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面,太难受了······”声音都染上哭腔,仿佛真的难受到了极点,脸颊挨紧孟还潮的脖颈,难耐的摩挲,仰头哀哀乞求道:“求你了,帮帮我好不好。”
这他妈是退烧药还是春药啊?怎么林珏吃完开始发情了?这正常吗?我要不要带他去医院啊?不会死人吧?我不会坐牢吧?
孟还潮浑身僵硬到不敢动,脑子里胡思乱想,天马行空。
林珏却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和耐心,拽住身边人的手就往身下拖,等到孟还潮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探入内裤边缘,他象征性的挣了下小指,就顺从的被人拖进那片潮湿秘境。
他非正人君子,鸡巴又比大脑诚实,因此忠于性器,也屈从欲望。
摸到林珏阴茎下的那条湿润穴缝时,他是有片刻讶异到无言的。
但当现实与梦境完全重叠的时刻,那些旖旎风光、缱绻艳情又跃出记忆樊篱,汹涌浮现,在他眼前飘啊飘,在他耳边荡啊荡,这时,万物都显得不重要了,不合理又如何,有缺陷又如何,美梦成真的喜悦可以冲淡一切疑惑不解,他不在乎,只在乎老天竟偏爱他到如此地步,这样荒诞不经的梦也要替他实现,捧到他眼前。
湿软肉穴被他的大手罩住,阴唇陷进指缝间,来回揉搓,淫液淅淅沥沥的泄,从湿滑缝隙间溜走,女穴敏感,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下流的挑逗,用力的亵玩。
“不,不要,嗯~啊······轻点,太,太快了~”他呜咽求饶,快感刺激下,眼眶里兜不住泪水,止不住的从眼尾滑落。
孟还潮听话的慢下频率,只用指腹去挑弄阴蒂,林珏又骤觉空虚,难耐的晃动屁股,哭着用小逼去吃他的手,直到孟还潮依他,将修长手指插入肉穴中,指节剐蹭内壁软肉,指尖戳到深处的敏感点时,林珏才呻吟着喷水,高潮后,发出满足喟叹。
骚浪模样惹得孟还潮忍不住咬着他的耳朵调戏道:“你吃的到底是退烧药还是发骚药啊?”
林珏躲在被子里,粉面桃腮,秀眸惺忪的望他,腿根哆哆嗦嗦的颤,嘴上却还不知死活的催促道:“再······深一点,啊~嗯······啊~“
一晌贪欢,孟还潮用手让他高潮迭起,攒够半夜欢愉,破晓时分,林珏才累得沉沉睡去。
被子里的人汗如雨下,浑身都湿漉漉的,孟还潮去探他的额头,发现温度降了。
“果然不是发烧,而是发骚了。”
作者有话说:
孟还潮:梦里梦到的,醒来就会实现,妈妈,这世上真的有神
下章回归现实,还是,会不会太腻了
第17章 白粥 【以后记得放糖哦】
那个清晨,孟还潮最终还是去的厕所自我解决。
床上的林珏缩在被子里,睡得安稳惬意、浑然不觉,除了被玩到红肿的女穴和湿透的内裤床单昭示异常外,其他一切如旧。
周一下午上课时,林珏彻底退烧,他的记忆断在孟还潮抱他起来之前,只隐约记得喂自己喝药的那个水杯,好像属于孟还潮,于是趁课间,等陈晨和方知去厕所后,才从前排起身,走到后排孟还潮身边,疏离客气的道谢,眼神冷淡克制。
孟还潮不羁的笑,摆摆手说不用谢,看似大方慷慨,目光却黏在他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领口处,半截锁骨上若隐若现的,是昨晚情动时印上的吻痕。
