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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所求(古代架空)——巧克力豆778

时间:2024-01-16 10:13:35  作者:巧克力豆778
  蓝玉呜咽着嘟囔,男人听不懂他说些什么,凑近了去听,蓝玉用微弱声音反复道:“不要了……受不了了……受……嗯……受不了了……”
  男人听得喉间发干,大发慈悲,将蓝玉腿间的勉玲与葫芦一把扯下,蓝玉骤然绷紧脚趾,尖叫一声,穴内淫水没了堵塞,兜头浇下,腿间一片淫靡水渍。
  男人看着,用手掌狠抽蓝玉女穴几下,骂道:“骚货,这么多水。”
  他解开蓝玉手上镣铐,蓝玉便直接摔倒在地,一动不动。
  男人用脚踢踢他:“别装死,有鹿心血顶着呢。”
  蓝玉没死,只觉得自己又疼又累又困,眼睛睁不开。
  蓝玉被男人抱在怀里也毫无反应,那男人笑着哄他:“别睡,我们玩点好玩的,保证你不困。”
  男人将手扣向蓝玉穴里去挖那半块参,内里早就痛到麻木,纵使那参被拽出时摩擦着穴壁,蓝玉也只是哼一声,连叫痛的尾音都没一个。
  男人嫌弃的将参一丢,用手爱抚般揉搓起蓝玉阳物来,喃喃道:“好东西。爷疼你。”
  他俯下身,含住蓝玉阳物侍弄起来,蓝玉抖下腰,阳物渐渐立起,男人侍候的舒服,蓝玉仍是困,闭着眼睛要睡。
  阳物颤巍巍立起,龟头马眼处浸出淫液,男人手腕一翻,从袖口里翻出几跟细小银柱来,那银柱长不过五寸,极细,通体光滑,泛着银光。
  男人爱怜的剥开蓝玉阳物龟头,将那银柱对准蓝玉尿道口插进去。
  尿道敏感又脆弱,蓝玉霎时睁开眼,痛的浑身发颤,他疼出些力气,一脚蹬在男人胸膛上,然而男人握住脚踝,将往后退的蓝玉拽回来,握上被撑起的阳物,大力揉捏起来。
  最脆弱之物被残暴对待,蓝玉惨白着脸去掰男人的手,叫骂:“混账!畜生!啊!!!”
  蓝玉骂他一声,他便狠掐一下,恨声道:“你也只是个人尽可夫的玩物,留着这根有什么用?不如我帮你废了,省的留念想!”
  蓝玉骇极了,握着男人粗壮手臂恳求:“求你……啊!!拔出去!拔出去!”
  男人爱极了蓝玉的反应,摸上那根银柱,阴狠道:“好!拔出去。”
  他往外抽,却未完全抽出,打个转又将银柱送回去。蓝玉叫的凄惨,男人就着那叫声,来回抽送几回,问道:“拔出去?”
  蓝玉死命摇头:“不!不拔了!不拔了!”
  男人松开手,蓝玉蜷成一团,不住的嘶气,泪流干了,只有眼尾一抹红,艳的像血一样。
  “……畜生。”
  男人被骂也心情大好,抹去蓝玉额头冷汗,笑意盈盈看着他。
  蓝玉打了个寒颤。
  乳尖被男人扣上颗金环,金环前头似针,穿透硬挺乳尖,晃晃当挂在胸口,一动就叮当作响,这痛已经不算什么。只是男人手上还有一个更细小的金环,在手指上把玩,问蓝玉:“这个,你说我该挂在哪?”
