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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不度江南(古代架空)——rumour

时间:2024-01-18 10:29:32  作者:rumour
  在众人之中沈澜却是站定仔细打量起那面目全非的尸体,本十分嫌弃的元景见此举甚是有自知之明的也跟着观察起来。
  “尸体是在城主去通禀的时候才开始发臭流脓的。”仵作道:“属下只知道这是西疆之毒,具体如何就不知晓了。”
  元景瞧着沈澜认真思考事情,再看看一边一直叭叭的仵作,道:“若是没有知晓的就下去吧。”
  这种毒呆的越久就越容易中招,何况仵作呆了不止半时辰。
  那仵作巴不得自己赶紧闪,收拾一番走到门口,还不忘同韩麟告别,然韩麟只是捂着鼻摆了摆手,甚是嫌弃。
  元景凑近沈澜身旁,道:“可是看出了些什么?”
  “暂时不清楚,”沈澜顿了顿,望向门外的韩麟,“记账师傅死前可去过什么地方?”
  “昨夜……”韩麟矛盾半晌,说道:“他同我去了花楼。”
  沈澜:“……”
  元景:“……”
  花楼是整个麟州城最大鸨楼,听闻里面美女一大堆,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凡是去过的都会乐不思蜀。
  见两个人皆不说话,韩麟梗着脖颈道:“男人不都三妻四……”
  “好啊!我说昨夜你这个糟老头怎的没回来,原来是奔着花楼去了?”未等韩麟说完话,身后登是一女子大吼。顺着声音瞧去,只见一胖妇人拿着个扫帚子,带着十个侍从拉不住的架势,一扫帚扔了过来。
  那韩麟活像是见了鬼,顿时四处逃窜,“你这个妇人,敢拿扫帚袭老夫,今夜就将你休了!”
  那女人叉着腰杆子站定,看着爬上树的韩麟,道:“你今日若是下来,我定将你宰了。”
  没看错,麟州城的城主怕内室是出了名的,身为外人的元景同沈澜,瞧着此模样也愣了会,没想到这城主夫人如此给力。
  许是将韩麟赶上了树,气消了不少,才见原来这里还有其他人,温声道:“二位是?”
  和方才那河东狮吼之人完全不像了。
  正抱着树干不撒手的韩麟:“就是我说的元王爷和王妃!”
  “呀,瞧瞧我这粗人,见过王爷王妃。”韩夫人尴尬极了,瞅着正在树上的人,满眼都写着怎么不早说。
  元景倒是无所谓,道:“韩夫人无需多礼。”
  沈澜不语,目光却从那尸体上移开了,抓了抓身前人的手指。
  元景会意,“夫人继续。”牵着沈澜的手便是阔步离开。
  韩夫人也不挽留,相对于韩麟的磨磨唧唧,这位夫人倒显得雷厉风行了些。
  即使是快要离开,还能听到城主府中的哀声以及妇人的训斥声。
  直到上马车正待离去,元景脸上依旧带着些许的笑意,再看看自己的寒秋,似对待何事都无所谓一般。
  城主府发生的事情自然好笑,但沈澜心中却是装着其他事情,实在是笑不出来,一双润目载着满忧愁。
  元景生怕人想傻了,便作势将正在思考的人抱在了怀里,脑袋趴在沈澜的发梢上,“方才你叫我出来,可是看出了些什么?”
  沈澜将已经冷了的汤婆子放在一旁的矮塌上,靠在元景怀中,道:“你还当真以为我比仵作厉害?”
  元景道:“那是自然,那仵作怎比得上寒秋?”
  沈澜将矮塌上的糕点塞进正夸大其词的元景嘴里,笑道:“仵作自然要比我厉害的多,待会你可要去花楼调查一番?”
  元景毕竟是战场上回来的,即使是见过了方才全身流脓的尸体,胃口也没有差,就着沈澜的手吃了,为难道:“这我也不怎么好去吧?”
  毕竟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若是去了花楼,那还得了?
  沈澜思索一番想起了个人,道:“那去找陈兄问问吧?”
  提起陈哲,元景脸色敛了下来,“我觉得他可不是普通的商贾人士,若是提起来切莫说了我们二人的身份。”
  沈澜自知元景担心的何事,点头,“定然,我又没那么笨。”
  事情如此定下,二人便打算步行,王府的马车终究过于精美,瞧着就知不是普通人。
  不过当日是陈哲醉酒才说往后去陈府,所以二人压根不知道这陈府在何处,一路询问了番在个猎人的指路下,终于是停在了牌匾为陈府的大门之前。
  陈府居于麟州城的最为偏僻的个街道,来往人士不多,按理说府外应有侍从站岗,这陈府却是恰恰相反,除了个正在洒水打扫的小厮一个人影都没瞧见。
  “二位可是走错了?”见有人来,小厮放下手中的动作。
  沈澜道:“没走错,这可是陈哲陈兄的府上?”
