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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科医院不小心挂了前男友的号(近代现代)——杳杳一言

时间:2024-01-17 10:18:14  作者:杳杳一言
  苏幸川得意地对薛宁紫说:“他不光喜欢我,醋劲还大呢。”
  谢良喝了个半醉,说话都秃噜了还不忘逗李暄:“小李医生啊,那天是他让我去捉奸,我一直开着车追到中晋门口咧——”
  话音未落,就被薛宁紫推走了。
  李暄看着他们欲言又止。
  他想说声再见,或者说声新婚快乐。
  但没把握住机会。
  苏幸川走过来,“回家吧。”
  他伸出手,李暄握住。
  苏幸川喝了点酒,所以没开车,他看了一下手机地图,从餐厅到新宸公馆距离不到两公里,很近,苏幸川问:“打车吗?”
  李暄摇头,“走回去吧。”
  他们就牵着手往回走。
  路上苏幸川讲了很多毕业之后的事,说到一半见李暄沉默,他轻声问:“暄暄呢?”
  “没有什么好说的。”
  苏幸川不解:“怎么会呢?”
  “我不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朋友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有舅舅陪我玩。”
  有卖惨的嫌疑,但苏幸川就吃他这一套。
  苏幸川的眼眸里闪过几分心疼,他和李暄十指相扣,允诺道:“以后我陪你玩。”
  李暄眨了眨眼,嘴角翘起。
  怕李暄冷,苏幸川把他的羽绒服拉链拉到最上面,毛衣领子翻起来,帽子的搭扣也扣得严严实实,又问他:“怎么不戴围巾?”
  李暄仰头看他,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突然冒出一句:“苏幸川,我好想你。”
  苏幸川愣了愣,才发现李暄的眼睛里有泪光。
  苏幸川将他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如果你对我不好也就算了,可是你对我那么好,分手的时候我好难过,我不想说那些话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苏幸川也有些哽咽:“我知道。”
  “实习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弄伤了,比那次更严重,伤的是手掌心,可是你不在我身边。”
  李暄把脸埋在苏幸川的肩头。
  闷声说:“讨厌你。”
  苏幸川无法想象没有他照顾的娇气包是怎么度过之后的这些年,他只能紧紧抱着李暄,柔声说:“我不会再离开了,宝宝。”
  苏幸川带着李暄回到家。
  刚关上门,他就把李暄压到墙上。
  李暄哼唧了一声,直接点燃了苏幸川的冲动,什么克制、理智,都抛到一边。
  冬天真是一个不适合激情释放的季节,苏幸川扒拉了半天才把李暄的羽绒服脱下来,他把羽绒服扔到一边的椅背上,然后搂住李暄纤瘦的腰,俯身吻了上去。李暄也抬起胳膊,圈住苏幸川的脖颈,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他的手在李暄的腰间徘徊,将李暄压向自己,两个人都难以控制身体对彼此的思念,苏幸川呼吸渐沉,却在下一秒突然停住。
  他倒吸一口凉气,离开了李暄的唇瓣。
  李暄的眼睛像氤氲了一层雾气,看起来又纯又乖,他懵懵地问:“怎么了?”
  苏幸川整个人倒在李暄身上,痛苦道:“小李医生,你要对我终身负责啊。”
  李暄反应过来,“还疼吗?”
  苏幸川一声不吭。
  李暄想了想,善解人意道:“没关系,虽然你现在不行,但你以前还是很行的。”
  “………”
  李暄觉得自己不够真诚,又补充了一句:“男人在二十五岁之后本来就处于下坡——”
  还没说完,就被苏幸川封了唇。
 
 
第25章 
  可怜的小李医生被无良患者欺负了好久, 最后嘴唇都肿了,他用两只手抵在苏幸川的肩膀上,气鼓鼓地说:“你疯啦?”
  苏幸川捏他的屁股:“还乱说话吗?”
  李暄很生气:“我是实话实说, 你小心眼!”
  苏幸川挑了下眉, “我小心眼?”
  李暄敏锐察觉到危险, 抽了抽鼻子,认怂道:“我不说了。”
  苏幸川忍不住笑,用指腹擦了擦他的嘴角, 过了一会儿还是道歉:“是我小心眼, 怎么能质疑小李医生的医术呢?小李医生让我等一个月,我只能等一个月, 不能心生怨气。”
  李暄哼了一声。
  苏幸川虽然觉得男人尊严重要,但还是比不过和李暄的温存时刻,他打算不再纠结,“我去把浴缸打扫一下,让你泡个澡,好不好?”