  蓝玉很快就知道了。
  女穴外的肉核经过一晚上的操弄,本来浅浅的露个头,如今却烂熟肿大,成了个肉球,男人在那肉核上比量一下,蓝玉连呼吸都停滞了。
  “放过我吧……那里……怎么能在那里……”
  男人似乎要验证给蓝玉看:“怎么不能在这里。”
  话毕,金环咔哒一声轻响,穿透肉核,挂在穴间。
  那药确是灵药,蓝玉没昏,浑身乱抖如癫痫般在地上扣翻十个指甲,喉间的惨叫不似人间声响,像是受尽折磨被扒皮抽筋的恶鬼。
  蓝玉眼前一片血红,耳鸣声大的他听不见自己的惨叫。男人一时压不住蓝玉,蓝玉翻过身呕出一大口血来,那血呕出来便停不住,一口一口往外吐,男人吓坏了,从怀里掏出小盒子,抖着手将第二颗药捻在手里往蓝玉嘴里塞。
  蓝玉吐了血神志竟清明些,咬紧了牙不咽,眼里全是死意,男人不能让他死,翻身压在蓝玉身上,用膝盖抵住穴间金环,往下一撞,蓝玉几乎昏死过去,全身脱力,牙关也松了,男人趁机把药丢进蓝玉喉咙里,捂住他的嘴,让人就着血把药咽下去。
  那药不似第一颗起效快,男人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起身给自己倒水,发觉手颤的连杯子都拿不稳,骇道:“若是他死了……若是他死了……”
  他不敢想,将杯子摔在桌子上,狠狠的说:“他自找的!他活该!死了就死了!大不了我逃出京都,上山里当个土匪头子!”
  男人正宽慰自己,转念一想,若是真当了土匪,也该找个蓝玉这样的,捆在床上,将人日夜玩弄。
  蓝玉倒在一地污秽中睁开眼,绝望的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来是这个光景。
  药劲上来,蓝玉连晕过去都是奢求,疼痛无孔不入。蓝玉哪里也不敢动,哪里也动不了,只能在男人走近时,无意识的颤抖,因为过于恐惧,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男人手又抚上肉核,轻轻一碰蓝玉就嘶哑颤抖,那嗓子已经喊坏了,男人嫌难听,皱着眉问了句:“学乖了?”蓝玉一口气分好几次喘,颤抖着点头。
  男人走回长桌,坐在板凳上,对几步外的蓝玉冷声道:“爬过来。”
  成年人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对蓝玉来说却太远。他浑身脏污,赤裸着身体,手脚并用的爬过去,冷汗成流往下淌,金环向下坠,拉扯着乳尖和肉核,等蓝玉爬到男人脚下,嘴唇都咬烂了。
  男人掐住蓝玉的脸问:“我是谁?”
  蓝玉抬眼,轻声回答:“……爷。”
  男人勾唇一笑:“爷要操你,你怎么办?”
  蓝玉眼里黑沉沉的,再没有一丝光亮,正午的阳光照进来,射在蓝玉脸上,却没照进那漆黑一片,永坠深渊的眸子里。
  “求爷……操烂蓝玉的骚穴。”
 
 
第19章 红梅
  男人在蓝玉自甘堕落的那句话里颤抖,他竟在那一瞬生出了和蓝玉长长久久的想法来。
  蓝玉该被他绑在床上一辈子,日夜求他操烂自己的两口穴,蓝玉该满脸泪,哭叫呻吟着喊他爷,男人在那战栗余韵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若是蓝玉,说不定他这天生的不举,会好起来。
  男人用眼睛瞄着蓝玉,上下扫视他残破不堪,污浊满身的身体,每一处都叫他发狂。他抑制不住那狂,将暴戾发泄在蓝玉浑圆的屁股上,他把蓝玉翻过去抱在自己腿上,双手大力揉搓那雪白屁股。
  欲火像是把人烧着了,他猛的把蓝玉推倒在地,呵斥道:“自己撅起来!”蓝玉果真背对着男人撅起屁股。
  男人抹了把脸,摸到一手鼻血。他一脚踹碎板凳,将掉落的木板当做凶器,抽打在蓝玉屁股上,蓝玉一颤,没有躲,小声叫了一声,轻轻晃了晃臀。
  火把男人的喉咙也烧哑了:“掰开,把屁股掰开!”
  蓝玉动作一僵,却还是顺从的掰开屁股,漏出中间圆口,男人用木板抽一下,看那穴瑟缩着,骂道:“都合不拢了,贱人!”
