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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敌告白后我却失忆了(近代现代)——蛋包饭包蛋

时间:2024-01-14 10:01:53  作者:蛋包饭包蛋
  老头说:“哎呀,小白啊,你是偷偷跑出来的,你这样太冲动了,要是他们把你举报了怎么办。”
  白长青说:“不怕,他们不知道我是当兵的。”
  隔天早上,白长青就被通报批评了,还罚写了5000字的检讨,晨会的时候上台朗读。
  过几天,白长青居然在食堂碰见了吴老,老头解释说这是亲戚包的食堂。白长青跟他吐了一堆苦水,还悄咪咪地骂了新调来的军事顾问,就是他来了,最近的制度才这么严格。
  白长青说得口干,老头连连附和。路过的一个干部在他们桌子前停了脚,白长青赶紧闭了嘴,站起身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干部点点头,转头跟老头打招呼:“首长好!”
  老头也点点头,跟干部攀谈起来。
  白长青回了宿舍就去找了班里学习最好的陈长林,问他订第二篇检讨书的话可以打折不,主要内容是当面辱骂军事顾问。
  吴老做了两年军事顾问就退休了,白长青跟吴老结成戏搭子是他在特种兵训练班伤了左手后。吴老也在医院疗养,听说了这事去看了他几次。
  两个爷孙辈的人居然趣味相投,一来二去成了忘年交。
  再后来,白长青退伍出来跟郭子一起在青城开公司,跟吴老这个忘年交的交情更好了,把吴老珍藏的戏剧影碟品鉴了个遍。喝醉酒的白长青不甘示弱,翻出了自己的珍藏——一本写真。
  白长青翻开写真,大着舌头给吴老一页一页的讲解:“这个男的,以前是某某剧团一等一的大武生,你看这个身段,不得了。”
  “后面居然退了,下海了。”
  “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戏不唱,去拍这种照片。”
  “白瞎了这个嗓子和这个身段。”
  吴老按住了白长青的手:“小白啊,后面的我就不看了,再看就没穿的了。”
  吴老的思想很是开明,一眼就看穿了白长青的心思,暗示性地问他有没有交过女朋友。白长青一脸懵,不知道话题怎么就到了这里。
  当晚,郭子跟陈长林在外头喝酒,白长青的电话打了过来。
  白长青应该是醉得不轻,哑着嗓子喊:“郭高轩,我原来喜欢男的!”他声音很大,陈长林都听到了。
  一个电话,沉默了两个男人一整晚。
  陈妈给吴老和谢古樊准备了夜宵。
  谢古樊今天难得没有加班,坐在餐桌边等外公回来。陈妈说外公跟朋友看戏去了,估计得晚点。
  他拿了手机出来看,早上加的白长青微信还没通过,他的微信头像是一个寸头穿军装,抱着军帽咧嘴笑得乐呵的Q版小人,跟陶欢颜的微信头像是一个系列的。
  谢古樊忍不住掏手机看了几次,突然,弹出了通过好友验证的信息。他正酝酿着开场白,家里的小老头哼着戏回来了。
  吴老拎着个小礼盒,走进玄关换了鞋,打开礼盒拿出三个巴掌大的京剧小人摆在电视旁的展柜上。
  谢古樊凑近摆弄了一下小人,被吴老呵斥着拍开了手,“别乱动。”
  他开玩笑:“外公,您这把年纪了还玩手办呢?”
  吴老满意地观赏了一番:“剧团送小礼物,一人一个,他们都让我带回来了。”
  然后神秘兮兮地说:“你猜我今天跟谁去看戏了。”
  “不就你那个戏搭子吗?”
  “还有一个。”
  “不知道。”
  “欢颜呀!”
  谢古樊脑子转得飞快:“……你那戏搭子叫什么名字?”
  吴老说:“小白,白长青。”
  谢古樊说:“我认识一个白长青,但跟你不是同龄人。”
  吴老笑呵呵:“小白比我小多呢,是我以前部队里的一个小战士。欢颜说是她闺蜜的哥哥,所以也算她哥哥。你说巧不巧,哈哈哈哈!”
