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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尚京脸冷了下来:“愿闻其详。”
  李叔擦了擦额头冷汗:“刚刚您拖回来的那个,其实也不是白家正经八百的小儿子,那是一个私生子。”
  是的,砚九是一个私生子。
  他对自己的母亲毫无印象,在旁人的叙述里,母亲生他时难产而死。
  而他的父亲,晏阳市大氏族、符箓白家的家主,与无名姓的母亲春风一度,这才有了他。
  砚九有记忆开始,他就住在白家最角落的房间里。
  无人问询,无人看管。
  负责他的只有一位白家最年迈的老仆人。
  那是一个没怎么读过书的奶奶,奶奶拉扯着砚九,勉勉强强把砚九拉扯长大。
  甚至,砚九上小学都是奶奶求着别人帮忙办的。
  砚九在整个白家十分透明。
  小时候的砚九很不明白,明明他有父亲,为什么却如同没有父亲一般。
  等到砚九稍微大了些,他懂得了私生子的概念。
  不仅仅如此,白家和普通人家不一样,这是一个修道的世家。
  以符箓闻名于世,是术士争相巴结的大家族。
  而这样的家族,以灵力为尊。
  如何来说,砚九都是流着白家的血脉,可是他灵力低微,堪称于无,这在白家从未发生过。
  所以,他不仅仅是一个私生子,还是一个弃子。
  砚九11岁那年,照顾他的老奶奶去世。
  砚九更加无人看顾,那年盛夏,他从白家消失了好久。
  再之后,更是整年整年的不出现,当然旁人不在意这么小一个孩子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这几年,好像砚九露了两次面,可能是回白家拿证件,办证明。
  砚九就算再怎样透明,他也是一个大家族的丑闻。
  因此,去白家做客的客人见过砚九,便把砚九的照片流了出来。
  闲余饭后,偶然也有人对砚九指指点点,但一般都是鄙夷的说辞,很少有人同情。
  例如此时的李叔,叙说砚九的故事时也带着嘲讽的情绪:
  “怪他命不好,白家子嗣有能耐的多,怎么会容得下一个废物。”
  语毕,李叔将话题引到他此行的目的:
  “尚总,是这样的。
  我家大儿子失踪有一个月了,怎么都找不到。
  这晏阳市以你们尚家为尊,不知道尚总能不能帮帮忙。”
 
 
第7章 二白
  砚九懒洋洋的靠着桃花树树干打着盹。
  一阵轻飘脚步声响起,砚九睁眼,尚京正在他对面擦拭着匕首。
  砚九:“……”这尚京多是有病,他若从医,一定给尚京开药,这可是为社会铲除毒瘤的大功德。
  尚京用匕首尖挑起砚九的下巴,笑眯眯询问:
  “其实,你能看得到吧……那些阿飘。
  再不济你也是白家的孩子。”
  砚九垂眸,不再隐瞒,而是坦然承认:“我能看得到。”
  说话间,他睫毛抖动,惊恐好似不自觉泄露而出:
  “可是我也害怕,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人和我普及这些知识,人对未知总是畏惧。”
  砚九感受着下颌的匕首,他深吸口气,掀起眼皮,鼓起勇气看向尚京:
  “因为我骗了你,所以你想杀了我吗?”
  尚京抽回匕首:
  “这倒没有,我还挺喜欢‘欺骗’这二字的,它包含着贪婪、恐惧、恶意,许许多多人性的劣性根,都与这二字有关,“欺骗”多有趣啊。”
  砚九:“……”这姓尚的估计已经病入膏肓了,瞧这些被呵护长大的人,心理还没自己健康。
  尚京径直看向砚九:“那你来我身边有什么目的?”
  砚九不留情面的帮尚京回忆:“分明是你让我给你当助理的,连吓带骗,我本意并不想,尚总,你忘了吗?”
  尚京挑起匕首,他微笑道:“我还是把你杀了吧,做花肥。”
  砚九赶紧双手握住尚京持刀的手:
  “别,尚总,我坦白从宽,您能分我一些桃花瓣吗?
