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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近代现代)——泯妍酱

时间:2024-01-14 09:50:54  作者:泯妍酱
  现在天气冷。
  有高领毛衣和围巾遮着,虽然两个人在家没有做到最后,但秦一柯的后颈已经被裴清墨咬了好几次。
  或大或小的印子。
  有回被霍成一看见了,沉默地看了秦一柯两秒,晚上回房间之前给他塞了一盒软膏,
  “还是克制点。”
  秦一柯面红耳赤,却没说裴清墨不能再咬。
  太宠惯了。
  裴清墨有时候很怀疑,要是他和秦一柯有了宝宝,秦一柯肯定是那种很溺爱的爸爸,宝宝长到二十岁也当两岁宠。
  跟现在宠他一样。
  但宝宝应该没有他这么爱磨人,把秦一柯的胸口咬得糜艳不堪,还用那张漂亮柔软的脸去蹭秦一柯,声音低软带笑地问,
  “疼吗?哥哥……”
  “不疼。”
  秦一柯脸红地摇头。
  就是有点困惑,“不过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老爱咬这种地方……成年了,也需要安抚奶嘴吗?”
  “秦哥……”
  裴清墨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他哪里是需要安抚。
  他只是在一点点地磨秦一柯的耐心,拉低秦一柯对他的容忍底线,看他做更多更放肆大胆的事情,秦一柯会不会生气。
  弃犬总需要证明的。
  证明主人爱他。
  哪怕他把主人搞得乱七八糟,在紧要关头停住,磨着主人,要主人低声啜泣地求饶,主人也没有生气,反而去哄他,说自己不疼。
  他得寸进尺。
  又贪得无厌。
  偏生最后总能心满意足得偿所愿。
  都是主人宠的。
  都怪秦一柯宠着。
  裴清墨为自己的欲壑阴暗找到了理由,但依然不敢肆意妄为。
  他把秦一柯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乖软地亲着秦一柯的下巴和嘴唇,抬头仰视着他问,
  “那我开始了?”
  “嗯……”
  秦一柯脸红地轻轻点头,又问,“你刚刚……不是在开始吗?”
  “是啊……”
  裴清墨笑着跟他接吻,的手落在他的尾椎,单薄柔软的布料,隔着裤子好像也摸到了那白皙柔滑的皮肉。
  秦一柯总不爱穿内裤。
  就给了裴清墨可乘之机。
  有时候秦一柯在床上沙发上坐着玩游戏,或者四仰八叉地躺着,裴清墨就能从那宽松的裤腿看到肤色分明的里面。
  秦一柯毫不自知。
  就算他知道了,也只是面红耳赤地叫他别看,压根想不到要多穿一条裤子,——穿了,防着谁呢?
  穿不穿都是要被裴清墨看光的。
  在裴清墨的糖衣炮弹之下,秦一柯都能搂着他裸.睡,何况只是走光了,被心爱的恋人多看几眼。
  霍家的房子隔音很好。
  两个人闹了一个早上,门外也没泄出去半点声音,只有秦一柯还趴在床上,为刚刚的事情脸红心跳。
  裴清墨从楼下端了饭上来。
  秦一柯坐起来吃饭,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爸就没问什么?”
  “没有。”
  裴清墨摇了摇头,想到和蔼可亲的秦一柯爸爸,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住在人家家里,吃着人家做的饭,穿着人家买的衣服,还睡了人家儿子,把人闹到日上三竿都没起。
  换其他家长,大概要不满了。
  但秦一没有问什么,也没有催秦一柯下来一起吃饭。
  而是给他们装好了爱吃的饭菜给裴清墨端上去,还贴心地让两个人多睡一会儿,反正不用上学不用上班,赖一天床也没事。
  裴清墨有些内疚局促。
  作为早上老是起不来,脖子上一堆印,衣服底下更多印的典范——秦一瞧见裴清墨明显愉悦的气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一笑着拍拍他,“害羞什么?以后结婚了也这么害羞,我和你们父亲什么时候才能抱到孙子孙女啊?”
  这话是开玩笑的。
  不说霍老板压根就不想有孙子孙女,秦一柯和裴清墨俩人能不能有孩子还两说……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返祖男性。
  裴清墨听了更局促不好意思了。
  跟秦一说了一声,连忙端着饭菜上了楼,秦一都没来得及问以后你俩谁生……
  秦一确实挺好奇的。
  看表面的话,裴清墨柔弱又漂亮,像娇贵的玫瑰花,他儿子五大三粗还大大咧咧的,看着就不像他生。
  但秦一总有种以后要当外公的感觉……
  不过入赘……
  那他是算外公还是爷爷?
