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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

  作者:肖小肖
  简介:
  【双男主、东方志怪、豪门世家】
  疯批神经质大佬*懒趴趴私生子卦师
  砚九,符箓世家白家的私生子,
  好吃懒做,混吃等死,灵力低微……
  是大家最鄙夷的那种人。
  可是有一天,天之骄子尚京却跟在砚九身后,粘人得不得了。
  “砚九,你好香……”
  “砚九,别出家当道士了,给我当媳妇更妙。”
  “砚九,我给你建个道观,道观里就咱俩。”
  ……
  砚九11岁前,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白家长大。
  11岁那年,他误入一座深山,结识避世老道。
  于是认识了不一样的世界。
  卜卦算命、奇门遁甲、认鬼识妖……
  老道身死,砚九再次入世。
  从那之后,坊间传闻,宴阳市住进了一个花招先生。
  花招先生断卦如神,无所不知。
  可世人却不知所谓先生,却是白家的弃子。
  本文现代背景,带点东方玄幻。
 
 
第1章 今日不宜上班
  招摇山,砚九捧着一个盒子,一步一步,拾阶而上。
  月亮高悬时,他终于叩开山门。
  砚九将盒子交予开门的男人:
  “师兄,这是老头子的骨灰。
  他一身道骨,应该能够守得招摇山数年的香火。”
  语毕,砚九抬步欲走,男人叫住了砚九:
  “小九,你就留在山上好了,我们还能照看着点你。
  不然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去山下该怎么活?”
  砚九回头笑了笑:
  “师兄,我10岁的时候就这样一个人了,再者说我现在马上就要成年了,总不至于饿死自己。”
  男人无奈:“有事给山上打电话,我派人下山帮你。”
  砚九:“多谢师兄,过几年我来接师傅骨灰回家。”
  ……
  四年后。
  苦艾酒吧,灯光迷离。
  砚九今天晚班,这会儿他耷拉着眼皮,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忽然,裤脚一阵窸窣抖动。
  砚九低头,一个白毛小团子正在拽他的裤脚。
  团子看模样是个狐狸,可身形却比狐狸要小上很多,此时它圆溜溜的眼睛盈满急迫。
  见状,砚九从口袋中掏出三枚铜钱,他随意向空中抛了几下,便下定结论:
  “今日确实不宜出门,回家睡觉为佳。”
  找到主管经理,砚九懒散往那一站,仿若全身骨头被妖怪抽走了:
  “张主管,我今天请假,就先走了。”
  主管忙不迭的拽住砚九的手腕:
  “不行,不批,砚九,你没看今天店里门槛都快被挤破了吗?”
  砚九掸下主管的手,哈气连天道:
  “店里门槛有问题你换个结实点的,这不是你奴役我的理由。”
  拍了拍主管的肩膀,砚九态度软化:
  “再者说,我再不走,今天就要有血光之灾。”
  张主管跳脚:“呸呸呸,别胡说八道。”
  说着,张主管唉声叹气:
  “服了你了,我还不是看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想你多赚些钱,未来好留着娶媳妇。”
  砚九语气也软了下来:
  “张哥,谁家好人家的姑娘能看得上我,我这辈子饿不着就成。”
  语毕,砚九抄起门口的伞,顺着酒吧后门走向雨幕之中。
  店外小巷,灯光昏黄。
  砚九趿拉着步子,对身边经过的鬼魂视若无睹。
  那貌似是个怨气深重的魂魄,周身都是乌漆嘛黑的烟雾。
  这种魂魄砚九见过很多,每次见完都会精神恹恹。
  雨滴顺着伞沿低落,涂鸦着砚九的视野。
  忽然间,逼仄的小巷中开进一辆张扬的敞篷越野,直接将小巷堵死。
  车子停下,驾驶位站起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砚九慢吞吞的朝着男人看去,无疑男人相貌是优越的。
  一双丹凤眼狭长神秘,周身自带贵气,略微挑起的唇角满是轻佻不屑。
  压迫性的气场让砚九有些脑壳疼,更不论男人周身弥漫着的淡淡金辉。
  砚九想,原来老头口中那种气运登峰造极的人真的有。
  但砚九自认这与自己无关,招惹麻烦的人是白痴。
  这种阴冷潮湿的雨夜,就该裹着被子睡觉。
