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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翻车后身陷修罗场(近代现代)——六妖

时间:2024-01-13 10:57:59  作者:六妖
  但两个人谁也想不到,这消息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
  陆辞放下手机,转身往六号休息室走。最开始他发现秦朗和自己顺路时,并没有太在意,直到两人一起来到了六号房的门口,并且同时停住了脚步。
  “……”
  陆辞和秦朗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他们看着紧闭的房门,以及上面挂着的金色门牌号,接着又扭过头,彼此深深的对视了一眼。
  陆辞比秦朗更加了解江可的本性,所以他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看来江可每天起个大早做两份便当,还要亲自送进剧组里,不是为了别人,就是为了秦朗本人。
  难怪从车上开始,江可就一直很紧张,进入宴会厅之后也总是找借口离开,原来是同时踩着两条船。
  陆辞眼神阴暗,轻轻冷笑了一声,心说脚踏两只船,就不怕船翻了被淹死?
  秦朗迟疑道:“你也要进这个房间吗?”
  陆辞拿出手机,点开信息栏,在秦朗面前晃了晃。他好像完全没有生气似的,脸上仍然带着淡淡的笑影,只是眼底一片寒凉,散发着无形又危险的冷意。
  “看来你是收到了和我一样的消息,对吗?”
  ……
  六号房间内,靠近墙角的那扇窗户没有完全关闭,微凉的夜风徐徐吹了进来,拂过江可的脸颊。
  他本来醉得很厉害,眼梢发红,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热气,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像煮了一团浓稠的浆糊。但是被凉风一吹,江可就稍微被扰醒了,眼皮轻轻动了一下,半睁着眼睛躺在沙发上。
  他很茫然的看着华丽的天花板,记忆一点儿一点儿的恢复,他想起自己来参加宴会,莫名其妙的和乔美婷喝起酒来,然后就醉得不省人事…
  忽然,门外传来了男人交谈的声音,江可吓得一哆嗦,脸色瞬间白了,醉意几乎随着冷汗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门外明显是陆辞和秦朗的声音,可是他们怎么会过来?乔美婷也不在屋里……江可悲催的意识到,他被陆辞的亲生母亲坑了,狠狠的坑了,这个大美人简直就是蛇蝎心肠啊!
  可能是心理作用,江可胃里一阵痉挛,他又想吐了。
  吱呀——
  房门被从外面推开,江可迅速的翻过身,背对着门口,蜷缩起身体,把脸埋在沙发靠枕里,试图靠装睡来蒙混过关。
  两道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便在茶几的位置停住了,两束锐利的目光直直的射在江可的后背上,几乎要在他背上钻出四个洞。
  江可大气也不敢出,心脏砰砰直跳,仿佛马上就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气氛一时僵持不下,空气几乎凝结,江可感觉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良久之后,陆辞微微叹了口气,他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说道:“江可,我知道你醒着,起来跟我们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好吗,我不会怪你的。”
  他微微顿了一下,语调变得更加柔和,“这不是什么大事,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江可不敢动,尽管陆辞的态度非常温柔,口口声声说着不怪他,但他本能的感到了危险和恐惧。江可很清楚,陆辞表面上优雅温和、风度翩翩,面对他时总是眼含笑意,但实际上他并不是一个宽容的人,江可相信自己的直觉。
  秦朗也说话了,他像一个教导主任似的,严肃的教训道:“江可,这种欺骗的行为很不道德,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合格的解释。”
  很显然他也生气了,江可心中叫苦:完了,连秦朗这种好好先生都发火了,恐怕他今晚难逃一死。
  既然装睡这一招行不通,那就只能实行B计划,装醉。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江可的演技在危机时刻迸发了。
  他慢吞吞的爬起来,跪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回头望向陆辞和秦朗,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抱怨,“好吵……”
  陆辞和秦朗的呼吸同时停滞了一下。
  跪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西装外套已经脱了,里面的衬衫被蹭的皱皱巴巴,凌乱极了。或许是他睡梦中无意识的拉扯过丝带领结,领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
  他的眼角绯红,两眼醉意朦胧,没有焦距的望着他们,双手乖巧的搭在膝盖上,看起来格外的诱人,简直就是已经端上餐桌的一道珍馐。
  陆辞感到下身紧绷,一股邪火嗖的一下窜了上来,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才勉强克制住这种原始的冲动。
  江可见他们没有动作,便继续演。他艰难的站起身,扶着沙发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装作是在自己家里的样子,四处看着地板,寻找自己的波斯猫。
  “…大黑,大黑?你去哪儿了,该吃饭了…”
  他踉踉跄跄的走到电视柜前,拉开抽屉,“在这儿吗?”
