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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所求(古代架空)——巧克力豆778

时间:2024-01-16 10:13:35  作者:巧克力豆778
  柳少华冲他行了个礼,小心道:“萧将军,等下人就要到了,您……委屈些,藏在隔间里别出声。”萧梓童站起身,柳少华才发现这人长得实在是高。
  “不委屈,麻烦岁寒兄。”
  柳少华听人叫自己的字,激动地带了颤音:“应该的应该的,我乐意。”
  萧梓童在隔间坐定,按下躁动不安心绪,犹如蛰伏猎鹰,屏声凝息等着猎物到来。突然想起忘记告诉蓝玉今晚不回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傻傻等许久。想到蓝玉,萧梓童胸口泛酸,用手抵住,恍然间,柳少华招呼声起,刘家三兄弟人就到了。
  他们是一同混过的狐朋狗友,几个寒暄过后都大马金刀的坐了,喝酒吃菜谈论些无关紧要的政事,萧梓童听着烦闷,用手揉酸胀的头。
  酒过三巡,再来送新酒的便是那四个小馆,送完酒人也不走,往几个醉醺醺的人身上坐,有个胆子大的坐到刘老二腿间,用软乎乎的屁股蹭,将人蹭的梆硬,被人按在怀里掐了腰,溢出甜腻惊叫。
  这声腻叫像是开弓讯号,几人都把玩起怀里小馆来,腿间孽物被含进唇舌间,刘老大笑着往小馆喉咙深处顶,顶得人满脸泪,一边朝柳少华说话:“老鸨太不地道,给你柳公子藏了这么好的几个玩意。”他讲话气息平稳,完全不似沉溺在情欲中。
  柳少华被人含得头皮发麻,将人推开些,回应道:“哪里的话,这不是拿出来和三位哥哥同享了吗。”话题从政事拐到性事上,几人才专业对了口。刘小弟染上情潮,射了小馆满口,让人吞吃下去,按着人屁股将手指往里捅,嘴上点评起来。
  他一开始,几人话题就绕着这些年玩过的小馆那个骚,那个浪,那个让人醉生梦死,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几人说着荤话,手上不停,将怀里小馆扒了个干净,扶着硬挺孽物塞进小馆后穴,他们是爷,也不管人痛不痛适不适应,塞进去了就顶着撞。
  刘老大怀里那个刚经几次人事,年纪还小,偏刘老大长得粗壮,操得也狠,小馆痛极了,下意识的躲,嘴里讨饶:“爷……爷您太大了……啊……”他晃着屁股躲,刘老大就操不爽,他眯起眼,将怀里小馆一把提起,按坐在自己怀里,啪啪狠操几十下。小馆哭的要断了气,连接处有鲜血顺着往下淌。
  柳少华不爱见血,却也谈不上心疼,似笑非笑:“刘大哥这么生猛,别把人做死了晦气。”
  刘老大捂着小馆嘴让人哭不出声,说:“这些个皮糙肉厚的,操不死。”
  柳少华和刘老大还在交谈,那边两个兄弟已经吼着先后射进小馆后穴里,两个人腻叫着受了。刘小弟操完将怀里腿软脚软的人往地上一推,指着刘老大怀里的小馆说:“大哥,你快些弄,我也想操这个。”
  刘老二没吭声,射完了也不穿裤子,怀里那个兜着一屁股精液跪下来给他舔干净。刘老二勾着人下巴,说:“去操了地上那个。”小馆惊恐抬头,看刘老二眼里的不容抗拒,爬过去将地上那个翻过去,撸硬自己欲望,噗嗤一声捅进去,前后摆着腰操干起来。
  刘老二看了一会,一脚踢过去将两人踹倒,骂道:“混账东西,叫出来给爷听。”两人又急忙爬起来,叫着重新搞到一起。
  萧梓童阖着眼,鼻尖腥膻味道熏得他只想吐,他久居沙场,不知京都的红楼竟是个这样无法无天,不知廉耻的淫乱之所。蓝玉在这里待了一年,若是……他不敢细想,只是眼神愈发的冷。
  刘老大怀里的小馆惨叫着被人射进穴里,没了刘老大支撑,直接砸在地上,抖成筛子。刘小弟看了一会欲望早就硬了,他也不嫌脏,将人拖到一旁摆成跪趴姿势,按着雪白的屁股就着穴口的血与阳精“咕叽”一声捅进去,小馆痛的要昏,腰努力的往上挺,生怕惹恼了身上这位爷。
  柳少华也弄完了,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没撒手,低下头咬他锁骨,轻轻说了声:“别怕。”刘老大吐出口浊气,笑着问:“这是你相好?”柳少华也笑:“我又不是萧大将军,养个妓子当相好。”
  刘老大敛了笑意,试探的眼光扫过去,低声问:“怎么?柳公子也不喜萧将军啊?”
