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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年光有限身(近代现代)——淮川s

时间:2024-01-18 10:34:59  作者:淮川s
  车开到城东的私人疗养院时霍均有些诧异,这些天一直没见到赵宗泽,原来是在疗养院。他跟着赵宗泽的手下一路走进其中一座建筑里,在一间房间门口停下,房间里传来一阵嘶吼和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那手下见怪不怪地敲了敲门,说了句“霍老板来了。”
  里面的声音小了,接着就是脚步声逼近,门从里面打开,是赵宗泽。和先前那几次见面的从容不迫和光鲜亮丽不同,今日一见却是满脸的疲惫和不修边幅。
  但看着霍均到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和他问好,进接着就是吩咐人就是受伤房间,两人也没有太多寒暄,霍均从包里掏出装着玉佩的盒子递给赵宗泽,赵宗泽打开看了看,又把盒子还给了霍均。
  “霍老板,拜托你把这个送进去,我给他拿的所有东西他都不要。”赵宗泽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也有些无奈“他受了点刺激,不相信我和我的人,你看看能不能和他说说话。”
  霍均挠了挠头有些好奇“里面的是?”
  “我爱人。”赵宗泽叹息。
  霍均也没再说是什么了,他拿着锦盒进了房间,那人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听到有人来也是说了一句“滚出去。”
  “玉佩我修好了。”霍均走到床边他把锦盒放到床头。
  那人缓缓转过身,在看到对方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那是祁温言,瘦的有些脱相,嘴唇有些泛紫整个人都是病态的苍白的祁温言。
  正当霍均还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祁温言就冷笑了一声,完全当不认识霍均:“你又是他找来接近我的吗?”
  “没有,我就来送个东西。”霍均借势下坡地把盒子往那边推了一下“修了快两个月,看看?”
  “不要,坏了就换新的不是你说过的话吗?”祁温言看向床前正对着的那面镜子自嘲道,霍均瞬间心领神会,这房间里的一切都被外界监视着,这情况估计也没办法交流别的。
  反正祁温言也不再说话了,又转过头去睡觉,霍均没办法,就看着那面镜子,没一会儿,赵宗泽就过来了,他打开门朝霍均招了招手。
  两人坐在茶室喝茶。霍均抿了一口,赵宗泽就开口道:“霍老板,今天这事麻烦你了,我这边…哎。”
  霍均心里暗骂,但嘴上还是打着哈哈:“赵哥这那里算麻烦,应该的,里面他什么情况?”
  赵宗泽抹了把脸,又是叹了一口气:“他心脏不好,还受了点刺激,身边离不了人,但是又不让别人靠近,今天也就是和你算好好说话了。”
  霍均点了点头只好说:“那赵哥这里有需要就可以找我,我最近也没什么要紧事儿随时可以来帮忙。”
  两人有聊了一会儿,赵宗泽就去看祁温言了,霍均回去了,他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宁,祁温言和赵宗泽,他们两个的关系远比今天见到的还要令人惊骇,霍均猜测祁温言一定知道赵家内部的那些事,也一定要和他说些什么。
  霍均回到家里的时候,莫辽西已经在家里准备晚餐的食材了。霍均看了看日历,周末了。这段时间里,两人都在忙碌着,即使是生活在一起也鲜少待在一起,霍均回家很晚的时候,莫辽西可能已经睡了也可能还没到家,好不容易两人的时间统一了一点,一个电话,莫辽西又走了。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霍均知道双方都有自己要做的事,也知道莫辽西已经尽他所能的做的很好了,但这样的生活仍旧让他很不舒服。
  他以为他可以很好去融入一段亲密关系,可他发现他错了,长久的具有稳定性的生活会让他患得患失和惶恐。霍均很难不去想,热爱消磨殆尽会发生什么,同时他也在反思,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在冰箱里冻了冰粉。”莫辽西捏着菜站在厨房门口“还做了椰奶冻和茶冻,我放在冷冻里了,你一会儿吃的时候记得把它们放在上面。”
  “好。”霍均走过去抱了一下莫辽西。
  “我手湿着。”莫辽西抬了抬手“乖,今天给你做好吃的。”
  霍均嗯了一声,放开莫辽西,他打开冰箱把冻的东西放到了上层,顺便把上次喝了一半的气泡酒取了出来,在酒柜上取了个莫辽西拿过来的杯子,开了电视随便放了部电影看了起来。
  他脑子很乱,一会是莫辽西一会又是祁温言,他不知道现在的局面算什么,他应该怎么做了,两杯酒下肚,霍均仰头靠在沙发上,脑子有些放空。
  不知不觉间莫辽西做好了饭,他端着菜出来厨房“来吃饭了。”
  霍均应了一声慢慢悠悠地走了过去,莫辽西给他盛好米饭放在面前。两人吃饭的时候,霍均有些心不在焉,莫辽西说的话他几乎没太听清楚。
  直到莫辽西放下碗,皱着眉问霍均:“你怎么了?”
