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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你的马甲掉了(穿越重生)——十二月键盘

时间:2024-01-12 09:07:33  作者:十二月键盘
  “陆门主,你这是何意啊?”
  陆剑寒也不再遮掩,起身拱手直道:“各位,今日请大家来,不仅仅是为我儿的成亲之喜,还有另一件事,容我当众宣布。”
  此刻台下已是私语声一片,陆剑寒眼里闪着猖狂,接着说道:“这一年,因武林群龙无首,导致江湖祸患无数,民不聊生,我等大门大派应自觉承担起其责任,武林也应该有一位领头之人,带领各位重振中原武林的威望。”
  此时,不知从何处扬言:“陆门主,说了这么多,该不会,是你自己想当这个武林盟主吧?”
  “我陆某如何当不得?”陆剑寒一眼扫过:“这一年,是我渊飞门庇护周边百姓不受骚扰,你们当中又有哪一位,不曾受过我渊飞门的庇护?”
  此言一出,倒当真是鸦雀无声。看来孟雁楼能在渊飞门主事这一年,的确是做了不少事。
  说到孟雁楼,傅星齐见他双手负于身后,立于殷霓身后,身为渊飞门的大管事,却好似今日事不关己一般。
  无论他为渊飞门做了多少事,在陆剑寒眼中都是追名逐利罢了,永远也不可能是他的自己人。在这样重要的日子,当然是要他亲自上场,孟雁楼或许也正算准了这一点。
  正当这时,唯有温琪站了出来,高声问道:“陆门主,既然你口口声声要做武林盟主,主持公道,那晚辈且有一事请教。”
  陆剑寒看着温琪身边的魏朝,皱了皱眉,镇静应声:“不知温掌门要问何事?”
  “倘若晚辈没记错,此次你广下英雄帖,是为了渊飞门与云旗涧结亲,既如此,为何不见云旗涧掌门,魏前辈?”
  陆剑寒听罢,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魏老弟为何不来,温掌门该问问你身边的魏家人,怎么问起我来了?”
  不等温琪再开口,她身边的魏朝沉不住气,抢头说道:“舅舅,大家亲戚一场,我父亲在你的书房失踪,缘何一句不关你的事就撇清了?”
  “阿朝,说话可要讲证据,你有何证据证明,魏掌门是在我书房失踪,是在渊飞门失踪?渊飞门上下,可有一人见到魏掌门前来?”
  陆剑寒说时理直气壮,便是要将黑的说成白的,叫年轻的魏朝百口莫辩。
  但温琪经历了一遭内斗之后,如今更是能言善辩,才不管陆剑寒如何鬼画符,只揪着一句说道:“陆门主,你不用说的这般正义凛然,魏朝这个年轻人都是在座亲朋长幼看着长大的,他说不了谎,今日,你若是不将魏掌门交出来,也休想将魏晚迎进门!她绝不可能嫁给杀父仇人的儿子!”
  杀父仇人这四个字,真是成功激怒了陆剑寒,但他早有预料,以温琪的做派绝不可能轻易松口,故而笑道:“她想不想嫁我渊飞门,可不是你温掌门说了算的,来人,有请新郎新娘!”
  陆剑寒话音刚落,内室便有人来报:“魏姑娘不见了!”
  “怎会不见,我明明让周……”陆剑寒扫视一周,根本见不到周穆文的身影,第一反应便是着了他的道!
  于是陆剑寒只能对温琪怒目而视:“温掌门,你我两家向来交情不错,今日究竟何故在此胡言乱语,坏我大好喜事?”
  陆剑寒言毕,温师叔不知为何,突然挡在温琪身后,待温琪回神之时,才见一枚细小的暗器,好在被温师叔截下。
  魏朝立即怒道:“舅舅,这是要以性命要挟,让我们闭嘴吗?”
  温师叔将这暗器在手中细细观察了一番,捋着胡子道:“陆门主,次次都玩这种把戏,可就不好看了。”
  温师叔之所以对这枚暗器有印象,只是因为当日在武林大会,似也出现过一模一样的。
  陆剑寒本想让温琪等人闭嘴,如今看来,他是没法和平掌控局面,顺利当上这武林盟主了。既如此,他也唯有放手一搏。
  陆剑寒向一直隐身堂间的孟雁楼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按计划行动。
  谁知,孟雁楼没有动,身为陆夫人的殷霓却起身,缓缓走向了堂前。
  陆剑寒不解地看着殷霓,低声道:“霓儿,你要做什么?”
