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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影后和她的裙下臣(GL百合)——乌欲栖

时间:2024-01-17 12:10:59  作者:乌欲栖
  与此同时。
  位于海岛另一头的王导正在面朝大海,怀疑人生。
  按照之前设定好的剧情发展,应该是奚桐月上祭台的时候,三长老之一的司战长老就要悄无声息地把大祭司提前给他的龟甲扔进祭台,营造出天降预言的效果。
  谁知道他还没来得及动手,祭台突然就起火了。
  更离谱的是,还有一只活生生的海龟竟然驮着一个刻着字的石头从火里冲出来,证明奚桐月是祥瑞之身!
  从昨晚到今天中午为止,奚桐月明明一直被关在茅草屋,全程都有人盯着,一晚上她根本什么都没做,也没有跟任何人接触过。
  可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确确实实完全脱离了原本的轨迹。
  奚桐月又不是真正的神,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科学!
  正当王导开始怀疑是不是有工作人员被收买的时候,对讲机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
  王导拿起对讲机,“找到祭台起火的原因了?”
  工作人员:“找到了,我们在祭台后面的土堆上发现一枚特意固定过的凸透镜,以中午的太阳角度来说,刚好可以照射到祭台正后方的麻绳上,对了,那些围绕在祭台四周的麻绳被人用灯油浸过,所以烧起来的时候蔓延速度才特别地快。”
  所以奚桐月身后的火焰才被营造出了火龙的气势。
  工作人员继续道:“海龟也抓到了,身上除了固定石头的草绳之外,还有一截绳子有被烧断的痕迹,应该是之前绑在麻绳上的,麻绳着火烧断了海龟身上的草绳,加上受到惊吓,所以才从火堆里跑了出来。”
  王导:……
  道理他都懂,冒出来一个海龟也就不说什么了,但谁能告诉他,原始社会哪来的凸透镜啊喂!
  “小张,去查一下奚桐月的跟拍摄像师是不是被收买了。”王导吩咐道。
  奚桐月没有机会去布置这些东西,一定是有人帮她。
  小张犹豫了一下,道:“王导,应该不是摄像师。”
  王导看他一眼,“不是摄像师是谁,难道还真是神明显灵了?”
  小张:“不是,可能是宋老师。”
  王导:“谁?宋归鸦?怎么可能,她不是一直关在地牢里?”
  小张心虚地搓了搓手,“昨天半夜我值班的时候,看见黎老师对着镜头说要换衣服,所以就把镜头遮住了,直到今早镜头都没画面,我让摄像师进去查看的时候,秦老师说昨晚地牢里有老鼠,打老鼠的时候不小心把摄像头砸了,镜头碎了一地,摄像师见地上的确有碎片,换了个摄像头就走了,我也就没跟您提起这事。”
  “刚才您说起火原因是凸透镜的时候,我就想到,摄像头的镜片里有凸透镜……”
  小张越解释,王导的脸色越黑。
  王导咬牙道:“地牢里三个人,你又怎么确定是宋归鸦?”
  小张咽了咽口水:“之前您不是说现在是海龟繁殖期,顺便让我们留一个摄像头在海边观察自然,之后剪进花絮里么。”
  “然后早上剪辑师看昨晚的带子的时候,发现拍到一个人影,看不清脸,但看衣着,跟嘉宾身上的装束很像。”
  小张回想起网上关于宋归鸦是武术高手的传闻,得出一个结论。
  “能悄无声息避开所有摄像头去海边,用飞刀抓海龟的,除了宋老师,这个岛上也没其他人能做得到了。”
  弄清楚事情经过,王导便重新挂上了标志性的笑容,乐呵呵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奚桐月无声无息地不知道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方法给宋归鸦传递了消息,而宋归鸦还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把摄像头拆了,继而越狱帮奚桐月布置好一切后不动声色地回到牢里,把咱们节目组的群演耍得团团转,你还一点都没发觉是吗?”
  斗大的汗珠从小张脑袋上流下来:……
  地牢的锁虽然被做成了仿古的,但也实打实的铁锁,常人被锁在里头根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
  谁能想到,娱乐圈里还有掌握了撬锁手艺的女艺人呐!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想当然了,嘉宾出现异常举动的时候也没有及时上报给导演。
  的确是自己的过错。
  正当他大脑疾速运转,想办法保住这期节目奖金的时候,听见王导问起:“迟霍和杜笛风到哪儿了?”
  小张连忙道:“他们还在林子里打转,估计短期内很难找到部落的位置。”
  王导老谋深算道:“去,给他们一点提示。”
  ……
  临近傍晚,宋归鸦便被带到了奚桐月的草屋内。
  这是除了首领杰的居所外,部落里最大的一间茅草屋,可见祭台计划的顺利。
  “以后你就是首领月的贴身奴隶了,好好侍候贵客。”领她过来的勇士撂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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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归鸦:?
