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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花时节(仙剑同人)——和云伴月不分明

时间:2024-01-17 10:15:31  作者:和云伴月不分明

   题名:对花时节

  作者:和云伴月不分明
  简介:十年后他们是彼此最坚实的后盾
  “紫英,你此生之中,可有真正放不下谁么?”终于还是男子先开了口,浅浅怅惘中带着殷殷期盼,恍如昨日。
  情之所钟,心之所向,确是有一人的。那人时而光华璀璨堪比艳日,时而又沉静如水坚冷如冰,唯有在看向他的时候那双凤眸中的妖娆烈焰与深邃玄冰完全融汇合一,宛若仲春时节的涓涓流水,熠熠江花。
 
 
第1章 1 十年
  “参见掌门!呃,这位……唔!”
  守山弟子刚想询问一句跟在掌门身后,身着琼华旧式衣袍的人姓甚名谁,不提防一股灼热的灵力直逼门面而来,堪堪后退了五六步才站稳,茫然不解地望着一边的琼华掌门。
  “师叔……若是心中不快,冲紫英来就是了,这弟子不过恪尽职守,何必为难于他?”身着掌门衣饰的慕容紫英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带来的人,怎奈那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一张脸当即沉了下来:“这弟子有眼无珠,吾代你教训他,有什么不对?哼,吾好心好意回来帮你重建琼华,不是让你呼来喝去的。”
  “弟子怎敢指使师叔,不过如今师叔乃本派辈分最尊之人,实在犯不着与后辈置气。”
  “哦,嫌我火气大?”掌门口中的师叔眯起一双光彩夺目的凤眼,似笑非笑道。
  瞥见自家掌门泛红的脸,守山弟子缩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但这不代表他不敢腹诽。掌门这般君子如玉的人物,何时被人如此数落过。就算这个什么师叔是本门辈分最尊之人,亦不该对掌门无礼……等等!掌门是虚、元、静字一辈的弟子,他的师叔即玄、夙一辈的前辈,听说那一辈不是折在了妖界之战中,就是被关在东海漩涡受刑。而打入漩涡的同门,这几年间已断断续续因受不住酷刑而先后离世,连前代掌门夙瑶亦未能幸免。这位掌门的师叔又是何方神圣?
  这一边还没理出个子丑寅卯,那人已然大步朝前山走去,琼华掌门紧随其后。
  慕容紫英步入琼华宫内,当即唤人道:“传我的话下去,从今日起,玄霄师叔即为本派肃武长老。玄霄长老有何吩咐,与掌门传令无异。”
  两名肃武部的执事弟子领命退去,慕容紫英正要再唤掌管内务的执事弟子给玄霄安排剑舞坪上的长老房,忽听玄霄一声冷笑:“呵,与其费心打点什么长老房,不若直接将我送到禁地,岂非省心省力?”