  李暄勉为其难地原谅了他。
  苏幸川走进浴室准备,李暄就一个人在他的家里巡视, 像考察自己的领地。
  上次来只是匆匆瞥了一眼, 他还没来得及认真观察苏幸川家的陈设。
  苏幸川有一点洁癖, 家具偏白色系,所以整个房子看起来纤尘不染。李暄走到客厅, 茶几上摞了一堆文件资料, 有些翻开到一半,看得出来, 他平时工作很忙。李暄抬起头,忽然看到酒柜上的小柜子里有一只陶瓷小猫。
  准确来讲, 是一只破碎又修补好的陶瓷小猫。
  他走过去,拿起来。
  修补得很粗陋,毫无美感。
  耳朵还缺了一个角。
  苏幸川出来的时候看到李暄正拿着小猫端详,从后面抱住他,老实交代:“因为误会了你和你舅舅的关系,那天你走之后,我一气之下把小猫砸坏了,第二天又心疼,买了胶水一点点把它粘起来,希望小猫不要生气。”
  李暄用指腹摩挲着陶瓷的裂痕。
  “小猫说,算了,原谅你。”
  原谅偏心的母亲,原谅懦弱的自己,还有,原谅各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七年……
  小猫身上裂痕斑斑,李暄用手仔细地摸。
  苏幸川轻笑,“不要摸了,小心扎到手。”
  “你妈妈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苏幸川也觉得疑惑:“按理说应该打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下午一通电话都没有。”
  李暄有些担心。
  苏幸川安抚地亲了亲李暄的耳朵,“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我给他们打电话,别怕。”
  李暄小心翼翼地把小猫放回原位。
  他进了浴室,脱了衣服,苏幸川把自己的睡衣拿过来,见他站在浴缸边,露着两条光溜溜的腿,细长匀称但不瘦弱。他正在犹豫脱下来的衣服放在哪里,苏幸川立即走过去接住。
  苏幸川穿戴依然整齐,自己却片缕不着,李暄一开始有些羞怯,可是没过多久,他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毕竟早在七年前就坦诚相见过,他坐进浴缸,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
  重逢至今的所有委屈焦虑和不安,顷刻间被水淹没,李暄转过头,看到苏幸川从客厅搬来一只小木凳,然后坐在他旁边。
  苏幸川问:“温度可以吗?”
  李暄定定地望着他。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又吻了一通。
  像是怎么都吻不够。
  苏幸川说:“那时候生活费不够,带你住三百块一晚上的酒店,我就觉得好委屈你。”
  李暄却摇头,他不明白苏幸川为什么会有那么沉的心思,他倚在苏幸川的肩头,说:“可我那时候好开心,每天都好开心。”
  是真的开心。
  七年前苏幸川第一次带李暄去酒店。
  两个人都很生疏,苏幸川光是办理入住手续就搞了好一会儿。把李暄抓进电梯时,李暄突然扑进他怀里,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他。
  苏幸川笑着问:“怎么了?”
  李暄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
  时间停止一秒。
  苏幸川喉结滑动,无奈道:“你真的——”
  真的要了他的命。
  进房间之后,苏幸川从包里拿出他提前准备好的清理工具,装着淡定的样子,实则心乱如麻,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去用一下?”
  李暄却说:“我不会。”
  苏幸川愣住,“啊?”
  看李暄又是示爱又是撩拨,他还以为李暄很懂两个男生之间那挡子事,结果李暄什么都不懂,苏幸川正尴尬着,李暄一本正经地掏出手机,“我不会,我去网上学一下。”
  五分钟后,两个人坐在一起床边看视频。
  看着看着气氛就变了,李暄见苏幸川直直地盯着屏幕里的人,神情认真,醋劲立马就上来了,甩了手机就把苏幸川扑倒在床上。
  苏幸川扶着他的腰:“又怎么了小祖宗?”
  “你不可以对这种视频产生兴趣!”
  “我不是已经被你掰弯——”
  李暄咬他:“那你也只能对我有兴趣!如果你一被掰弯就对所有男生都有兴趣了,那我就一点都不重要,一点都不独特了!”
  李暄这时候霸道又蛮横,苏幸川常常被他的醋劲冲得无话可说,可是李暄很快又觉得自己太凶,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趴在苏幸川的胸口,指尖在苏幸川的脖颈上画了画。
  理智告诉苏幸川,不应该太纵容李暄的小性子,但他的理智在李暄面前毫无作用。
  最后还是先服输。
  他抱着李暄,柔声说:“我不喜欢男孩,也不喜欢女孩,我只喜欢你,这样可以吗?”
