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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所求(古代架空)——巧克力豆778

时间:2024-01-16 10:13:35  作者:巧克力豆778
  萧梓童走过去将人扶起来,拍打蓝玉身上灰尘。郭景怀哪里还不懂,双膝跪地给萧梓童磕头:“将军恕罪!小人不知道他是将军朋友!”
  萧梓童“嗯”一声,没接话,郭景怀跪在地上不敢动。萧梓童扶着蓝玉,发现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惶恐状态中,手也抖个不停,萧梓童握住那双手,用力碾了碾。唤道:“蓝玉……阿玉!”
  郭景怀悄无声息捏紧拳头。
  蓝玉似是才缓过神来,攥紧萧梓童手腕,小声道:“我失态了。”
  萧梓童随意挥手打发走郭景怀,隔着面纱盯着蓝玉朦胧不清的脸,问道:“不舒服?要不要回去?”蓝玉摇摇头,冲萧梓童咧嘴一笑:“饿了。”
  牵着蓝玉往门外走的时候,萧梓童瞥了一眼门板上挂着的郭景怀的腰牌。
 
 
第14章 癔症
  今日是京都每月一次的集市,街上热闹的很。萧梓童也不骑马,拉着人在街上慢悠悠的逛。只是蓝玉实在心不在焉,随便看了几家便去了京都最高那座酒楼吃饭。
  那是家新起不过两年的酒楼,唤作“冬青阁”,老板据说是朝中哪位重臣的面首,为了讨美人欢心,建了这座酒楼。
  酒楼布置奢华,有些俗气,奈何酒菜实在是上等,若是坐在顶层,还能一览京都美景,名气才大了起来。
  老板嗜甜,店里菜口味就偏甜,蓝玉口味清淡,萧梓童点完菜,嘱咐几句,看蓝玉盯着碗里的茶水发愣。
  萧梓童突然凑过去,掀开面纱,叼着唇舔舐,蓝玉一惊,下意识推他。萧梓童得寸进尺,将人两手按在胸前,用牙齿叼着唇珠吮吸,直到蓝玉紧绷的身体软在怀里,才舍得放开。
  蓝玉往四周看,萧梓童调笑道:“没人。”
  蓝玉将斗笠拿下来,脸色通红,嘀咕一句:“光天化日……”
  萧梓童将凉掉的茶水泼干净,又添上新的,瞟了他一眼:“光天化日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溜号,等会在这办了你。”
  蓝玉瞬间坐直,绷直身体,双手揉搓着开口:“槿杨……不要。”
  萧梓童揉揉他脸:“逗你的,别害怕,我不欺负你。”
  他指着楼下一家糕点铺子说:“那家红豆酥好吃,我去买些给你,等着。”他起身要走,又俯身亲蓝玉一口:“菜上了先吃,别等我。”
  蓝玉本想拉他,奈何人跑的飞快,蓝玉叹口气,用手指蘸着茶水,百无聊赖的默经。
  萧梓童提了油纸包,转身又买了些蜜饯。沐子谦开给蓝玉的药苦的吓人,买点甜的回去好哄人喝药。
  大包小包买好,迎面碰上巡查,领头的侍卫冲萧梓童行个礼:“少将军好!”萧梓童点点头,转身要走,脚步拐个弯,漫不经心说了句:“哥儿几个辛苦了。”
  领头侍卫敬仰萧梓童,听人搭话,乐的见牙不见眼:“哎呦,这有啥,不辛苦哈哈哈。”
  萧梓童一看这孩子有点傻,就招呼人拎东西。领头侍卫屁颠颠走过去将大包小包提在手上,转头呵斥身后那帮眼巴巴的小兵:“看什么?干活去!”
  萧梓童带着人往酒楼方向走,侍卫跟在身后絮叨:“将军你回来时间短,京都有好几家馆子味道都好,哎,您看那家的女儿红最好喝了!”
