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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其实至今为止,也有一些有机缘的,他们见过香招先生。
  但是他们对先生的样貌全部讳莫如深,不提一言。
  因此众人对香招先生猜测纷纷,有人猜先生是个年龄很大的长者,有人猜香招双目不能视物……
  今天,按照砚九所说的时间,张父来到了山月街。
  顺着山月街一直往里走、往里走……这条街果然变了样貌。
  多了许多店不说,还真凭空多了一个158号香招书屋。
  张父拿着大儿子的牌位,心里一阵感慨,他竟然有机缘见到香招先生。
  但谁又能猜得到香招先生竟然是白家的私生子,这事实说出去真是有够让人唏嘘。
  今日不是香招书店营业的日子,是以张父非常虔诚的叩响书店门栓。
  前来开门的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狐狸,小狐狸嘴里骂骂咧咧:
  “九九竟然宁愿加班干活,也不愿给我去超市买鸡腿肉,不开心!”
  张父跟在后面一脸尴尬。
  又打开一道门,张父终于见到砚九。
  砚九一身睡衣,脚上挂着一双拖鞋,正盘腿坐在茶几前面。
  他一手托腮,一手执毛笔,在白纸上不知写些什么。
  抬起眼皮看了眼张父,砚九并不算热络:
  “来了,牌位放在桌子上,你先出去,等一下我叫你。”
  张父依言,放下牌位后离开,屋内一片安静。
  砚九将他刚刚写的东西用蜡烛点燃,随即他淡淡道:“出来吧。”
  这时,牌位中显现一缕魂魄,是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虽然眉宇坚毅,正气凛然,但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黑气。
  其实经历过刻骨的折磨之后,,年轻人怨念只有这么几缕,已经是心胸广阔了。
  他看着砚九,有些不解:
  “为什么帮我?”
  砚九慢悠悠的点着蜡烛: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是一个学校的。
  当时一个学业作业,没人愿意和我一组,你特意把我加了进去。
  你帮我一次,我送你一程。”
  随着蜡烛燃烧,年轻人身上黑气散去,他显然非常吃惊:
  “就因为这点小事?”
  砚九不在意道:“在我身边,恶意很多,善意却弥足珍贵。”所以他记得每一抹善意。
  看了眼蜡烛,砚九对年轻人笑着道:
  “往事别追究了,那是你父亲该做的事。
  现在走你还能安安顺顺。
  我只能送你到这,去和你父亲告别吧。”
  年轻身上黑雾消散,他朝砚九挥了挥手:“谢谢你,砚九。”
  砚九不知屋外年轻人和父亲说了什么,只是张父再进来时朝砚九深深鞠了一躬。
  并告知之后有用得上他们张家的时候,张家必定鞠躬尽瘁。
  砚九也没其他要求,只是请张父以儿子之事报警,制裁柳家老大。
  至于张家小儿子如何,这就不是砚九该管的事了,他一向不大多管闲事。
  张家抑或柳家,其实说白了都和长辈心思偏颇有关系。
  砚九庆幸自己,有一位半点都不关心自己的父亲,以至于他不用卷进白家那些纷争之中。
  只是彼时砚九尚且不知道,有些事情真的由不得他。
  日子貌似重新又归于平静,砚九在尚京身旁吊儿郎当的混日子。
  能领比酒吧还多的工资,偶尔还能得到桃花枝去喂养二白。
  有时砚九甚至在想,就算尚京这人不咋地又如何呢,如果能让自己这样一直懒散的混日子,那尚京就是个好人。
  可显然,砚九对尚京的预估过高……
  白家的大少爷、砚九同父异母的哥哥白行简下周过生日。
  白行简,行事有其父之风,沉稳干练,不拘言笑。
  年仅12岁时,就能够驱动符箓,今年他28岁,同龄人中更是鲜少有敌手。
  白行简还未成年时就开始接触家族中的生意、事务。
  直至到了这几年,他父亲、白家家主白修诚大有放手的意思。
  白修诚想把族中事物交给自己一对子女:白行简和他姐白行鸢。
  所以,白行简这次的生日格外隆重。
  晏阳市有头有脸的都在邀请之列,当然砚九不在。
  彼时,砚九一边擦着尚京的书架,一边在那偷懒刷手机。
  因为摸鱼摸得过于投入,他的手无意扫到书架上方的一瓶水培绿萝。
  那玻璃瓶照着砚九的脑袋就砸了下来,玻璃破裂,砚九额头破裂。
  血液顺着眉梢流过眼尾,蔓延成眼泪的模样。
  尚京闻声进来时,就见砚九正顺着书架软绵绵的往下倒,而砚九眼角那滴血泪妖娆到不像样子。
 
 
第13章 玩具
  砚九意识回笼时,只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风穿窗而过,上身不着寸缕的感觉十分明显。
  他缓缓睁开眼,室内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倒显得月光无比明亮。
  尚京正坐在砚九床旁的椅子上,他手里执笔,在画板上画着砚九此时的模样:半裸的、满脸血渍的年轻男子。
  扒了砚九衣服,尚京这才发现,砚九胸前带了一块血红玉石,肋骨的皮肉上横亘着两道伤疤。
  那玲珑精巧的红玉垂落在砚九的胸膛上,配以他眼尾尚未干涸的血渍,雪白的皮肤,以及皮肤上绽开的伤疤。
  无端竟生出圣洁与妖异相杂糅的美感。
  刚刚醒来的砚九看向向京,他觉得有点离谱:“尚总这是……在画我?”
