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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不卜庐禁止医闹(原神同人)——南山摧

时间:2024-01-15 08:37:57  作者:南山摧
  结果却被男人追了上来,推搡叫骂一轮后,在后头晾晒药材的七七闻声赶来,把捞起香炉就要砸人的男人认定成医闹者。
  自从亚尔斯住进这医庐开始,不卜庐对于医闹者的处理方式,自然就不像之前白术那样手段温和了。
  七七可是在亚尔斯的注视下一笔一划把他那句“打不出事就往疼里打”,“打完就丢出去等千岩军领走”写在记事本上的,她那个本子每天都会拿出来读一遍,里面上到每日功课下到家里成员模样,事事详尽,乃是僵尸生活必备之物。
  她执行起来一丝不苟,要不是那女人一只手伤了,在七七认知里自动被划分为了来求医的伤患,凭她还那两下手,都容易被小僵尸一起丢出去。
  阿桂脸上那通红泛肿的巴掌印,就是混乱拉架时被那女人抽的。
  那两夫妻已经被带走了,来给七七和阿桂做记录的千岩军还是个熟人,之前曾给头次亮相就把医闹者丢出医庐的亚尔斯做过笔录。
  他合上本子,心累的看向医庐的主人。
  “白术先生,虽然确实是对方有错在先,只是你们店的处理方式……”他尽量用更委婉的说法,“在某次之后,手段多少有些过激了。”
  “手段过激”的始作俑者开了一瓶椰奶,没事人一样递给七七,拍拍她的头,闻言睨了他一眼:“那人有骨折吗?”
  千岩军:“……没有,但……”
  亚尔斯:“有内伤吗?”
  千岩军:“……也没有。”
  亚尔斯点点头,指着阿桂:“我们的人被打了,这算正当防卫吧。”
  千岩军、白术、阿桂:“……”
  七七无辜嘬奶,好奇的看着千岩军。
  迎着她那双天真无邪的眸子,千岩军仔细思索了一下,笑中带泪:“……对。”
  他能怎么办,那男的被打的浑身哪哪都疼,检查过后除了淤青屁事没有,因为亚尔斯及时把人从空中捞下去,连皮都没摔破。
  最重要的是还是那人先在人家地盘动的手,两人混战时把阿桂抽得头晕眼花,真要掰扯起来,七七的做法还真没大错。
  但再对比一下当初白术应对医闹时的做法,点穴也好凭借口才调解也罢,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亚尔斯可不管那些,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满意了:“记录做完了?”
  这就是想下逐客令了。
  白术揉了揉太阳穴,哭笑不得的挪步挡住亚尔斯,免得年轻的千岩军小哥被他那张和长生抬杠练出来的嘴气出高血压。
  他去和千岩军交涉,亚尔斯也就收了神通,问了七七得知长生还在屋中睡,就去后面推门瞧它。
  屋中暖热,洁白的软垫上盘着一条雪白的蛇,鳞片随着呼吸起伏,在阳光下折射出斑驳的彩光,亚尔斯在这一片雪白中窥见一抹异色,仔细一看,长生脑袋下垫着的不是自己的身子,而是一团圆滚滚的团雀。
  松子被蛇身环绕着,睡得四仰八叉,两只小脚踩着长生的下巴,时不时蹬上一下,明明种族是天敌的两只,睡在一起的模样却和谐又自然,仿佛天生就当如此。
  亚尔斯眉眼柔和,往后倒退准备出门,猝然撞入一个怀抱中。
  他对白术的气息太过熟悉,一时竟然没能察觉到对方何时到了自己身后。
  这对于一个生死游走的杀手来说是无比危险的事情,就像当初被夜兰摸到近处时,他条件反射的就去挥刀想要解决这个危险存在,但此刻,亚尔斯只是后背绷紧了短短一瞬,就重新放松了下来。
  不想打扰到那两只的睡眠,他小声问道:“解决完了?”