  萧梓童踏着步漫不经心的问:“哦?那你知道哪家的妓子最风流吗?”
  侍卫嗑了下脚,险些摔倒。
  转头一想,都是男人。将军年轻火力盛的又没娶妻,京都不打仗,有劲可不都得往人身上使。
  侍卫思索半天,正色道:“还得是红楼!那的人吧,干净,调教的也好。”
  萧梓童暼他一眼:“去玩过吗?”
  侍卫一拍大腿:“我哪配啊!”
  萧梓童“哦”一声,话在嘴里转个圈:“那谁能去?郭景怀?他能去吗?”
  侍卫不疑有他,说:“郭头领能去,但是他好像不好这个,从来也不去这些个酒馆妓院啥的,也不碰小馆妓女,清心寡欲的好似要出家。”
  菜上齐许久,蓝玉才看着萧梓童身后跟著个大包小包的侍卫缓步而来。
  那侍卫黑不溜秋的,笑出一口洁白牙齿,将包裹妥帖放好,冲萧梓童行礼:“不打扰您和公子用膳了,我先走了。”
  萧梓童点点头,问了句:“叫什么名字?”
  侍卫受宠若惊:“咱叫林冲,牢将军记挂。”说完喜滋滋下楼去了。
  蓝玉被讨喜侍卫逗笑,跟萧梓童说:“起了个好名字,以后能当将军了。”
  萧梓童也打趣道:“你怎么咒人家。”
  蓝玉将筷子递给萧梓童,反驳道:“我可没那个意思。”
  菜早早上好,蓝玉一口没动,将萧梓童面前的碗填的满满的,萧梓童只搭一眼,就发现全是自己爱吃的。萧梓童拉过兰玉,在手背上亲了几口,笑道:“太可心了,还是娶回家好。”蓝玉笑容里染了一丝悲伤,说:“吃吧。”
  这顿饭两人各怀心事吃的都不爽快,蓝玉连半碗饭都没吃完,萧梓童再逼也只多吃两口青菜。萧梓童结了账,两人也都没心思再逛,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天还没黑,萧梓童便拉蓝玉去书房,萧梓童处理些军务,蓝玉便在旁边抄经。直到天暗灯爆,阿珠来催了三回,两人才搁下笔。
  萧梓童揉着蓝玉手腕,有些心疼:“抄经又不是一时,慢慢来就好。”蓝玉笑着应了。
  阿珠从袖口掏出个布包裹着的小玩意递给萧梓童:“军大营的人说,这是少将军要的弩机零件,晌午派人来送,将军不在,我就先收下了。”
  萧梓童的弩机坏了许久,连接处的几颗铁钉崩断,让萧梓童懊恼好一阵。
  萧梓童打开布包,蓝玉也凑过来看,只看一眼就面色惨白,短促尖叫一声摔倒在地。
  “蓝玉!”萧梓童要过去扶他,蓝玉却像见了鬼似的连连后退。
  “别碰我……别碰我。”他似是魇住,萧梓童将手里布包卷了丢在阿珠怀里,呵斥道:“拿远些!”随即将人抱在怀里,大步跨回房间。
  蓝玉一沾床就卷了被子缩到床脚,萧梓童要靠近,被蓝玉哭着拦住:“求你别过来!求你了!”
  萧梓童站在床边三步远的位置,柔声劝慰:“我不过去,你别怕。”
  蓝玉咬着被角抖的厉害,呜咽中眼神发直,突然猛咳起来,像是喘不上气,捂着嘴要吐。萧梓童顾不得其他,冲过去将疯狂踢打的人搂在怀里,蓝玉疯了般挣扎,一口咬在他手腕上,直接就见了血。
  萧梓童一手按他神门穴处,一手按他完骨穴处,两手同时用力,蓝玉果然不再动,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阿珠在门口急的直转圈,看萧梓童满身戾气出来。阿珠眼尖抓过手腕,用手帕去擦拭血渍,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萧梓童吩咐道:“我出去一趟,你看好蓝玉。他一时半会醒不了,要是醒了,你叫人到琉璃医馆来找我。”
  京都夜间禁马禁疾驰,可萧梓童是谁,无人拦他。
  萧梓童踹开沐子谦房门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时,沐子谦已经睡熟了。
  不过萧梓童脸色极其差劲,沐子谦便下意识伸手搭脉,萧梓童把人甩开,金刀阔马在床上坐了:“你白天有什么话要说?”