  砚九拢了拢衣服,向后退去,想把路让出来给越野车。
  谁知车里男人身体微微前倾,他一手托腮于挡风玻璃上,一手拿枪。
  男人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毫不留情的扣动扳机,瞬间,砚九身后黑漆漆的灵魂消散无踪。
  砚九好似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貌似真的只能看见那黑漆漆的枪口,却看不见消散的魂灵。
  懒趴趴的举起双手,砚九有气无力道:“帅哥,饶命,我没钱。”
  砚九觉得样子随便装一装就可以,眼前这个男人是抓鬼的,又不会为难自己。
  甚至砚九抑制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谁知,向京歪了歪头,他眯着眸子看向砚九,眼神有些暧昧不清:
  “你好香……”
  砚九抬起袖子闻了闻,讪笑道:
  “点了些线香熏厕所。”
  向京从车上走下,他不疾不徐走到砚九面前。
  向京要比砚九高上半个头,先是稠密的阴影笼盖住砚九,再是纤长手指搭在了砚九的颈动脉上。
  向京慢悠悠道:“是忍冬的味道,貌似在皮肉下面。”
  砚九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想摆脱掉颈间温度:
  “忍冬,忍冬是什么?不认识。”
  向京并未作答,而是继续研究砚九的脖子:
  “为什么这么香呢?如果……把你脖子割开,香气是不是也就流了出来?”
  砚九是真的不想说话,显然,眼前这男人精神状态不大健康。
  可是,砚九又觉得在此刻这种瘆得慌的境况下,他应该做些什么。
  颤巍巍的从裤子口袋里掏了掏,砚九一共掏出13块4毛钱。
  他将钱塞进向京闲着的那只手里,语气貌似带着祈求:
  “这是我的全部身家,能不割我脖子吗?割我脖子没有香气,只有腥气,并且……我会死。”
  闻言,向京松手,笑得勾人:“这么脆弱的吗?”
  雨势渐大,砚九指了指塞进向京手中的钱,试探询问:
  “我……可以走了吗?”
  刚才还笑晏晏的向京脸色冷厉许多,像这才是他原本颜色:
  “走吧……”啧啧,又是一个无趣的夜晚。
  向京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又觉得砚九属实呆板无聊。
  这会儿,砚九举伞走到巷子口,一道刺眼白光晃过,随即是刺耳的刹车声。
  被撞倒的一瞬砚九在想,原来今晚的血光之灾应在了这里。
  擦,还真是疼。
  血液汩汩,好在只是擦破了皮,骨头没断。
  砚九本想随便要个药费,便一走了之,今晚给他的感觉极为不好。
  出门见鬼,见神经病,又被车撞……还是早些回家为好。
  可在车上人下来之时,砚九也验证了今晚运道确实不好,车上这货可是比血光之灾还要麻烦。
  举伞遮脸,砚九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
  医药费不要了,公道也不讨了。
  然而这时,伞外那人抬手,砚九的伞被迫上移,紧随其后,他的视野中出现一张笑眯眯的脸。
  狐狸眼,眼尾挑起,面容俊秀,砚九将此种面相定位为薄情寡义。
  柳锦成笑眼弯弯道:“砚九,别来无恙。”
  砚九满脸茫然:“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您认错了人。”
  柳锦成改口:“那这位美人,能请你喝一杯酒吗?”
  砚九干脆利落道:“不能,我家孩子还在等我回家吃饭。”
  话一落,砚九感觉后颈一阵压力。
  走到近前的向京再次捏住了砚九的脖子,抓着人便往酒吧里走:
  “柳锦成,你什么时候磨磨唧唧的了。”
  柳锦成跟在后面,很是体贴:“可是他家孩子还在等他吃饭。”
  向京歪头嗤笑:“你觉得他像有孩子的人?”
  柳锦成叹息:“确实不像,清汤寡水,看着荤都没开过。”
  至于向京为什么来,是因为刚刚砚九被车子剐蹭流了血。
  向京顺着血的味道而来,果然很香……没有腥气。
  砚九的血让人联想不到死亡与罪恶,反而让人觉得清冽与干净,淡淡清香带着苦涩,是忍冬的味道。
 
 
第2章 两只毛绒绒
  砚九又被带回了酒吧,向京随手抄起吧台上一杯烈酒。
  他恶作剧般询问砚九:“怕疼吗?”