  “这……”慕容紫英知道玄霄有意挤兑,但想他从东海漩涡出来不易,一出来又跟着自己风尘仆仆地赶回昆仑山,纵然嘴上刻薄,心意终究是不错的。何况重建琼华是自己答应夙瑶之事,与师叔并无干系,他却肯放下新仇旧恨帮助自己,若说没有感动那是自欺欺人。
  想了想,他试探地道:“师叔辈份尊崇,便是住在掌门居所也不为过,既然师叔不喜剑舞坪,不知可愿暂住在弟子的琼华宫内室。弟子这些年十分想念在剑舞坪的日子,正想挪去住些时日。”
  玄霄听了,阴晴不定地睨着慕容紫英,直盯得他心中打鼓,正想说师叔想要如何还请明示,弟子一定照办,却见玄霄长眉一轩,似笑非笑道:“也罢,既然是掌门发话,我若执意不从,岂非成了琼华派的反叛。掌门按照规矩安排就是。”说罢竟不再搭理他,一拂袖,径自转入内室去了。
  摊上这么个麻烦师叔,慕容紫英除了自认倒霉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谁让他当初为了重建琼华,自个跑去东海海底苦求玄霄助他疗伤。而玄霄也确实保住了他一条命。
  十年前,随着天河剑破空而去,熊熊烈火中自天坠落的琼华派从中断裂,颗颗夹着火光的碎石如烟花绽放般自天空划过,终于消失不见。
  离开昆仑山脚后,慕容紫英将天河与菱纱在青鸾峰安置下来,便着手开始准备重建琼华。始料不及的是,当年卷云台上受了玄霄那一掌后,残留体内的炎阳始终无法化解,初时还能用自身水属灵力压制炎阳发作,过了几年却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伤处发作起来焚心以火,痛不欲生。慕容紫英咬牙坚持了几回,这炎阳噬心却发作得越来越频繁。眼看这样下去,早则数月,迟则半年便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生死在天,慕容紫英原也不放在心上。只是自己已承诺了夙瑶将琼华派复兴光大,自己又是如今世上唯一得了琼华剑术与铸剑术真传的弟子,如若就这么死了,不但有愧掌门托付,世间更无他人能够重建琼华。
  想来想去,慕容紫英终于下定决心,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唯一一线生机怕是只有到东海海底求那人相助。虽然此举希望渺茫,但终究不能不试。倘若那人果然不肯相助,自己也总算尽了全力。
  万万没有料到,东海之底的玄霄听了他的来意后,竟未如意料之中一般冷嘲热讽,反而若有所思道:“当日打你的那一掌用了五成真力,难为你竟然撑到现在。”
  玄霄说着忽然出手,一把扣住慕容紫英的手腕。慕容紫英见玄霄口气和缓,隐隐生出一线希望,不闪不躲任他握着自己脉门。不想片刻后玄霄便松开了他,摇头道:“可惜,你初时强自用灵力压制,如今这股炎阳已然深入经脉,非外力可以解去,我亦无能为力。”
  慕容紫英心中一沉,好在他有备而来,并不沮丧,反而向前踏上一步,单膝跪地道:“师叔与炎阳反噬相抗多年,必有化解之法。弟子并非舍不得这条性命,只是弟子若就此死去,世间再无琼华之名。师叔当日一力带领举派飞升,弟子不信师叔便能忍心我派的经典法宝、精湛剑术就此失传于世。”
  玄霄淡淡道:“琼华之名在不在世上,与吾何干。况且你现下的情形已是药石罔医,吾又非大罗金仙,你求到天明也是无用。不若早早回去,寻一处妥当的埋骨之地罢。”
  慕容紫英见玄霄神色虽称不上和蔼,却也不似厌恶自己,更不似有意消遣。他也知晓自己时日无多,若此行落空,则重建琼华一事再无指望。慕容紫英想到此节,一咬牙,颤声道:“师叔修炼双剑多年,不会不知道另一种疗伤之法罢?”
  玄霄不料他还藏有后手,一时兴趣盎然,扬眉道:“你倒说说,还有什么奇门妙法?”
