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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夫证道后翻车了(玄幻灵异)——小狐狸菌

时间:2024-01-13 10:46:42  作者:小狐狸菌
  容昭眼神空茫地望着头顶,胳膊软软地勾在明尘脖子上,仿佛丢了魂。
  他觉得很痛,却不是身体在痛,心里好像被挖了个洞。
  容昭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仙元破碎和雷伤交加,再加上眼前不断不断的折磨,令他精疲力尽。
  他昏过去了。
  哪怕在昏迷中也不得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容昭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耳边轻轻唤了一声“尊者”。
  他迷离地睁开眼,旋即被顶得轻哼一声,沙哑而轻柔,含着令人迷醉的媚意。
  明尘闻声怔了一下,随后吻住了他的唇,吻得又凶又重,恨不能将人揉碎在怀里。
  ……
  外面的天似乎黑了。
  容昭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半阖着眼躺在明尘怀里,须臾,稍微积攒了一点力气,推了他一下。
  “滚开。”
  容昭嗓音又冷又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鼻音,听起来莫名有点软。
  落在明尘耳中,和勾引没什么两样。
  他笑了一声,心情颇不错地把玩着容昭的头发,神色若有所思:“尊者修无情道,果真无情,此情此景还能说得出‘滚开’二字。道心之稳固,恐怕难以摧折。”
  说罢,松开那一缕头发,伸手按在容昭的喉结上,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容昭皱起眉。
  “你……”他刚吐出一个字,就差点咬了舌头,尾音都变了调,“……滚出去。”
  “如今你说了不算。”明尘丝毫不介意他的恶言恶语,托着他的腰,轻轻地将人放倒在床上,随之俯下身去,贴住他的额头,语调温柔得能拧出水来,“尊者与一介凡人做道侣,一直未曾尝过真正的双修,也是受了不少委屈。”
  如此大幅的动作,容昭难受得挣扎起来,又被轻而易举地制住。
  明尘看似处处温柔,却根本不容拒绝,也不怎么顾及他,仿佛这温柔只是与生俱来的教养,仅作为残忍的粉饰。
  和孟知凡完全不同。
  “别提他……”容昭反抗不得,只能抓紧了被褥,咬牙忍过这一阵不适,微微喘息着,“你……又不是他。”
  明尘没有反驳。
  凡人也好,上仙也罢,在无情道心中大概没有什么区别,何必多费口舌。
  他只是吻着容昭的眼眸、唇瓣,像从前在淬玉居里那样,亲力亲为地教导:“所谓双修,不止身体的欢好,还有元神的……像这样。”
  ……
  …… ……
  容昭倏地睁大了眼睛。
  灵台的屏障被破开了。
  他的元神就像一滴水,摇摇欲坠,几番挣扎,最终还是落入了那庞大浩渺的元神之中,被吞没进去,挤压,揉碾……
  涟漪一圈圈地散开,颤巍巍地晃荡着,灵台之中骤然掀起了滔天巨浪。
  容昭整个人一片空白。
  耳畔隐约响起了崩溃的哭声,那样无助,那样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过了很久,容昭才意识到,那是自己在哭。
  明尘抹掉他眼角的泪水,用唇舌堵住他的哭声,辗转着低声道:“我还以为尊者铁石心肠,不知眼泪为何物。”
  容昭什么也听不见,颤抖得像片落叶。
  他彻底崩溃在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感之中。
  意识被轻易碾成齑粉,身体成了囚笼,将他困在这场无法逃脱的情事里,从白昼到黑夜,从日升到月落。
  -
  ……
  微风从半开的窗子里吹进来,拂过轻纱帐幔。
  容昭缓缓睁开眼。
  身上的伤似乎被简单地处理过了,还贴心地给他盖了件衣服,遮住了满身不堪的痕迹。
  容昭翻了个身,披着衣服慢慢地爬起来,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遮掩了他的面容,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废仙。
  天道告知的规则里有提到过这一类人。气海破损,仅剩很少仙元,只有两百年寿命,也接不到劫数。
  除非能够重新证道,再次获得天道的认可。
  不过这样的事情很少发生,上千年都难出一个重新证道的废仙。
  容昭皱了皱眉,不明白明尘为何不直接杀了自己。
  他没觉得被迫双修是受了莫大的折辱,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羞耻痛苦的,更不打算为此寻死觅活。
  对他而言,沦为废仙才是最难以忍受的事。
  不过昨日确实难捱,大概也算是一种折磨人的方式。
  容昭仔细捋了一遍自己的处境,琢磨片刻,觉得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既然没死,他便还有重新证道的机会;既然明尘敢把他继续留在身边玩弄折磨,那么总有一天他会觅到合适的时机——
  将这个欺骗自己的上仙扒皮剔骨,拿去喂狗。
  -
  大致想了一遍该如何做,容昭穿好衣服,很小心地尽量不牵扯到那处的伤,爬下床,然后发现自己的绕指柔不见了。
  本命武器和主人之间是有感应的。
  没有武器,他很没安全感。
  思忖须臾,容昭决定过去看看,试试能不能偷回来。
  一炷香后。
  容昭被捉到了。
  -
  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十分单薄,底下空空,全靠一条腰带束着,稍微有点羞耻心的人是不会穿着乱跑的。
  可惜容尊者没有。
  他被明尘抓到的时候,挣扎中还不知死活地踢了上仙一脚,衣摆叉开,向两侧滑落,连大腿根的几道乌青指印都看得一清二楚。
  明尘顺势抓住他的脚踝,将人拖进了怀里,亲了一口。
  然后被容昭掐住了脖子。
  “你想杀我?”明尘失笑,毫不在意地拨了拨他的手指,“松开。”
  容昭不松手,反而又使了点劲,冷冷道:“你不杀我?”
