,以绝后患。
钱给了,底片也都销毁干净。
之后听说周怀琰还出面,使手段把人彻底赶出了京城,具体怎么赶的,孟还潮没有细问,也不关心,总不会太体面愉快,身体或精神,总要有一个付出代价,贪心不足的代价。
周末两天,孟还潮挨了一天半的骂,剩下半天,还是孟余庆有贵客上门,顾不上骂他,他才找到机会,寻隙跑了出来。
陈晨和另一个室友方知是邻市的,好不容易解除禁闭,两人都回了家,到周一上午再过来。
他一脚踹开寝室大门时,林珏刚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正在往床上爬,身上还腾腾的冒热气。
少爷走时,昂首阔步,少爷回时,如丧家之犬,眼角眉梢都挂着落魄戾气。
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吓得爬床的林珏惊恐回头,穿着宽松背心和内裤,一动不动的扒在铁架床梯上。
背心下摆只够遮住屁股,余下两条光裸洁白的长腿,一只踩在铁栏杆上,另一只脚尖绷着,悬空外探,优雅得似独舞的芭蕾演员,筋肉裹匀骨骼,力量与柔美并存,脚趾圆润饱满,跟腱细长纤瘦,丰腴同骨感交融得恰到好处,好一双梦中情腿。
孟还潮眼睛都看直了。
作者有话说:
最近作息时间太阴间了,今天要早点更,早点睡
这章是回忆套着回忆,好像有点儿乱,可以慢慢看哈,或者评论问我也行
以及,下章是
第15章 桃色幻梦 【下流东西,这样就受不住了】
“你,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林珏回过神后,慌乱的跳下床梯,忙扯过披在椅背上的卫衣外套,手法焦急无措的围在自己近乎赤裸的下身,羞窘的红了脸,连质问也显得底气不足。
孟还潮嗤笑一声,“呵,我进自己宿舍还要敲门啊?”
他心里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泄,结果林珏偏在这个时候来触他的霉头,哪怕美色诱人,也迷不了他的眼。
孟还潮从下打量到上,目光算不上友善,甚至是危险而具有侵略性的,林珏难耐的并拢双腿,低下了头。
他眉间的那颗红痣,如今瞧着,就格外令人生气,要不是因为这模样相似的一颗痣,他也不会起了好奇,失了警惕,栽进别人早已设好的局。
林珏自是无辜,可少爷浑身不快,心中憋气,偏要迁怒他人,冷眉冷眼,话语都带刺儿。
“你他妈阿拉伯公主啊,这么怕人看。”
气氛越发沉默,孟还潮也越发恶劣,“还是说,你下面长得跟我不一样,怕我发现了才这么防备我。”
话音未落,就看到林珏猝然抬头,瞳孔紧缩,眼睑被撑圆,瞪得像受惊的小鹿。
本是个无心的奚落,可看林珏这副震惊到难以置信的模样,又让孟还潮觉得莫名其妙,不至于这么脆弱吧,一个调侃就能把他伤害成这样?到底是说不出更伤人的话了,孟还潮轻哼一声,转身收拾起行李来,不再理他。
等孟还潮洗完澡出来,抬头一看,林珏已经合上了床帘。
不知道林珏睡着没有,孟还潮没关心,而是拿了瓶可乐,边喝边带上耳机,在游戏里冲到凌晨一点多,才关了电脑,打着哈欠上床睡觉。
林珏四季都是长裤,睡衣也不例外。
男生在宿舍通常没那么讲究,光屁股遛鸟的事也不是没做过,尤其夏天,气温炎热,其他三个人打赤膊穿短裤的时候,林珏穿衣服也依旧端正得体,冷冷清清,独来独往。
孟还潮是第一次看到他光腿。
不知是印象深还是色心起,念念不忘到梦里也出现那双腿,白皙匀称,笔直修长,足尖翘起,挑逗的踩他裤裆里那团软肉,足弓生得也好看,拱起的圆润弧度,恰好契合囊袋的形状,窝在脚心,轻轻重重的碾。
阴茎被人夹在双脚之间搓,火棍一般,又热又硬,烫得林珏生气,戳得他脚心疼,于是嫌弃的缩回脚尖,娇气的哼,眼尾挑起旖旎风情,比狐狸更媚几分,嗔骂道:“下流东西,这样就受不住了。”