  白术应了一声,笑着环抱住他:“已经走了。”
  想到那位年纪尚轻的千岩军被他忽悠的满脸迷茫出门的样子,白术眼底笑意浓郁,道:“再多来几次这种事情,他大概就不太想踏入咱们不卜庐了。”
  亚尔斯不置可否。
  在他看来,七七下手比他轻多了,今天这事儿但凡换做是他,不把闹事的锤得七窍升天算他先天残疾。
  亚尔斯搞不懂怎么会有对一生相携的伴侣下手的人,人类的复杂观念直到现在他也弄不完全,有一些他也不想去理解。
  他和白术满身风尘,相继去沐浴,亚尔斯把半张脸沉入水中,氤氲热气模糊了视线,体内的细胞在热水中舒展喟叹。
  热度让他连日奔波在外的身体放松下来,头脑也有些困倦,他享受的眯起眼,想,换做他和白术,就肯定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
  最多……最多在他惹白术生气时候,对方会笑容如常的端来一碗苦出天际的“药膳”。
  想到这里,亚尔斯皱起脸,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检索一样,口中浮现起许久之前的一晚,白术笑吟吟端来的一碗漆黑药汁。
  他那时满身是伤,整个人都被裹成了个木乃伊,动作大开大合的把来医闹的壮汉威胁一顿丢出了不卜庐的大门,身上许多伤口崩裂,被白术轻飘飘的一碗加了料的药教做了人。
  亚尔斯靠在浴桶里,脑中浮现的是明暗灯火下,他半靠在白术的床上,披着外套的医师笑容清浅,和蔼可亲,他却满心都是这人虽然同情心泛滥到什么东西都敢捡,但好像也不是看上去那么好惹。
  哪能想到,这个不好惹的有意思的大夫,最后成了他执意度过一生的伴侣呢。
  回忆总会为记忆镀上别样色彩,此时回想起来,他的人生仿佛被分隔成两半,而白术就是那道线,前半生灰暗孤独,在他出现之后的,哪怕只是最普通的一天,都泼上了最明艳的彩墨。
  “亚尔斯?”门被推开,屏风上倒映着青年的影子,“莫要泡太久,当心着凉。”
  亚尔斯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水温已经有些凉下去了,他干脆起身,哗啦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另一边,白术停住动作,也看着屏风上另一道身影,眼眸幽深。
  尾巴湿漉漉的感觉一如既往的不太舒服,出了水后,亚尔斯披上浴巾,抓起旁边白术准备的专门用来擦尾巴的毛巾,卷起浸了水后小了一大圈的尾巴来回擦。
  白术的声音又响起来:“晚上想吃什么?”
  ……一日二餐,真是永远绕不过去的难题。
  把半湿的毛巾搭在一旁的架子上,亚尔斯一边用风快速把毛发吹干,穿上居家服想了想,迟疑道:“随便?”
  “据我所知,可没有叫‘随便’的菜色。”
  他从屏风后走出去,白术坐在床边放下手中物品,伸手捞了他的尾巴,手指慢慢梳着乱糟糟的毛。
  指尖穿过毛发直触到下面的皮肤,激起一阵酥麻,亚尔斯压下将要冲出喉中的声音,眯起眼睛也坐到床上。
  “一时想不起来……阿桂呢?他留下来吃吗?”
  “阿桂负了伤,我为他放了假,叫他先回去了。”
  那就不能把点菜的活甩到他头上了。
  七七根本不用问,只要是冷菜都能吃,现在更是有椰奶万事足,长生还没有醒来的意思,连松子都被它传染的睡了大半天都没起来一次……
  亚尔斯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梳理毛发的舒适感让他头脑更加昏沉,眼皮已经半阖上了。
  “唔?!”蓦地,他瞪大双眼,打了一个激灵,猛地回头脱口道:“白术你……”
  话至半途,尾巴上那只手又不老实的在靠近根部的位置捏了一下。
  亚尔斯倒吸一口冷气,脸上不由自主的漫开了红,伸手攥住尾巴根:“你、你……”
  白术好脾气的笑笑,眼中情绪辩不分明,明知故问:“怎么了?”
  亚尔斯咬着牙搓出来声音,羞恼道:“两个雄性又不能……你别捏了!”
  白术向下瞥了一眼,视线一晃,重新回到亚尔斯脸上,意味深长道:“我记得你说……兽人的尾巴只有伴侣能摸,对吧?”
  “……”亚尔斯被那两下捏的浑身都烫起来了,某些地方更是难耐,他眉头抽动,道:“但是……”
  他们俩又不能造幼崽,撩起来不纯纯折腾他吗?!
  “亚尔斯,”白术温声打断他,金瞳底部仿佛一道起了漩涡的湖泊,亚尔斯闻声抬头,愣了一瞬:“你是从哪里听来,两名男性不能行那事的?”
  亚尔斯哑然,这还用听吗?又不能生崽子,自然做不了啊!
  白术笑叹一声,亚尔斯感受到之前在奥藏山下被这人按在树上时的诡异危险感,他手上每一个动作,口中每一个声音都被放大了极致,轻轻撞在耳膜上,在脑中泛起巨浪。
  “虽然已经成年,但你在这方面确实多有欠缺……作为伴侣,我总是有资格教你这个的吧。”他用陈述的语气说着,倾身过来,吐息喷洒在相差毫厘的唇间。
  “晚饭推迟再议,如何?”
 
 
第71章 约指一双银
  回家的第一晚,亚尔斯最后还是没吃到晚饭。
  他自己都成了人家的晚饭了!