  尚京还在一笔一笔的勾勒:“才发现你被扒光了还挺好看的,非常残破。”
  砚九不喜欢袒露自己,并不是出于羞涩的情感,而是他不喜欢与人过于坦诚,这样的袒露已经突破他的距离感。
  砚九一边找着衣服,一边敷衍尚京:
  “尚总,明天我给你缝个破布娃娃,再把破布娃娃掏几个洞,保证符合你的审美。”
  尚京靠在椅背上,无聊道:
  “破布娃娃不会流血、不会伤心、也不会流眼泪,一点都不好玩。”
  说着,尚京慢悠悠的打量着砚九:
  “还是你更有趣,要不要当我的玩具?”
  砚九察觉到事情发展的方向有点诡异,他尴尬且懦弱的笑了笑:
  “尚总,不然我辞职?其他人更好玩,比我长得好看、有钱、灵力高。”
  尚京凑近砚九:
  “你说的这些人很优秀,顺风顺水,所以他们身上不会有你的破碎感。
  其实我换玩具的速度还挺频繁的,可是你和那些人的类型都不一样。”
  是的,破碎,残破,尚京从砚九身上感知到这些他喜欢的元素。
  砚九扶额,瞧瞧这姓尚的还没他会说人话。
  现在砚九已经打算离开,不和这姓尚的疯子多做纠缠,可能明天天一亮,尚京晒晒太阳,他阴暗的内心就会好一些。
  可是砚九刚刚起身,不知何处蔓延出柔软的细藤,缠卷着砚九的脖子,又将人给扯了回去,牢牢固定在床上。
  砚九仰躺在床上,好多年没啥波澜的心脏跳动得有些剧烈,因为他感知到了危险。
  尚家和张家、甚至和柳家都不一样的。
  尚家占据着晏阳的正中心,左右着晏阳的气运、生机。
  而尚家的家主可以说是晏阳的无冕之王,是入世术士的“首领”。
  砚九师傅封阳道人临终时,为晏阳市这个术士聚集之地占了一卦。
  卦象显示新任的尚家家主是近千年来气运集大成者。
  只要不走歪路,一定能够把控住术士世界百年内的和平。
  砚九心里感叹,就尚京这倒霉玩意儿,真是很难不走歪路。
  转念,砚九又为自己的境况担心。
  这里是尚家,肯定不能召唤乐风的,先不论乐风打不打得过尚京。
  就说尚家庭院深深,家族里也是养着好几个式神的。
  况且,尚京又对乐风颇有兴致,万一尚京强盗行径,把乐风抢了去,那就更糟糕了。
  毕竟,砚九对尚京的人品并不是十分的信任。
  是以,砚九往床上一躺,也不挣扎,他破罐子破摔问道:
  “尚总,你说你要我当你的玩具,怎么个玩法,事先说明,我可不玩命。”
  尚京拿着笔继续画画,画已经画得差不多了,只是画面与现实景象有些许的不同。
  只见画面上,砚九的眼尾处,除了血渍,垂落的还有眼泪。
  话中砚九眼底空荡荡的,是巨大的破碎感。
  像是游离在世界之外的一抹幽魂,不被世界所看到,所知晓……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尚京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画,随即,他掀起眼皮看向砚九:
  “玩法吗……三年为期,看看你怎样才能碎掉。
  三年过后,无论结果如何,我给你1个亿当作酬劳,怎么样?”