  屋里没有人,宋归鸦便坐在兽皮毯上等奚桐月回来。
  身姿英挺的原始女奴隶,大马金刀地坐在黄黑条纹上,一只手还时不时摆弄着挂在墙上的兽首装饰。
  不得不说,这老虎头做得还挺逼真,眼睛好似真的有神似的。
  盯了一会儿,虎头像是失去了耐心,竟然缓缓地移动了一下。
  宋归鸦身子一凛,拳头都捏起来了,旋即发现虎头的另一只眼球里有一个闪烁的小红点。
  原来是摄像头。
  她不动声色地松开拳头,百无聊赖地继续坐着。
  镜头后的观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好像隔着屏幕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遥控摄像头吓唬宋归鸦的摄影师正坐在监视器前两眼发直,手臂上的汗毛到现在还没倒下去。
  有一刹那间,他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等了许久,奚桐月还没回来。
  想来应该是在跟首领杰商议后续的事宜。
  宋归鸦一边单手支着下巴想事情,一边又把玩起挂在胸前的狼齿。
  当指尖被磨得圆润的狼齿刮过时,莫名觉得颈侧被咬的印痕泛起一阵痒意,宋归鸦眸色渐深,不自觉地出了神,连奚桐月什么时候进来都没有发现。
  直到高挑的身影遮住她的视线。
  宋归鸦一抬眼,便撞进了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海风吹过,轻轻撩动起奚桐月额角的碎发,乌发下的眉眼如雪,真是既清冷又骄矜。
  她长身而立,懒洋洋地看着她,唇角似挑非挑,两片唇瓣殷红饱满,在烛光下闪动着莹润且诱人的光泽。
  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宋归鸦倏尔呼吸一窒。
  方才所有纷乱摇摆的思绪,似乎都在这一刻骤然形成确定。
  她强装自若地站起身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本想询问奚桐月商议的结果和之后的计划掩藏情绪,转念想起屋内的摄像头,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首领,现在要用晚餐吗?”
  眼眸低垂,恭顺的模样像极了任人驱使的卑微奴隶。
  倒是挺能融入角色。
  奚桐月几不可闻地压了压唇角,轻轻吐出一个“嗯”字。
  宋归鸦立马去外面灶房取吃的,路过奚桐月时步伐不由乱了几分,镜头里看也只当是胆小的奴隶在面对气势过强的首领时流露出的一丝紧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等茅屋的木门被重新关上,奚桐月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
  食物被取回来的时候,宋归鸦神色已经恢复成往常的样子。
  奚桐月也没当作什么都没有发觉,让宋归鸦跟她一起用餐。
  两人相对而坐,宋归鸦兀自吃着面前的烤鱼,似乎并没有说话的打算,神情专注地像是在进行一项精密的外科手术。
  奚桐月视线探究的扫了她一眼,随即若无其事地将眼前的竹筒拿起,饮了一口里面的山泉水。
  在宋归鸦微讶的目光中,她将竹筒放回原位。
  竹筒边缘喝过的位置还泛着水渍的光泽。
  宋归鸦察觉奚桐月错拿她的竹筒喝水时,想出言提醒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见她倚坐在对面,面上悠悠然,眼里却露出一丝调弄,哪里还不知道奚桐月根本就是故意拿错的。
  只是没想到,在家里逗弄她也就算了,眼下在无数双眼睛盯着的镜头下,她就不怕她们之间的关系被曝光出去吗?
  直播间的观众也不负她望,弹幕已经霸屏了。
  “我看到了什么!?奚神喝了宋归鸦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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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四舍五入就是宋归鸦被奚桐月吻了啊!我直接一个嫉妒到发疯(大哭。”
  “不必嫉妒,我就是那个竹筒。”
  “嘁,我还是被喝的水呢。”
  “这边建议你们挂精神科呢。”
  在满屏幕的柠檬飘过去时,中间还掺杂着几条引人注目的弹幕。
  “听说两人是同一家公司旗下的艺人,上次《舞力全开》奚桐月还去当特邀嘉宾了,原来影后跟糊咖私底下的关系也能这么好的吗?”
  “这么说奚老师是因为宋归鸦才接的舞综邀约?”
  “怪不得呢,没听说奚老师会跳舞啊。”
  “卧槽,不会这次参加荒野求生综艺也是因为宋归鸦吧?”
  “身世凄惨受尽欺辱武力超高忠犬VS蛊惑人心绝境求生算无遗策女王。”
  “哇,绝绝子,我先嗑为敬!”
