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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所求(古代架空)——巧克力豆778

时间:2024-01-16 10:13:35  作者:巧克力豆778
  萧梓铭晨起就未见到人,一身的浴火没纾解,人显得暴躁。看蓝玉来的方向,便认定这人是半夜从他房里跑了去勾搭他弟弟,心里更气,众人对他弟弟众星捧月,偏偏拿他不是个东西,他平日里忍了不说,落个平庸却不善妒的名声,怎么这下贱的官妓也瞧不上他,上赶着往萧梓童房里跑。
  萧梓铭是给父亲请了安回来的,叫父亲几个“不成器”闹得烦闷,身后跟了几个小厮,也是大气不敢喘。昨夜领了蓝玉的那人眼尖,叫了一句:“这不是兰玉吗?”
  蓝玉听他叫,心里骂了句多事,还未低头行礼就被萧梓铭一个巴掌掀翻在地,他未防备,萧梓铭又用足了劲,整个人撞到廊柱上,头磕晕了不说,牙齿咬到嘴角,直接嗑出血来。
  “下贱!下贱!”萧梓铭火气寻到人发泄,又狠踹蓝玉几脚,骂道:“我花钱买你,你瞎了眼昏了头,想要往哪张床上爬?”萧梓铭尤嫌不够,一脚踢到蓝玉小腹处,蓝玉痛的惨叫一声,捂着小腹直不起腰。
  萧梓铭还要打,回廊上就看萧梓童沉着脸过来,他不愿在萧梓童面前失态,理了理外衫,皮笑肉不笑:“槿杨急匆匆的是要去哪?”萧梓童礼也懒得做,瞥了一眼地上蓝玉,应道:“我屋里跑了人,来找回去。”
  萧梓铭说:“不过是个万人骑枕的官妓,也要槿杨亲自来抓。”漫不经心瞥了一眼蓝玉,声音低凉:“你可真是有本事啊。”萧梓童侧身挡住萧梓铭视线,笑了一声:“边境苦寒,少有这样的玩物,如今见了便舍不得放,还请大哥体恤,饶我过错。”萧梓铭哼一声,不屑甩袖:“槿杨言重,你既然喜欢,大哥自然是要让,只是此人心思不正,槿杨玩玩就好, 不要上心。”萧梓童一躬身:“是。”
  萧梓铭带着人乌泱泱走了,阿珠从远处一路小跑过来,累得直喘。萧梓童人高马大腿又长,丝毫不管她这个通风报信的人跟不跟得上。眼见人都走了,阿珠上前去扶蓝玉,奈何蓝玉也是个成年男人,一时没扶起来。萧梓童将他打横抱了往房里走。
 
 
第4章 火光
  蓝玉靠在床上,谢绝了要给他上药的阿珠,自己抖着手掀衣服。被踢到的地方泛起淤青,他刚要抹,被萧梓童一把抢过,眼神暗暗盯着。
  “我自己来吧。”蓝玉不敢劳烦瘟神大驾,抬手要拿药,萧梓童站直了不让他够,说了一句:“老实点。”蓝玉乖巧坐好不动了,阿珠想笑又不敢,装模作样咳一声,出门时贴心把门关好。
  萧梓童揉着蓝玉白皙皮肤上的淤青,觉得十分碍眼,不留神便揉了许久。蓝玉不自在挣了挣,出声提醒:“二公子……可以了。”
  萧梓童用手指摸了一圈药粉,掐住蓝玉脸颊,利索说了一句:“张嘴。”他盯着蓝玉口腔内被咬坏的豁口,沾了药的手就摸上去。
  “唔……二……”蓝玉一讲话,牙齿就磕到手指,萧梓童啧了一声,说:“别咬我”。蓝玉不敢动了,努力的兜着口水,心脏跳的厉害,渐渐红了耳尖。萧梓童心无旁骛,仔细将伤口抹好,拿过帕子擦擦手,在他对面坐下了。