  小厮将二人看了个大概,左边的青年瞧着便是翩翩公子范,右边的男人看着倒像是个侍从,和当日送公子回府的侍从不是同一个,“确是我们陈公子,二位难道是公子提起的沈家两兄弟?”
  元景道:“正是。”
  小厮也不敢懈怠,当初醉酒的公子回府便交代过,日后若是有姓沈的来找,定要好好招待,忙将手上的扫帚扔开,“二位随我进来罢,公子可是日日提起二位。”
  陈府并不是很大,且布置也不浮夸,除却日常用品好像就没在添置什么东西了,服侍的有三个小厮。
  走了约莫几分钟,带路的小厮道:“二位请在此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叫公子。”
  暂时待的地方虽然不大,但一应俱全,且木桌子上还有着方沏好的茶。沈澜身子略有疲惫的坐了下来,一只手撑着额稍。
  元景目光四处查看,并没有藏在暗处的人,他蹲下身,矮了坐着的人半个脑袋,一只手覆上额稍,另一只手将沈澜冰凉凉的手握住,“怎的那么冷?该不会是受寒了?”
  沈澜的确属于冬日暖和不起的,但今日这体温显然就是不正常。
  “没什么事,你别…唔……咳咳咳。”一句话未说完,沈澜咳的前胸贴后背,元景替捂着嘴的人拍了拍后背,却瞧见那人将手退开,白衣衫处一抹血渍异常明显。
  “寒秋!”元景简直心提到了嗓子眼,手上动作也加大了力。
  “疼……”沈澜只觉得自己眼前都快黑了,结果手腕间被一只手用力握住,就像是要生生折断一般,脸色也白了不少,额前还冒了冷汗。
  “我们今日不查了,我先带你去瞧瞧大夫,好不好。”元景简直要哭了。
  “没事,还可以撑一会。”沈澜轻抚着颤抖的人的手安抚道:“我们将这些事情交代完再走也不迟,就几分钟罢了。”
  总不能因为自己这些个破事,就妨碍重要的事情。
  元景抿着唇不说话。
  “系舟,”沈澜道:“听我的,交代完就走,要不然我得自责。”
  沈澜就是这样,有自己的准则,他知道什么事情重要不能放下,会将自己的事情往后延退,所以才会喜悦,不会厌倦。元景清楚的知道,所以他只能点头同意,只有这样他的寒秋才会安心。
  “卧槽?”躲在某处的陈哲心里卧槽不断,这他妈的原来不是兄弟啊,感情是爱人?
  本来正在屋内睡大觉的他被小厮拉起来的时候还带着些起床气,结果听说是他前几日在醉月楼认识的沈家二兄弟来了,高高兴兴的穿好衣衫去见面。
  见到正坐在亭中的人被想打招呼,但转念一想这个时候不得给个惊喜?所以就想着慢慢靠近在出其不意,没想到结果吃了这样一个大瓜。最重要的是什么?最重要的还要装不知道!这简直就是为难他了啊……
  被公子派去准备早点的小厮端着早点来到小亭子,瞧着在暗处的主子,有些懵:“公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元景目光迅速瞥来,因瞥的快,眼里的杀气没能掩住。
  陈哲吓了一身冷汗,只得尴尬的打哈哈:“哈哈哈,澜兄和辰兄来了也不提前通知。”尴尬的走,尴尬的坐:“我好让人提前准备不是?”
  沈澜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元景像是护着宝贝一样,就差直接拿出个菜刀把对面的人剁了。
  “二位有什么事情就说,咱们都好兄弟对吧。”陈哲只想狗头保命。
  “我们想让你调查一些事。”沈澜喝了口茶,只觉得这茶很苦,喝了口便放下了。
  “你们说的是城主府死的那个记账师傅吧?”虽然陈哲没早起没出门,但耳目多,自然就知道的多。
  沈澜:“……”
  “害,你们二人瞧着就不是普通人,我也实话同你们说吧,”陈哲顿时严肃道:“我其实不姓陈,我姓楚,名千鹤。”
  “楚千鹤?”沈澜只觉得这人名字甚是耳熟。
  元景提醒道:“这人不就是那古月阁的阁主吗?”
  “传说中的古月阁?”
  古月阁居于大元许久,听闻开国便存在了,当时太祖征战四方,古月阁可是没少出力。后面建立大元,太祖想将古月阁阁主封异姓王,结果人家说对权势不感兴趣,只想在江南好好的。
  楚千鹤道:“正是,我是古月阁阁主的长子,你们二位也不需要隐藏身份了吧?”