林珏起身要走,慌得孟还潮大剌剌的挺着肉棍,就跪在地上,膝行着去抱他,双手围住他的膝盖,脸颊在他大腿处蹭,眼里饱含眷恋,低声下气的乞求,“少爷,求您疼疼我吧。”
肉棒正戳在他脚踝上,阴毛粗砺,林珏轻轻往后踢了一脚,示意他松手。
然后才不情不愿的转身,居高临下的觑他,看清了他眼里的渴望,轻佻一笑,“你下身这东西长得实在太丑,我看着烦得很,不如剁了吧。”说着,还用脚尖轻轻一踢,阴茎半挺着,被踢得晃了两晃。
“少,少爷,这个可剁不得,剁掉就成太监了。”
这话逗得林珏掩面轻笑,眼波流转间,曲起手指敲了他脑门一下,“不过是句玩笑话,瞧把你吓得。”
“不过······”纤纤玉指挑起冷硬下颌,端详评价道:“嘴唇生得还不错,颜色也漂亮。”
指腹压于薄唇上,粉白的指尖来回揉搓着下唇,施舍般的赏赐,“那就赏你舔我下面那个女穴吧。”
林珏站直身子,撩开花团锦簇的旗袍下摆,真丝抽过孟还潮的面庞,掠过软滑香气。
裙摆笼得住裙下的风光,却笼不住林珏面上的红潮明艳。
孟还潮埋在他腿心之间,舌尖挑开嫩红蚌肉,热气扑在他脸上,鼻腔间溢满淫骚水汽,软嫩阴唇被他含在嘴里,不知轻重的卷在舌头舔,褶皱上的汁水也被尽数咽下,阴蒂受不住刺激,挺翘的冒出头,也没逃过被吃的命运,孟还潮咬住那颗艳红豆子,嘬得津津有味。
林珏喘息渐浓,腿根受不住的颤,“坏东西,轻些咬······啊,别~”他仰头呻吟,小腹痉挛抽搐,快感如潮水般往下身涌,从逼口倾泻而出,喷了孟还潮一脸。
“我,我站不住了······”说着,腿就无力下屈,软烂阴穴也顺势坐到孟还潮脸上,孟还潮双手用力的托举住身上人的屁股,眉骨鼻梁都陷进靡艳穴口,滑腻腻的黏湿触感。
孟还潮躲在漆黑裙底,抓住丰韧臀肉,更卖力痴迷的舔起逼来。
林珏在刺激之下,呻吟声愈发勾人响亮。
响亮到穿透梦境,打破幻想,惊醒了溺于春情的孟还潮。
这梦怪异荒诞,又像桃色蜜糖,无法深究细节,处处是漏洞,但色情泛滥,明知吃糖坏牙,却还是忍不住,想再多舔几口,回味腻人甜意。
孟还潮看着高高竖起的裤裆,烦躁的薅了薅头发,老老实实下床,准备冲个凉水澡,冷静一下。
可经过林珏床铺时,他脚下一顿。
夜色静谧,甚至能听到空气漂浮的声音,那点压抑喘息也就显得格外鲜明。
这个声音他认识,林珏刚刚在梦里就是这么叫的。
作者有话说:
为啥我更的越勤,反馈越少啊
凉得我都没劲写了,坏了,不会是我越写越难看了吧
第16章 美梦成真 【老天竟偏爱他到如此地步,这样荒诞不经的梦也要替他实现,捧到他眼前】
孟还潮想,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日看他无欲无求、清冷脱俗得要出家的模样。
现在三更半夜的,居然在床上偷偷自慰,还叫得这么不知收敛,也太闷骚了吧。
一帘之隔,喘息声不绝如缕的钻进他的耳朵,梦中那些淫词浪语、露骨交合,电影画面般纷乱交错,在他眼前放映,像是默片时代翻拍的艳俗小说,添上配音后,故事才终于生动完整起来。
鸡巴越听越硬,孟还潮面红耳赤,喉结骨碌碌的滚,脚下生了根,寸步难移。
直到床板吱呀声渐大,林珏起身掀开了床帘,孟还潮才如梦初醒,红着脸慌忙冲进厕所。
凉水澡冲到一半,小兄弟还没彻底冷静下来,就听到外面传来水杯碎裂和桌椅倒地的声音,轰隆嘈杂,吓孟还潮一跳,还以为寝室半夜进了贼,赶紧关水,光着屁股就跑出来看情况。
异响平息,寂静重新围拢黑夜,孟还潮胸膛上还挂着水,正湿漉漉的往下淌。
林珏躺在地上,曲膝蜷缩起来,难忍痛苦喘息,身子在一团漆黑中隐隐哆嗦。
“卧槽,林珏,你别吓我,你,你什么毛病啊?”孟还潮扔了毛巾就跪下扶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你,你不是要死了吧,我是心情不好说了你几句,你也不至于这样害我吧。”
摸到他露出的烫人脖颈时,孟还潮才恍然大悟,林珏根本就不是在自慰,而是发高烧,才难受得直哼哼。