  萧梓童目光太过严厉,蓝玉绞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跑什么?”萧梓童开口问,蓝玉就急忙答:“没跑……以为二公子不要人伺候了,就想着回楼里。”
  萧梓童一拍桌子,怒气冲冲道:“那样的淫窝回去做什么?你没被男人肏够吗?”蓝玉呆滞一瞬,不知如何回答,起身缓缓跪了下去。萧梓童忙过来拉他:“你跪我做什么?起来!”蓝玉被他强硬拽起来箍在怀里,叹口气:“二公子将我养在这里,不也是……”他没说完,二人却对后面的话心知肚明。
  气氛一时降到冰点,萧梓童揉了揉蓝玉后颈,放缓语气:“早膳不是没吃?陪我吃一点。”
  萧梓童是军中出来的,吃饭也像打仗一样,蓝玉刚吃了两口,萧梓童就放下碗筷。蓝玉作势也要撂筷,萧梓童用汤匙舀了一勺子竹笋肉给他,蓝玉只好又拿起筷子,放在嘴里细细嚼了。萧梓童得了趣,一勺一勺夹菜给他,堆了冒尖一碗。
  蓝玉面露难色:“这……我吃不下。”
  萧梓童说:“多吃点,你太瘦了,抱着硌人。”
  蓝玉吃了小半碗,抱着肚子叫:“不行了,实在不行了。”
  萧梓童露出难得温柔神色,将那半碗拿过来吃了,蓝玉噎了一下,欲言又止。
  萧梓童放下碗,不解的问:“怎么了?不能浪费粮食。”
  蓝玉斟酌着开口:“二公子……”
  “二公子二公子……”萧梓童气急败坏:“别叫我二公子!”
  蓝玉真诚发问:“那我应该叫什么?”
  萧梓童撇过脸:“自己想。”
  蓝玉沉思一会,叫道:“萧将军……”
  萧梓童屈指弹他脑门,蓝玉“哎呦”一声,捂着泛红额头百思不得其解。萧梓童恨铁不成钢:“你要气死我。”
  斟酌着称呼,两人你来我往闹了许久,最终才在萧梓童威逼利诱下,磕磕绊绊叫了句:“槿杨。”
  蓝玉许久没这么轻松过,不用小心翼翼陪着笑脸,不用被喜怒无常的男人粗暴压在榻上做腌臜事,在正午和煦阳光里他听见萧梓童说,留在我身边吧。几乎没有思考,蓝玉脱口而出:“好。”
  他将心里那点委屈和不安压下,不去思考萧梓童将他当成哪个故人的替身,也不去思考自己皇家钦定的官妓名分能不能脱离,只是现在,他在萧梓童身边,握住了那道腊月寒霜里最温柔的一束火光,纵使有一天这束火光烧的他万劫不复,他也不愿放手。
  也没什么,比这条命更下贱的了。
 
 
第5章 白水
  小将军的房里养了个官妓,这个消息没多久就传遍整个京都。怀春的少女们鼓着脸给小将军开脱,年轻气盛火气旺的男人总得找个物事泄火,只是便宜了这个官妓。
  她们气完又互相安慰。官妓身份低微,且一辈子摆脱不了这个低贱的身份,若不是只供给达官显贵们亵玩,官妓的身份还不如街头随便哪个楼里的娼妓。小将军年轻,喜欢也只是一阵,他如今二十二岁还未娶妻,不找妓子,还能找谁呢。
  达官显贵的少爷们却像瞄到萧梓童七寸般兴奋,怕就怕这位高权重年轻气盛的常胜将军不食人间烟火,既然他在屋里藏娇,想来也不是什么三纲五常的正人君子。
  少爷们讲究,玩人也去红楼里,在家藏人让同伴知道了没什么,让父亲知道了就是一顿家规。只是萧梓童的父亲还没萧梓童官大,萧家的恩宠也都仰仗着萧梓童,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
