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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等你腻了,可以回到招摇,去找顾七舟租一块地,开你想开的小酒馆。
  白天招待人,晚上招待鬼,北南尧给你当伙计。”
  砚九罗里吧嗦一大堆,他只是觉得无论做人做鬼他都想之斐圆满。
  浪荡公子哥有大义,已然无私付出了千年……
  无论什么,之斐都值得。
 
 
第172章 弟子砚九,拜别师父
  北南尧和之斐离开的时候,将封阳的道骨交给砚九。
  他朝着砚九微微躬身:“抱歉,打扰了。”
  少顷,北南尧与之斐的身影消散在招摇的重重树影之中。
  见两人彻底离开,尚京将手臂搭在砚九的肩膀上,皮笑肉不笑道:“别想丢下我。”
  砚九揉捏了下肩胛,又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
  “那就尽人力,听天命吧。”
  说着,砚九侧头看向尚京,笑得挑衅又轻佻:“尚京,你怕吗?”
  尚京去拨砚九的发丝:“你觉得我怕吗?”
  砚九:“我要做一件非常不地道的事,山月路鬼来鬼往,会经过很多恶鬼,我用术法把那些鬼召来……”
  闻言,尚京疑惑:“恶鬼?北南尧不是会召吗?”
  砚九无奈摇了摇头:“你没有察觉到吗?刚刚之斐出现的那一刹。
  北南尧身上怨念消散的干干净净,他已经成不了鬼神,召唤不了恶鬼了。”
  尚京挑了挑眉梢:“北南尧本性倒是干干净净,像个傻子似的。”
  砚九白了尚京一眼:“人家那叫本性纯良,怎么到你这就成傻子了。”
  看了眼昆仑裂缝,砚九继续道:
  “尚京,我将恶鬼引来。
  但我命格弱,与恶鬼牵扯太多,怕是撑不下去。”
  尚京了然:“我在你身边,用气运护你。”
  砚九点了点头,轻声道:“嗯,那我们试一试,总不能现在就放弃……”
  太阳渐渐西沉,晚霞染红天际,红得格外壮烈。
  像是英雄挥剑吻颈飘洒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昆仑门前,好多恶鬼被砚九填了昆仑门。
  但昆仑门挑剔,似乎不是很喜欢恶鬼的魂灵,磨磨蹭蹭,才合上一点裂缝。
  晚霞也已消散不见,月亮正当空。
  尚京焦急的唤了一声砚九,一把将砚九揽在怀里。
  只见砚九唇角渗出鲜血,脸色苍白,身子也冰冰凉,比鬼好不了多少。
  砚九扯了扯唇角,笑得无奈:“尚京,我好像快没有力气了……”
  尚京揉捻砚九发梢:“没有力气,我们就不强撑了,我陪着你,你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留恋的了……”
  砚九感觉胸膛酸涩:“少自恋了……”他其实还想再看看苏瑾,还说今年要和白行简他们过元旦,香招书屋那两个小的也不晓得能不能扛得住担子。
  还有大白、二白,谁又能给这两只开猫罐头呢?
  其实……留恋的东西还挺多的,只是那昆仑裂缝总要填上。
  这时,一阵铃铛声响起,砚九倒在尚京怀中,掀起眼皮去看。
  只见不远处走来一个青年,白衬衫扎在牛仔裤里,衬衫袖口挽了上去。
  气质坚毅磊落,笑容纯良洒脱,一张脸很有男子气概,不羁、成熟、温良很巧妙的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见到来人,砚九虚弱的呼吸都有力气了些,他显得十分不可思议:
  “一川师兄,你这是……你怎么死了?”
  宁一川抱臂站在砚九身前,身形虚幻,笑得无所谓:
  “喂,小砚九,你师兄我都多少岁了。
  我都快100岁了,也该到年纪寿终正寝了。”
  宁一川,封阳的大弟子,砚九的大师兄。
  砚九只见过宁一川一次,是封阳过世那天。
  砚九与宁一川一起为封阳敛骨,待封阳后事结束,宁一川就再次离开了,什么都没有说。
  在这种情境下,看到已经过世的宁一川,砚九真的万分惊诧。
  宁一川朝着砚九伸手:“小砚九,师父的道骨给我。”
  砚九很信任宁一川,呆呆的就将封阳道骨给了出去。
  宁一川接到道骨,毫不犹豫,将骨头祭了昆仑门。
  昆仑缝隙再次聚拢一些,但还是开裂着的。
  砚九已经讶然阻止:“师兄,那是师父骨头。”
  然而,宁一川只是苦恼的看着眼前裂缝,他仿若自言自语道:
  “师父,昆仑门不认骨头,只认魂灵,真麻烦……”
  他话音一落,一道更为透明的灵魂出现在宁一川身边。
  白色道袍,身姿俊秀,脸色透着仙气,清隽而……年轻……
  那应当是封阳年轻时的样子。
  砚九觉得自己气脉都有些不顺了:“师父,你没有入轮回?”
