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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我搞了他情人(近代现代)——铭心之诺tvxq

时间:2024-01-19 19:25:54  作者:铭心之诺tvxq
  慕习控制着呼吸,他被席宣看的腰后发软,靠着床头才没过于明显。
  湿滑的口腔让慕习发泄不了的痛苦涌上顶端,“含深点。”
  唐元闻言吞的更深,穴口被干的一时合不拢收不回,席宣抽出性器,插入唐元腿间,把人双腿并拢,滑嫩的皮肤摩擦似过电,席宣微叹口气,是这一年很少情动的痕迹。
  慕习一直看的很认真,看着席宣戴上套子,看着他插入唐元,看着他气息不稳的喘息,进出之间的阴茎摩擦都能感受到这人最下流的勃起,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大,他想撕掉那层薄膜胶套,与这人并在一起摩擦、抚慰,光想象都能让他兴奋的后面流水。
  席宣知道慕习一直再看他,性爱不怕让人围观,有了观众才更让人惊喜,他像个正在拍摄gv的男主人公,干着无关紧要的人,看着导演这场戏的慕习,他入了局,戏却还要演完。
  唐元被两人折腾的像个被人摆弄的充气娃娃,身体只余本能,根本来不及思考,腰侧被人掐出痕迹,斑驳一片,看的有些惨不忍睹,慕习转过眼,没来由生出点厌烦。
  唐元喉咙被捅的几乎着火,慕习还没射,他有点累了,等人停了才哑着嗓子道:“慕习,我好疼啊,你快点弄出来。”
  是席宣一贯熟悉的撒娇语气,慕习停下看了眼还在干的席宣,觉得这人较劲都有种可爱,阴茎一直强硬着有点难受。
  他败下阵来,求了饶,“一起射吧。”
  慕习声音并不大,小的几乎只能看清楚口型,唐元听不见,席宣却看的清楚,他轻哼了一声,又说了个词,才开始了射精的过程。
  慕习被席宣说的两个字激的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唐元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还来不及责怪慕习,就被这人挺着半软的阴茎急促插了几下,身后的席宣开始了同步的操作,也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蓄谋已久。
  射完精的慕习有点虚脱,他今天破例射了两回,身体有点发软,回想刚才席宣的话,脑海里开始了变态的回味。
  真是疯了,连被骂句“骚货”都能如此激动。
 
 
第3章 
  席宣没有在陌生人旁边遛鸟的习惯,刚做完就进了浴室清洗,唐元想跟着进去却被反锁在门外。
  “慕习……”唐元叫的有点可怜,慕习却没什么反应,仿佛有种置身事外的超脱感,这种形容很诡异,很不适配,明明三人行中也有他一份。
  理智回笼,唐元后知后觉有了害怕的情绪,席宣的态度摸不准,慕习这里也没讨到好处,他有种被晾在一边的难堪。
  等席宣洗完,慕习在一边早已穿好了衣服,他坐立在一旁并没有走,席宣有点诧异,但并没多说什么,唐元裹着已经被弄脏的床单在床上显得有些可怜,席宣以往最吃这一套,现下却没有过多的情绪。
  成年人冲动后的烂摊子还要收,席宣在唐元口中知道这人叫慕习,他突然有了闲情询问,“慕习是吗?”
  慕习点了点头,最后还添上了一句,“爱慕的慕,习惯的习。”
  席宣并没兴趣,“我和唐元还有点事情要谈,请你离开。”
  慕习并没被人请出去的窘迫,反而多了点从容,“有事可以找我。”
  这话可谓一记重磅炸弹,不单单是唐元,就连席宣都未能幸免于难。
  席宣起了兴趣,不为别的,只因他话里的潜台词是冲自己而来,这让他多少有点惊讶,“什么时候找你?”
  “随时。”
  “疯子。”唐元给了评价,席宣有点意味犹尽,不过无伤大雅。
  慕习说完很快就走了,唐元躺在床上没有说话,良久,席宣终于开了口,“多久了?”
  唐元并不敢撒谎,或许是知道也没什么作用,“一年。”
  席宣点了只烟,这两天他烟瘾犯了,抽的有点凶,量比以前还大了不少,“唐元,你该知道我的底线。”
  唐元不敢出声,席宣又道:“要是觉得不开心,没必要勉强。”
  “我不分,我们这么多年,席宣,你知道的,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
  席宣很不喜欢人纠缠,就算是唐元也一样,特殊点没错,可这人在和别人上床的那一刻就失去了他应有的价值,他面色冷淡,全然没听面前这人在如何求饶哭诉,一个字就打断了唐元所有念想。
  “脏。”
  唐元睁着双杏眼,被人嫌弃的错愕映在脸上还没挥散,就又听见席宣说,“答应你家的投资,半个月后会到你家公司账上,房子留给你,好好过。”
  席宣对待情人一向大方,更何况是恋人,可一个脏字终究是刺激到了唐元,“刚才你在床上和慕习一起干我的时候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脏,我哪里脏了?”