  李暄这才满意。
  好不容易做好事前准备,两个人一起洗了澡,躺到床上的时候李暄都开始困了,哈欠一个接着一个,可这次苏幸川没让他睡。
  李暄平日里娇气,在床上倒还好。
  只是眼泪淌不完。
  苏幸川爽完了,就要花好长时间哄。
  “苏幸川,你在想什么?”
  李暄的声音打断了苏幸川的回忆,他转头望过去,李暄正用手掬了一捧水,朝他的方向浇过去,幽怨地说:“你竟然敢发呆?”
  苏幸川回过神,“我在想以前的事。”
  李暄停了动作,片刻之后忽然瞪他:“现在的我没有吸引力吗?”
  苏幸川失笑,“哪来这么多醋啊宝宝?”
  李暄扭过脸。
  苏幸川又问:“我帮你洗头,好不好?”
  李暄懒洋洋地看过来,眼里藏着笑,骄矜得不行,他的皮肤本来就白,此刻被水汽蒸得更是白里透红,额前头发沾湿了,软软地伏着,衬得一双眸子像浸了水的黑葡萄一样。
  他向后仰着头,反方向看苏幸川。
  眼睛眨了眨,唇角微微翘起。
  苏幸川已经分不清李暄是在装可爱还是在做什么,他把洗发水挤到掌心,揉搓成泡沫,然后抹到李暄的头发上,任劳任怨地帮洗头,李暄还指挥着,“挠挠左边,挠挠右边。”
  他舒坦地闭上眼睛。
  刚分手那阵子,苏幸川沉浸在失恋的痛苦里,对周围一切事都提不起兴趣。
  于清澜为了把他拉出来,拉着几个死党一起吃饭,几个人围着苏幸川,一条条一项项地分析李暄作为一个男友的失职。
  “你从这段感情里得到什么?反正我们作为旁观者,能看到的只有你的付出,你像个老妈子一样围着他转,他连书包都要你帮他背,拜托!他和我们一样大,又不是小孩!”
  可是,在苏幸川眼里,李暄就是小孩。
  照顾李暄是他心甘情愿的。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感情可能就是这样。
  苏幸川一直觉得自己和父母的感情很好,他孝顺懂事,父母慈爱温和,他不向父母索取,父母也不入侵他的生活,是堪称模范的亲子关系,但是遇到李暄之后他才知道,其实他是希望有一个人用深入他生活全部的方式来爱他,更亲密、更依赖、更懂他。
  现在才知道,其实他也不太懂父母。
  他俯身在李暄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李暄睁开眼,装作生气地问:“你干嘛?”
  苏幸川笑着说:“骚扰一下小李医生。”
  “小李医生要把你的结石塞回去。”
  苏幸川哭笑不得。
  “好残忍啊小李医生。”
  李暄往后浇了一捧水,浇到苏幸川身上。
  .
  洗完之后,李暄先回房间等苏幸川,没过多久,苏幸川就带着一身水汽上了床。
  李暄正躺着看苏幸川床边的书。
  苏幸川直接把脸埋在李暄的颈窝里,蹭了蹭,钻了钻,李暄觉得痒,只能放下书。
  他穿着苏幸川的睡衣,袖子和裤管都长一截,苏幸川把手伸进去摸他的细腕,摸着摸着就变了味道,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摆钻,李暄提醒他:“不可以,要等到下个月。”
  “那今年都吃不到暄暄了。”
  他说得夸张,其实再过三四天就跨年了。
  吃不到,也只能咬一咬。
  以作发泄。
  夜深了,苏幸川拿热毛巾帮李暄擦了擦,然后将他重新拥进怀里,李暄忽然问:“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哄我睡觉?”
  苏幸川没听明白,“以前?”
  “像以前做完之后哄我那样。”
  苏幸川倏地凝眸皱眉,思考了半天,然后压着声音问:“你在羞辱我?”
  “……才没有。”
  李暄白他一眼,“你真小心眼。”
  不就是要等半个月,李暄不明白苏幸川为什么那样在意,就像当初十分在意要买一个大房子,不让李暄睡酒店一样。
  他看着苏幸川,沉默几秒。
  忽然又懂了,大概还是因为喜欢。
  “笨蛋。”他钻进苏幸川的怀里。
  苏幸川关了灯,圈着李暄的胳膊,两个人靠在一起。夜色渐浓,星月昏沉,高楼听不见远处马路上的声音,但依稀能听到呼啸风声,冬夜的风声尤其厚重。
  李暄怕冷似地把手放在苏幸川的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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