  封阳看向砚九,年轻的脸庞让砚九看着陌生又熟悉。
  少年人的声音……但语调很是成熟,封阳笑着道:
  “招摇这么大的劫难,我哪放心去轮回?
  更何况,我答应你师兄要等他的。”
  师徒之恋,有悖伦常,所以封阳等了宁一川很多年。
  从年轻等到年老,从年老等到死亡,又从自己死等到宁一川死。
  本想做一对孤魂野鬼,然后一起投胎转世,下一世好在一起。
  却也赶上了招摇的千年大劫。
  好在身边有喜欢的那个人在一起……那么在哪都可以了。
  封阳看向砚九,语气疼爱:
  “小九,这里没你的事了,有师父在呢。”
  砚九讷讷:“师父……”
  封阳看向昆仑裂缝,毫不在意道:
  “昆仑门开,对于世上人而言是灾难。
  而是进入昆仑门,也未尝不是一个桃花源。”
  说话间,封阳牵起了宁一川的手:
  “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在哪里不是待呢。”
  砚九明白了封阳的意思,他睁大眸子,有些震惊的看向封阳,说出的话都连不成句子:“师父……你……”
  封阳继续道:
  “砚九,招摇逢千年都要有一次劫难,这次劫难应该应在师父身上。
  师父还没有魂飞魄散,这事就轮不到你们管。
  至于千年之后,就看造化了,不是我们能考虑的了。
  你要记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长盛不衰。”
  说着,封阳向前走了两步,半蹲在砚九身前,透明的手象征性的摸了摸砚九的头;
  “我们小九长大了,开始热爱这个世界了。
  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才刚刚找到自己爱的人。
  孩子,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去好好享受这个世界。
  师父走了,千年后我们在轮回中再见。
  要是有缘,到时候我可以当你父亲。”
  不待砚九反应,封阳已经和宁一川并肩走向昆仑门,随即消散不见……
  连着那金黄色的门、深深的裂缝一同消散。
  月光温柔,麻雀扑腾着翅膀飞过,蝉鸣悠长。
  这晚好似平平常常的夜晚,静谧而惬意,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有砚九在尚京的搀扶下虚弱的撑起身子。
  朝着招摇后山某一处长拜不起:
  “弟子砚九,拜别师父。”
 
 
第173章 新年快乐
  苦行僧华灿跨越千里之遥,从一个贫苦寨子回到了慈航寺。
  彼时,慈航寺牌匾半垂,寺内哀鸿遍野,一片惨状。
  华灿拿来梯子,将牌匾扶正。
  他仰头看向“慈航寺”,目光悲悯。
  住持之错,并不是佛祖之错,也不是寺内众多小沙弥之错。
  苦行僧放下行囊,拿起扫把,挥扫扫慈航寺地上落了好久的叶子。
  半个月之后,慈航寺大门重开,香火已经不复之前。
  以前那些追捧慈航寺的术士家族更是对慈航寺避之不及。
  现在整个晏阳,谁不知道砚九那个疯子和慈航寺水火不容。
  现在说起砚九,差不多已经没人会再提“私生子”这三个字了。
  关于砚九,现在大家说得最多的不过是“疯子”,或者讳莫如深的“香招先生”四字。
  总之惹不得惹不得,香招之神通,惹到一丁点就要不得好死。
  更何况他身后飘飘渺渺,是一座招摇。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慈航寺重开寺门这日,第一个前来拜访的便是砚九。
  砚九于佛前叩首,心中默念我佛慈悲。
  起身回头时新主持华灿正站在砚九的身后。
  砚九朝华灿笑了笑,双手合十:“大师,恭贺开门大吉。”
  华灿大师一脸庄严:“施主,佛前不可嬉皮笑脸。”
  砚九摆了摆手,转身离去:“华灿你回来……也就海晏河清了,再会。”
  ……
  晏阳术士可能有些受虐倾向。
  任凭砚九虐他们千百遍,他们对砚九、不对……正确来说是对香招先生依旧充满好奇心。