  只是苦了萧母,每天应对着送上门的各色美女美男,好不容易塞进萧梓童后院,又被他铁青着脸都撵了出来,差点冻死在秋日的寒风里。
  萧母偷偷见过一回蓝玉,那孩子看着眼熟,眼角眉梢都带着勾人的媚意。萧母不敢再看,愁眉苦脸的怕自己儿子被狐狸精吸干精气。好在萧梓童没有每日在床上醉生梦死,天天早出晚归,按时按点到军大营打卯,萧母也就没去找蓝玉麻烦。
  蓝玉每日醒来都见不到萧梓童,用过早膳,整个后院随他逛,他常在萧梓童书房里待上整日,从整房的军书里挑出几本策论研读。阿珠细心,托人从外面又弄了些《增广贤文》《格言联璧》之类的,叫蓝玉好生感谢。
  和蓝玉想的不一样,萧梓童没有把他当成禁脔使用,两人的房事虽激烈却不多。萧梓童晚上回来,多是拉着他问今日做了些什么,蓝玉若是回答看书,萧梓童又会问看了些什么。一顿晚饭经常在两人轻声交谈中度过。
  蓝玉若是累,萧梓童也不强迫他,抱着人就睡。按规矩蓝玉该睡在外侧,夜间方便起身照顾萧梓童,没想到萧梓童搂着人就往榻里滚,搂紧了不让人动,蓝玉埋在他怀里,一觉天明。
  若是行事,阿珠会提前驱散门口零星几人。蓝玉哭的凄惨,堵也堵不住,媚叫的声音又太过淫荡,叫萧梓童停不下来哄他,不管不顾的将身下物事往他身体里捅,蓝玉抽噎着高潮时,身下的被褥都晕出水渍来。
  萧梓童进的深,非要将整根都埋进去操弄,蓝玉受不了,他就箍着人一下一下磨,哄着蓝玉叫他哥哥,蓝玉捂着小腹手指绞到泛白,不停的求饶,哥哥,槿杨,萧郎一通乱叫,萧梓童才满意的停下来吻他,小声的问:“里面怎么不让撞?嗯?”
  蓝玉不知道。
  他这幅被男人调养过的身子,清晰知道自己的敏感点浅的手指都能碰到,却没人像萧梓童一样撞到过最深处,似乎要将他捅穿。
  肏进深处的快感实在太过恐怖,他害怕,便极尽所能讨好萧梓童,求他轻一点。有时管用,有时萧梓童是故意让他哭,偏偏抵着最深不能触碰的那处撞,堵住女穴入口不拔出来,看他被自己体内的淫水逼的小腹隆起,再看他失禁般尿在床上。
  这个时候萧梓童才会得到满足,化去满身戾气,俯下身亲他眼睛。蓝玉亲着亲着就睡过去,梦里还在思考,这双眼睛,到底是像谁?
 
 
第6章 中医
  萧梓童回京已有月余,军大营他只是个挂名将帅,每天去打个卯就算了,平日里大多是与一些皇亲贵胄、官宦子弟往来,他不善官场言辞,却因军功赫赫叫其他人打心底里敬畏。后来家里藏了个蓝玉,又要面对父母亲与舅舅的诘问,着实忙了好一阵。
  京都皇城根旁的产业随便哪家都与从五品以上官员沾亲带故,南门旁有一家面积不大,装修却十分考究的医药馆,店里门客寥寥,熏着南洋来的木质檀香,萧梓童瘫坐在太师椅上,昏昏欲睡。
  老板是个与萧梓童年级相仿的青年,与萧梓童战场上磨砺出来的肃杀不同,整个人古色古香,连那双狭长的眼都长得与画中相似。少年坐在正位上品茶,瞧了一眼萧梓童脸色,简而言之:“要节制。”
  萧梓童“蹭”的坐起,“少胡说八道,我年轻着呢。”沐子谦盯着萧梓童红润有光泽又意气风发的脸说:“我知道,我怕你家里那个不行。”萧梓童又躺回去:“我跟你说的事你办了没有?”
  沐子谦将一把新得来的扇子打开,放在鼻尖处闻了闻,说:“办了,不好办。”没等萧梓童问又继续说:“我得先问你,你说他是蓝颐玉,你真确定吗?”