  “不杀。”明尘干脆道。
  -
  仙君之间也并非事事如意,偶尔会出手厮杀。
  但仙都之中发生的死亡,因果实在太重,久而久之大家便有了个心照不宣的规矩。
  对于败落的仙君,不取其性命,只是打落成废仙,如此便算他死了,过往恩怨皆烟消云散,不再追究。
  所以,屡次没能渡劫而被贬为废仙的情况,在天海之境中其实不算多,事实上废仙的数量却有不少。
  正是由此缘故。
  -
  容昭初来乍到,自然不清楚仙都的这个规矩,听到明尘说“不杀”,神色略微松了松。
  不知为何,他没想过明尘可能在骗人。
  分明对眼前雪衣银发的上仙还残存着本能的、深刻入骨的信赖,他却一无所觉,只是轻易地信了明尘的话。
  “你这样跑出来,想找什么?”明尘终于拨开了他的手指,稍一思索便猜到了,“绕指柔?”
  “我的东西,还我。”
  明尘从袖子里取出了那团晶莹的细丝。
  容昭怔了怔。
  既然绕指柔就在明尘身上,那么自己一路找过来,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
  难怪会被抓到。
  他正要伸手去拿,绕指柔突然不听使唤了,兀自抖了抖,顺着指尖灵活地缠到身上,仿佛噬主一般,将他紧紧地束缚起来。
  容昭:“?”
  “我几时说过要还你?”明尘将他抱起来,淡淡道,“这里不是淬玉山,你说了不算。”
  -
  容昭又被带回屋里,扔到了床上。
  以容昭如今微末的仙元,本命武器被上仙强行驱使也是正常。但这对容尊者而言,却是极大的侮辱,比被迫双修还要难忍。
  容昭挣扎得很厉害,企图重新夺回绕指柔的控制权。
  “别乱动。”明尘欺身压上,指腹抹过缠在大腿上的晶莹细丝,“会勒伤的。”
  那细丝勒得很紧,细白的腿肉从交错的缝隙里挤出来,隐约能见到被勒红的痕迹。
  容昭挣脱不开,反而被勒得生疼,终于稍稍安分了些,看向明尘的眼神冷得渗人,仿佛浸了冰水。
  “你到底想做什么?”
  “讨债。”明尘一边抽开他的腰带,一边啄着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吹拂过耳畔,“既然你将我的化身哄去做道侣,那么两年里你未曾履行的道侣责任,本仙自然要一一讨回。就先从……每日侍寝开始。”
  容昭被推倒在床上。
  银白的发丝拂过脸颊,痒痒的。
  他仰面躺着,被迫承受,静静地看了明尘半晌,忽然勾起唇角。
  容昭笑起来其实很好看。
  明尘动作微滞,忍不住放轻了一些,拨开他脸上凌乱的发丝:“在想什么?”
  “我……在想,”容昭神色散漫得近乎迷离,咽下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顿了顿,轻缓道,“你这张面皮……剥下来……血淋淋的一定……很好看……唔!”