  男人的勃起并不受伦理道德的束缚,可交付给什么人却有权选择,背叛家庭,爱人,情侣在大众眼里原本就不为这世间所容,席宣并不是什么痴情种,但也跳脱不了大众的道德束缚,这是底线也就变得不难理解。
  他抽了口烟,没急着说话,烟雾在空中漂浮,有种迷人的性感,他轻哼了声,短的好似没有,“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做滥人,你屁股要是缺人捅,至少得跟我先分了手再跟别人搞,舍不得我的钱还要砸饭碗,唐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
  席宣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露了个很浅的微笑,“唐元,你要的我一向都满足你的,今天和慕习一起干你,就当是我和你分手前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我说的不是真的,我只是瞎说的,你信我。”清醒过后的唐元彻底没了筹码,只是一味的重复说自己错了。
  这故作可怜的矫情看的席宣彻底没了胃口,“狗至少比你忠诚,知道给了饭就应该叫,不会奢望什么自由,而不是像你这种白眼狼,给了饭碗却要砸了,恭喜你,以后不用再虚情假意了。”
  唐元曾经说的一字一句都被席宣一一对应还了回来,优雅温和的面具一旦被撕开,揭开的是不再属于唐元的席宣,他冷漠、不耐烦、仿佛和他说句话都是在浪费时间,唐元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席宣,能不能.......”
  嘴角那抹嘲讽的笑已经给了答案,他终于开始承认,接受,“我知道了。”
  烟灰无力抖落至地面,手中的烟终于燃烧殆尽,席宣缓了口气,重新回归到唐元想象中的样子,“祝好。”
  唐元此刻很不好,一切都被自己弄砸了,但他还是回了句,“你也好。”
 
 
第4章 
  唐元和席宣分手的消息虽然不至于造成轰动,但也不算什么小事,席宣并没遮掩,同唐元谈恋爱的时候也可谓称得上高调,大有情比金坚,相伴此生的势头,高调开场,潦草落幕,席宣并没有事件风暴中心的主人公觉悟,一天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这样的态度无疑给人增添了一笔谈资,当然这不属于席宣关心的范围。
  给唐家的那笔投资最多够撑半年,将死之人开始胡闹投医,电话一个接一个,席宣索性全拉黑了,周末晚上,席宣照例抽空回了老宅一趟。
  席父问起来的时候,席宣并不惊讶,含糊说了句,“腻了。”
  席父只差没拍桌而起,“胡闹,你出柜的时候我没拦着你,三十多了,你给我来这一出?”
  “你五十多了还不是给我看一出大的。”提起这个,席宣并不是故意气席父,只是见不得这人百步笑他五十步。
  席宣出生的时候,席父才刚满二十,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他和席母爱得热烈,走到哪里都是让人称赞的神仙眷侣,可有的时候爱得太过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吵架,以席母离家出走后不幸车祸离世而告终,席父很自责,因此颓废了很多年,成年前的席宣跟席父闹了无数次,每次都已两败俱伤结束。
  这根刺横亘在两人中间,深埋在底,成了永远过不去的隐痛。
  和解这两字说的容易,可席宣努力了这么多年也强求不了,就这么不尴不尬的过着,他是没想步入中年的席父开了第二春,对象还是席父资助过的学生。
  白陆端了盅汤放在桌上,“给你盛一碗。”
  席父递了碗,“少点。”
  白陆给人盛了小半碗,看向席宣,道:“席总,要给你盛一碗吗?”
  席宣看着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白陆,实在没想到从小到大性取向为男的自己,居然有一天能听到自家老爷子迈入中年还搞男人的重磅新闻。
  “不用,钟姨不在吗?”
  白陆并不答话,低着头遮盖住了有些媚气的眉眼,过于乖巧了点。
  席父喝完了汤,“她儿媳妇生了,要过去照顾一段时间。”
  好不容易找出的话题就此终结,每月一次的会晤总算完成,席宣松了口气,“我回去了。”
  席父早已经习惯,却还是回道:“不住一晚?”
  “不了。”
  刚走出老宅,席宣就接到了赵自诚的电话,“喂。”
  “在哪儿?”