他咬得很轻,不深也不痛,林珏自然没在意,孟还潮看着离去的清癯背影,有些后悔的舔了舔虎牙。
此后万事循旧,病痛时的水和药只是个插曲,不够格拿来套近乎、攀富贵,成不了膏粱子弟的陪玩,也踏不进孟还潮纸醉金迷的奢欲世界,林珏太有自知之明,也太清楚自己的阶级地位,不如远离,独善其身。
可那些绮丽幻象,开始愈来愈多的闯进孟还潮的大脑皮层。
神经递质做媒介,将雾粉嫣红的秾艳遐思深埋进潜意识,闭眼如灭灯,大幕拉开,美梦登场,泛滥情欲如熟透的蜜桃,捏在手心挤压,汁水四溅,指节陷入烂熟果肉,甜汁裹缠掌心,胶水般黏腻,太阳炙烤下,熏人桃香变质腐烂,果肉与汁水,粘连满手,无论如何都洗不干净。
从期待变为厌烦,白天黑夜,不敢再多看林珏一眼,眉眼手腕,甚至是他坐下时露出的一截纤白脚踝,也能勾起龌龊联想,听到不存在的压抑喘息,孟还潮都怀疑自己变成了色情狂。
他天天失眠,甚至为此去看心理医生,但他自我意识太强,普通话疗对他不起作用,医生无奈,只能劝他要不去庙里拜拜,清心寡欲的念念经,祛除心火,或是尝试得到,所求圆满了,心病自然就痊愈了。
兵贵神速,孟还潮当晚就找辅导员请假,去学校附近,据说香火很灵的红叶寺住了三天,经书没念几句,倒是跪在佛前许下不少愿,件件都同林珏有关。
所谓心诚则灵,三天后,夜里睡觉时果然不再做那些恼人春梦。
不过直到收拾行李走人,孟还潮都没去问,这间寺庙到底香火灵在何处?
再回来时,受尽折磨、神经衰弱的孟还潮看到林珏,就开始哪儿都不顺心,求而不得,只能强压的怨气全都发泄到他身上,寝室另外两人,尤其是陈晨,也开始有样学样,变本加厉的排挤林珏。
林珏沉默不语,只能离他们更远些。
直至今日,兜兜转转,居然又碰上发烧的林珏,而他们也不止于触碰,早已睡过好几场,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圆满?
孟还潮一边回忆往事,一边沿着合欢花路,折去食堂买了份清粥,才拎着粥和药品回到宿舍。
开门时已临近傍晚,夕阳西下,红霞满天。
除了床上正晕乎的林珏,其他两人都不在,孟还潮放下东西,边换鞋边叫他,“林珏,我买了粥和药,你吃完会舒服一点的。”
林珏高烧不退,朦胧不清间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只能艰难张口,从焦渴咽喉里挤出微弱应答。
孟还潮接好一盆温水,倒入适量酒精稀释,将毛巾按在盆里浸透后,再捞出来拧干,随后爬上林珏的床,掀开被子,露出被遮掩的赤裸肉体,滚烫泛红。
孟还潮跪在他身侧,颇有耐心的用湿毛巾给他擦拭脖颈、手臂、大腿等等部位。
擦到大腿内侧时,林珏的阴茎被刺激得俏然挺立,花穴泥泞湿红,臀肉间夹着的菊穴更是惨不忍睹,穴口糊满干涸精液,孟还潮用手去探,肠道湿滑灼热,轻易就把两指吞了进去,手指搅动时,还能听到咕唧水声,林珏下意识夹紧大腿,面上红潮渐浓 ,他双手抓紧床单褶皱,胸膛起伏,呼吸急促,仰头难耐的呻吟。
孟还潮眸色变深,两指撑开穴口,就有浓稠白浆缓缓流下,抠挖得越深,精液就溢出得越多越快,林珏的喘息也越激烈动情。
本是擦身的毛巾,最后被迫接满半张精液,孟还潮尽量温柔的把他后穴里含着的精液都导出来后,林珏鼓涨的肚子才显得平坦不少。
孟还潮压住欲望,把室友爱摆在第一位,上上下下好几回,才彻底给他擦干身体,净了污秽。