  “原来是古月阁啊,那倒是无所谓了,”元景将旁侧有些昏昏欲睡的人捞在怀里,好让他有地方靠着睡觉,“元景,这位是本王的王妃。”
  “元王爷?”楚千鹤没想到京城里的那位爷还会把他亲弟弟派来,倒显得有些吃惊了,不过转念一想,江南这水深的,换成其他人的确不行了。
  “我就说最近江南知府和刻稣怎么都沉下气了呢。”
  元景心里还惦记给怀里的人找大夫,懒得和楚千鹤扯嘴皮,“你就说查不查吧!”
  楚千鹤:“……”这他妈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查,你先带他安置到屋内,我差人去叫大夫。”行,毕竟都一家人,查就查。
  元景哼了声,打横将已经昏睡的人抱起。
  【作者有话说】: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可能会不怎么样,但是会用心写!感谢
 
 
第十八回 
  陈府虽在麟州城内,奈何所处位置附近没有个医馆,所以在找大夫上耗了些时间,等到大夫匆匆忙忙拿着药箱子来时,昏迷的人脸色不好就罢了,全身还发冷颤抖。
  大夫瞧着便是个老大夫,发丝已经白了,胡子也留了许多,枯手诊着脉。表情凝重看着正杵在屋中的人,“这公子是哪位的内人?”
  “是我,”元景上前凑近床榻。
  大夫了然,道:“这位公子天身身子骨弱想必你应该知道。”
  “知道,我都没让他受冻过,今日这是为何病倒了?”随身抱着汤婆子,还穿着大氅,南方的风再冷会比北方强吗?
  “不是病倒了,是这位公子余毒未清,这种毒在公子体内蛰伏了许久,或许因为公子这几年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元景吃惊,沈侯府不是说的找人诊治了吗?除了身子骨弱就没有其他问题,现如今突然蹦出来的余毒未清又是怎么一回事?
  “??毒?”楚千鹤愣,“我兄弟这是经历了什么?!”
  大夫将沈澜的手放入棉丝被中,道:“这种毒我也摸不准是什么,若是日后有神医可以瞧瞧看,不过公子这身子是我行医几十年第一次见最差的,许多地方都要多多注意,我待会替他开些补身子的药方。”
  大夫把完脉起身,元景坐下,伸手去整理棉丝被。楚千鹤自然的将手搭在大夫后背,“大夫咱们出去开,顺道同我说说这毒。”
  那大夫被人勾肩搭背略有不适,不过瞧着人住在大院子,穿着打扮也不是常人,若是招惹了万一吃不了兜着走的,只得同他一道出去。
  屋中只剩下了二人,元景坐下。
  没想到自己一手捧着怕受伤的,最后还是伤了,这毒到底隐藏了多久,又为什么会中毒?他觉得他的脑子有点乱,实在解释不清楚……
  沈澜觉得自己跌入了一处尽是冰冷的地方,四周大雪纷飞,这里像是没有尽头一般,他觉得自己越是呆的久越是迷茫,没走几步便会回头看是否有人在找他。直到一个个人从他面前闪过,而对他无动于衷时,他似乎想起来自己是一个被抛弃的弃子。
  母亲生了他后不知去向,许多人都说她死了,父亲从未尽过一个当父亲的职责,相反的更看重权势。
  一桩桩一件件就如同涛涛海水绵延不断,冲刷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要溺死了。”他想,就这样死了吧也挺好的。
  远离世俗的一切,活在这里……
  沈澜。
  寒秋。
  沈寒秋。
  别睡了,该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因着力使得大,坐着休息的人也跟着睁开了眼,紧接着便是兴奋:“寒秋!你醒了!”
  沈澜脑袋只觉得像是浆糊一般,知道自己并没有死,缓了口气,在看着陪在身边的人疲惫的面容,问:“我这是睡了多久?”
  元景声线微不可查的发抖,道:“睡了两日。”
  “那可调查出了什么?”沈澜觉得全身都躺疼了,打算靠在枕头上。
  元景替他将枕头弄好,起身去给倒水:“收获不大,不过楚千鹤那厮说今日还会继续查。”
  沈澜:“嗯,他调查的确安全些。”
  最起码麟州城内除了他们二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接触其他人或者是查什么事也要快的多,再加上背后还有一个古月阁。
  “喝些润润唇。”元景将杯子递到沈澜面前。
  沈澜发觉这人怎么又温柔了,虽然平常是挺温柔的,但今天似乎有些过头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和我说?”
  这人心情好坏都挂在脸上,他再傻也不可能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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