  柳少华愤愤的说:“呵,人模狗样的东西,就是他在这我也不敢说,不过是上战场砍了几个兵,说不准是他舅舅给做的假账,天高皇帝远的,谁能说得清呢,到衬得我是个什么不中用的玩意了。”
  刘老大也一拍桌子:“好!柳公子好见解!天高皇帝远的,边疆那点事,拿回京都来,谁说得清呢,就冲他敢在屋里养妓这事,就不是什么廉政清洁的好东西!”
  柳少华叹口气:“只可惜,没玩过那个妓,听说也是红楼里的,怎么我没早发现这个尤物,迷得萧将军脸皮都不要了。”
  地上的小馆尖叫一声,破碎的嗓子发出求饶:“啊……爷……爷,要死了……”
  刘小弟没有他大哥那么凶猛,又射过一次没有精力,却也不想就此罢休,他从床边摸来个角先生,用死力气往小馆穴里捅,那角先生尺寸长度各不同,刘小弟找了个最长最大的往里塞,恨不得连把手也塞进去。
  小馆在地上翻起白眼,后穴里血流一地,抽搐着似是要不行了。
  “行了,柳公子还在呢,别惹晦气。”刘老大发话,小弟不爽也不敢忤逆,泄愤似的又捅两下,才直起身踢了一脚,骂了句:“滚吧,晦气东西。”
  刘老大摆摆手,地上苟且的两人也赶紧爬起来,冲几人磕头,扶着已经昏厥的小馆退了出去。
  酒又温上了,刘老大慢慢的饮,柳少华也不急,他知道刘老大这是有话要说了。二哥给小弟理好衣服,四人诡异的沉默一瞬,刘老大开口:“柳兄,我跟你说,萧梓童养的那个,确实是个好玩意。”
  刘小弟咂咂嘴,一脸回味:“是啊,也不怪萧梓童要把人留在府里了,要是他回来,我还要在操他一回。”
  柳少华连忙给三人斟酒,面露惊异:“怎么?您哥儿三个竟是尝过味道的?”
  刘家兄弟对视一眼,忽然大笑起来,柳少华急着问:“快跟弟弟我说说,怎么回事?”
