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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此时,砚九恨不得这鉴定结果是反过来的。
  在过去的日子里,砚九有很多次希望自己不是白修诚的孩子。
  台下白行简也不好受,他不是白修诚的孩子,那他又是谁?他被白家教条“囚禁”20多年了,他又该去哪?
  周边落在白行简身上的目光犹如实质,是戒备的、带有攻击性的、甚至是冷漠的。
  转换如此之快……让人心寒。
  既然白行简不是白修诚的儿子,那么他就没有居于白家高位的权力了,他要被驱逐出白家的。
  但台下也是有人质疑白行昭的:“阿昭,你这份亲子鉴定是怎么得来的,我们怎么能确定它的真假。”
  白行昭当然不能告诉大家……他派人偷偷搜集了白修诚等人的毛发,拿去鉴定。
  是以,白行昭很巧妙的转移了事情的焦点:
  “堂叔若是不信,可以取几位当事人的血去验。
  我知道我不应该管这件事的,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白家血脉的纯粹。”
  说着,白行昭又将上次砚九交给他的白行简罪证拿了出来,他对着众人无奈叹了口气:
  “况且,白行简他看着公正严明,实际上品行不端,我怕辱没了白家的家风,才把这事抖搂出来的。”
  很快,白行简桩桩件件恶行被投影到了幕布上。
  白行简从混乱中抬头,他看着满墙莫须有的罪名只觉得世道险恶。
  很快,白家众人一片嘈杂,讨伐声纷至沓来,白行简有口难辩,只得沉默。
  台上白行昭组织众人安静下来,他满脸欣慰的拍了拍砚九的肩膀,随即对众人朗声道:
  “白行简真面目暴露,还要感谢砚九提供证据。”
  闻言,白行简怔愣的去看砚九,目光中有不解,有失望……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砚九会诬陷自己。
  面对白行简注视,砚九目光不由移开,很快又注视了回去,颇有些得意的意味。
  其实砚九明白,白行昭将白行简推至尘埃,又将自己捧至高台,只不过是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
  事实也确实如砚九所想。
  白行昭一直经营着他仁善的形象,哪怕想夺权也不会直接去抢,白行昭怕自己落得贪恋权势的名声。
  所以他要借助砚九。
  因为砚九是白修诚唯一血脉,白行昭就有了理由将砚九捧到高处,甚至将砚九推为家主候选人。
  砚九丝毫没有见识过世面的样子……他最好拿捏不过了。
  他再撺掇砚九搞砸几件大事,到时,这家主之位白家众人就得抢着让自己做。
 
 
第145章 远离
  砚九生动的演绎了什么叫小人得志便猖狂。
  纵然现在砚九心里也是万千情绪,但他很好的压制住了,并将注意力全然转移到此时此刻。
  其实,砚九在来参加族会的路上,已经琢磨着趁着族会把白行昭搞下台。
  可白行昭却抖搂出“血脉”这事,是以砚九改变主意,看来他得多留白行昭几天了……白行昭另有他用。
  做完决定,砚九眸子一转,眸光转而变得极为嚣张,他笨拙的跳下台,跌跌撞撞的走到白行简身前。
  他伸手抓住了白行简的领子,声色俱厉的去质问白行简:
  “你分明不是白修诚的儿子,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本来应该属于我。
  你为什么要夺走我的东西?
  你知道吗?我连吃一桶泡面都要琢磨着钱够不够。
  你随便一杯红酒就够我一个月的伙食费了。
  这些财富本来应该属于我的!我的!”
