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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敌告白后我却失忆了(近代现代)——蛋包饭包蛋

时间:2024-01-14 10:01:53  作者:蛋包饭包蛋
  白长青看着站在自家门口的谢古樊,本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但是看着他这张脸,却撒不出谎来。憋了老半天憋不出一个屁,只好锁了门跟谢古樊走了。
  临出小区,白长青觉得自己就这么走,拗了这么久的老脸又过不去,就挤牙膏似的挤出一句话,“本来中午跟人有约了,人临时有事,我才有空跟你出去吃的。”
  谢古樊这心情水里来火里去的,刚乐上,就又愁了。搁平时他一定能听出这句话就是白长青给自己台阶下的一个说辞,但最近有关白长青的事他一听就思维发散,智商不在线。
  有人?谁?跟谁有约了?约干嘛?
  他坐上了车,还一直拿眼睛暼白长青,结果给人看火了。
  “你那眼睛咋回事啊,斜视了吗?”白长青谨记道路交通安全法则,“开车就看路,看我干嘛?难怪出车祸,就是你开车不专心。”
  提到车祸,谢古樊就觉得脑门又痛了,伸手摸了摸。白长青瞧见了,以为他伤还没好透,担心地问了句:“头又痛啦?”
  “没事。”谢古樊这会儿听话了,双手稳稳地把着方向盘,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
  吃饭的地方是个小饭馆,谢古樊选的。白长青不敢拿主意,少爷嘴挑,吃不惯的话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吃不了多少就放筷子了。
  这个小饭馆店面不大,装饰简单,红色的大菜单贴在大鱼缸后边,一看就不是谢古樊会中意的风格。
  围着围裙的女服务员拿着记菜的本子问他们:“点菜喽?”
  白长青摆摆手:“等等。”随后把谢古樊拉到一边,小声地说:“换一家吧。”
  谢古樊疑惑,“为什么?你吃过这家店吗?”他可是在某平台上刷了好久才刷到这家店,这家饭馆在某平台上可是得到一致好评,评论齐刷刷地都是干净卫生,菜品美味,服务态度好等等。
  “这种店的卫生,不符合你的标准。”白长青说的很含蓄。
  “我看过了,来吃过的人都说干净又卫生。”谢古樊也学着他的模样,手捂在嘴边压低了声音说。
  印度菜?白长青听到干净又卫生,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出这个想法。他这是最近看手机看魔怔了,赶紧甩甩脑袋把这个奇怪的想法甩掉。
  看得出谢古樊是提前做了功课,点着大红菜单上的几个菜跟白长青说:“我看推荐说这几个菜好吃,你肯定喜欢。”
  点完菜,服务员领着他们去了包厢,整体环境还不错,空间宽敞明亮没有异味,桌椅擦的锃亮,确实如网上所说的干净又卫生。谢古樊表示满意,网上评价还是可靠的。
  他熟练地给白长青拉椅子,烫碗筷。
  谢古樊这边做这些事做的乐在其中,那边的白长青却浑身别扭。两大老爷们吃个饭,净整这些虚的干嘛。他也不是不能自理啥的,谢古樊这不是把他当娘们伺候了吗,白长青不自在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别啊,你别这样。”白长青忍不住拦住谢古樊打算给自己夹饭前小菜的动作,“我不吃,这个,这个齁嗓子。你,你,你坐吧,就坐那。”他支支吾吾,还是没能说出自己不是女的这种话。
  菜上的很快,热气腾腾的熏得白长青的视线都模糊了。这家店的菜做的确实不错,很符合白长青的口味,酒足饭饱下来,他走路都轻飘飘的。
  谢古樊趁热打铁,搭着他的肩膀说:“晚上回家里吃?陈妈准备了烫火锅的食材,外公也说最近都没见着你,想你了。”他想牵白长青的手,也想搂他的腰,但是这人绝对不会同意。他很少搭着别人的肩膀走路,所以做起这种好兄弟动作别扭而又奇怪。
  搭在肩膀上的手果然没有引起白长青的反感,他随意而自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微微侧着头,认真思考着谢古樊的提议。
  他把吴老搬出来确实让他犹豫了,老人家最近给他发了很多微信,白长青都说工作忙。这么说来确实是有段时间没有去看过他老人家了,白长青有点过意不去,除了白思雨,吴老算他最亲近的人了。
  看白长青脸上露出犹豫,谢古樊就觉得有戏,乘胜追击地说:“外公他老人家知道你爱吃牛肉,上次人送的那小黄牛肉现在还冻在冰箱呢。”
  此时属实,吴老还给白长青打过电话。
  就在这时,白长青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吴老的电话。
  “小白啊,今天周末没啥事吧?”老人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白长青说:“今天还行,没啥事要忙的。”
  “那晚上回家里吃饭哦。”
  吴老亲自打电话来,白长青自然不好再拒绝:“行啊,好久没去看您老了。”
  “那好嘞,晚上来就别带东西了哈,咱们涮火锅吃呦。我开瓶好酒,咱们俩喝它几杯!”