  沐子谦眨眨眼,逐渐清醒过来,他就穿着青色里衣,下地斟两杯茶递给萧梓童。
  萧梓童接了,听沐子谦问:“蓝玉怎么了?”
  萧梓童脸色青灰:“好似发癫,是癔症?”
  沐子谦撇撇嘴:“我可没摸出来这个。”
  沐子谦没摸出来,那只能说明没有。沐子谦的手是他爷爷用了多少名贵药材泡出来的仙手,凡他摸过的脉没有错的,就是人活蹦乱跳呢,他摸出死脉,家里人也哭嚎着备棺材。
  沐子谦说:“我先问你,蓝玉身体是不是特殊。”
  萧梓童点头:“是。”
  沐子谦点点头:“那便是了。我早上说的话并非诓你,蓝玉身子确实差,要养;只是我没说,蓝玉的身子差的太过了。”
  萧梓童目眦欲裂:“什么意思?”
  沐子谦不答反问:“他一顿吃多少饭?”
  萧梓童:“半碗,有时我逼着多吃些。”
  沐子谦说:“他身体亏欠太多,消耗便少,所以吃不多。只是我想不明白。”
  沐子谦又开始在房里踱步:“蓝玉生过什么大病吗?”
  萧梓童摇头:“未曾听说。”
  沐子谦叹道:“奇了怪了,蓝玉入红楼两年,纵使他日日接客,夜夜春宵,身子也不该亏到这个地步……像是死去活来过一回,若不是大病烧光了内里,不会虚浮至此。”
  萧梓童回忆着,突然说:“蓝玉有半年不曾接客。”
  他想起那晚刘家三兄弟漫天醉话中,刘小弟说:“我们将蓝玉养的好好的,他挂牌子接客,我还去照顾他生意,哪知道做了半年牌子就被撤了!这一撤就撤了半年,叫我抓心挠肝的想他!”
  沐子谦看着萧梓童,萧梓童一磨牙,恶狠狠道:“查!”
  沐子谦说:“查谁?”
  萧梓童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老鸨。”
  随即看向沐子谦:“我这两天要往朝里跑,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做,老鸨这边你帮我查。”
  沐子谦从抽屉里翻出两把锦盒包裹的团扇来,认真道:“行,我帮你查,你让蓝玉把这两幅扇面给我画了。”
 
 
第15章 月光
  蓝玉被强制昏睡过去,梦里也睡得不安稳。
  萧梓童那布包里装的是弩机零件,铁造的小圆柱,粗细都有,最长也不过5寸。
  然而却叫蓝玉想起了最可怖的事。那与布包里物事相似的东西,曾叫蓝玉死去活来过,生生去掉半条命,疼痛烙印结疤,刻在心里无法忘却。
  蓝玉挂牌接客后,也不是日夜不停,三四天有一回,客人有的体恤,有的精力不济,大多弄过一两次就算了。只有刘家三兄弟来时才操弄的狠些,往往要歇上两天才能缓过来。
  就这么过了半年。
  那天也是个普通日子,天还没擦黑,老鸨端着壶酒来与蓝玉对饮,蓝玉对老鸨没什么好脸色,也不喜饮酒,推让着饮过一杯就再也不喝,老鸨也不劝,笑眯眯的看着他。蓝玉只觉老鸨今日身上香熏得重,闻着闻着竟直接昏睡过去。
  再醒来,就不在红楼里了。
  那是处私宅,藏在京都城门口的破窄巷子深处,屋内不过十几平方,墙角摆了张没有被褥的破板床,床头一张木质长桌。整间房四面用泥糊死,只留东南方一处铁门,用锁牢牢焊住。房顶一扇小窗,一丝月光从那里倾泻而下,洒在蓝玉眼睛里。