  太阳又西沉,屋里已满是腥臊味道,四面隔着泥墙,味道散不出去,声音也进不来。
  门外安静如山林旷野,屋内肉体拍打,情欲与呻吟交融。男人将那臀打肿了,渗出血丝,连穴口也打的通红。蓝玉哭了满脸的泪,看男人扔在他面前那块木板。
  男人打累了,从桌子下又翻个凳子来坐,问蓝玉:“渴不渴?”
  蓝玉爬过去,手顺着小腿摸上男人阳物,眼神讨好:“渴……”
  男人眯起眼:“给你喝爷的精。”
  蓝玉舔舔舌:“爷成全……”
  男人要蓝玉去拿银托子,说要操他穴,蓝玉动手解男人腰带,口中说道:“蓝玉的穴叫爷操烂了……”男人笑:“不给操了?”蓝玉慌忙摇头,漏出怯懦模样:“给操的……蓝玉先给爷舔湿。”
  男人不再拦,蓝玉褪下他裤子,搁至膝弯处,用手托起那处阳物,男人正要骂他骚货,却见蓝玉另一只手举起木板尖端,朝他阳物砸来。
  男人大惊,双手拍在板凳上,起身要避,膝弯处的裤子却碍事,叫他没全避开,那尖端划在囊袋处,划出一条深深血痕。男人回身一脚踹在蓝玉胸口,将人蹬出几米远,痛的目眦欲裂。
  蓝玉被一脚蹬出口血,他使不上力气,叫人躲了这下,心知没机会再来第二次。
  蓝玉也不再演,擦了嘴角鲜血,撑着起身,冷笑道:“我帮你除了这废物东西,你怎么还不领情?”
  男人心疼的擦着囊袋上的血,双眼通红:“你真该死!”
  蓝玉笑一声:“我与死了有什么分别?”
  蓝玉自知躲不过,往后退两步,想往墙上撞,男人从后面薅住他头发,另一只手绕到身前,用指尖掐着肉核死拧,生生将那肉核豁开,金环滚到角落里不见了。
  “啊!!!!!!”蓝玉尖叫着,用豁开的指甲掐男人手臂,濒死的痛感叫他破口大骂:“去你妈的混账东西!啊!!废人!!废人!!!”
  男人掐住蓝玉脖颈将他一把掼到墙上,将人掐得直翻白眼,脸色涨红。
  男人眸中恨意烧的汹涌,他掏出最后一颗药,冷声道:“死,太便宜你了。”
  蓝玉曾见过许多人的死亡。
  那时他觉得死亡真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了,中毒会死,被剑捅会死,砍头也会死,那一瞬而过的死亡叫他觉得,人命是个脆弱的东西。
  可如今他吃了药,被男人捆在木马上,颠簸着想,偏偏只有自己的命这么硬,怎么也死不了,像是注定留他一个人,受这些苦难。
  那木马是红楼里惩罚小馆的刑具,马背上一根粗长木棍,捅入穴里,人被绑着不能动,一下下受着顶弄,不管是高潮到晕厥还是撞到肠破肚穿都不会停下。
  蓝玉曾见过许多小馆在上面坐了半个时辰就哭叫着讨饶,也见过老鸨不顾情分,将人按在上面一夜,抬下来时,红白黄糊了半身,人早就没了气息。
  蓝玉坐在马上,被戳弄着女穴,在抑制不住的哭喘中想:结果最后是这种死法,死后该有何颜面去见父母与兄弟?