 
 
第三十八章 
  “不好意,在想事情。”霍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最近有点忙。”
  “晚上要不要谈一谈,我感觉我们最近相处的不是那么好。”莫辽西给霍均碗里夹了块小排骨。
  霍均抿唇沉默不语,他低着头扒拉着饭。他不喜欢这种想刨白一样的交流,也不喜欢陈述自己心底的情感,这顿饭吃的有些索然无味,吃完饭,霍均趁着莫辽西在洗碗的时候,拿出了冰箱里的威士忌和金酒,兑着饮料给莫辽西调了一杯一杯倒的“小甜水”。
  等莫辽西洗完碗,他把酒递给莫辽西,看着他喝完,自己进了浴室洗澡,霍均心很乱,这段时间他又防赵家又防警察,但是又不能离开渭城让他久违了没有安全感了,更何况是在家面对着一个警察。
  而且这个警察还是刑警。霍均其实是在知道莫辽西是刑警的时候他是有一点后悔的,他后悔当初一点背调都没做头脑一热地和莫辽西好上了,他其实还有点害怕,因为他父亲也是警察,还特么和莫辽西在一个队里。
  他不知道他爹和莫辽西是什么关系,他也不敢问,害怕。霍均对自己剖析一向很精准,他不想和莫辽西谈什么,就是烦,烦的要死,想吵架,想做爱,霍均洗完澡出来,莫辽西自己看着电影喝着小酒有些微醺。
  霍均走到莫辽西身边,就被莫辽西拉进了怀里。莫辽西把头埋在霍均的颈窝,良久才说了一句:“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啊?”
  霍均摸了摸莫辽西的脑袋“没什么事啊?就是工作太忙了。”
  莫辽西抬起头轻叹一声,在霍均裸露的肩头咬了一口,潜伏在赵宗泽身边的线人今天传来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只有一个背影和一点点侧脸,但莫辽西认得那赫然就是怀中人。莫辽西想问的东西有很多,但霍均此刻却是什么都不愿意说。
  “还是在做修复吗?”莫辽西继续问道。
  “嗯,最近在修一个白瓷瓶。”霍均伸手就往莫辽西裤子里摸“盘核桃了。”
  “哎。”莫辽西握住霍均手腕,“这么急?”
  “还不是怕你要走了?”霍均拽着莫辽西的裤带“上次刚放进去你他妈就走了,给我没难受死。”
  “那给家里买点小玩具放着?”莫辽西低头捏了捏霍均的手腕。
  “不,不喜欢那些东西。”霍均乐呵一笑,在莫辽西的性器上揉了一把“就喜欢你这真家伙。”
  “去房间里吧。”莫辽西揉了揉霍均的头发“你头发长了。”
  “晚上再去剪。”霍均懒得动弹“你抱着我过去。”
  莫辽西起身,把霍均从沙发上抱起来,掂量着比上次轻了一点,他把霍均抱进房间,放到床上,霍均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爬到床边去扒莫辽西的裤子。
  “我来激活一下你的工具。”霍均说着舔了舔唇,进接着就是弹出来的性器,霍均抬眼看了一眼莫辽西,含住了顶端,紧接着就是吸吮和舌头的舔蹭还有舌钉的剐蹭,他扶着莫辽西的腿,手也不老实地到处乱摸,他捏了把莫辽西的屁股,还是一如既然的硬,又把手伸回来去揉着莫辽西的囊袋的小球。
  几番点火之下,莫辽西已经硬的发痛,他拽住霍均的头发把人扯开,声音都有些沙哑“好了,去趴好。”
  霍均抿着唇笑了一下,转身爬在床上,塌着腰翘着屁股,摇摆着像是在邀请一样,莫辽西拿着润滑油挤了一泵,手指带着润滑油探到了霍均后穴,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霍均蠕动的肠肉和体内的温度。开拓和扩张的技巧莫辽西已经完全掌握了,很快里面就松软了很多。
  性器插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愉快的叹息,合适的酒精会放大人的快感,莫辽西感觉自己从被霍均舔硬到现在都很爽,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插到最深处再抽出来,霍均被肏的腿软,他受不住这种高频的抽查,再加上后入的姿势本来就有些累,几乎有些瘫软地往下滑落。
  他喘息着想爬起来,但被莫辽西按住了,莫辽西俯下身抱住了霍均,他咬着霍均的后颈,舌头游走在霍均的后背,他吻着芍药的每一片花瓣,霍均的身体抖的厉害,莫辽西的速度不慢反快,几乎是变着法地给他最敏感的地方顶。
  “啊…你慢点……我呃…疼。”霍均忽然被莫辽西抱住了,肩头传来的钝痛让他倒吸一口气,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肩膀痒痒的,转头一看,流血了,被莫辽西咬的。
  霍均骂了几句,莫辽西置之不理,舔舐那处伤口和渗出来的血,捏着霍均的下巴和他接吻,这个吻极其粗暴夹杂着血腥味,吻的霍均几乎要缺氧了莫辽西才松开他。
  这场性事在霍均射了两次之后还没停下的时候就变了性质,带上了一点凌虐的滋味。霍均已经被折腾的一点都不想动了,他的手被莫辽西用充电线捆住了,侧躺着被抬起腿操干,别于先前的快感,他现在已经开始有些不适了。
  “莫辽西,你怎么还没弄完?”霍均扭了扭腰皱着眉问道。
  莫辽西沉默不语。