  慕容紫英道:“弟子虽孤陋寡闻,却也知道师叔掌下的羲和炎阳唯有望舒冰寒可以抗衡。弟子虽是男子,然而自小修炼水灵之术,体质阴寒,未必不能修炼望舒一试。只是修炼双剑的心法世间除师叔之外再无人知晓,紫英斗胆,请师叔授予望舒心法,至于能否成功,且看弟子造化就是。”
  玄霄耐心听他说完,冷笑一声道:“修炼望舒可以化解炎阳不假,然而若无羲和在侧,不过饮鸠止渴而已。当年我与夙玉功力相仿,方可互相依托,循环渐进。双剑之力何等霸道,你的修为虽胜过夙玉当年,但无人辅佐贸然修炼,只怕不等炎阳之伤发作,便要先遭寒气反噬而亡了。”
  慕容紫英微微点头:“师叔说得不错。弟子不敢期望凭自身之力驾驭望舒,然而师公的双剑手记之中另有记载,如若宿主其中一方为剑所噬,自身难以压制,或可寻求另一位宿主……”他来时已想了几种说法,然而当真说到此节,到底不知如何开口,踌躇片刻,放低了声音道:“弟子自知这个请求太过匪夷所思,不敢奢求师叔应允,师叔便是一举将弟子毙于掌下,亦是弟子罪有应得。”
  玄霄听得暗暗起疑,又听他说起宗炼的双剑手记,那是自己当年飞升之际苦寻不得之物,原来落在了这个师侄手里,一时好奇心起,沉声道:“言者无罪,说。”
  紫英闻言,抬起头来看住了玄霄,一字一句道:“师公的手记写道,若双剑反噬剧烈,心法不能克制,二位宿主或可通过道门双修之法调和体内阴阳……”
  眼看玄霄一双凤眼忽然眯起,慕容紫英方才惊觉自己不知如何就将这番话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回过神的时候已然满面通红,慌忙掩了口深深拜倒,再不敢抬头。
  出乎意料玄霄竟未立即出言怒斥,反而沉默起来。慕容紫英看不见他表情,心如鹿撞,更加缄口不言,周围立刻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二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相持良久,最后还是玄霄沉吟着先开了口:“据吾所知,双剑双修,得益者亦不只是身遭反噬的那个,对么?”
  慕容紫英心中一动,埋头答道:“不错。双……双……之法于师叔修为当也大有助益。届时双剑合力,救得师叔脱离此地亦是早晚间的事。”
  但听衣袂拂动,下一刻肩膀已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掀起,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几乎就在同时玄霄的手已然挑起他的下巴,凛然说道:“如此,你我各取所需,倒也无甚不妥,你说是也不是?”
  慕容紫英听他口气松动,更是紧张,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正是如此。但无论如何,弟子一条性命乃师叔所救,救命之恩,弟子没齿不忘。”
  只听玄霄又冷笑道:“废话就不必说了。你若诚心实意,明日此时,便带着望舒过来。”
  “是……”
  “吞吞吐吐,还有何事?”
  “确有一事还想请教师叔。”慕容紫英不料此行竟会如此顺遂,心中仿若一块大石落地,一时间无比轻松。见玄霄问起,不曾多想便将另一件萦绕于心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原来三日前韩菱纱终于禁受不住望舒反噬,寒气侵体而亡,临终前要将宝气钱庄的大批存银尽数交与紫英重建琼华派。他本不欲接受,菱纱却执意不肯,更说紫英如不收她的银子,便是看不上她出身。
  “所以你来问我?”玄霄挑眉。
  “此事事关门派重建,弟子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又无他人可以商议,因此冒昧请教师叔……”慕容紫英越说越是后悔,就算玄霄看在各取所需的份上不计前嫌,不同自己翻脸,可也没有反过来给自己出谋划策的道理。自己居然得寸进尺,糊里糊涂地问出这种问题,只盼玄霄莫要勃然大怒之下改变主意才好。
  不想玄霄听了,不怒反笑:“重建门派正需无数人力物力,正是用钱的时候,你本事再大,难道能凭空变出几十间弟子房来?现成的银子放着不用,当真迂腐不堪。”
  “这么说,师叔也觉紫英应当物尽其用?”