  此时,白行昭也走下台,他揽住砚九的肩膀,安抚砚九道:
  “砚九,别激动,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另一边,白行简看向砚九的目光很深沉又很忧伤……以及夹杂着铺天盖地的无奈。
  他知道砚九过的不好,可是这真的非他所愿。
  现在真相大白,他不是白修诚的儿子,那么砚九也不再把自己当大哥了吧。
  看着眼前白行简与砚九兄友弟恭的样子,白行简苦涩的笑了笑。
  砚九应该很喜欢自己现在的新大哥。
  想着,白行简取下脖颈上白家嫡系才能拥有的玉佩,他将玉佩塞进砚九的手里。
  白行简声音低沉而厚重,夹杂着满满的真诚:“砚九,珍重。”
  语毕,白行简转身离去,身影笔直而忧伤,却没有丝毫留恋。
  午后太阳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无端显得有些寂寥。
  白行简离开,无人去拦。
  砚九突然变为白修诚唯一血脉,关于此大家也不是非常的同意。
  众人对于砚九不屑一顾……已经深入骨髓。
  在众人看来,砚九就是个毫无教养、毫无能力的私生子。
  他们都在等白修诚那一天回来,为他们揭露事情真相。
  一年一度的家族聚会猝然结束,大家一哄而散。
  离开时众人看向砚九的表情奚落且阴阳怪气,似乎都在等着砚九出丑。
  白行昭目的已经达到,众人散去后他对砚九也不再非常的热络了,他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住砚九。
  当然,砚九对于白行昭也没有上赶着去扒着,他现在头脑很乱,而且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两人敷衍的道了别,便各自离开。
  ……
  晏阳市某处酒吧,白行简已经一连喝了好几杯烈酒。
  之前,他向来高标准要求自己,他从不放纵自己。
  一松散下来,反倒有些肆无忌惮,更是迷茫。
  白行简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孩子,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该去哪里。
  他想着至少再看着砚九一段时间,白行昭虽然人很和善,但是他那只血脉一直对白家权力虎视眈眈。
  砚九并不是那么安全。
  想着想着,眼前慢慢迷糊,隐约能看到几个空酒杯。
  白行简想,自己或许是喝醉了吧。
  白行简不想任由自己醉下去的,可中间几次试图睁开眼睛,都很艰难。
  他感觉有人站在自己身后,正在注视着自己。
  ……
  砚九与沈十安并排,在白行简身后站了许久。
  良久后,砚九长长叹了口气,他转身交给沈十安一粒药丸。
  “师兄,这个半小时之后给他吃下去,他能睡上24小时。”
  沈十安拿着药丸,他疑惑的去问砚九:“你都是靠这个不停睡觉的吗?”
  砚九不解:“睡24个小时觉罢了,我可不需要吃药。”
  随即,砚九又交给沈十安一张纸条:
  “这是白行鸢民宿的位置和联系方式。
  我已经和她打好招呼了。
  你到了给她打电话,她开着皮卡,载着她新认识的帅哥去接你们。”
 
 
第146章 砚九:你是小情人儿
  白行简意识昏沉,仿若一艘小小帆船,在海上飘来飘去。
  而他周边是海浪涛涛,还有“加油”的声音。
  加油?白行简猛然睁开眼睛,却被阳光晃到了眼。
  他巡视四周,发现周边是碧蓝海水、洁白沙滩……
  零零散散分布了好多游客,有一些很年轻的面孔正在沙滩上打排球,那些“加油”声就是这些年轻人传出来的。
  白行简反观自己,发现他自己西装革履……正躺在某一张沙滩椅上。
  怎么回事?他记得自己参加完族会去酒吧买醉,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揉了揉额角,白行简从沙滩躺椅上坐起,准备去打听一下这里是哪里。
  却见不远处海岸公路上开来一辆皮卡,皮卡在离他很近的位置停下。
  一个女人从驾驶位探出头来,朝着白行简挥手:
  “木头,这边,快上车,我带你去吃沙滩烤肉。”
  女人波浪长发松松垮垮的挽了起来,身上穿着的则是一件修身吊带。
  她看人时媚眼如丝,但同时兼备着野性的张扬。
  白行简皱眉,他朝着白行鸢走了过去,站在车旁他不解询问道:“我怎么在这里?”
  白行鸢没有回答白行简的话,而是掐了掐副驾阳光男生的脸颊:
  “阿涛,你去后面的车斗里坐会,姐姐要和哥哥说会话。”
  阿涛抱住了白行鸢的胳膊:“姐姐,你又有了新欢?”
