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温明秋凝滞了片刻,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温叙言能问出这种问题,"大概……受到的刺激太多了。"
"这样啊。"温叙言合上了手中的财务报表,"这份有问题,让他们打回去重做,为什么账目前后不一致?找不出来问题就都滚回去重学。"
"知道了。"
"对了,差点忘了,既然他不愿意醒来,那就让他好好睡吧。我等着他呢。"温叙言掀开被褥,拨弄着那两颗小铃铛,清脆悦耳的铃铛音响了起来。
"你可得快点醒来……在我生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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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是超级大变态
第11章 10、陌生
10、陌生
半年后。
纯白色的房间里,昏睡半年的人终于睁开了眼。
眼前一片雾茫茫的,什么都看不真切,宋念慈缓缓眨了眨眼睛,嗓子干痒,他动了动嘴唇,"水……"
"醒了?"温叙言坐在床沿,将温水喂到了宋念慈的嘴里,深情款款道,"念慈,我等了你好久啊。"
"滚。"宋念慈看见了那张恶人脸,干涩的嗓子愣是喊出了声,只是声音嘶哑微弱,这一觉睡得太久了,他的思维已经有些迟缓了,但并非忘记了温叙言做的事。
"脾气还是这么大,你与他可真是一点都不像啊。"温叙言感叹了几句,又故意用暧昧的音色讲话,"睡了这么久,我很想你。"
真是恶心,若是能讲话,宋念慈定要将这个虚伪做作的人骂个狗血喷头。
"好了,阿慈,不逗你了,好好休息吧,等你身体养好了,我送你一份大礼。"
宋念慈头痛不已,总觉得自己错过了许多事。他想坐起身来,脚腕手腕却异常沉重,他探出手臂,却看到了栓住自己手腕的铁链,铁链不算长,活动范围非常有限。
该死的,他恨不得立马杀死温叙言这个狗东西。
宋念慈看了一会便觉得头晕眼花,体力不支,他有些诧异,为何睡了一觉,自己就变得这样虚弱,四肢绵软无力,甚至纤细了不少。
温叙言一定对他做了什么。
"来,见见我给你准备的大礼。"温叙言将铁链解开,从容淡定的样子是料定了宋念慈无力反抗他。他将人抱在怀里,向浴室走去。
宋念慈环顾四周,发现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亮的晃眼的灯光,冷白的墙壁,除了一张床,其他家具少的可怜,后背突然蹿上一阵冷意,宋念慈根本看不穿温叙言还想干什么。
浴室也是一样的冷白,只是墙面上砌了一面很大的镜子,占了整个墙面的一大半。
"你看,我给你的礼物喜欢吗?"温叙言拧着宋念慈的脸面向镜子,镜中人也做着同样的举动。
里面的人好陌生啊,宋念慈愣住了。
黑色的头发似乎有些长,已经遮盖了眉毛,露出一双微圆的杏眼以及蓝色琉璃般透彻的瞳仁,脸颊有些圆润,显得有些幼态,是一张可爱娇好的面容。
这张脸有些熟悉,但绝对不是他的脸。
"怎么样,阿慈,喜欢你的新脸颊吗?你昏睡了半年,我给你设计了这张脸,结合了你和阿词的优势,我亲自主刀,从前那张脸太招人了,我不喜欢。"
"蓝色的眼睛像不像大海的颜色?"
"这个颜色衬得你更白。"
宋念慈浑身发抖,整个人如坠冰窟。他昏睡了半年,温叙言未经过他的同意就给他做了整容手术,甚至连眼睛的颜色都改变了,最让人恶心的是,这张脸和文词那张让人恶心的脸有五分相似。
"你……不如……杀了我……顶着这张……恶、恶心的脸,咳咳咳,还不如、不如让我去死,咳咳咳。"宋念慈结结巴巴讲完话便咳嗽不止,近乎快把嗓子咳出来。
"我很想你,阿慈,我们在这里做好不好?"温叙言将宋念慈身上的睡裙脱了下来,莹白的肌肤白的有些耀眼。
宋念慈躺了大半年,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被剃掉了,没有一点力气可言,连下床走路都做不到,只能像个洋娃娃似的任由温叙言摆弄。
怀里的肌肤光洁如玉,温叙言随意折腾,他抱着宋念慈的两条腿站在镜子面前,当着两人的面操了进去。
宋念慈浑身上下都没有多少肉,瘦的厉害。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分开双腿,黑紫的阳具肏进了软穴,直至性器完全没入,他像个孩子似的被人抱在怀里,做的却是一些淫乱的情事。
"真恶心,温叙言,你他妈……咳咳,猪狗不如……"
"嘘,少说话,专心点,宝贝。"温叙言亲吻怀中人的脖颈,低声呢喃,"阿慈,阿慈。"
阳具在穴道里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胸前的两个铃铛也跟着晃,宋念慈看着镜中人惨败的脸色,浸满欲望的眼睛,酷似文词的脸,自己那双湛蓝的像海洋的颜色的眼睛时,忽然一阵反胃,恶心到了极点。
若非温叙言将人掐在怀里,现在肯定跌在了地上。
宋念慈手指抵着镜子,被温叙言整个人压在镜面操干,肉穴里流出的淫液被拍打到了镜面上,顺着镜面流下了不少痕迹。
后颈被温叙言咬住,注入了信息素,宋念慈冷眼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一阵晃神,他是谁,他是宋念慈还是文词,亦或者是,温叙言的所有物?