  “金银财宝本是死物,将它用在该用之处,方不辜负主人的一番心血。想来韩菱纱亦是这番意思。”玄霄颔首。
  “原来如此,多谢师叔解惑。”
  次日一早,慕容紫英果然端着望舒剑忐忐忑忑来到漩涡之底。玄霄知道紫英少经人事,因此虽是修炼,一举一动之间也还算温柔相待,未曾令他多受不必要的苦楚。
  只是再怎么轻柔,初次破身时的撕心裂肺之痛终究难免,玄霄见慕容紫英紧咬双唇强自隐忍,心下也自不忍。待二人收功之后,玄霄却不让慕容紫英马上起身,而是扶着他靠在自己胸前。
  “唔……”玄霄的几缕秀发缠在紫英颈间,发梢拂动之际一阵又酥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
  “如何,还是疼得厉害?”玄霄问道。
  也不知是否错觉,这声音听来异乎寻常的柔和。
  “……弟子无事。时辰不早,弟子也该回去了。”
  “你若没有要紧的事,便再歇息片刻。”
  “不,多谢师叔挂怀,紫英心领。”身体虽是疲惫酸痛至极,紫英却不敢在这海底多留片刻,甚至不敢再看玄霄一眼。他一生中从未与人有过如此密切却又痛苦的纠缠,分分合合之际仿佛三魂七魄都要被碾碎。何况这位与他生死相连,阴阳交融的人,还是自己从小倾慕,视为天神的玄霄师叔。
  好在玄霄只以修炼为重,其余一概不放在心上。见慕容紫英执意要走,也就不再挽留,淡淡道:“既然无事,下次便专心些。”
  此后慕容紫英日日下至东海与玄霄修炼双剑,待炎阳掌伤无碍之后,他忙着兴建琼华,便改为每月一次。不知不觉十年过去,二人之间的双修从未有断。除此之外,玄霄仍是一般的倨傲冷淡,只是有时若有若无地调笑嘲讽几句,慕容紫英本就寡言少语,玄霄取笑他,他只是淡淡答应,玄霄不说什么,他也就无话可说。好在双修的时日久了,两人于对方的脾气喜好渐渐熟悉,彼此之间倒也相安无事。
  说也奇怪,慕容紫英原以为失了宿体的望舒剑定会再度陷入沉眠。不想菱纱死后,望舒剑仍是光耀如旧,灵力甚至有隐隐压过旧时之势。玄霄见了,思索半晌,只道许是紫英修炼望舒,功体渐渐与其相连,以至于望舒转而认其为主。紫英一想这话不无道理,何况自己若成了望舒宿主,日后更可相助玄霄克制羲和反噬,有利无害,也就不再多想了。
  与此同时,慕容紫英一刻不停地为兴建琼华东奔西走。重建房舍,挑选弟子,收集铸剑材料,搜寻散落在昆仑山角各处、尚未完全损坏书卷典籍,除此之外还要照料眼盲的天河,直忙得他坐卧无暇,茶饭无心。
  十年之间,琼华宫、剑舞坪、藏经阁、太一宫一一按照原先的样式重新搭建。而当年琼华举派飞升之际,那些看不惯琼华所为各自下山的弟子,听闻重建门派的乃是剑术卓绝、心怀天下的紫英师叔,竟陆陆续续回来了不少,再加上一众慕名而来的求仙问道之人,弟子之数倒也有了全胜时期的五六成。远远看去,山门巍峨,殿宇堂皇,俨然便是旧年间昆仑山上最富盛名的修仙大派。
  这一日,慕容紫英如期潜入东海赴约。二人一切如常双修完毕后,紫英见玄霄脸色阴晴不定,也不似平时立刻赶他离开,联想到二人双修多年,功力皆是今非昔比,适才玄霄体内灵力激荡不休,比之上次双修又见进境,恐怕他已动了破海而出的心思。只是他的羲和炎阳之力想要施展到极致,非有望舒之力制衡不可,否则难免重蹈覆辙,走火入魔。那人向来孤傲,纵然心中再想离开这里,也不见得会出言求自己相助。
  慕容紫英想到这里,心念一动,起身披上衣衫,束好发观,单膝跪地道:“师叔,弟子有一事相求。”
  玄霄本来凤目低垂,闻言瞥了他一眼:“何事?”
  “紫英斗胆,师叔若有破海而出的一日,可否请师叔不吝赐教,指点紫英的剑术?”
  “这可奇了。你是宗炼的亲传弟子,又是夙瑶亲选的琼华继任掌门,谁不知道你剑术高超当世无双,何须我来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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