“林珏,你,你不是阳了吧,你别急,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说着就起身准备去捞自己床上的手机。
“别,别打电话。”孟还潮手腕被热意缠住,林珏撑起身子伸手捉他,烧得迷迷糊糊,气若游丝,却很坚决,“我没阳,别,别带我去医院······”
特殊时期,人人自危,这话显然不能使人信服,孟还潮站在原地,内心几番纠结挣扎,最终男人义气还是压过怕死之心,没能甩开手腕上那只手。
“林珏,要真出了问题,我就是被你连累死的,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嘴硬心软,到底还是少年人,做不到见死不救,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春梦对象。
孟少拖过自己的椅子,扶起林珏坐下,然后转头跑去了厕所,赶紧把内裤穿上,幸好夜色漆黑,林珏又烧得睁不开眼,他才不至于被人看清每一个细节,尤其是勃起的阴茎,他简直不敢想,假如林珏是在清醒状态下看到这一幕,他该如何解释。
出来后,先收拾掉一地狼藉,然后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药,终于在陈晨的抽屉最下面,找到了一盒临期退烧药,孟还潮高兴坏了,挥舞着药盒给林珏报喜,“太好了,还有半个月过期,应该吃不死人。”
林珏的杯子摔碎了,孟还潮只能用自己的杯子接好一杯温水,送到林珏唇边,喂他一口口把药吞下。
“你,能站起来吗?要我帮忙扶你上去吗?”孟还潮好人做到底。
林珏将头伏靠在椅背上,晕沉沉的摇头拒绝,哑声道:“不用了,谢谢你,你去休息吧,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脸埋于臂弯间,看不到五官神情,但孟还潮从他虚弱的回音中猜想,面庞大抵是苍白病态的,连带那颗红痣都会失去血色,黯淡无光的缀在眉间,孟还潮关了大灯,只余下桌面那盏台灯,投下冷调月光,沾了他满背,如浸染银霜的枯枝玫瑰,凋零衰败。
西子捧心,惹人垂怜,孟还潮动起恻隐之心,犹豫半晌,还是不发一言的弯腰抱起他。
怀里的人很轻、也很乖,大概是药效蔓延全身,闭眼缩着脚,听话的任由孟还潮抱。
饶是孟还潮再魁梧,林珏再瘦弱,单肩扛着个男人往梯子上爬,也不是件易事,孟还潮用肩膀托住他,小心翼翼的踩栏杆,好险登了顶,也尽量温柔的把他丢上床。
林珏脑袋沾上枕头的那一刻,孟还潮松了口气,准备撤退时,善心还没用完,想着干脆给他把被子盖上,空间狭小,又怕笨手笨脚压到他,结果躲闪间,手下一滑,恰好扑到林珏身上,把他压了个严严实实。
怕什么来什么,注定功亏一篑。
林珏被他压得闷哼一声,吓得孟还潮立马翻身躲到一旁,汗涔涔的喘。
孟还潮浑身燥热,累得像狗一样,想着反正林珏吃过药也已经送上床,他任务完成了,不如躺着休息会儿再下去,于是心安理得的瘫在林珏身边躺平,一动不动。
他是不动了,却挡不住身边贴上来的热意。
林珏双手扒上他赤裸的胸膛,长腿屈折,覆上孟还潮的裤裆,压住他的大腿根磨蹭,脑袋也贴过来,埋到他锁骨处,吐息滚烫,娇吟吟的袒露脆弱,“好······好难受,帮帮我。”
卧槽!这他妈什么情况,孟还潮震惊之余,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痛得呲牙咧嘴的,确定不是梦。
又怕他是真的不舒服,赶忙半撑起身子,揽住怀里的人低声问,“你大点声,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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