  拿起茶几上的酒瓶,眼睛对着瓶口往里面看,“大黑,你藏哪儿去了?”
  接着他又跪在地板上掀开地毯,“大黑?”
  最后他甚至开始翻自己的兜,把两个空空的裤兜都翻开,十分苦恼的样子,“猫呢?我猫呢?”
  陆辞:“……”
  在自己衣兜里找猫,看来确实是醉得不轻。
  江可余光瞥到房门是开着的,便踉踉跄跄的往那边走,嘴里嘀嘀咕咕的,“是不是又跑出去了啊,坏猫…”
  很快他就挪到了门口,正要趁机出门逃跑时,忽然从身后伸出来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把门关上了。那啪的一声门响,简直就像是一颗惊雷重重的砸在江可那脆弱的小心脏上。
  江可身体发抖,趴在门上动都不敢动一下。陆辞在他身后轻声笑道:“坏猫是你吧,还装醉?在影帝面前演戏,你胆子不小啊。”
  秦朗也中肯的评价道:“演技确实略显浮夸。”
  江可紧张的吞咽了一下,艰难的转过身来,背靠着房门,很怂的举起双手,“好汉饶命,别打我…我可以解释的……”
 
 
第十九章 断指谢罪
  两分钟之后,江可委委屈屈的坐在沙发上,陆辞和秦朗坐在对面。屋里明亮的水晶吊灯已经关掉了,黑暗中只有茶几上的一盏台灯亮着,惨白的冷光直接照在江可脸上,形成诡异的阴影,颇有种审讯室阴森森的感觉。
  就只差头顶挂上一条横幅,上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可是真的怕啊,屋里只有他们三个人,缪斯酒店被陆家包场,也就是说这里完全是他们的地盘,杀个人抛个尸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比起不明不白的死掉,江可还是宁愿被他俩联手揍一顿,好歹能保条小命。
  面对两道无形的威压,江可忐忑不安的捏着手,低着头,结结巴巴的坦白道:“我承认,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坏蛋,我同时追求你们两个人…”
  他惨兮兮的交代着,“那天秦先生邀请我参加晚宴,我就答应了,第二天陆总也邀请我,我想着一个周六一个周日,时间上不冲突,但是没想到秦先生忽然又改了时间。”
  “我一时色迷心窍,觉得自己能同时兼顾两边,然后就…”
  江可举起右手发誓:“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不会再骚扰秦先生,明天我就辞掉助理的工作,回宣传部呆着,绝不会再碍陆总的眼,这样可以吗?”
  他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很诚恳了,自己乖乖滚蛋对陆辞他们这样的上流人士来说应该是件好事,但不知道为什么,江可觉得对方好像更生气了。
  “你的意思是…”陆辞不紧不慢的换了个坐姿,优雅的架起长腿,两手交握搭在膝盖上,平静的望着他,“…你不想负任何责任,对吗?”
  江可有点儿懵,他有什么责任要负吗?这些天他们只搞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小暧昧,连嘴都没亲过一下,不负责任这种指责是不是太严重了?
  他愣愣地问:“那我要怎么负责?”
  陆辞稍微思索了一下,随后便露出危险的笑容,轻柔的说道:“你看,我好歹也是陆家的家主,被你这样欺骗了,不是说句抱歉就能混过去的,不如这样,把你的手指留下来一根,我们就当无事发生。”
  江可脸色一白,他下意识看向秦朗,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恶劣的玩笑。
  但秦朗没有说话,一言不发,仿佛默许了这样的惩罚。
  “你不用害怕,我会为你准备好医疗措施,及时止血和消毒,不会造成进一步的伤害。”
  陆辞伸手按下茶几上的呼叫按钮,贴心的提醒道:“我现在叫人送刀过来,你可以先想想要切掉哪根手指,我建议你选择左手的小拇指,对生活和工作的影响比较小。”
  “陆总…”江可脸上已经一丝血色也没有了,他畏惧的望着陆辞,徒劳的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陆辞欣赏着他的恐惧,心情愈发的愉快起来。
  做戏做到底,很快一个身材高壮的男人推门而入,江可惊惧地看了他一眼。他认识这个男人,眼角有一道暗红的刀疤,是之前来找过陆辞的那名手下。
  其实撇开那道刀疤不谈,男人的相貌是很端正的,衣冠楚楚,但气场却十分凶悍,一双眼睛如同恶狼一般锐利。在陆辞眼神的授意下,他直接从西装外套下面抽出一把军式匕首,刀尖闪着锋利的寒光。
  接着他熟练的掐住江可的后颈,直接把他按在桌子上,匕首无情的贴近他的手指。
  “不…等一下,求你了,我真的不敢了,求你……”
  江可慌乱的挣扎、求饶,或许是因为过度紧张,他感觉自己的胃一阵阵抽痛,偏偏陆辞还在继续逼他,“想好了吗?选哪根?”