  萧梓童正了脸色:“确定”。
  沐子谦点点头:“蓝家满门抄斩,蓝颐玉还活着。”说罢摇摇头:“生不如死的活着”。
  萧梓童脸色难看:“我得知道他以前的一些事。”
  沐子谦又问:“你怎么不问他?”
  萧梓童说:“他没认我,不知什么原因,或者说是顾虑,他以为我把他当成了谁,他不说,我不逼他,但事情总是要查。”
  沐子谦点点头应道:“那好。我来告诉你我查到了什么。”
  沐子谦站起身,开始在房间内踱步,这是他的毛病,给人看病或分析事情的时候总要走来走去,他眯着眼,手上敲起扇子,扇骨刻在手掌上闷闷的响,沐子谦随着声响开始理:“无论我怎么查,也查不到蓝颐玉是怎么躲过砍头的。”他先说结论,然后说:“我能查到他消失后再出现的时间,是灭族一个月后。”
  建昭四十年,大辰朝史上最穷凶极恶的大奸臣被满门抄斩,其中罗列几十项罪状,桩桩件件都是诛九族的大事。蓝家家主原位至左丞,家中嫡女是极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贵妃,蓝家小儿子蓝玉年少成名,一篇《民策论》受万民敬仰,得天下学子拥护,不过十几岁,就被誉为天下学子榜首。
  因名气太盛,承帝师衣钵,做太子伴读,与太子同吃同睡,更被当朝皇帝所喜爱,赐了皇子们犯的“颐”字,改名蓝颐玉。只是过慧易折,蓝颐玉受父亲所累,锒铛入狱,本应死在断头台上,却莫名入了红楼,收了中间的“颐”字,化名“兰玉”,挂牌子接客。
  沐子谦说:“蓝家倾覆一年后,他才在红楼里挂牌接客,但是我往前查了查,蓝玉早在挂牌前就已经……”
  萧梓童脸色难看,问了句:“查得到是谁吗?”
  沐子谦说:“当然查得到,只不过只知道人,不知道细节。”沐子谦走累了,坐在萧梓童对面饮口茶:“柳少华这个人你知道吗?”
  萧梓童点点头:“略有耳闻”。
  沐子谦说:“此人父亲是武将,在你舅舅麾下不是个什么起眼人物,不过此人全家都敬仰你舅舅,柳少华常年泡在红楼里,那些不正经的阔少爷他各个都认识,这回听闻你要找人,那叫一个鞍前马后,今晚摆酒设宴,就在红楼。”
  萧梓童说:“请的是谁?”
  沐子谦正色道:“御史大夫偏室三子,刘家三兄弟。”
  刘家三兄弟的名声不好,民间流传,刘家三兄弟是烂了根的,不仅常见泡在红楼里玩男人,玩的花样手段之残忍,令人惨不忍闻。
  萧梓童起身要走,又回头嘱咐沐子谦:“你告诉柳少华,晚上我不会露面,让他把细节问清楚,我在后面听。”
  沐子谦点点头,爱不释手的摸着手里扇子,说:“你能不能让蓝玉给我题个扇面?我以前就喜欢他的字。”
  萧梓童顿了一下,淡淡的说:“他如今和从前大不同,字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沐子谦遗憾:“可惜,从前他的字最是锋利,是被称为文人风骨的。”
 
 
第7章 夜宴
  红楼是大辰开朝时专为前朝余孽准备的牢狱,只是疏于管理,作风越来越淫乱,后来干脆改成妓院,收容那些罪臣贼子的儿女,填充官妓,给达官显贵们取乐。
  柳少华是红楼里的常客,此次夜宴他包了个雅间,点了四个面容俊秀的小馆,早早来到房内等候。只是没想到萧梓童比他来的还要早。
  萧梓童不似传统意义上的武将,他身量修长,看体型比普通武将显得有些瘦弱,匀称身材裹在常服里,束着扎高马尾,显得十分俊朗。但柳少华是听过他父亲说萧梓童的,那修长身材上覆盖的肌肉,在战场上足以掀翻一匹战马。此刻他神色不明,在座位上浅浅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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