  “巧,太巧了。”
  人们的相遇,相识,相熟都是充满了戏剧性。吴老知道自己的大外孙认识白长青后就一直有意介绍他们成为朋友,吴老对白长青的评价很高,就后来谢古樊跟白长青说,那段时间,自己还因为外公对他的特别照顾而吃醋过。
  白长青坐在慕雅的店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变回清爽利落的寸头,不得不说,这种高级的理发店剪个寸头都比路边小店三十块的男士发型设计好看多了。
  Tonka还在惋惜:“白先生,我觉得你还是剪我上次给你设计的发型好看。”
  白长青说:“托卡先生剪什么都好看,这个洗头方便。”
  Tonka沉默良久,接受了白长青喊自己英文名。
  白长青走出商场,在拥挤的非机动车停车区找到了自己的古董自行车。他已经两天没有去过吴宅了,怕碰见谢古樊觉得尴尬。
  吴老最近研究着弄了个微信,加了谢古樊和白长青。谢古樊这两天搬去了公司宿舍,他觉得无聊了,就给白长青发微信。
  吴老:小白啊,这两天忙啥呢,都不来看看我这个老人家。
  吴老:大外孙最近住到公司去了,家里就我跟陈妈,无聊呦。
  看到吴老的消息,白长青第一反应就是谢古樊躲自己躲到不回家了,他叹了口气,悲伤的情绪弥漫了整个胸口,他趴在车头上给老首长回消息。
  白长青:忙工作咧,刚去剪了头发,我过去让你瞧瞧?
  等了一会儿,微信消息回了过来。
  吴老:快来,陈妈炖汤啦。
  白长青骑上自行车去吴宅,到了别墅前,他满头的汗。
  陈妈听到车铃声出来给白长青开门,看见他额头上都是汗,惊呼了一声,让他赶紧进屋。
  “今儿这天都转凉了,怎么还满头汗啊,赶紧进屋。”
  白长青停好自行车,跟着陈妈进屋。陈妈帮他脱了外挑,挂在衣架上,去给他找擦汗的毛巾。
  原本在看电视的吴老听见说话声站起身走了过来,看见白长青后背的衣服也微微泛湿,“哎呀,怎么留这么多汗。”
  “没事,”白长青伸手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骑自行车骑的。”
  “哎呦,从哪骑过来的呀。”
  “南街那边。”
  吴老责备的打了下他:“怎么从那么远的地方骑自行车过来。”
  白长青呵呵地傻笑了几声,没有说话。
  陈妈拿了毛巾出来,吴老说:“别擦了,直接去洗个澡吧,这背上也湿了。”
  “嗯。”白长青上楼去自己之前住过的房间找了套睡衣。
  洗过澡,白长青跟吴老坐在客厅边喝汤边聊天。
  他试探性地问老人:“小樊这两天都没回家?”
  吴老说:“是啊,他说最近忙,要在公司住一段时间。”
  白长青哦了一声,低着头继续喝汤。
  晚上,在吴老的挽留下,白长青在吴宅睡了一晚,谢古樊果然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白长青接到了Fiona的电话,说是合作商那边说今天要过来,让他早点过来公司。白长青匆忙跟两位老人道了别,叫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第9章 
  昨晚的炖汤陈妈还留了一半在冰箱,打算给谢古樊送过去。
  谢古樊接到外公的电话,说陈妈要送汤来给自己。
  他摸摸额头上的伤口贴,说:“不用了,我自己这边吃挺好的。”
  外公很坚持:“这可是好东西,吃了强身壮体。”他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能帮助你找女朋友。”
  没听到谢古樊给出反应,老人又补了一句:“也能帮助找男朋友。”
  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谢古樊的脑子里有一瞬间闪过了一双漂亮的手,他扶额:“外公,你还挺开明啊。”
  眼看推辞不掉,谢古樊说:“我晚上回去喝吧。”
  谢古樊怕白长青今天又来找自己,还没五点就离开了公司。昨天看到白长青的时候惊到他了,他没想到那个人会直接找上门来,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是允诺了什么,能让他这样纠缠。特别是看到他还特意买了跟自己同款的外套,让谢古樊一阵恶寒。
  谢古樊进屋的时候,外公正在擦他的手办,说是手办也不是,是几个Q版的戏剧玩偶。谢古樊不记得外公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时髦的爱好,走到他身后,调侃说:“外公,擦手办呢?”
  吴老手一抖,差点把手中的小花旦摔在了地上。
  他瞪了谢古樊一眼,“吓唬老头子呢。我这些都是独一无二的你赔得起吗?”
  谢古樊笑着说:“不就是小玩偶吗,你外孙我怎么赔不起了。”
  吴老拿起一个丑角:“就你抽到的这种丑玩意儿,还能赔得起?”
  看着吴老手中的丑角,谢古樊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参与了它的诞生,赶紧岔开话题:“陈妈呢,我都饿了,吃完还得回去加班。”
  陈妈正端汤出来,听见谢古樊的话,问道:“晚上又不家里谁啊?”