一次情事下来宋念慈几乎没了呼吸,他软着身子半靠在温叙言的肩膀,心脏剧烈跳动。
身前的性器被温叙言握在手里玩弄,他状似可惜地叹了一句,"真可惜,前面用不了了,阿慈以后只能用中间的小洞了。"
宋念慈从未这般无力过,骂不出口还不了手。他心里恨极了,咬着温叙言的耳垂,力气大到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
"阿慈,乖一点,松口。"
"阿慈……嘶……"
宋念慈吐掉嘴里的肉块,顾不得自己满嘴的血,他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舌尖抵了抵左腮,"真脏,废物。"
温叙言瞧着怀里的人,分明已经被他干的腿都合不,却还是一副不肯认输不肯服软的高傲样子,真的很奇怪,分明没有人为他撑腰,他从哪里来的底气和傲骨?
"哈哈唉。"温叙言大笑起来,学着宋念慈用舌尖抵着左腮,"真辣,我喜欢。"
温叙言将人抱回房间扔到了雪白的大床上,他摸了摸右耳,那里缺了一块,鲜血直流,他仿佛感觉不到疼,身体里的血却莫明地沸腾起来,他有一种冲动,他要征服眼前这个人,要让他心甘情愿的求饶,不论用什么方式。
陡然被甩到床上,宋念慈闷哼一声,耳边一片翁鸣,他粗喘几声才恢复过来。
床上更利于温叙言的发挥,他将宋念慈一条腿扛到了肩膀上,刚做过的肉道还湿软着,还在往外吐精水,湿答答又软滑的穴口,温叙言捏了捏,爱不释手。
宋念慈很恶心,"滚……我看见你……就恶心……呕……"说着说着就要往外吐,但他腹中空空,只能吐出些酸水。
"性子这么犟,这以后可怎么办啊?嗯?"温叙言拉直长腿,将性器插了进去,腰腹部不由自主地挺动,逼得身下人浑身颤抖,抽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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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乱语阴间内容不可当真
后面真的阴间,雷点就不提了
好像也没啥人看👀
第12章 11、杂种
11、杂种
温明秋提着箱子敲响了那扇关了几天的房门,接着像跟木头似的杵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进来吧,给他看看。"温叙言指派完任务后转身就走,厮混了几天,耽搁了不少事。
还好提前有所准备,温明秋戴上了一个隔绝气味超强的防护口罩,他可不想被熏晕过去。
床上Omega赤身裸体的躺着,又黏又赃的被子被扔到了地上,Omega眼皮肿成了一条缝,依稀能看见他湛蓝的眼仁。
情况属实有些惨烈,宋念慈的四肢被床上特制的铁链拴着,左腿和右手骨折,下巴合不上,应该是脱臼了,被过度撕扯的乳头已经变形,铃铛都快要掉下来,腰腹处指印又黑又紫,看起来有些可怖,外阴被剃掉了阴毛,两片唇肉又红又肿,似乎碰一下就要破皮滴出血来。
温明秋废了老大的力气,才将塞进生殖腔的粉红色跳蛋拿了出来,顺带导出了一大股精液。
最严重的是,宋念慈脱水了,生命体征有些不稳。
情况微微有些棘手。
"情况怎么样?"
"死不了。"
"……"
"还有呢?"
"得静养一段时间,骨折比较难恢复。"
"行,知道了。"
"你的伤?"
"不用管我。"
"嗯,那我走了。"
温叙言将眼镜放在一叠资料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宋念慈这头狼崽子,他要定了。
昏昏沉沉又养了一次伤,宋念慈这一趟又躺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就看到了杀千刀的温叙言。
温叙言穿着一身白色西服正装,应当是要谈事情。他将宋念慈揽进怀里,"好点了没?"