  殷霓并没有看他,略过陆剑寒,静静地深吸一口气,等到这一日,她似乎也走了很长很长的路。
  没一会儿,殷霓沉着又坚定地开口:“各位,今日我以渊飞门门主夫人的身份,要告诉大家一个隐瞒了多年的…真相。”
  陆剑寒忙将殷霓一把扯过,低头私语:“你究竟要干什么?”同时喊了一声孟雁楼:“夫人病犯了,把夫人带下去!”
  孟雁楼此时又怎么可能听命于他,陆剑寒转头瞪向孟雁楼时,他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一般,只静站着看好戏。
  陆剑寒迅速反应过来,自己也许是引了一头恶狼进门,但他此时还未慌乱,而是转而向其他弟子:“来人!把夫人和孟雁楼一起带下去!”
  此刻,竟无一人动,鸦雀无声。
  还未等陆剑寒反应,孟雁楼这才说道:“门主,为何不让夫人,把话说完呢?”
  陆剑寒厉声道:“孟雁楼!我待你不薄!你何故如此害我?”
  “门主,属下不曾想要害你。”孟雁楼上前,将殷霓护住,道:“只是想请夫人,还逝者一个公道!”
  陆剑寒绝不会容许二人在此时同时背叛自己,他只能出剑制服。他不伤殷霓,剑直指孟雁楼,孟雁楼自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便败下阵来,正当他要讥讽之时,八大派中几路高手不知从何处现身,一同缠住陆剑寒。
  殷霓扫了一眼一时难以脱身的陆剑寒,缓缓开口:“此真相,事关我二弟,陆逾明。”
  “夫人!你好狠的心,我对你是情深一片的啊!”
  殷霓闭了闭眼,她告诉自己不要听,也不要想,只接着说道:“此前,渊飞门一直对外说,我二弟是痴迷武学剑法离山,走火入魔而亡,实则不然,陆逾明是被陆剑寒囚禁密室而亡!”
  此话一出,底下哗然一片。
  那一头,陆剑寒喷出一口鲜血,大喊一声:“霓儿!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啊!”
  殷霓气息不稳之时,温师叔适逢上前一步追问:“难道,就是为了这区区武林盟主之位?”
  殷霓叹了一声,点头:“不错,当年逾明自创空明剑法,独步武林,这盟主之位本该是他的。今日,明知我儿会婚事不保,也不得不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是为了还逾明一个公道,也是为了不想让剑寒一错再错!”
  逼疯元篱,追杀陆思衡,手刃亲子……一桩桩一件件,殷霓都并为全盘托出,是对他最后的情谊和体面。
  现场有一个人,不会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他。
  孟雁楼策划的报仇,是让他名誉扫地,从此夹着尾巴做人。可当他体会过陆剑寒的疯癫,便知道这样的惩罚是远远不够的!
  只要他还活着,就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江湖是健忘的,今日在渊飞门发生的一切也不会一五一十地传阅江湖,就算真想公布,他们也不可能感同身受。
  杀父之仇不是他们的,灭门之灾也不是,真正经历了这一切,并清清楚楚地遭受撕心裂肺的痛楚的,仅有一人。
  纪攸。
  连傅星齐都没来得及注意,纪攸的剑有如一刀划破天际的闪电,刺进陆剑寒的胸膛时,连血管都停顿了几秒才迸溅而出。
  很块,他又刺了第二剑,第三剑!
  直到众人回神,纪攸才被傅星齐制止。
  “阿攸!”
  纪攸应声倒地,他失神地望着天空,傅星齐的面容和声音都渐渐模糊,终于,他的眼前不再是血色的了。
 
 
第八十七章 大梦初醒
  纪攸迷迷糊糊中醒来,只感觉身体烫得发疼。
  “纪叔叔,纪叔叔,快醒醒。”男孩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摇晃着他。
  纪攸神目清明了些,才认出一旁的傅亦明。
  傅亦明个子不高,喊他的声音都带着些哭腔:“纪叔叔,你醒醒,起来喝药了,别丢下我一个人,别丢下我……”
  纪攸神手摸了摸他的发旋,说:“亦明乖,我就去道个别,让我去道个别吧,我很快就回来。”
  ……
  再次睁眼时,傅亦明的脸就变成了傅星齐。
  “你醒了?”傅星齐关切地问。
  “教主。”他虚弱地喊了一声,直道:“对不起。”
  傅星齐无奈笑道:“你不过来了几日,已经跟我说了很多句对不起了。就不想说些别的?”
  纪攸一怔:“你知道我是……?”
  傅星齐做了一个嘘声:“起初也只是有些怀疑,但你刺瞎了周穆文的双眼,又冲过去砍了陆剑寒那么多剑,我不想认也不行啊。”
  “他们活该。”纪攸愤道:“周穆文不瞎,定会上天星教,他有摄人心魄的本事,无论是谁中了,对教主而言都是一个难过的坎。至于陆剑寒,我一想起他杀我父母,带人攻打天星教,就恨之入骨,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你是为了天星教和我,才动手的?”