  我听说您家桃花有奇效。
  你知道的,我资质平庸,我不想一直被白家漠视。
  您能给我些桃花助我修行吗?我可以给你打工。”
  砚九目光恳切,说得好似真有那么回事一般。
  尚京看着砚九桃花眼流逸的弧度,他一下错神,莫名其妙的应了一句:
  “那就这样吧。”
  是以,砚九这天回家时还带回了一枝桃花。
  草木实在难以修行,但是尚家这棵不但修行了,竟然还化形了。
  那又是一棵桃木。
  桃木辟邪,能量充沛,是一个助于修行的好东西。
  本来,砚九对这些东西没多大兴趣,他连睁眼都懒得睁,恨不得天天睡觉,更别说修行了。
  但是他们家有一只小狐狸的。
  砚九家,二白绕着桃花枝转来转去,傻呆呆道:“它好温暖呀。”
  砚九揪了揪二白的耳朵尖:
  “今晚你就抱着桃树枝晒月光。”
  闻言,二白用大尾巴将自己围了起来:“可是九九,我不想你在那个姓尚的手底下忍辱负重,我一直这个样子就好啦!”
  砚九叹了口气,难得的正经:
  “可是二白,我不能陪你一辈子的。
  我是人类,早晚都要入轮回的。
  但是你们的生命漫长。
  要是有一天我像师傅一样老去,那个时候你该怎么办呢?”
  说着,砚九有些怀念:
  “二白,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你是一只很帅气的大狐狸。”
  二白曾经是山里最帅气的狐狸。
  沉睡百年,睁眼便看到砚九从悬崖坠落。
  他觉得自己与砚九有缘,便损了些道行救了砚九。
  因此他的身体和心智都变小了一些。
  砚九小的时候,二白就绕着砚九转来转去了,彼时,老头子没死,白虎还是老头子的式神。
  那时候真的很热闹呢。
  砚九欲望浅淡,他没有啥世俗愿望。
  除了走哪睡哪,砚九最大的愿望就是帮助二白修行了。
  砚九一直觉得,这是他亏欠二白的,也是他必须做的事情。
  砚九一早就算出尚家有一棵大桃树。
  只要他想知道,他就可以知道。
  砚九与尚京今天纠缠在一起,不能说是尚京的算计,或者是砚九的算计。
  只能说福祸无门,惟人自召。
  ……
  尚家,砚九小厮般跟在尚京身边,他已经良好的适应了自己新的身份。
  桃花枝当报酬,砚九很满意。
  他现在每天都在钻研打工人摸鱼大法,并且融会贯通。
  要不是这姓尚的太邪乎,砚九都想造一个纸人糊弄尚京。
  这边,尚京折下一枝柳枝插在土里。
  柳枝无风自动,指向西北的方向。
  砚九微微倾身,好奇问道:“这是做什么?”
  尚京缓缓道:“问事,上次张家说得那件事我还挺感兴趣的。”
  说着,尚京回头,不怀好意的看着砚九:
  “其实不止柳枝,把你插土里也是一样的效果。”
  砚九:“……”怎么办?他好想给尚京治病啊,他都想弃道从医了。
  不过这天道还真是向着尚京。
  不修卦术,仅仅凭着一根柳枝也能问事,还挺离谱的。
  这尚京主修武道,但砚九总觉得尚京修歪了,修到歪门邪道,不然为啥尚京总想给自己找乐子,不是想杀人就是想埋人。
  与此同时,砚九在心中起卦,卦象也是在西北。
  但是砚九专修算卦,他比尚京看到的更加深刻。
  在他的脑海里,他看到了深门大院,古老门牌上刻着“柳”字。
  他还看到了一具尸体,被鞭打、被折磨的尸体。
  嗯?是前几日晚上那个祟鬼的尸体。
  鬼通常是不作祟的,为什么作祟呢?通常是受了冤屈。
  有一种鬼,生前尸体被折磨亵渎,死后灵魂怀有怨气而作祟。
  除非找到骸骨,将其安葬,灵魂才会消失。
  但是有趣的是,砚九知道,稍微用些法子,灵魂会为背后作恶的人所驱使。
  这柳锦成一离家,柳老爷子一病,柳家就出了这事,有意思的很。
 
 
第8章 砚九小师爷
  宴阳市是个风水宝地,人杰地灵。
  但凡有点名号的术士大族,基本都是扎根晏阳,繁衍绵延。
  而尚家居于晏阳正中,传承已有千年之久,是晏阳市最为古老而绝对的存在。
  最近,有一些关于尚家家主尚京的八卦逸事,一直为人所讨论。
  讨论最多的话题无外乎白家有位弃子,竟然跟在尚京身后当个助理,还是生活助理。
  放在古代,那就是个随从、是个小厮,即便是个私生子,也够给白家丢人的了。
  还有人传,那私生子一双眼睛非常漂亮。
  既然都是私生子了,他母亲肯定也不是安分守己的正经人。
  那私生子约么继承了肮脏血液,正想着勾引尚京,一步登天呢。
  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众人没有拿到明面直说的是,许多人想和尚京结交,但是苦于没有门路,甚至连尚京的面都见不了一次。
  而砚九,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下贱东西,竟然整日的跟在尚京身后,自然也让许多人嫉妒不满。
  这天张家老爷子携次子又来尚京这里拜访。
  仅仅几天,老爷子瘦了一大圈,反倒次子看着神采奕奕的。
  老爷子还在央求尚京帮忙找大儿子。
  与此同时,砚九在一旁谨小慎微的帮忙泡茶,水是一百度的沸水。
  趁着张家次子和尚京攀谈的瞬间,砚九将茶不由分说塞到次子手中。
  “二少,喝茶。”
  那茶却“不小心”被砚九打翻,全部洒在次子裸露的皮肤上。
  砚九好似被这个意外弄得非常无措,他又拎起茶壶,嘴上焦急的自言自语:
  “用冷水冲一冲就好。冷水冲一冲……”
  结果一壶水泼上去,又是满满的沸水。
  砚九:“糟了!搞错了!”