"呦,领残疾证了吗?"宋念慈看着温叙言简单包扎的耳垂,出言讽刺,又心底盘算着,再咬一口能不能直接把他的耳朵咬掉。
"怎么,还想咬?另一边给你咬?"温叙言竟然真的将耳朵放到了宋念慈嘴边。
宋念慈丝毫没停顿,直接上嘴咬。
"怎么这么狠心?嗯?"温叙言轻易地制服了宋念慈,捂住了他的嘴,"我要是残疾了,咱儿子将来不得让人笑话?"
反正都是肉,不咬白不咬。宋念慈咬上了面前的手,可惜手掌皮糙肉厚,根本咬不下来。
"你像一只狗。"温叙言收回手,中肯的给出评价,他将人圈外怀里,抚摸他柔软的腰腹,"生下来?"
"你要是开枪死在我面前,我可以考虑生下他。"宋念慈使出浑身解数,仍旧逃不过温叙言的束缚,索性放弃了。
"我猜他刚生下你就会掐死他。"
"当然,给你送下去做伴,多好啊。"宋念慈继续出言刺他,"你这样的人渣还想要留种,真是天大的笑话。"
"别说气话,我很期待他。"温叙言站起身来,"好了,我要去上班了,乖乖呆在家里。"
家?真可笑?他宋念慈什么时候有过家?宋念慈嗤笑温叙言的话,肚子里的杂种他怎么可能留?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温叙言坐在监控后面,屋子里的情况一览无余。他冷眼看着宋念慈将自己摔下楼梯,地毯被染上鲜血,屋子里乱成一锅粥,他眼底晦暗不明,"真是……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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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
第13章 12、心狠
12
他们是同样狠心的父亲,密谋着杀死那个不足一月的小生命。
不过宋念慈的方法更激进些。
想到肚子里的孽种,宋念慈一秒钟也容忍不下去,他恶心到恨不得把心肝脾肺一股脑吐出来,真他妈晦气。
他再也不会生下任何人的孩子,这肮脏的可怜的血脉不应该延续下去。
鲜血将洁白的地毯染上了死亡的颜色,宋念慈感受不到一点痛苦,他畅快极了,向着监控的方位露出一个苍白的、狡黠的、恶毒的、得意的笑容。
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怕的。
宋念慈躺在床上,在心底掐着秒计数。温叙言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要睡着了。
“阿慈,你怎么这么狠心?”温叙言握着宋念慈输液的手,眼神里有一丝可怜。
“别碰我,真恶心。”宋念慈抽回手,嫌恶得不得了,“一个小杂种,你想要,外边有的是人给你生。这种话,少拿来恶心我。”
“宋玉诚怎么教出你这样一头小狼崽?我挺好奇的。”温叙言亲了亲掌心中冰凉的手指,“有点凉,我给你暖一暖。”
“少跟我提那个贱人,你们不过一丘之貉。”
“火气这么大?嗯?你弄掉我的孩子,我还没和你发脾气呢。”
“你这张嘴,真是不饶人。”
温叙言从从床头柜拿出宋念慈戴过的口球,捏着他的脸颊,将口球塞了进去。
“该死……呜呜呜……”宋念慈双手死死掐着温叙言的小臂,指尖掐烂了皮肤,留下了一大圈月牙形的小伤口。
两个人撕扯之间,口球掉到了地上,温叙言被宋念慈打了一拳,鼻尖通红,他站起身,碰了碰鼻子,“嘶”了一声,“下手真狠。”
“你慢慢休息,过几天,我们好好打一场。”
宋念慈捂着脖子抽气,瞪了温叙言一眼,转而盯着输液管里那一小截鲜血,看着它一点一点没入体内,懒得理会这个疯子。
半个月后,温叙言果真跟宋念慈打了一场。
两个人带着拳击手套,你来我往,打的难分伯仲。宋念慈打的狠,专门往温叙言的眼睛打,他也不管拳击的规矩,腿得空了就往眼前人的下身踹,一心要废了眼前的人。
宋念慈输在了体力上,他头晕眼花,气喘吁吁,很快被温叙言降伏。
温叙言坐在宋念慈腰上,卸了手套,将身下体力不支的人扒的一干二净,分开腿就肏了进去。
“你他妈……我杀了你……”宋念慈一拳头砸到了温叙言的脸上,咬牙切齿地骂,那表情,恨不得把眼前人生吞活剥。
“嘭。”温叙言瞧着眼前人还有力气,同样一拳砸了下去,砸的宋念慈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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