  “刚从老宅出来。”
  赵自诚八卦之魂燃起,“可以啊,你那小妈咋样?你爸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滚,有屁快放。”
  赵自诚收起玩笑,道:“地址等会儿发你手机上,不能推托啊,都他妈分手了,还不能出来潇洒潇洒,搞上一把。”
  说是潇洒,实际上是去赴赵自诚的牌局,等席宣到了会所,赵自诚才嚷嚷着开局,“三缺一,加上你正好,来来来。”
  席宣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另外两人是赵自诚半永久的牌搭子,席宣见过几回,并不陌生,刚坐下还没开始,包厢就进了人。
  赵自诚这几天手气不错,牌桌上的人多少讲究点运气,赵自诚搂过一旁的女人,让人坐在腿上,手指不安分地摸了一把女人的胸部,“乖,这几天抱你就赢,今天也让我赢赢。”
  会所有男有女,可在席宣这一桌,唯独剩下他这个异类在挑选男人,几人插科打诨的调笑,席宣兴趣不大,“不用,安分点打牌就行。”
  赵自诚擅自做了主,不顾席宣拒绝,指着右边第二个男孩子,道:“就你了,坐在旁边倒酒,伺候好了,算我的。”
  男孩有点紧张,坐在旁边给席宣规矩的倒了酒,“席总。”
  他没过多的说话,席宣一瞧就知道这人肯定刚来这地方不久,赵自诚挑的不错,长相是偏纯的那一挂,是他很喜欢的那一款。
  席宣没拒绝,沿着杯边浅喝了口,“赵自诚,别想故意灌醉我,好赢我的钱。”
  “扯淡,别说我灌不倒你,就是不灌,你也赢不了我。”
  赵自诚连日来的好运气终于到了头,四家唯独输他一家,气的赵自诚半路让女人赶紧下去,输的却更多了,筹码续了好几次,赵自诚输的连心气儿都没了,拿到牌第一眼就觉得这把要输。
  席宣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摸着成堆的筹码取笑,“牌技差不要责怪旁人,输不起啊,赵自诚。”
  “扯淡,什么时候赖过你们的钱,妈的,再输下去,屁股袋子都要输光了,不来了。”
  时间刚过十点,离约定的十点正正好,倒也不算赖账,另外两人各自抱着人去房间消遣,包厢里只剩下赵自诚和席宣对立而坐。
  “真分了?”
  席宣点点头,“分了。”
  “分了就好。”赵自诚说话一向不算好听,不用顾忌席宣,张嘴就来,“我早就看不惯唐元了,就你一天天当个宝贝疙瘩似的。”
  他不问缘由,一心认定肯定是唐元的错,胡乱给人骂一通。
  席宣并没嘴前任的嗜好,“赵自诚,积点口德。”
  “不说就不说呗。”赵自诚自讨没趣,也不再骂,指着还在一旁的男生,道:“消遣消遣。”
  席宣把赢的筹码指了指,“给你的,去换了吧。”
  赵自诚听完竖了个大拇指,“呦呵,席总,大气啊。”
  这几沓筹码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除去会所抽成部分,少说也有好几十万,对于赵自诚和席宣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于会所的人来说,这点钱足够让人在这魔幻的现实生活中过的相当不错。
  进来的人自不自愿另说,但进来的人总归是缺钱的。
  男孩摆着手拒绝,有种不符合世事的天真,“不用,太多了,席总。”
  “拿着吧,就当你今晚给我倒酒的报酬。”
  这一本万利的买卖太过夸张,男孩自觉要做点什么,手指勾着衬衫的纽扣,也来不及顾上旁边还有别人,“我很干净的,这是我第一次进来陪人,以前也没和人睡过。”
  赵自诚使了个暧昧的眼色,不打招呼地走了。
  没了旁人在场,男孩鼓起勇气,他解了衣服顶端的纽扣,“要在这里做吗?席总。”
  “口交会吗?”
  男孩点头又摇头,“我可以慢慢学。”
  皮带搭扣被解开,席宣深吐了口气,“含进去。”
  肉棒大的男孩几乎含不住,磕磕巴巴地吞了几口让席宣有点不太得劲,“深点……”
  刚进去一半,冠头就顶住了喉咙口,顶的男孩几乎作呕,一时没收住力道,牙齿剐蹭阴茎,这一下直接让席宣半软掉。
  “艹……”
  男人哪里本来就脆弱,这一下更是败了席宣所有的兴致,匆忙穿上裤子,拉上拉链,勒紧裤头,席宣扶着额叹气,“算了。”
  男孩哭着道歉,“对不起,席总,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
  席宣顾不上看那里到底伤着没有,隐约有点疼,他没空听人在这哭哭啼啼,“钱你拿着,我走了。”
  包厢里本来有厕所,可席宣实在是没脸呆了,去了楼下酒吧的公用厕所。
  席宣这辈子都没碰到如此让人社死的局面,捧着自己软掉的鸡巴看了看,好在只是红了点,并没破皮,还没等他松口气,厕所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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