  蓝玉醒来时双腕带了锁,锁上穿过一根铁链吊在房梁,将他整个人悬空吊在屋子正中央,仅留脚趾浅浅触碰到地面。蓝玉肩膀痛的厉害,用脚趾勾着地,希望能减轻些自己的重量。
  屋子太小,他一动作锁链哗哗响,自然惊动了长桌前身量修长的年轻男人。男人练过武,身体结实,一层薄薄肌肉藏在衣服下,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松柏之姿。
  男人点燃蜡烛,火光照在温润面容上,只是那面容实在太冷,显得有些苍白可怖。
  蓝玉浑身赤裸挂在房中央,寸步难行,任人鱼肉,却还是笑了声:“难为花姐如此费心……”
  男人嗓音淡淡的,他说:“那酒你只喝了一杯,怕是今夜难过。”随后从怀里掏出根手臂粗细的参来:“不过我要了他,给你吊着续命。”
  蓝玉瞧着随手搁在桌上的人参,顺带看全了长桌上摆放着的各式各样用具,粗细长短不一的角先生就有十几根,鞭子、银托子、勉玲、蜜葫芦、连红楼里调教不听话的小馆所用的木马都在。
  蓝玉喉咙发紧,勉强笑道:“难为你,努力保我性命。”
  男人递过一碗茶水,贴心道:“今晚这嗓子要用的太多,先润润。”
  蓝玉凑过去喝了个干净,男人脸色缓和:“很乖。”
  似乎是取悦了男人,他走到长桌旁,歪头问蓝玉:“你想先用哪个?”
  蓝玉说:“我还有选择?真是贴心。”
  男人听出他言语中的恨意,挑了根中等尺寸角先生走过来,男人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却眼也不眨的将那角先生尽数没入蓝玉尚未滋润的女穴中。
  蓝玉:“啊——”地惨叫起来,男人用手捂住他的嘴,小声道:“嘘——我们才刚开始。”
  蓝玉仰着头嘶气,尽量放松身体减少痛楚,男人对他那点小心思全然不见,手上动作不停,抓住角先生的把手就狠弄起来。他眼里全是兴奋,闪着诡异的光,只盯着蓝玉痛苦扭曲的脸,看他扭动着身体也无法摆脱刺激与痛楚,恶狠狠的将那角先生往蓝玉穴里送。
  蓝玉双手骤然抓紧锁链,在疼痛中惨叫。
  男人操弄几十下,突然拔出角先生,随手扔在地上,无趣道:“看不见。”
  蓝玉骤然解脱,惨叫咽回喉咙里,一口气分几次喘。
  男人伸手解开铁链,拖着蓝玉往床上走,那床上也捆着链子,男人一边绑他一边懊悔:“应该把你绑在床上的,失策,费了我好大功夫。”男人将他双手绑紧一齐捆在床头,然后将他腰向上弯折,两条腿压至耳边,缠绕了好几圈才绑好。
  这个姿势极其屈辱也极其危险,单单漏出女穴和屁股任人肆意玩弄,蓝玉红着眼看他,害怕地微微颤抖。男人绑好了,看着蓝玉因为紧张而翕张的女穴满意道:“我得好好看着,你这里是怎么被我玩坏的。”
  蓝玉见过许多人在床上的癖好,有要蓝玉叫的媚的,有要蓝玉吹箫的,有人偏爱颜射,有人喜欢多人运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蓝玉却从没见过一个人,像这个男人一样,把人当做死物一般操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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