  床头灯光昏暗,满室旖旎,亚尔斯趴在狼藉的床单上,遍布伤疤的躯体上落着暧昧的痕迹,野性到令人看一眼都会血脉偾张。那些痕迹有些浅淡,有些随着时间显出了殷红,之前那一趟澡算是彻底白洗了。
  那条尾巴重新变得湿漉漉的,还有些黏腻,一想到上面沾着的东西,又顺着联想到它绕在白术手腕上的样子,亚尔斯把脸埋在被子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把自己闷死。
  一只手落在他的背上,亚尔斯反射性打了个哆嗦,惊恐的抬起头:“我不行了……”
  他声音沙哑,一听就是用嗓过度,始作俑者手上一顿,示意了一下手中的毛巾。
  白术耳廓也是一片通红,尴尬的咳了一声:“我为你擦擦身。”
  亚尔斯耳尖的毛也湿着,他抿着耳朵,警惕的看了眼那条毛巾,试图往床里面挪动一下,身子却倏地一僵,一道不属于他的热流淌落。
  亚尔斯:“……”
  白术眼神一暗,伸手按着他的背,哑声道:“抱歉,没忍住……咳,不继续了,我为你擦擦。”
  亚尔斯:“……”你最好是。
  他这种状态也不能跳起来落荒而逃,自暴自弃的把头重新埋回被子里,脑中却忍不住倒放之前的画面。
  亚尔斯没有青春期这种东西,生活安稳的少年郎所有的情窦初开和他都没有半分关系,那些挂着彩旗的场所他也从未涉足,但作为一名雄性,该有的本能他还是会有的。
  不管怎么说,他总是知道,今晚这个……状态,怎么想都不对吧?!
  亚尔斯从未示弱于人,一生要强也不是说说而已,打死他都想不到,有一天他还会客串一把雌性的模样。
  其实中途他有许多次可以翻身做主的机会,白术就算是个神之眼拥有者,他也不可能在力气上压过正儿八经厮杀到大的半兽人,只是……
  他舍不得。
  那种异样感,动作再怎么温柔都持续不断冲击神经的痛感,和一个雄性……或者说,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制的,难言的羞耻,混合在一起的滋味在一开始并不好受,若非是白术,亚尔斯暴起杀人的心都能起来。
  一方面舍不得,另一方面又因和伴侣结合而喜悦,亚尔斯卷着疲惫的尾巴,认命了。
  而且……咳,其实到后面,接受现状之后也不是不舒服。
  毛巾浸了热水,温度正好,亚尔斯感受到身上黏腻的汗液被擦去,微微闭上眼,正准备睡过去的时候,他下一秒差点窜到房顶上去!
  “不是不继续了吗?!”
  白术:“……留着会生病,总要清理一下。”
  亚尔斯掷地有声道:“我体质好,不会生病。”
  白术沉默两秒,温柔又强硬的按住他:“那也不行。”
  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那就是没得商量,亚尔斯绝望倒回去,彻底不管了。
  无所谓了,反正家里没别人,两只小的睡成一团,七七没事时半夜从不出屋……
  丢脸就丢脸了。
  谁叫他是白术呢。饶是如此,亚尔斯还是坚强的拒绝了白术把他抱下床的提议,慢吞吞的挪下了床,面无表情看白术迅速的更换床上用品。
  白术一边换一边道:“我发病时,你之前不是也抱过我?”
  亚尔斯平铺直述:“你不一定抱得动我。”
  宽大的双人被在半空扬起漂亮的弧度,白术一顿,又用那种看得他想炸毛的意味深长的眼神扫过来。
  还着重在他腰腹间绕了一圈。
  亚尔斯:“……”他明智的决定暂且不逞口舌之利。
  被抱起来倒没什么,但刚经历了颠覆他三观的一系列过程,他下意识的不想被这人抱。
  ……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太妙的后果呢。
  亚尔斯从来信任自己的直觉。
  亚尔斯身体再好,生理结构也注定了承受方会更难捱一些,这还不比真刀实枪在身上捅几个窟窿,那种异样难受的感觉不是说忍就忍的,白术也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初次来说,确实不适合太多次。
  熄灯上床,他伸手抱过亚尔斯,轻缓的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睡吧。”
  折腾了大半宿,亚尔斯确实困得不行了,黑暗潮水般笼罩上来,他疲惫的闭上眼,嗅闻着白术衣襟上的气息,呼吸迅速平缓下去。
  白术在他额发上落下一吻,也缓缓闭上眼睛。
  翌日一早,白术难得比亚尔斯先起床出门,阿桂脸上擦过膏药已经消了肿,只是还留着痕迹,就贴了药贴做点掩饰。
  不然走过路过一看他脸上鲜明的巴掌印,还以为他对哪个姑娘干了什么呢。
  “阿桂。”白术叫了他一声,歉然的笑了笑,“亚尔斯今天身体不适,你去把这些药包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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