  “对不起…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吗?我…”
  江可胃部的抽痛愈发明显了,已经变成了一种强烈的绞痛。他下意识捂住肚子,蜷缩起身体,眉毛拧在一起,难受的呻吟出声,“好痛…肚子好疼……”
  刀疤男怔了一下,松开了他。
  陆辞不以为然的看着江可,嘲讽道:“装睡、装醉,现在又开始装病?”
  “我没有…真的好疼……”江可紧紧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痛得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秦朗眼神微变,直起身子想要站起来,“江可?”
  陆辞也看出不对劲儿了,他立刻站起身,快步绕过茶几,来到江可跟前,蹲下身扶住他的肩膀,焦急的问:“怎么回事?哪里疼?”
  他余光扫过茶几上的酒瓶,这些酒全都是度数很高的烈酒。陆辞语气变重了,“你喝了多少?”
  江可已经疼到恍惚了,他努力辨别了一下陆辞的问题,咬紧牙关撑了一口气,才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就…就几杯……”
  陆辞脸色一沉,他伸手拨开江可额前汗湿的碎发,低声道:“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秦朗立刻就开始找车钥匙,“我去开车,最近的医院应该只需要二十分钟。”
  陆辞小心翼翼的把江可抱起来,正要往门口走,乔美婷忽然出现在门外。她大概是一直在外面看戏,此时终于出手干预了,她冷静的道:“你们不能都去,宴会还没结束,你们俩必须留下一个主持大局。”
  陆辞没有任何犹豫的对秦朗道:“你留下吧,我带他去。”
  江可听到陆辞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他以为刚才陆辞是真的要切掉他的手指,此时说什么也不肯和陆辞单独呆在一起。
  他竭力从陆辞怀抱中挣脱出一只手,颤抖着抓住秦朗的衣服,哀求的望着他。
  秦朗道:“还是我送他去吧,你刚才把他吓到了,他有点儿怕你。”
  陆辞微微一滞,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江可害怕的躲开了他的视线。陆辞的心脏仿佛被尖刺扎了一下似的,疼痛难忍,但是同时又有一些阴毒黑暗的雾气从伤口中泄露出来,笼罩了整颗鲜红的心脏。
  秦朗从陆辞手中把江可接了过来,仓促道:“我现在就去医院,你回宴会厅去吧。”
  病情不能耽搁,尽管陆辞心有不甘,也只能放手。
  陆辞回到大厅,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从容不迫的安排宴会的各种事务,游刃有余的周旋于宾客之间,但心里却一直挂念着江可那边的情况,放心不下他的病情。
  兜里的手机已经关掉了静音,陆辞在等秦朗报平安的电话。
  一个小时之后,他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和家族里某个亲戚说着话,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陆辞抬了抬手,示意自己有事要离开一下,然后便转身走到僻静的角落,接起了电话。
  陆辞问:“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边传来秦朗的声音,“还好,不是特别严重,医生说是过度紧张和饮酒过量导致的肠胃炎,现在已经打完针了,不过还需要留院查看一晚。”
  “江可呢?让他接电话。”
  “他睡着了。”秦朗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低头看向床上熟睡的人,“我给他安排了单间,今晚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电话还是别打了,我感觉他现在可能很怕你,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咔嚓!
  秦朗微微一怔,“陆辞,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没事。”陆辞冷漠的看着手中被硬生生捏碎的酒杯,玻璃碎片扎进了掌心中,殷红的鲜血肆意流淌,和红酒混在一起,滴落到地毯上。
  陆辞冷淡的道:“既然病情不严重,你就回来吧,找个护工在那里守着就行了。”
  秦朗犹豫道:“算了,江可睡得不太安稳,可能是做噩梦了,我在这里陪他一会儿。”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江可平躺在床上,呼吸均匀而悠长,眉眼舒展,在药剂的作用下沉睡着,很安静也很舒服,并不是秦朗所说的“不安稳”。
  他撒谎了。
  秦朗从小到大都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几乎没有说过谎,但是此时却凭空生出了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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