后来把人扶在床头坐好,架起小桌板,爬上爬下,又是粥又是药,还有温水伺候吞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做起丫鬟来,居然像模像样,细致又贴心。
孟还潮把人揽在怀里,喂他时都不忘感慨,“照顾祖宗也就做到我这份儿上了,林珏,你清醒后要不跟我说声谢谢爸爸,就真有点儿忘恩负义了。”
林珏身上散了些热,脑子也清明不少,但也仅限于能分辨出嘴里味道寡淡的,是白粥,而分辨不出身后抱着他的,到底是妈妈,还是旁人,可这样温柔在他病时喂他喝粥的,除了妈妈,也没有第二个人。
“你忘记在粥里放糖了,好难吃······”林珏闭着眼睛,全身放松,眷恋的蹭身后人的颈窝,幼稚嗔怪,孩子气的撒娇,“以后记得放糖哦。”
孟还潮低头,看他娇憨神态,说着难吃却还是乖乖咽下每一口,于是眼里浮现笑意,略显纵容的答应,“好,下次不会忘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男妈妈孟少
日更好累哦,想歇两天,文盲还要坚持写文的下场就是,脑浆都要被榨干了
第18章 吻 【我……可以吻你吗?】
孟还潮再睁眼,是被身旁呼吸急促,惊慌失措的林珏用手推醒的。
他原本沉浸在松软梦乡,温香软玉在怀,林珏缩成一团,伏在他胸前,腰侧勾出的半圆弧线也被他揽住,熨贴握于掌心。
气氛宁静美好,两人困在一处,睡得安然惬意,恍然不觉余晖消弭,夜色渐染。
也就没注意到门外人将钥匙插入锁孔的细碎动静,还是关门时的碰撞声惊醒了林珏,他睡得迷迷糊糊,还满眼茫然,没搞清眼前的状况,就被来人问了个措手不及。
“喂,林珏,你在不在宿舍啊?”
陈晨打开灯,将手中精致高档的包装盒丢到自己桌上,随后又将拎着的黑色书包随手甩到林珏的椅子上,没听到回声,他不耐烦的转过身,上前两步,就抬手准备掀开林珏的床帘。
林珏眼睁睁看帘帐被光划开道口子,心跳骤停,头皮发麻,吓得连呼吸都不敢。
终究,所有下流勾当,都要大见天光,被人拖出来,戳着脊梁骨唾骂。
千钧一发之际,帘子被只大手牢牢按住,漏光缝隙重新被黑暗封住。
林珏后怕的咽下口水,打通气管,氧气涌入,心脏才又恢复跳动。
孟还潮懒散睁眼,半坐起身,将头埋在浑身僵硬的林珏肩头,手还不忘紧紧压住床帘,用气音教道:“记得说我不在。”
“林珏,你他妈躲里面干嘛呢?在又不出声,没听到我问你啊?”
林珏恍然回神,肩颈肌肉绷得死紧,“啊······在,在的,你,你有什么事吗?”开口时磕磕绊绊,还带几分病后的沙哑。
陈晨这才松开扯床帘的手,转而打探道:“你知道潮哥去哪儿了吗?给他打电话也不接。”说着,又开始拨号码。
热气喷洒在林珏颈间,孟还潮忍不住低沉笑意,虚声道:“问你呢,怎么又哑了?”
“我,我不知道,他中午回宿舍拿完东西就出门了,后来就没见到了。”
“小骗子~”孟还潮含笑,气息撩人,咬着他的耳朵厮磨,手也不老实,寻摸到他光裸的后背,沿着脊柱往下滑。
林珏偏头,瑟缩的伸手,意图推开黏在他颈侧毛茸茸的脑袋,“我,我真没见到他,你要不······要不问问别人吧。”他尽力镇定,可声音怎么听都像做贼心虚。
“是吗?”陈晨眉头打结,郁郁的转回身,拉开椅子,椅子脚划过地砖的声音尖锐刺耳,“奇了怪了,自己说想吃,千里迢迢买回来,人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他一屁股坐下,烦躁的踢翻脚边的空垃圾桶,嘴里低低咒骂,“傻逼玩意儿,真他妈会折磨人!”