  伤上加伤,次子的手瞬间起了大片的水泡,砚九依旧是一副不淡定的模样:
  “这可怎么办?会不会留疤。”
  甚至砚九在自作聪明:“留疤就不好了,听说柳家医术高超,二少不如去柳家看看,真是对不住了。”
  此时,砚九浑身透着一股小家子气,明明没有接触过术士的世界,偏偏装成一副自己懂得好多的样子,让人不由嗤笑。
  张家老爷子这边浑不在意的开口:
  “柳家哪会看这小小的烫伤,回去涂些药膏就好了,尚总,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
  显然,张家老爷子对于这位二少并不怎么在意。
  那位二少咬了咬嘴唇,想要证明自己,他还是没有忍住开了口:
  “父亲,没关系,我和柳家大哥有些私交,我可以去找他……”
  还未等次子说完,张老爷子已经厉声打断:“闭嘴,懂些规矩。”
  又是谈了许久,张老爷子这才带次子离开。
  尚京手持茶杯,玩味的看向砚九:
  “你刚刚怎么不朝着张家老二泼硫酸?只泼热水总感觉你不过瘾。”
  砚九满脸惶恐:“老板,这我怎么敢?不小心泼了热水都怪不好意思的了。”
  砚九想,他要是再泼两下,那二少的手就熟了。
  尚京的表情陡然变得冰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是故意的。”
  砚九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
  “谁让他爸从进门起就没给我个好眼神呢。
  老板,不好意思,我这人从小没人教,有点歹毒。”
  尚京有开始笑眯眯的:“歹毒点好,我喜欢歹毒的。”
  砚九得寸进尺般问道:“那个张二少竟然认识柳家的大哥,好神奇,这两个家族分明八竿子都打不着。”
  尚京望向砚九漂亮的桃花眼,眼底不由一片漆黑:
  “砚九,有时候我真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和我装糊涂。”
  砚九呆呆傻傻:“啥?”
  尚京:“前几天我“问事”时,你也在现场,也知道张家老大在西北。
  晏阳西北最显赫的就是柳家,并且柳家最近还挺乱的。
  你差点把张家老二的手烫熟,兜兜转转也提到柳家。
  我很怀疑你的用意呢?你是不是想让我把柳家和张家联想到一起。”
  砚九恍然大悟,他拍了一下手,惊讶道:“这不是巧了吗?我哪能想得到那么多事情。”
  尚京摩挲着茶杯:“柳家老大无能,老二柳锦成把持着柳家,现在柳锦成进山,柳家怕是要变天了。”
  闻言,砚九好奇的问尚京道:
  “老板,你和柳二少关系那么好,看来你是要掺和柳家的事了。”
  尚京淡淡的瞥了砚九一眼:
  “谁说的?
  柳锦成他如何与我无关。
  他如果在,我们可以一起喝酒。
  他如果不在,那就换个人喝。
  最初和他一起玩,只是觉得他人不怎么样,对我胃口。
  而且如果柳锦成随随便便就被搞挂了,说明有比柳锦成还要混蛋的人出现,这不是更有趣吗。”
  砚九:“……”这姓尚的真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薄情寡义,还要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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