  砚九感受着脖颈处的细藤,无奈的笑了笑:
  “我还有的选吗?不过你要想我碎掉,把我切碎了不就好了。”
  尚京轻轻的笑了笑:“你真是血腥又幽默,我怎么舍得呢?”
  关于“玩具”好像是一个小小插曲,砚九觉得尚京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他深夜回家时,大白和二白正在巷子里等着砚九。
  砚九将尚京的神经举动叙述一番,大白有些担心:
  “砚九,这姓尚的有些邪门,不如我们别管封阳老头的承诺了,明天我们就回到山里,出家避世。”
  二白虽然也不情愿,但他也嘟嘟囔囔道:
  “九九,虽然山里没有罐头。
  但是我可以去山里抓鸡,你不用担心我。
  可你一定要在山里装一台电视!我追的剧还没播完。”
  砚九则是哈欠连天道:
  “不走,你们太过看重姓尚的了。
  没必要为了他影响我们的生活。
  大白、二白,我也修心很多年了,许多年没哭过,许多年没有特别深刻的欲望。
  我倒是想知道所谓破碎是什么滋味。”
  人因为有所期待,有所喜欢,有所憎恶,所以才被称之为人。
  可是砚九却觉得自己情绪鲜少大起大落。
  他也曾想酣畅淋漓的活一把,可又总是归于颓废懒散,需要有人推他一把。
  次日,砚九去尚京那里上班,除了砚九额角的一块OK绷证明昨晚并非梦境,其他好像无事发生。
  但平静没有持续很久。
  尚京忽然对砚九道:
  “后天白家长子白行简过生日,砚九你和我一起去庆祝。”
  一旁偷懒的砚九一愣,他是有些不情愿的:
  “可是白家没有邀请我,我去恐怕不好。”
  尚京玩味的看着砚九:
  “说到底,你不是白家的小儿子吗?也需要被邀请吗?”
  砚九大大方方道:“纠正一下,是私生子,而且是没有联系的私生子,我没有请柬,恐怕会被拦在门外。”
  尚京毫不在意:“没关系,你的身份是我助理。
  我带你进去,没有人敢拦你。”
  随即,尚京笑得越发意味深长:
  “砚九,你就不想看一看,那个本应该属于你的,你却无缘碰触的世界吗?
  白家宴会,就是那个属于上位者的世界,你从来不好奇吗?”
  砚九讪笑着询问:“尚总,你为什么会想带我?”
  尚京摊了摊手:
  “因为有趣,我想看看从小被抛弃的你,看到一个富丽堂皇的世界。
  会不会嫉妒、不甘,会不会夜不能寐。
  以前可能没有看过,所以不会有所欲望。
  看过之后,就会滋生出许多不好的念头。”
  砚九一脸迷茫:
  “所以,尚总,你说这番话,是在想让我去妒忌吗?”
  尚京十分磊落:“对,担心你滋生不出这种情绪,我先引导你一下。”
  砚九终于绷不住了:“引导我去争权逐利?”
  尚京但笑不语,其实不仅权势、财富这些表象的东西。
  他还想砚九去盼望爱情、亲情、关怀……
  有些东西求而不得,越争取越远离,人也就会越痛苦。
  他想在砚九身上看到痛苦这种东西,痛苦累积,人也就碎了,一定特别美丽。
  不知为何,尚京从第一次见到砚九,就在砚九身上感受到一种矛盾的气质,安宁与挣扎。
  尚京说不清那种感觉,他也看不懂砚九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但尚京觉砚九像是一件艺术品,他愿意花时间,将砚九慢慢加工成一地碎片。
 
 
第14章 宴会
  白家大公子生日宴,隆重非常。
  晏阳市的术士家族基本都到场了,还有白家许多生意上的伙伴。
  大公子白行简一袭白色西装,面如冠玉,气质清冷严肃。
  即便他是今日的主人公,但他笑得依旧很公式化,疏离而冷漠。
  他身旁站着是大他两岁的姐姐,白行鸢。
  白行鸢一身酒红色露肩修身礼服,波浪般头发慵懒垂下。
  一张脸明艳大气,笑容更是热烈如火。
  大家纷纷夸赞白修诚生了一对优秀儿女。
  同时也要奉承白修诚会教育孩子,能把孩子培养的如此出类拔萃。
  面对种种称赞,在白修诚脸上并看不到什么喜悦的表情。
  他只是淡淡点头,示意感谢。
  这时,人群中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又开始嘈杂起来,大家都往一个方向看去。
  只见尚京正笑晏晏的进入宴会厅中,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倒是不是参加宴会的打扮,黑色浅领薄毛衣,深色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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