听到骂声,林珏差点吓死,神经比刚刚陈晨险些掀开床帘时绷得更紧,生怕孟还潮心里一个不痛快,就掀开帘子发疯,怒而探头,把底下人骂个狗血淋头。
思及此,他也慌了神,只一心想着要把孟还潮压住,把他心里的怒火控制住,让他别生气,别发疯,别带上他一起名声尽毁。
他踽踽独行于这条长路,求学数载,寒窗苦读,好不容易到达长路尽头,曙光初现,绝不能让突发意外击落他心中耀眼的东升旭日,从此沦为极夜。
漆黑中,他有些急切的推倒孟还潮,绵软厚被做了缓冲,吞没大半惹眼异响,床板只在两人倒下时,发出几声吱呀哑响。
孟还潮被他推得一愣,这种境况下,林珏的热情似火,显得格外不正常。
埋在林珏枕头下的手机还在疯狂嗡鸣,陈晨终于耐心耗尽,骂骂咧咧的扔下手机,拿了换洗衣物转身去厕所洗漱。
后脑勺枕着的手机倒是不震动了,身上趴着的林珏却越来越主动,他骑跨在孟还潮腰上,讨好的去吮吻孟还潮的锁骨、颈侧、厚实的肩头,红舌卷起涎水,沾染上他皮肤的每一寸,那些硬实紧绷的肌肉,也被他含进嘴里,裹在舌面,极尽温柔的舔弄安抚,卸掉力气,在他口里化成一块块软肉。
从下巴到胸膛,舔得孟还潮喘息渐重,鸡巴梆硬。
林珏下身那个嫩穴也因为荷尔蒙作祟,动情后哗哗流水,他动作时,小逼会紧贴孟还潮的腹肌,上下滑动,穴口软肉也会蠕动缠吸,抹奶油似的,用那口水汪汪的骚穴将淫液全部抹匀在孟还潮的腹肌上。
“病刚好就找操?”孟还潮双手钳住身上人清瘦的腰肢,托起他的身子就往下拉,“怎么每次吃完退烧药就开始发骚?”
卫生间内淋浴声渐小,证明陈晨快出来了。
“既然这么骚,今天自己把鸡巴吃进去。”
孟还潮抓住挺翘臀肉往下压,火热阴茎挤进软烂蚌肉间,鸡巴被肉穴压得抬不起头,只能嵌入肉缝里,来来回回的磨,每每磨到凸起的艳红阴蒂,林珏都会颤着身子,脚趾蜷紧,双手撑住孟还潮的胸膛,咬住下唇也抑制不住喉咙深处溢出的闷哼。
“陈晨在寝室,没办法拿套怎么办?”林珏潮吹几回后,孟还潮松开手,转而捞起在自己胸前埋头苦干的那颗脑袋,状似苦恼的问他。
甚合心意的那张脸被他捧在手心,摸得到轮廓,却看不清面容,孟还潮循着记忆,摸索着去吻他的眼尾眉梢,唇瓣柔软,落下的吻也很轻,像是对待爱人般郑重怜惜,可开口时,“今天不带套了,贴着肉操你好不好?”
尾音浸满情欲,看似给了林珏选择,但其实他只能说好,因为拒绝的路,被他自己堵死了。
“咔嗒”一声,挑动了林珏敏感的神经,陈晨出来了。
孟还潮毫不在意,依旧将拇指压于林珏温软的下唇,着迷的勾勒曲线,他的唇形饱满流畅,唇珠微微突起,按下去如按散荷叶上的一滴露水,松手即恢复圆润,俏生生的挺立,唇色浅淡却不苍白,比他见到的合欢花芯,还要再粉一些。
他张开口,却不知该怎么问,假如现在有灯,林珏就会看到他脸上百年不遇的纠结难安。
“我······”孟还潮心跳怦然,生平头次知道害羞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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