  轻纱帐低垂,轻轻摇晃着,里面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崩溃的哭吟。
  颠倒混乱中,容昭咬伤了明尘上仙的手,凶狠至极,差点真的撕下一块肉来。
  作为惩罚,翌日,容昭被一根细细的银链子拴了起来。
 
 
第20章 泥潭
  容昭被锁在了床上。
  银链很细,连着一只精致漂亮的银圈套在足腕上,随着晃动会发出细碎清脆的叮当声。
  容昭不喜欢这个东西,经常弄断链子跑出去,溜进各个屋子找趁手的凶器。
  比如把碎瓷藏在枕头底下,趁鱼水之欢时试图刺杀上仙。
  明尘捏着第八块缴获的碎瓷片,仔细辨认片刻,发现这已经是容昭偷摸摔碎的第二套珍贵茶具了。
  他问容昭:“你觉得这东西能弑仙?”
  容昭冷着脸:“不能。”
  但他也偷不到更好的东西了。
  “既然不能,为何还要摔那么多个?”
  “……”容昭撇开头,又被明尘掐着下巴掰了回来,僵持片刻,抵不住明尘的软刀子磨肉,不情不愿地开口道,“是你先偷我的东西。”
  “所以你在报复?”
  容昭没吭声。
  像这样不戳不说,戳半天蹦一句,蹦出来的话还干巴巴硬邦邦的容尊者,搁别人手里,指不定要吃多少苦头。
  好在明尘上仙很有耐心。
  大部分时间里,他对待容昭还是很温柔的。
  “偷不到我的本命武器,就偷那些茶具?”明尘不由失笑,起身替他披上衣服,抱去汤池,“我是说了不杀你,但也没说容你这般放肆。真当我不会生气?”
  被池子里氤氲滚烫的水雾一熏,容昭顿时困得眼皮都睁不开,更懒得搭理明尘了。
  他不说话,明尘就亲他。
  容昭被亲得有些不耐烦,睁开被熏得湿润水红的眼眸,沙哑而慵懒道:“滚。”
  一个在床上日日折磨对方,一个时常走神想着如何剥了对方的皮,谁会在乎生气不生气?
  况且,虽然明尘许诺说,等两年之后还完了债就放他走,但这些日子他几乎没从床上下来过。
  那个元神双修他尤其不喜欢,每次完事后都有些精神不振,晕晕乎乎的。
  因此很烦明尘。
  “过两日,我有朋友要来做客。”明尘也不恼,轻轻揉按着他的腰,“你若是安分些,我就把绕指柔还你。”
  容昭眼睛顿时一亮,抬头确认道:“还我?”
  “嗯。”
  “先还我。”
  “不行。”
  “那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明尘笑了一声,有时会想自己是不是病了,不然为什么格外喜欢放狠话时的容昭。然后伸手掐了一下容昭的脸蛋,不甚在意道,“你可以试试看。”
  -
  几日后。
  山殷站在台阶上,很克制地没有直接冲进去,礼貌地敲了敲门。
  自从听说容昭杀了明尘化身证道飞升,又被明尘废了仙元囚禁起来之后,他就抓心挠肝地想要上门来看看。
  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方九鹤的旧病犯了。
  不知为何,明尘平日里都不大管方九鹤的病。
  两人在这方面倒是如出一辙地冷漠,反正死不了就行。
  山殷就不一样,虽然时常被方九鹤那张嘴气得冒烟,但总归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他病死,闲下来的时候就会去替他求医问药,也会在他犯病时照顾一下。
  等方九鹤的病有所好转,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
  山殷差点憋疯了。
  敲门的时候,方九鹤就站在他身后,披着件厚衣,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与虚弱,精神倒还不错。
  “敲轻点,轻点。”他慢悠悠道,“门都要被你敲破了。你知道明尘仙府的这扇门多少钱么?卖了我们俩都还不起。”
  山殷:“……”
  这话说得确实不错。
  方九鹤抱病已久,根本进不了污秽之地,一穷二白,连每隔三十年要上缴的圆石都拿不出来,这些年都是靠明尘在接济。
  而山殷,区区渡劫四次的仙君,挣点自己花的都费劲,有时从污秽之地里带回来的圆石还不够抵伤药钱的,偏偏又爱管闲事到处替方九鹤求医问药,最后一个子儿都剩不下来。
  贫穷的山殷仙君沉默了,在漆光锃亮的府门前自惭形秽。
  好在明尘并没有让他们在门口等很久。
  招待客人的亭子里摆着三种不同的茶,有方九鹤爱喝的加了羊乳干果的甜茶,明尘钟爱的苦到发涩的浓茶,还有正常人喝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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