  纪攸垂眉:“我也不知为何,会短暂来此,只是想在有限的时间里,为你们扫清障碍。”
  傅星齐心头触动,问:“阿攸,我走后,你在那里过的好不好?”
  纪攸没有回声,怎么会好呢?
  天星教没了,他如同行尸走肉,可偏偏死的人不是他!越是坏事做尽的人,却越是笑得得意。直到收留傅亦明后,才稍稍有些了活下去的精神。
  “你为什么不问我,究竟有没有背叛你?”
  “你不是都已经告诉我了?一定是周穆文对你用了邪术,控制了你的心智,对吗?”
  纪攸张着眼,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每一天,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让他觉得痛苦。
  “他们知道寻夫人曾对我用蛊之后,无法将我劝降,便强行替我解蛊,同时让周穆文对我下咒。我明明知道是错的,却控制不了我自己。”
  纪攸的手心颤抖,傅星齐双手合十将它包裹在掌心,说道:“阿攸,我不怪你,你也别怪自己了。回去了之后,好好的,答应我。”
  纪攸泣不成声。
  如果一早,一早就跟你说这些,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这里,真是一个桃源。”纪攸感叹着,眼皮渐渐乏力。
  傅星齐突然想到,这里的纪攸还不知道“遵命”的秘密,他忐忑地看着,想寻一个答案。
  纪攸的意识已经模糊,他微笑着凝望傅星齐,说道:“放心吧教主,我舍不得离开你。”
  ——
  脚底传来微微的刺痛,纪攸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赤着脚踩在草地上,眼前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竹林。
  “爹爹,我有些累了。”耳边响起幼童的声音,纪攸不自觉地向前。
  “想要练剑,就不能怕累。”
  纪攸只见眼前闪现一个硕大的花园,有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孩童吃力地扎着马步,他的父亲正在一旁自顾自地练剑。
  “衡儿,进屋歇着吧,练什么,左右你爹也不管。”屋内传来母亲的声音。
  那孩童悄悄偷瞧了一眼他的父亲,练得十分忘我,于是不敢应声,只倔强地继续扎马步。
  没一会儿,男人收了剑,轻拍了拍孩子的后背,示意他进屋,孩子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纪攸似乎跟着进了屋。
  屋内的桌上摆着糕点,不似刚出炉的样子,但父子俩还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光说我,这一早上,你都忙着什么?”男人转身,说时眼含着笑,丰神俊逸的姿态。
  纪攸定睛一看,才发现他身后站着一美丽的妇人,她手里拿着画笔,笑得一脸娇俏。
  “你就不会自己过来看?”
  父子俩闻声,纷纷凑上前,孩子的嘴角还满是糕点的碎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男人展起画纸,笑了起来:“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一旁的孩子还在脚边闹着,男人单手将他抱了起来:“衡儿,你娘说她画的是你,你看看像吗?”
  孩子什么也没说,只咯咯笑起来,惹得妇人不悦地在一旁生起了闷气。
  “你这个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就知道贴着你老爹,看你肚子饿的时候哭着找谁?”
  “衡儿,你娘生气了,快去道歉。”
  “你自己过来道歉!”
  纪攸幽幽地看着,觉得这画面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遥远。
  突然,那些模糊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地向他袭来,几乎将他淹没,无法呼吸。再睁眼时,才恍惚地想起来,这是陆思衡的记忆,也是他自己的记忆。
  “谁?”
  纪攸忽而转身,周围变成一片空白,有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他看不清这人的相貌,只感觉连呼吸的节奏都是一致的熟悉。
  “我把他还给你了。纪攸,思衡,要幸福地活下去。”
  声音似乎将纪攸唤醒,他不由自主地下了床,凭着本能来到元篱的房间,他推门入内,元篱尚未清醒,才能让他如此平静地端详。
  她比记忆中老了许多,青丝生出了白发,即使睡着眼下也挂着灰黑的眼圈,眉眼间都是疲惫。
  他怎么会忘了,忘得那么彻底?
  他的母亲,父亲,连他自己也一起被他丢了。
  元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醒了?怎么不在屋里好好休息。”
  “她怎么样?”纪攸沉声问。
  元飞却不知道他问的“她”是哪个他,他沉思片刻,才试探性地问:“你是问我阿姐吧?”
  纪攸:“不然呢?”
  元飞被呛声,却不生气,他走到元篱身边,见她睡得安稳,露出一丝笑意:“张明易不愧是神医,睡得多,但也有醒着的时候。我跟她说了你的事,她精神了很多,好像能认得人了,张神医说这或许是她恢复神志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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