  谢古樊在餐桌边坐下,“嗯,公司事情多。”医生说他近期可能会有头疼的症状,如果被两个老人知道了,估计得担心死。
  陈妈盛了汤放到谢古樊的面前,“趁热喝,功效好。”说着突然看见了谢古樊额头上的伤,伸手撩开了他的刘海,看到了一条三厘米长的伤口,再仔细看看,发现他脸上还有几处已经结痂的细长划痕。
  “这是怎么伤着了。”陈妈心疼,捧着谢古樊的脸左右看。
  吴老带着老花镜闻声快步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谢古樊额头上的伤口,“这是怎么伤到的啊,伤口不小啊。”
  谢古樊面对这两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心虚地编了个故事:“唉,没事,整理宿舍的时候让文件夹砸到脸了,划了几个口子,不深。”说着自己撩开刘海对着光,“你们看,都结痂了,快好了。”
  连连解释了几遍,两人才确信谢古樊没事。
  吴老说:“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毛手毛脚,得亏砸下来的是文件夹,要是什么重物,直接让你脑袋开花。”
  谢古樊不敢争辩,在外公的训导中连连点头。
  吃过饭,谢古樊到院子里散步消食,突然看见院子的角落停了辆颇为眼熟的自行车。他问一旁浇花的吴老:“外公,这你自行车吗?”
  吴老抬头看了一眼,“不是,这小白的。”
  听到这个称呼,谢古樊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试探地问:“白长青的?”
  “是啊,他昨晚骑过来的,没骑走。”
  谢古樊瞬间变了脸色,“他来我们家干嘛?”
  “来陪我聊天啊,你这几天不回家,我怪无聊的。”吴老不在意地说,低着头看花骨朵,没注意到谢古樊沉下来的脸。
  正说着,白长青说着话踏进了院子:“吴老,我看你来了。”
  谢古樊的脸色更不好了,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白长青提着个红色的塑料袋,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吴老放下花洒,走到他身边,不客气的自己提过了袋子打开看,是几根白萝卜。
  吴老笑了:“小白啊,这是哪来的白萝卜,长得还挺有特色。”
  白长青不好意思的笑笑,抓了抓头:“我种的,按之前陈妈教我的方法。”
  两人说话间,谢古樊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出来,“外公,我先走了。”
  吴老愣了愣,“这么早啊,小白刚来。”
  谢古樊说:“工作多,就不多待了。”经过白长青身边时,背着吴老的视线瞪了他一眼。
  白长青被瞪得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嘴里一阵干涩,他有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哎呀。”吴老也有点摸不清楚状况,“怎么也不跟你打声招呼。”
  再看白长青,表情也不大对劲,他问:“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
  “没,他着急走吧。”白长青看向吴老,觉得再待下去吴老可能还会再问什么,“那我也先回去了。”
  他走到院子的角落牵出了自行车:“我过几天再来看您。”
  吴老站在门口挽留了几句,白长青还是骑上自行车走了。
  白长青骑出山南馆,却在下一个拐角看到了谢古樊靠在一辆黑色的宝马旁边,白长青之前从没看过谢古樊还有这辆车。
  谢古樊喊住了他:“白长青,谈谈吧。”
  白长青在宝马旁边停下了车,看着谢古樊:“怎么突然不躲我了?”
  谢古樊:“你也看出来我在躲着你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纠缠呢?我不知道之前我的行为给了你什么错觉,但是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无论你怎么纠缠,我都不会答应了。”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白长青皱眉,双手紧紧地握着车把。
  谢古樊捏捏眉心:“是的,我觉得我说的够明白了。你也不要再追到我家来了,我外公年纪大,你别打扰他。”
  夜间的风有点凉,吹进了白长青的眼里,冰冷又刺骨,原本紧紧握着车把的手无力地放松了。他转头看着前面,说:“我明白了,先走了。”说完跨上自行车快速离开。
  进小区的时候,保安拦住了白长青:“白先生,有你的信。”白长青接过信,看了看信封,并不认识寄件人,掂量了一下信的重量,似乎放了照片还是明信片。
  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灯没关,白长青心里跳了一下,以为是白思雨回来了。
  打开门,屋里还是一样的冷清,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白长青洗了澡,正打算拆开信看看是什么,接到了郭子的视频电话。
  郭高轩的女儿凑到镜头前:“白叔叔,晚上好呀,诶,你不是在蓄头发吗?怎么剪掉了?”
  白长青很喜欢这个小姑娘,长得漂亮,说话奶呼呼的。他放下信封,把手机立在了桌上:“欣欣晚上好呀,不喜欢我的新发型吗?”他想到了郭子说过欣欣喜欢自己夏天时让白思雨带自己去做的发型,像她一直喜欢的韩国欧巴,自己剪掉后他还惋惜好久。这次蓄头发,小姑娘还问他是不是要留之前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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