  “哈哈哈哈哈,好嘞,晚上肯定到!”
 
 
第43章 
  “吴老,你这酒闻着不错啊!”白长青接过倒着白酒的小酒杯,伸到鼻子底下细细的嗅了嗅。
  吴老眯着眼睛笑了,眼角挤出一层层的褶子,“我藏了好久的咧。今天开了咱爷俩过过嘴瘾。”
  谢古樊在两人面前摆上了筷子,装出不满的样子,“外公,你怎么不说给我过过嘴瘾。”
  “咦,你爱喝那甜滋滋的洋酒。这好酒给你喝了浪费。”
  老人海量,一仰头,喝光了酒杯里的酒,看得旁边的人都吓着要拦,他却脸不红心不跳,回味地咂咂嘴,想要再来一杯。
  白长青连忙盖住他的酒杯,“吴老,吃点菜,吃点菜。这好酒得配好菜啊,怎么能一杯一杯的干喝呢。”
  酒过三巡,吴老先摆手认输,毕竟年纪摆在这了,酒香也不能贪杯。谢古樊把外公扶回了房间,叮嘱他如果身体有不舒服一定要按床头的铃。
  吴老点点头,突然说:“小白晚上睡这吧?”
  谢古樊说:“我等等跟他说,说你让他睡这。”
  “好。”老人大抵还是醉了,眼神浑浊地看着自己的孙子,“那你把小白扶回房去吧,你俩是不是还要聊聊天啥的啊?不可以再吵架哈,你们俩人不能吵架,要好好相处。小樊啊,你处对象了没有?有对象要带回来给外公看看,外公很开明的。小白他有男朋友了吗,你认不认识啊?”
  他说话颠三倒四,却听得谢古樊心跳加快。他蹲在外公的床边,问道:“外公,你在说什么?”
  刚还在碎碎念的小老头却噤了声,被子一掀躺下了,“我要睡觉了,到点了,你快出去吧。”很快,呼吸变得平缓,似乎已经睡熟了。
  谢古樊缓缓站起身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餐厅里,陈妈正在收拾桌子,白长青却表情木愣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陈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他怎么了。”谢古樊走了过来,学着陈妈的样子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
  “可能是酒劲上来了。”陈妈把碟子垒到一块,“你先扶他上去休息吧,看样子应该是洗不了澡了,我收拾完这边后去给他擦擦。”
  谢古樊把白长青扶了起来,“我给他擦就好了。”
  陈妈一脸怀疑,“小樊你会吗?”
  “没问题。”
  白长青是真的醉了,任凭谢古樊怎么摆弄都没有反应,坐在床上乖乖地让他擦脸擦手。可能是经常骑自行车的原因,白长青的手上有几个薄薄的茧子。温热的毛巾捂了一会儿,茧子浸了水有点软化,谢古樊捏着他的手按了按。
  “干嘛?”头顶突然传来说话声。
  他抬头,是白长青,这人微眯着眼看他。
  “你醒了?”谢古樊问道。
  白长青不回话,牛头不都马嘴地说:“要洗澡。”看来酒还没醒。
  谢古樊把毛巾扔到了一边,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哄到:“今天不洗澡,我给你擦擦就好。明天早上起床了再洗好不好?”
  “每天都得洗澡!”醉酒的白长青有点执拗,晃悠悠地站起身往卫生间走。
  谢古樊无法,跟在他身后虚扶着他,生怕他脚步虚浮一不留神就摔着了。
  进了浴室,白长青要关门,谢古樊又哄他不用关门。
  他却有点生气了,把着门愤愤地说:“洗澡就是得关门的啊,隐私你知不知道。p-r-i-v-a-c-y,privacy隐私。”他说英文真的很蹩脚,就像在说某种中国方言。
  谢古樊忍不住笑出声,这个单词是他之前教给白长青的,没想到他还记得,还会拿出来活学活用。
  “笑什么,没礼貌!”白长青更生气了,用力关上了门。
  “啪嗒”一声,还反锁了。
  这下谢古樊慌了,开玩笑,都醉成这样了还让他一个人在浴室里待着出事怎么办。他拧了几下门锁,趴在门上让白长青开门,却听见了花洒的水声,赶紧下楼去找钥匙。
  陈妈刚洗完碗,走出厨房看见谢古樊在翻箱倒柜,“小樊啊,你在干什么?小白睡了吗?”
  “我找钥匙,青哥那间房间浴室的钥匙,他把自己锁浴室里了。”谢古樊一边找着,一边头也不抬的说。
  陈妈闻言吓了一跳,“怎么把自己锁浴室里了?”