 
 
第309章 311.“不录下来,秦哥怎么知道自己喝醉了多……”
  裴清墨在霍家住到了除夕。
  裴元君拉着小行李高高兴兴回来,发现家里没人,打电话给裴清墨,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儿子说过他在男朋友家过年。
  “儿子……”
  裴元君可怜巴巴,“你真留我一个人在家里啊?我特地回来陪你跨年的……”
  放下其他事情,专门空出时间干一件自己本来不需要做的事情,叫做“特地陪他”。
  而裴元君只是放年假回家。
  他本来就要放年假,本来就要回家,话里却无意识地用示弱来道德绑架。
  他总是这样。
  不需要儿子的时候,觉得他独立省心,需要儿子的时候,又想要儿子的陪伴和照顾。
  裴清墨没有说话。
  他不太想回去。
  但留裴元君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里,好像又有些可怜。
  “今晚除夕夜,请裴叔叔跟我们一起跨年吧,正好让我爸见见亲家,吃了饭还能一起放烟花。”
  秦一柯乐呵呵地说。
  裴清墨就笑着说好。
  亲家。
  这个词他喜欢。
  裴清墨给裴元君发了消息,说下午会有人来接他,让他别一个人乱跑,不然迷路了还得找他。
  ——裴元君这个迷糊虫,过年迷路不是一两次。
  有一回裴元君迷路,跟着缺德导航越走越远,最后被导到了市郊外的垃圾场里,害得裴清墨在大年初一的凌晨顶着寒风去垃圾场捞他回家。
  “曹阿姨过年有空吗?”
  “她回外婆家。”
  裴清墨说,“自从他们离婚之后,她就没跟我一起过过年了,今年元旦会回来,也是因为她想来看你一眼。”
  “她也是女儿,陪陪妈妈也好。”秦一柯抱住他,笑了笑说,“今年好多人陪我们老幺过呢,漂亮媳妇儿见了公婆,还要见爷爷奶奶和曾爷爷。”
  除夕夜在霍家老宅过。
  鹿鸣柯和霍成夫妻,鹿平野和赵曼夫妻几天前就从京都回来了。
  还有鹿嘉和黎礼礼,他们的儿子蝈蝈当年是个爱闯祸爱坑老爸的小胖子,现在是大胖子,一米八的个头,一百九十斤的体重,他三拳别人头七。
  鹿笙这个最闹腾的也嫁人了,嫁了娱乐圈外的一个素人医生,戴着金丝眼镜,十分儒雅随和。
  “表姑父对我表姑有八百倍滤镜,一直觉得她是个温柔体贴的淑女,所以咱俩不能拆她的台,不然表姑不给我们红包了。”
  秦一柯跟裴清墨咬耳朵。
  裴清墨悄悄看过去,正对上鹿笙垂涎欲滴的视线,要是她老公不在,那双魔爪就捏上裴清墨的脸了。
  霍建国已经是曾祖了。
  这个年近百的老头头发苍白,但精神头还挺好,瞧见裴清墨,就乐呵呵地把人招到面前,把大拇指上的扳指戴在他的手上。
  “这个不值钱,但是曾爷爷最喜欢的,幺幺不要嫌弃。”
  裴清墨连忙说不会。
  那只玉扳指温润圆滑,一看就是经常戴在手上把玩,老人家很喜欢的,但第一次见就这么给他了,还叫他幺幺。
  有些老人家把家里最小的孩子叫做幺幺或幺儿,也是宝贝的意思,说明老人家对他的喜欢和重视。
  “幺幺长得真漂亮,跟你们曾奶奶一样。”
  霍建国笑着打趣儿说,“知道幺幺要来,你曾奶奶前几天还托梦给我了,她让你们俩努努力,生个小玄孙,叫我见了下去跟她说玄孙漂不漂亮。”
  “曾爷爷……”
  秦一柯耳朵红了。
  裴清墨脸上也红。
  霍建国就哈哈大笑,又拍了拍裴清墨的手,让管家孙叔开观光车带他们俩去逛逛。
  霍家老宅很大。
  覆压百余里,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其中还有假山流水,桥屏门枢,奇花异草只作寻常,开了花的还被玻璃罩子隔起来,显然是顾虑到了裴清墨会花粉过敏。
  到处是青树翠蔓,树枝上缀着红色的绸缎子,写着平安幸福的字样。
  “那些是老爷写的,无聊了就写几条扔上去。”
  孙叔笑着说,“有时候其他人回来,也会写了平安字挂在树上,霍成少爷和鸣柯少奶奶也写,祈祷生意和科研顺利。”
  “小一会在绸带子上画画,画家里的小猫小狗,写上它们的名字,那些小动物很有灵性,知道那布条是给自己求平安的,就不会抓下来。”
  裴清墨随手拉下来一条,上面画了一只很机灵的小猫,名字叫五条猫,跟着“平安顺遂”和日期。
  算一算,这只猫已经十二岁了,在人类里已经是高龄老人了。
  “这只本来是外面的野猫,爸爸用五条猫条骗回来的。”
  秦一柯有点好笑,“这只猫来了之后,老是抓死老鼠送给我爸,我爸不要,它就以为是不新鲜,换了活老鼠当礼物。”
  裴清墨也笑了起来。
  霍家老宅到处都是小动物,在池塘里的鱼和大白鸭,树荫底下慵懒的猫,还有小狗屁颠屁颠地跟着观光车跑。
  裴清墨摸它们,它们也不挠人,很乖地摊开肚皮给它摸。
  但是——
  这里怎么会有熊猫和火烈鸟啊?还有白极熊和企鹅?!