  白行鸢笑着哄道:“姐姐眼光没有那么不好,我还是喜欢你这种能说会道、嘴巴甜的小狼狗。”
  阿涛终于开心了,他从中间袋子里拿起一根冰淇淋,挑衅的看了白行简一眼,不情不愿的去了后面车斗之中。
  白行简:“……”
  ……
  皮卡车在海边公路不快不慢的开着,劲爆的音乐声掺杂着白行鸢、白行简的说话声。
  无论是光景还是声音,都从晏阳的沉闷繁华变为晴朗、热烈、鲜活……
  白行简也不由放松了下来。
  白行鸢嚼着口香糖,为她弟解惑:“是砚九叫朋友把你送过来的。”
  白行简有些震惊:“砚九?砚九不是和白行昭……不行,我得回晏阳,我不放心……”
  白行鸢手握方向盘,笑得洒脱:“行简,有时候不要相信眼睛所看到的,更要相信心所感受到的,当然,我不是教育你当一名唯心主义者。”
  闻言,白行简不由陷入沉默。
  白行鸢继续道:“白行昭那个人没有看上去那么好,行简,你不动他,他也会动你。
  你看着强势,其实心软,甚至心还没我硬。
  最近就在我民宿帮忙吧。砚九说你下不去的手,他帮你下。”
  白行简讷讷:“砚九他……”
  白行鸢笑容轻松:“我相信他,虽然不知道他这些年他得了什么机遇,但我相信他很强,能搞定许多事情。”
  白行简扶额苦笑:“可是你知道吗?我和你竟然不是白家血脉,我们和砚九也没有血缘关系的。”
  白行鸢兀自嗤笑:“行简,坦白局实话实说,你和我都对血缘失望透顶。
  砚九也说过,他从不认血缘,只认谁对他好。
  所以……他才跨越1000多公里,让朋友将你送到我这。”
  听到这话,白行简释然的笑了笑,他就知道砚九还是把自己当哥哥的,他转头对白行鸢道:
  “那我以后就在这和你开民宿吧……你做老板娘,我做收银。”
  白行鸢满脸嫌弃:“这这么多嘴甜的小男生,我才不要你。
  不过这漂亮姑娘也多,明天你就开始相亲去吧。”
  风声中,白行鸢声音模糊不清:
  “但是……行简,我和你应当是白家血脉错不了,只是不是白修诚的孩子罢了。”
  白行简声音有些悲哀:
  “这样说来,还是砚九可怜,他是白修诚的孩子,这个是否认不了的。”
  听闻自己不是白修诚的孩子,白行简其实有那么一丁点的庆幸,原来他并不是不被父母所爱,只是白修诚不是他的父亲罢了。
  但砚九就没得选了。
  与此同时,砚九是世上唯一流着白修诚血的人,他也必将遭人琢磨、惦记。
  ……
  月上柳梢,大桃树灼灼。
  旁边屋子大门紧闭,只开了一扇窗,偶尔能听到细语低吟。
  很压抑、很隐忍、又很旖旎的声音。
  声音良久良久才消散,最后化为缓缓的聊天声。
  沉木大床上,尚京一手揽着砚九,一手去把玩着砚九的发梢。
  “所以呢?所以你很难过?”
  砚九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
  “也不是难过,只是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尚京轻吻了一下砚九的睫毛:“你在期待白修诚疏离你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你在期待有人爱你,我爱你……”
  砚九淡淡道:“我才不期待……”
  可他话还没说完,被子重新被蒙上,又是一番折腾。
  良久后,砚九将发顶抵在尚京的胸膛,身体弓成虾子。
  尚京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砚九的发梢:
  “砚九,其实你很善良,没开玩笑,是真的善良。
  你嘴上不说,但是你会去默默帮助每一个对你好的人。”
  砚九撇了撇嘴:“对我好的人又不多,帮一把又不费什么力气。”
  尚京将砚九又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嘴硬。”
  砚九闭上眼睛,已然困倦,他有一搭没一搭道:
  “我听过一句话,朋友是自己选择的家人。
  从血缘上讲,我没有家人的。
  所以所有的家人都要我自己选,我在乎的自然要对他们好。”
  尚京笑了笑:“那我也是你亲自选的家人。”
  砚九微微睁开眼睛,暧昧的看了尚京一眼:
  “别人是家人,你是小情人儿。”
  说着,砚九轻佻的抚摸了尚京脸颊一下:
  “所以小情人儿,你可得把你这张脸保养好了。
  等到你哪天年老色衰,我就换一个年轻帅气的。”
  尚京:“……”
  砚九继续道:“白行鸢可说了,她那里有很多新鲜的弟弟,水水嫩嫩。
  白行简去她那都被她安排相亲了,明天要和三个姑娘相亲。”
  尚京用被子将自己和砚九蒙了起来:“你也想相亲?”
  砚九笑了笑,若有所思道:“也不是不可以,喂……尚京……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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