 
 
第8章 噩梦
  刘家三兄弟一母同胞,年领各有相差,兴趣爱好却相同,都是床上那点事。
  刘小弟十几岁时三人便一起出没红楼,常年宿在那里。三兄弟的母亲貌美性格却极端,因此不受宠,三兄弟又是烂泥扶不上墙,家里除了供给日常花销外从不管,三兄弟因此更加顽劣。
  红楼老鸨是个三十左右的妖艳女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眉间一颗红痣,裹着红纱抹胸,匆匆一瞥便难移开眼。
  这样的老鸨,却对三兄弟打心底里厌烦。无他,三人喜欢同行,连床上事都要一起弄,三人只点一个小馆,经常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不少好货色都玩废在了三兄弟手上,三人个顶个的残暴,尤其是刘小弟,下手没轻重,故意把人往死了弄。
  因此三兄弟虽是常客,出手也阔绰,老鸨却还是不待见三人,经常指派些一般小馆去伺候。三兄弟因此弄得更加凶残,后半夜人就没了气息。
  后来京都发生那件大事,整个城偃旗息鼓许久,红楼酒馆统统停业整顿,三兄弟许久没有纾解,急得脸上起泡。
  这时老鸨却主动找到三兄弟,说是让他们帮忙调教一个人。刘老大心思算沉稳,欲火攻心却还问了一句:“什么人。”
  老鸨说是新得来的孩子,脾气太烈,不调教好,挂不出牌子。末了,老鸨用红纱掩了嘴,悄声说:“你们只管玩,但有一点,千万别把人玩死了,若是人没了……”她那双风流眼一一扫过三人,转身出去了。
  刘小弟愤愤道:“玩还要兜着度,那别找我们啊!”刘老大心里打鼓,不敢接,又不敢不接,晃着两条腿跟兄弟们往红楼走,楼里静的吓人,唯有楼上顶层的暗房里用锁链捆着个人,刘老大说:“我只是看了他一眼,那点害怕就都不见了。”
  总有些罂粟花毒,值得你为他以身犯险。
  老鸨说,那是兰玉,兰花的兰,玉石的玉。家里送来还债的。
  刘老大没见过这么干净的人,全身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白,挣扎扭动中被娇养的皮肉细腻,让人摸上去就不想放手。那双眼睛噙着水雾,恐惧着,害怕着,却还浸着光。用弱小可悲的声音说:“别碰我。”
  三兄弟一时都愣了神,老二问:“大哥……这”,刘老大咬咬牙,狠声道:“弄!弄好了或许有人保我们,弄不好也许我们连这个门也出不去。”
  刘老二也起火:“对,死也当个风流鬼!”
  刘小弟不懂,他看人漂亮,走到旁边去细瞅,这一瞅不打紧,尖叫一声:“哥哥!你们快来看!”
  刘小弟掰开兰玉两条腿,那腿间坠着的玉茎十分秀气,向下耷拉着盖住一条窄窄小缝,那缝藏在稀疏丛中,颜色十分干净。
  刘老大这见惯了世面的人也是一惊,手也跟着抖起来,兴奋道:“值了!值了!”
  三人把兰玉弄上床,分开他两条腿绑在床两边,将那处窄细肉缝露出;又将两只手也捆好,五花大绑捆在床上。
  刘老二看兰玉挣扎的凶,犹豫着问:“要不要给他用些药?”刘老大烧的口干舌燥,急道:“用了药算什么滋味,就该这么玩。咱们时间久着,还怕用不上药吗?”
  刘小弟新奇,脸对着那处窄缝,伸了根手指进去,只是没个指尖,兰玉就晃着腰躲,眼里全是血丝,嘴上骂着:“滚!滚!”刘小弟惊奇道:“大哥,他连骂人也不会!”刘老二掰过兰玉脸颊,用舌头细细的舔,身下开始发硬。
  刘小弟被他二哥色情样子也弄起火,又埋头研究起那处窄缝来。他用两根手指掰开缝隙,中指旋转着往里探,兰玉猝不及防,“啊……”的叫起来,眼里泪往外滚,咬着牙把呻吟咽回去。他瞪着一双通红的眼怒视刘老大,刘老大再也忍不住,向前一把推开刘小弟,两根手指“噗嗤”一声就捅了进去。
  “啊……!”兰玉痛的压抑不住,躲也躲不掉刘老大在穴里使劲抠挖的手指,被刘老二按住腰,被动的承受。
  “别……不要!”兰玉受不住,晃着头求饶,刘小弟被推开也不恼,他看兰玉长得漂亮,掐着他的脸亲他。舌尖勾着舌尖往兰玉嘴里送,将人堵得叫也叫不出来。
  刘老大手指被紧紧夹着,抽送都有些费力,他用了力气,带出穴里淫液,弄得那一片湿漉漉的,看着十分淫靡。
  “进得去吗?”刘老二问。
  刘老大摇头:“不成,太窄。”
  兰玉骇的发抖,不住的摇头。刘小弟不管,双手掐了兰玉乳尖把玩,直到乳尖通红变大,又用牙齿叼着咬。刘老大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弟弟,气的打了他一巴掌。刘小弟扶着头委屈巴巴:“干嘛!”