  秦一柯撇了撇嘴,“那些不是真的,是我父亲当年为了哄我爸开心,让霍氏做的仿真动物,只有外表像,花里胡哨的老男人。”
  孙叔见裴清墨多看了两眼,就停了车哒哒哒跑下去,抓了一只熊猫幼崽给裴清墨。
  熊猫幼崽软软的。
  神情呆呆的。
  只会慢吞吞地走来走去,滚来滚去,慢吞吞地扑腾,不吃竹子,也听不懂人话。
  裴清墨把它放走了。
  观光车到了霍家老宅门口,接送裴元君的车刚好到了。
  裴元君一开始挺拘谨的。
  但他心大。
  边惊叹老宅里的景色,边跟孙叔聊,到堂屋就完全放开了,跟黎礼礼赵曼她们一起嗑瓜子聊天。
  聊的八卦。
  鹿笙混娱乐圈,她老公是医生,这俩公婆知道的八卦最多。
  裴元君当年吃曹锦书的软饭,靠一张脸和一张嘴把她哄得心花怒放,狂爆金币,现在也好使,没多久就跟她们聊成了一片。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孩子。
  “我们蝈蝈越吃越能吃,竖横都长,还喜欢打拳,虎背熊腰的,上高铁飞机老是被查身份证。”
  “我家那俩是挑食,香草不吃,折耳根不吃,葱姜蒜不吃,动物内脏不吃,猪脑花也不吃,这多好吃啊。”
  鹿笙砸吧嘴,她是真觉得好吃,裴元君听着心里只有尊重祝福。
  “我们清墨倒是都好,长得板正,高高瘦瘦的,也不挑食,还独立懂事,三岁就会自己穿衣服叠被子,去幼儿园也不哭不闹。”
  裴元君说着,只觉得自家儿子是牛掰,他在外头工作赚钱就好了,什么都不用操心。
  想着,吃年夜饭的时候,裴元君乐呵呵地给裴清墨夹了一筷子韭菜炒鸡蛋,给秦一愣住了。
  “小墨对韭菜炒鸡蛋过敏,不能吃。”
  裴元君也愣住了,“他什么时候对这个过敏了?”
  裴清墨:“刚刚。”
  裴元君:“???”
  裴清墨没再说话。
  他面不改色地夹到秦一柯碗里,秦一柯自然地吃掉,边说,“叔叔,老幺对韭菜不过敏,鸡蛋不过敏,对韭菜炒鸡蛋过敏。”
  裴元君爱吃这个菜,所以桌上有,但放在了离裴清墨最远的地方,难为他千里送过敏源了。
  裴元君有点诧异,“还能这样?我就什么都不过敏,他妈妈倒是海鲜过敏,吃不得虾。”
  “我是甲鱼过敏,不吃就好,我有个朋友淀粉过敏,吃不了碳水可难受了……”
  “哈哈……”
  桌上又热闹起来。
  这事稀松平常地就过了,裴元君也没放在心上。
  他向来不放在心上。
  他连自己儿子花粉过敏都不知道,刚才还问为什么把花都罩起来,为什么屋里都是假花。
  知道了也只是恍然大悟一下,然后就忘了,下次再恍然大悟。
  裴清墨已经习惯了。
  他没觉得有什么,但秦一柯握住了他的手,他低头,就看到那只手上的无名指有银色的光。
  是他们的定情戒指。
  —
  席间开了酒。
  霍成一喝了一口就倒了,发现只是醉了不是酒精过敏休克,霍家人松口气之余又觉得好笑。
  裴清墨没让秦一柯喝酒。
  但在散了饭桌,所有人都去空地放烟花时,他拉着秦一柯回了房间,还捎了一瓶葡萄酒。
  秦一柯有点紧张,“真的要录下来啊?”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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