  “不是吧不是吧,这么硬都嗑得下去?”
  “宋归鸦什么咖位,也配?登月碰瓷都没这么离谱。”
  “抱走奚神,某惯犯勿cue。”
  嗑cp的粉丝还没来得及上头就瞬间被唯粉击溃。
  不过cp粉一向没有地位,并不妨碍她们圈地自萌,甚至嗅觉敏锐的已经去建立了一个名为【月下归鸦】超话。
  只是人数只有寥寥几个。
  粉丝和观众都还是十分理智的。
  毕竟奚桐月和宋归鸦在娱乐圈的地位过于悬殊,凭借一个喝水的动作就嗑上头的人并没有几个。
 
 
第040章 
  太阳彻底沉到山底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灿烂的星河。
  这种难得的景色,在现代也就只有在远离城市喧嚣的荒寂海岛上才能欣赏得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为了方便说话,宋归鸦和奚桐月借着洗澡的空档,一起消失在了节目的镜头之外。
  因为时间有限,只有区区两个小时,宋归鸦带着奚桐月很快便找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
  波光粼粼的小水潭边,宋归鸦生起一个小火堆,随后仗着没有镜头监视,运起轻功绕着水潭四周飞走了一整圈。
  确定没有摄像机或隐藏的人,她才回到火堆旁,看向浑身都透着慵懒劲儿的奚桐月道:“周围我都已经探查过了,这地方隐秘且背靠悬崖,视野也算开阔,不易藏人,你尽可以安心沐浴。”
  奚桐月翘腿坐在木墩上,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归鸦忖了一下,想起自己是因为常年在外征战,能保持身上洁净已经算是难得,已经习惯沐浴条件不做讲究,经常是仗着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四周是否有人,便在外面随便找个僻静的河流就能扎进去洗。
  但奚桐月贵为九五之尊,从未在野外沐浴过,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倒也可以理解。
  何况,在这个世界奚桐月更加受万众瞩目,听顾圆圆说,作为明星是难有隐私的,所以对这一方面会更加敏感一些。
  “你放心,我会在这守着,必定不会让任何人靠近。”
  “等下洗好的衣物放在火边烘烤也很快,马上就可以穿。”
  宋归鸦声音清冽,语调平缓,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
  即便奚桐月并没有因为在野外沐浴而觉得不适或害怕,也能感觉到身体里仿如有一样飘荡已久的东西正在逐渐回落,被珍贵万分地安放于本该属于它的地方。
  可这依旧不妨碍奚桐月“秋后算账”。
  “刚才不是还对我避之如洪水猛兽,怎么现在想着帮我烤衣服了?”
  晚间,奚桐月察觉到宋归鸦态度反常,就在吃饭的时候有意试探她。
  早年她们一起生活在宫中,宋归鸦从来都不像其他高门贵女一样,做事谨慎周到,凡事都讲规矩,相反,武将出身的她性子洒脱不羁地像一匹未经驯服的野马,即便面对身份尊贵的公主,也能做出抢她手里琼浆玉酿灌进自己嘴巴里的逾距行为。
  两人同饮一杯酒早已是常事,可偏偏刚才奚桐月只是喝了一口宋归鸦的水,宋归鸦表面上看似平静淡定,但视线在扫过竹筒边缘的水渍后,眼眸中闪过的晦暗情绪却没有逃过奚桐月的双眼。
  若无其事地吃完饭后,要不是奚桐月以商量帮首领杰夺权改变部落处境的对策为由留下她,宋归鸦铁定会借着收拾残羹的由头离开,而后一晚上都不会再回到茅草屋。
  闻言,宋归鸦当即又觉得颈侧的咬痕泛起了痒意,还伴随着一阵细密的刺痛。
  她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心生逃避。
  在面临敌国千军万马过境的时候,她都不曾有过退缩的念头,偏偏在察觉到对奚桐月的感情时,心情慌乱地像是玩闹时不小心将府内供奉着列祖列宗的祠堂烧尽了一般。
  宋归鸦没打算在奚桐月面前否认逃避的事。
  “我在娱乐圈的名声不算好,不想累及你。”她神情淡淡的,一边状若寻常地给火堆添树枝,一边解释,语气中带着几分想划清界限的迫切,“烤衣服是奴隶原本该做的事。”
  而不是因为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奚桐月嗓音微低,隐约有些薄愠,“现在没有摄像机,哪里来的什么奴隶,宋归鸦,我没有在镜头外角色扮演的嗜好。”
  不是奴隶也是契约情人,都不过是臣服于你脚下的仆从而已,有什么区别。
  宋归鸦心头一跳,原本想要反驳的话堵在嗓子里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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