  “你他妈怎么回事啊……”霍均的话到嘴边变了调,莫辽西又顶到那里了,他不知道莫辽西今天怎么了,就他妈的一直埋头苦干,也不吱声,跟他妈自己欠了他几百万一样,刚开始还好好的,怎么还越干越犯病了。妈嘞戈壁的,身上还给咬的到处都是印子。
  又是高频的抽插,霍均知道莫辽西要射了,他自己也快了,但在临界点快到了的那一瞬间,莫辽西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霍均,眼中带着一瞬的审视和质疑,短暂的一闪而过。
  霍均那能顾得上那些,眼泪都快给逼出来了,身体抖的厉害的要命,连哀求都带着颤意:“别停…莫辽西别停。”
  “嗯。”莫辽西动的很慢,他俯下身咬住霍均的耳垂小声道:“你不许骗我。”
  “唔…呃…不骗你。”霍均几乎被这灭顶的快感湮灭了,他的脑子几乎都是一片空白,只是跟着莫辽西的话呢喃重复,但却一点都没想这件话指代的意思。
  结束后莫辽西刚给霍均解开手上的充电线,电话就响了起来,莫辽西接了,是案子的事,叫他过去。接电话的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到霍均的情绪变得不好了起来,袅袅升起的烟雾模糊霍均的表情。
  “案子有线索了。”莫辽西正斟酌着怎么开口,霍均就摆了摆手“去吧,这次还好,还算是把炮打完了。”
  莫辽西有些歉意地在霍均眼皮上落下了一个吻,就匆忙的去洗澡了,霍均躺着床上没动,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勒痕,灭了烟,闭着听着浴室水声响起再停下,浴室门开,换衣服的窸窣,脚步逼近又是一个吻,再是脚步远去,开门,关门,寂静一片。
  霍均说不上来了一阵无名怒火翻涌,他把床头烟灰缸扫到地上,烟灰落在米白的地毯上印上了一片片污渍,霍均又是气不过,他摔了枕头,又摔了空调遥控器,过了良久才平复下来。
  “谈你妈的恋爱,操你大爷的莫辽西。”他抹了把脸,扯过一块干净的毯子把自己裹住,把枕头翻了一面囫囵睡去。
  第二天霍均醒来的时候,难受的要死,腰酸背痛,头像快炸了一样,喉咙也疼的要命,他摸索着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快下午两点了,莫辽西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他没接,发了消息道歉了,还说临时要出差估计回来要到两天之后了,霍均看了没回复,他浑身不舒服,身下还是一片黏腻,一动就有精液流出来了,整个人就像是散架了一样。
  他摸了下额头,妈的果然发烧了,没清理空调还吹了他妈一夜,他真的快死了,霍均连骂人都不想骂了,他从来没有过这么痛恨发烧,难受的想死。他在床上躺了一会,慢慢的挪起来,走到浴室里洗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不知道是水压不够还是燃气有问题,水一会冷一会热的,洗完澡,清理完体内的精液后,霍均感觉自己都快要昏厥了,他在客厅翻出药箱,家里没有退烧药了,只剩下一盒感冒灵,他捏了两袋拆开到嘴里,和着矿泉水咽了,躺在沙发上蜷缩在一起。
  霍均忽然就委屈了起来,他又难过又委屈,他妈的谈个恋爱不就是为了生病的时候有人陪一陪照顾一下吗?现在好了,人是个拔屌无情的家伙,林泱去南方了,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现在让他一个人去医院还不如直接叫救护车,他想了好久,觉得让谁来把他抗去医院都不合适,左思右想了半天,他忽然想起来认识个医生,拿着电话就给人打了过去。
  “哟死鬼~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回心转意了想和我打炮了?”那头响起来了个轻佻的男声。
  “好好说话,咳咳…我快烧死了,江湖救急一下,给你介绍对象。”霍均有气无力道。
  郁樘是霍均在一次聚会中认识的,那时候两人都是top,还看上了同一个人,互相看不顺眼,你呛我一句我怼你一下到还莫名其妙的聊上了,这一聊就跟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了一样,也都顾不上物色新欢和床伴了,两人这聊天聊的无比投机,还偶尔聚一聚掉个鱼,堪称从情敌到哥们也是一瞬间的事,但从霍均和莫辽西好了后,两人就很少一起玩了。
  郁樘拎着医药箱进了霍均家门,就看见窝在沙发上要死不活的霍均,他走过去就摁上了霍均的额头,忒烫。
  “咋回事啊?”郁樘扒拉了一下药箱问道:“屁股针还是吊瓶?”
  霍均虚弱地翻过身躺平“吊瓶,给我安排个葡萄糖还有消炎药就好。”
  “得,你这不是身强体壮倒不了吗?这怎么现在要死不活的?”郁樘配好药,撸起霍均的袖子针还没扎呢就“哎呦”了一声“霍均你小子玩这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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