  砚九愣愣道:“啊?”
  他话音一落,向京便将酒浇在砚九腿上的伤口处。
  “嘶~”条件反射,砚九挣扎着想要逃离。
  却被向京单手死死按住:“不消毒,你是想你的腿烂掉?然后被我锯下来蒸馏香水?”
  闻言,砚九强忍疼痛,他又坐了回去:
  “倒也不必锯腿……诶?不是……你……”
  饶是砚九性子寡淡,也觉得眼前一幕让人胆颤心惊。
  他的伤口因为烈酒刺激,又开始重新流出鲜血。
  而向京则是手执酒杯,接住了那几滴流出的鲜血。
  鲜血于透明杯子中氤氲出魅惑的颜色,向京优雅万分的饮下那掺了血的酒。
  看着向京干净柔软的白衬衫,还有他那俊美的面孔。
  砚九终于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先生……您是西方的吸血鬼吗?”
  向京回味刚刚饮下的味道,在酒的醇冽之下,忍冬的清甜与苦涩若有若无萦绕在舌尖,貌似能够平心静气。
  向京终于认真的打量起砚九来,很清淡的一张脸,不是说不好看,但真的清淡。
  像是笔墨晕开,浅浅淡淡的一幅山水画,唯有一双桃花眼凭空生出几抹艳色。
  颤巍巍的睫毛勾引人一般。
  向京眸色幽深:“你的血……很特别。”
  砚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定是我昨天感冒输了液,你要喜欢可以去药房买,能直接对瓶吹。”
  向京笑了笑,他侧头看向柳锦成:“阿成,你那里有能把人毒哑的药吗?”
  随即,向京用食指挑起砚九的下巴:
  “你这嘴巴实在讨厌,毒哑它好了。”
  砚九垂眸,半个字都不敢说,像是被吓坏了一般。
  正当此时,酒吧张经理匆匆忙忙跑来,他一脸谄媚道:
  “向总,柳总,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
  柳锦成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听朋友说,你们酒吧有几款酒不错,我和向总过来凑凑热闹。”
  张经理先是有些为难,但他看见角落里神色怯懦的砚九,瞬间松了口气:
  “砚九,你不是回家了吗?”
  说着,张经理圆滑的回柳锦成道:
  “真是有贵客至,我们请假的调酒师都又回来上班了。”
  听到张经理这样说,砚九已经慢吞吞贴着墙边回到吧台,向京与柳锦成也看了过去。
  灯光暧昧,砚九已经进入调酒师的角色,酒液在他手中倾泻,变换颜色。
  他摇晃杯子时,腰肢显得劲瘦而柔软,让人想一探究竟。
  此时砚九神情恹恹,并不热络,但身上又弥漫出一种洒脱的气质,桃花眼更显艳色。
  少倾,一杯泛着淡淡绿色的酒被递到向京的面前,砚九打着商量:
  “向总,这杯酒我唤它忍冬。
  我请您喝这酒,您就别总盯着我脖子看了。”
  砚九被向京看得脖子发凉,总觉得这姓向的随时想啃自己一口。
  向京接过酒,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一旁柳锦成开玩笑般道:
  “小美人,是我不够帅吗?
  为什么向总有酒,我这没有。”
  砚九随手倒了一杯二锅头,将二锅头推到柳锦成面前,砚九笑着道:
  “柳总,请。”
  柳锦成:“……”砚九还是依旧如此的不客气。
  ……
  凌晨两点,喧嚣的人们渐渐散去。
  张经理找到休息室打盹的砚九,他语重心长的嘱咐砚九道:
  “砚九,以后再遇到今天那两位客人,态度好着点。
  他们两位,一个是向氏的掌权人,权势滔天。
  一个是SA医疗的公子,还是‘名医’,不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
  砚九慢悠悠掀起眼皮,他安慰张经理道:
  “张哥,知道,你看我都跑到休息室里躲清静了。”
  张经理拍了拍砚九的肩膀:“天晚了,快点回家睡觉吧。”
  ……
  砚九回到家时,漆黑的屋子中两双亮晶晶的眼睛等待已久。
  砚九开灯,只见窗台卧趴着一只白色“猫咪”,头上带“王”字的大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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