  “说要洗澡,让他别洗也不听,发酒疯呢。”
  家里的东西都是陈妈在整理,她很快就把浴室的钥匙翻出来给了谢古樊。
  回到房间时,水声已经停了,谢古樊打开门,就看见白长青光着身子坐在马桶盖上,用手揉着自己发红的额头。
  谢古樊只觉得血气瞬间上涌,直冲头顶,热得要冒烟了。他颤抖着手退了出去,把房间落了锁才重新走回浴室。
  之前怎么没发觉,这间房间的浴霸温度这么高。谢古樊只穿了一件衬衣,却热出了一层薄汗,他挽起了袖子,扯下架子上的浴巾。
  也不知道白长青怎么搞的,身子和头发都是湿的,额头上还微微肿了个包。
  谢古樊拨开他揉着额头的手,“摔倒了吗?”
  白长青撞疼了,眼睛湿漉漉的,“撞到了,撞门上了,疼死了。”
  清醒时候的白长青坚定自己的爷们做派,从没有像这样喊疼过。他本来样子就显小,眼睛湿湿的看着谢古樊,低低地说疼,让谢古樊心都要化了。
  他手中的浴巾披在白长青头上,凑近他的额头,温柔地亲吻他受伤的地方。微热的唇缓缓下移,落在眉毛上,落在眉心,落在眼角,落在脸上……
  温情的氛围还没持续一会儿,白长青又闹了。
  “没穿衣服!不能看!没礼貌!”
  眼看着就要亲到嘴了,却被一把推开,谢古樊内心燥热更甚。
  没礼貌的谢古樊把白长青拉了起来,用浴巾简单的擦干了他身上的水,给他穿上了浴衣。穿上浴衣,白长青才稍稍满意,顺着谢古樊回到了床上。
  谢古樊看着刚洗过澡乖乖坐在床上的白长青,心里那把火涌到头顶,又涌到下面,只觉得自己头上冒着烟,下面举着旗。但是趁人之危不是君子之为,他只能努力憋着那把火,哄白长青睡觉。
  哪成想发着酒疯的白长青真是安静不过三秒,刚躺下盖上被子,突然又坐了起来。他不仅掀开被子,还掀开了自己的浴衣,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下半身。
  “哦哄,是空档。”
  谢古樊:……
  去他妈的君子!
  “唔!”白长青被推倒在床上,细碎而密集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脸上。
  原来今天晚上的酒是这个味道吗?有点辛辣还有点甜,软软的,热热的?谢古樊的吻落在了白长青的嘴上,脑子迷迷糊糊地想。
  白长青被谢古樊压在身下,有点喘不过气来,酒意散了一点,能认出人来了,挣脱着开口,“小樊,难受……”
  听到自己的名字,谢古樊吓了一跳,微微起身,“青哥,你,醒了?”
  “难受,这里难受,这里难受,这里也难受……”白长青摸摸头,摸摸胸口,然后掀开浴衣摸摸小腹。他一手撑着床,探起上身,另一只手勾住了谢古樊的脖子,亲着他的嘴角,喃喃自语道:“我怎么这么难受?难受死了!”
  谢古樊:我才是!!!!真的是要死了!!
  白长青浴衣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房间里开了暖气,但不是很高,他的皮肤上冷出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他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抱着谢古樊不撒手,还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
  他的肩膀上有一个粉色的疤,谢古樊低头吻在伤疤上,缓慢而又轻柔。
  白长青曲起腿,勾住了谢古樊,脚趾头难耐的蜷缩着,半眯着眼看趴在自己肩头上的脑袋,他伸手抓住了谢古樊的头发,“小樊,我难受,你听到了吗?”
  谢古樊微微抬头,抓住了头上的手,十指相扣,压在身体两侧,“等等就不难受了。”
  他的唇顺着白长青肌肉的线条移动,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点点痕迹。等身下的人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他才缓缓抬起上身,用唇封住了白长青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亲吻不缓不急,谢古樊用唇慢慢的磨,舌头试探地舔白长青的嘴角和唇缝,等他出声时张开了嘴,才一举进攻,勾住了他的舌尖。
  男人之间的情欲终归不可能平静结束,谢古樊面上再怎么温柔,底下那玩意儿却很实诚地立了旗,直挺挺,硬邦邦的抵着白长青的大腿。
  搁这薄薄的布料,炙热的温度烫着白长青大腿内侧的皮肤。
  一只手突然摸索着握上了谢古樊的命根子,似乎是为了判断摸到的是什么东西,手的主人上下摸了个遍,还轻轻地捏了捏。
  谢古樊:卧槽!这是他今晚忍不住爆出的第二句脏话。
  他的思绪还在白长青捏着自己的手上,突然身下的人用力推开他,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白长青坐在谢古樊的腿上,低头看自己手上握着的东西,知道自己握着个啥玩意儿后,突然大喊:“小樊!你小弟弟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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