  人死前是要走跑马灯的,一束红梅突然闯进他记忆里。
  那大束的,漫天遍野的红梅映在雪地里,鲜红的花瓣飘了漫天,有一个人在漫天红梅里絮絮叨叨的跟他说什么,蓝玉凑近去听,听那人爽朗嗓音说:“蓝煜,等我回来。”
  啊,蓝煜……
  血不知是什么时候流的,越流越多,染红半个木马,纵使吃了药,男人也没能再叫醒蓝玉,蓝玉心脏跳得飞快,呼吸却微不可闻。
  男人将蓝玉放在地上,看他身下渗出的血与浊液,那外翻着的灔红穴肉上还立着挺直阳物,男人后知后觉的想,他阳物里还有根银柱。
  花姐进门时,被满屋的血腥气熏吐了,男人跪在蓝玉身旁,手足无措。
  花姐只看了一眼,气得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
  花姐身后跟着个白发大夫,招呼着两个小童将蓝玉扛走。
  那一晚的红楼闭楼谢客,花姐房里的蜡燃了整宿。
  浑身赤裸的男人挨了五十棒,爬在地上直不起身。花姐骂道:“你个失了心智的糊涂东西!那药是给你续他命用的烈药,你敢给他吃三颗?主子要你玩他,你便给他个教训,真叫你玩死了,你多少条命够赔?”花姐愤愤不已,将一盏热茶尽数泼在他身上,恨声道:“你将他两穴撕裂成那样,若是恢复不好,日后又该怎么接客?方老四,我念你是同乡,才收留你,你回手捅我心窝子啊!”
  男人顾不得痛,爬过去攥住花姐脚腕连声叫道:“花姐救我!我知错了!”
  花姐一脚将人蹬开:“你求我有什么用,你该求兰玉别死了,那时自有你的活路;若死了……”花姐冷笑一声:“就拿你的头给他立碑!”
  方老四命好,他杀了数十口街坊,逃到京都被花姐收留,差事没办好差点酿成大祸,没想到那人竟又活过来。
  蓝玉醒过来的那天,花姐拿了军大营的腰牌,“主子叫你去军大营办差,利索点。”
  男人接过腰牌,穿上衣服,笑道:“多谢花姐。”
  男人低头看那腰牌,花姐说:“以后就不叫原先那名了,主子赐的新名字,受了吧。”
  男人跪地朝远方磕头,嚷道:“郭景怀,谢主子!”
  也是那日之后,兰玉的牌子就不挂在明面上了。
  鹿心血丹,是燃烧身体续命的药,蓝玉吃了三颗。
  白发大夫又给蓝玉灌了成斤的汤药,各种名贵药材全国搜罗,不要钱似的给人灌下去,蓝玉醒了,也叫这些药烧光内里,从此手脚再没暖过。
  将养的大半年时光,蓝玉都是待在床上。
  春日里的风能叫人烧一个礼拜,止不住的咳,常常咳一帕子的血,整个人瘦成个骷髅架子。白发医生和蓝玉同吃同睡,汤药吃的比饭还多,半年之后给花姐交差,算是还了个囫囵个的人。
  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蓝玉是个靠药堆起来的纸人了。
  于是花姐不再安排他挂牌,却也没放过他。一两个月叫人来弄他一次,一次歇上一个礼拜,病一遭,等病好了再叫人来。
  只是有一段时间似乎是把他遗忘了,等萧梓童返京,萧梓铭点名要蓝玉来陪时,已经有两月不曾接待过恩客了。
 
 
第20章 梦醒
  阿珠守了蓝玉一夜。
  这一夜蓝玉睡得极不安稳,他被魇住了,好像意识还清醒,手脚却动弹不得。
  魇住的梦里,那熟悉的脸将他按在身下操弄,又将他按在木马上顶破了肚子,痛的蓝玉血泪不止;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发现那脸变成了萧梓童的脸,于是蓝玉用血腥的手去够萧梓童,没料到萧梓童往后退了两步,一脸嫌恶:“蓝玉,你好脏啊。”
  阿珠用手帕擦着蓝玉脸上的汗和泪,那衣衫全叫汗溻湿了,贴在身上,被秋夜的风一吹,冷的直打颤。
  阿珠拿了两床厚厚的被子给人捂住,听蓝玉声音嘶哑的喊“不要”“好痛”。那泪止不住的流,像是痛极了,猛地蜷起身子,悲怆叫了一声:“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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