  大家纷纷寻找去往香招书屋的路。
  还真被一些人找到了,这些人甚至还做了去往香招书屋的攻略,并广泛传播。
  是以,香招书屋客人越来越多。
  对此,砚九冷面相待。
  他做的最多的就是躺在香招书屋的摇椅上,脸上盖着一本书,优哉悠哉的睡大觉。
  至于事情,事情当然是交给清安与栾丘去做了。
  顾七舟辛辛苦苦教的徒弟,最后都被砚九骗去当了劳力。
  元旦前夕,砚九笑眯眯的请清安、栾丘吃饭。
  两瓶不知道什么度数的酒被砚九拿上了桌,一番哄骗之下。
  两个“小朋友”将酒喝的一滴不剩,随即便是酩酊大醉。
  砚九见状很是满意,留下“师侄,元旦看店”的字条便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尚京已经开车等在外面,砚九开门上车,尚京一踩油门,赶紧溜之大吉。
  溜向千里之外的海边小城。
  至于两个醉醺醺的“小怨种”,他俩本来打算元旦这天去商业街跨年的。
  现在看来只能作罢了。
  ……
  晏阳正是隆冬,晏阳河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而南方的海边小城,艳阳高照,碧海蓝天。
  沙滩上肌肉帅哥、性感美女比比皆是,热烈而奔放。
  砚九身着白色大T恤,躺在太阳椅上,一觉接着一觉,好不惬意。
  这时,尚京手拿两杯橙汁走了过来。
  递给砚九一杯,尚京不怀好意问道:“日光浴哪有穿着T恤晒的?”
  砚九双目已然闭着,他懒洋洋道:
  “那你从今天开始禁欲,我们一周不凑在一起翻滚。
  这样一周后我身上印子消了,我也做个完美的日光浴。”
  说着砚九睁开眼睛,笑晏晏的伸出食指挑起尚京的下颌: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你觉得呢。”
  尚京反客为主,将砚九不老实的爪子反握在手里,然后倾身亲了下去:
  “我的王子,我认真想了想,你不适合做日光浴。
  你适合被我打断腿,关在城堡里,日夜观赏。”
  砚九嫌弃的白了尚京一眼,随即指使尚京道:
  “你去吧台看看,有没有蛋糕或者面包,我饿了。”
  尚京一边起身准备离开,一边询问砚九:
  “你怎么不自己去?”
  砚九有气无力道:“这不是懒吗?再说,白行简总在收银台值班。
  他要抓到我又该让我扫院子了。但他不好意指使你……”
  尚京余音传进砚九耳朵:“可是他喜欢瞪我。”
  砚九翻身继续睡觉,能听到他嘀嘀咕咕:“反正又不瞪我。”
  ……
  虽然约定好一起跨年,但所谓跨年从晚上8点就开始了,是在海边沙滩蹦迪。
  这砚九哪里受得了,任凭音乐喧嚣,但砚九躺在太阳椅上岿然不动。
  甚至因为嫌弃尚京在一旁制造噪音,砚九一度唆使尚京去沙滩拈花惹草,消磨时间。
  砚九这话一落,他就享受了一把霸总掐腰宠的待遇。
  直到砚九夹着嗓子,在尚京耳边敷衍的喊了一声“哥哥”,这事才算作罢。
  同时,沙滩上,白行鸢一手一个帅哥,三个人就着音乐疯狂摇摆。
  白行简一脸严肃的站在一旁,眉头挤成川字型,蹦迪?蹦迪是绝对不可能的。
  是以他转身回到吧台……继续擦酒杯。
  酒杯擦到一半,砚九如鬼魅般飘了进来。
  懒散样子像是谁把他骨头给抽走了。
  见砚九软绵绵往吧台一靠,白行简不由教育砚九道:
  “站直一些,站要有站样。”
  砚九左耳进右耳出,话锋一转,他慢悠悠道:“那天我看见了白修诚,我有问他你和白行鸢父母的事情。
  白修诚说他有一个哥哥,他哥哥弥留之际交给白修诚一对龙凤胎。”
  其实对此,白行简早有预料,他和白行鸢是实打实通过白家石头的检验,是白家的孩子。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都是过眼云烟了。
  海边烟花一簇簇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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