  刘老大指使他:“找润滑去。”
  刘小弟翻了个大白眼,下床从柜子里拿出润滑的脂膏,递给刘老大。
  “你来玩一会。”刘老大往后退开,刘小弟兴奋的直冒光:“谢谢大哥!”
  刘老大拽着老二退到一旁,寻思着问:“这反应,明显是个雏,怎么弄?”
  刘老二还硬着难受,深呼吸几次,斟酌着回答:“不清楚,我们先按要求办事,老鸨说让我们把人调教的能接客,我们就先这么办。”
  刘老大咬牙:“该死的老鸨!把我们推火坑里来了!”
  刘老二无奈:“老鸨有什么可怕的!怕就怕这事背后的主使,我们得罪不起!这个兰玉身份未知,若是让我们祸害了,怕以后有人报复,但我们若不做,又怕出不去这个门,身前虎,身后狼,怎么都难走。”
  刘老大沉思半刻,沉声定了:“管他身前身后,虎狼一刀砍了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是场赌局,死不死的,不管了!”
  刘老二点头:“成!听大哥的!”
  兄弟二人吃了颗定心丸,就听床上兰玉叫的凄惨,声音带着哭腔,求刘小弟放手。
  刘小弟挖了一整盒脂膏往里送,抽插间已填四根手指,将那处窄缝撑开,漏出艷红血肉,晃得刘小弟眼光发直。刘小弟欲火上头残暴就起,手下动作越来越重,兰玉耸着腰往上躲,哭着求饶:“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我真的不要……”
  刘小弟喘的像头牛,瞪着血红的眼睛哑声喊:“大哥!大哥!”
  刘老大走过来望向穴口,那处被小弟扒开,瑟缩着流出晶莹液体,红艳艳的勾着人。刘老大骂一句,掐住兰玉脚腕抬高他的腰,硕大的龟头在入口处蹭了蹭。
  兰玉被蹭出鼻音,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身上的人,说:“求你,真的不要……放过我吧……”
  刘老大笑得狰狞,用鸡蛋大的龟头捅开兰玉紧致逼口,碾着穴肉往里怼,受到压迫的穴肉争先恐后的迎上来缴紧。兰玉往后仰着脖颈,哭着叫,双腿被人掐得狠,蹬也蹬不出劲。
  刘老大也被过于紧致的穴口逼得叫:“操,操,好紧。”他脸上挂不住,掐了兰玉屁股就开始猛干,兰玉一口气没缓过来,就被人大开大合的操弄,眼前一阵阵发黑,张着嘴“啊啊”的呻吟,不一会嗓子就哑了。
  刘老大没操过这样的极品,不过百十下就射进穴里,射完还觉得不够,抱着雪白的屁股使劲揉。刘小弟忍得要爆炸,上前挤他大哥:“该我了,让我也来一次。”
  刘老大往旁边退开,兰玉双腿还在抖,撇在床上一时没合拢,刘小弟欣赏着兰玉哭到泛红的脸,将硬挺欲望一插到底,上下操弄起来。
  “不要了……不要……啊哈”
  两人不懂怜惜,将第一次承欢的兰玉撞的呻吟破碎,只会哑着嗓子喊不要,眼睛通红,腰身柔软,撞一次塌一次。等刘小弟也射进去,那处竟流血了。
  兰玉内里撞坏了,却连蜷起身子都做不到,刘老二跪坐着把他腰身抬高,望着顺着大腿根留下的蜿蜒血渍笑道:“爷们儿给你破处。”
  他就着血液再度顶进去,兰玉疼的发颤,受不住不停歇的连做三轮,软的没有力气挣扎,随着刘老二的动作上上下下沉浮,偶尔被刘老二顶到伤处,才瞪着双无神眼睛,软绵绵喊一句:“好疼……”又操弄了一盏茶的时间,兰玉已经意识模糊,刘老二要射,俯下身去咬他肩膀,听兰玉迷迷糊糊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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