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客户上门,赵自诚自然开心,心甘情愿在后面当着一千瓦的电灯泡,等下了车立刻给人递了手势,一场只为慕习而放的烟花秀正在拉开帷幕。
只听见砰的一声!
天空中绽放出一束束绚丽的烟花,五光十色、流光盈灿,映照在慕习脸上,也照亮了半个天空,慕习静静地凝视着,又转头看了眼旁边的席宣,这人眼眸深邃,再次重逢时,冷的如平静无波的海面,而此刻却眼含情意的看着他,他几乎要溺毕在这双深情的眼里。
小的时候,邻里乡亲看他可怜,除夕晚上会拉着他一起吃年夜饭,等过了零点,邻里乡亲的小孩会聚在一起放烟花,村里条件有限,过年买上几根都是数着给自家小孩放的,慕习只能羡慕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放。
烟花散落成雨点,坠落成尘,近在咫尺,却并不能触手可及,听起来寓意不算太好,但慕习拒绝不了这场璀璨如星辰的烟火。
席宣静静看着慕习的侧脸出神,想着那晚慕习家里附近的小孩儿出生,这人搬着木梯爬到楼顶去看人家放礼花,过了这么多年,再想起来,席宣还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要放烟花吗?”
慕习看着席宣和自己手里的烟花,终于反应过来,这次不是他的错觉,这人从不开口逼问,只是默默的把关于他的每一件事情都补上。
慕习笑自己迟钝,慕习是小五的这件事情,不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过往一一展开,才恍然发觉席宣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意义的废话。
他对慕习说:无意义的问话不会改变事情的本质,如果你没想好如何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也可以。
慕习,在我这里,你可以不懂事,我确实需要一个懂我心意的人,但这个人得是男朋友,而不是一个只会揣摩我心意的下属。
我不是摆在那里让你看的,你想见我了,我就来找你,随时随地都可以。
喜欢吃甜的?我可以答应你,一周给你买两次奶茶,全糖,不过,你要答应我,自己私下不能喝。
困的忘说了,下次我给你吹头发。
一口饭嚼十五下,慕习,你吃饭还挺规范,这个习惯很好,要继续保持,我啊,不乖啊,把我妈教给我的好习惯忘了,以后你多监督监督我。
慕习,虽然我很想做点什么,但是谈恋爱了,慢慢来,我不急。
慕习,可乐好喝吗?可以挑一点,怎么挑都行。
不用这么麻烦,等我回来念给你听——慕习,我答应过你,等我回来念母亲的诗给你听。
我还没开始走,就已经在想你了。
慕习,不要忘记了,我很有钱,坐个私人飞机回来见你轻而易举,圣诞老人骗人,我不骗人。
我喜欢一个人,一定不会偷偷喜欢,我要的是人尽皆知。
最后,他不会忘记告诉自己——席宣也爱慕习。
从以前到现在,慕习总是习惯妥协,忍让,包容。他总是在席宣面前表现自己的包容和大度,却忘了,情侣之间相爱最需要的是平等。席宣总是让他别急、放松点、不要抱歉,可以任性,他们可以顺其自然,然后牵手、拥抱、接吻、做爱、做情侣之间一切该做的事情。
他在用行动告诉慕习,爱永远不会是一人单方面的付出,他也在一点点回应慕习的爱意,
一簇簇的烟花接连升空,席宣接过慕习手中的烟花,给人点燃后才问:“小五,烟花好看吗?”
假如我又见你,隔了悠长的岁月,我该如何致意?以沉默,以眼泪?
和席宣重逢是慕习想过最多的事情,然而以小五的身份和席宣重逢,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无从反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席宣,依旧说不出话来。
烟花绽放只在一刹那,席宣扔下手里熄灭的烟花,看着落泪的慕习,给人擦了擦:“哭什么?”
喉咙哽住,慕习靠在人怀里止不住的抽泣,“对不起......我......忍不住。”
席宣亲了亲慕习泛红的眼角,“是我对不起你才对,你给我写的信我没收到,也没做到。”
“做到了!”
寄出的四封信件里写的是同一句话,慕习目光殷切,看着席宣根本不舍得眨眼,“我的愿望是我想重新遇见席宣。”
烟花转瞬即逝,此刻却定格永恒,席宣珍视地落下一吻,“小五,你做到了!”
他手持烟火,明明只是一瞬,点亮的却是慕习余下的人生。
第34章
园区酒店的套房是一早准备好的,房门阖上,双手被缚,慕习没有挣扎,顺着席宣的亲吻开始慢慢回应,手掌游走在身后,慕习顿了一下,轻推了一下席宣,说:“还没洗澡。”
嘴唇刚被咬过,水润中还透着红,席宣单手帮人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微敞的领口露出了昨晚他肆意留下的痕迹。
慕习缓了缓呼吸,“我想洗澡。”
席宣没有多话,只问:“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纽扣解到第四颗,衣领翻起,摩挲几下,席宣呼吸一紧,恍然发觉今天自己穿的是便装,并没系领带。
“帮我洗。”他没有羞耻的姿态,看着席宣直白且热烈,“我想要你操我。”
衬衫纽扣解到最下面一颗,席宣终于停下,“那我们去浴室。”
他语气低沉有力,带着坚硬的质感,是慕习很长一段时间里羡慕的音色。
喘息萦绕耳边,落了一室春光。
—————
顶层的玻璃墙面视野更为开阔,近可俯瞰整个园区,远可眺望江城夜景。
浴室的壁帘并没有完全落下,浴缸里,慕习趴在席宣身上还能看见远处一点点光景,可惜此刻的他无心观赏,只能困于这一方天地,由着席宣掌控节奏。
浴缸里的水只有三分之一,他抬着腰难耐地喘息,席宣倒了半瓶润滑油给他扩张,肠液分泌,穴口湿滑,节奏被拉长,快感被止住,一点点拉锯成了折磨。
席宣伸直腿,问:“受不住了?”
慕习轻轻点了头,双腿绵软,早已投降,只能任由人摆布。
席宣看了一眼,亲了亲他眼角,说:“自己扶着鸡巴干你。”
慕习只能照做,指头撑开早已润滑过的软穴,穴口戳成一个小洞,席宣就在眼前,看着他一点点掰开,露出里面的软肉来,穴口被撑得自动伸缩,吞了手指,一点点的绞紧、蠕动。
后背连着臀部自成曲线,慕习面色醖红,席宣呼吸一沉,看着自己的鸡巴一点点插进慕习的后穴里。
刚进一半,肠道裹着龟头一点点绞紧,慕习不敢用力,有点吃不住的疼,湿漉漉的眼朝着人可怜巴巴的望。
席宣明知故问:“怎么了?”
慕习急的几乎要落下泪来,身体快撑不住,对着席宣求饶:“进不去了。”
“是吗?”席宣摸了下穴口,褶皱处被撑平,像是到了极致,看着慕习哆嗦着身子往前倒,趴在他怀一点点抽搐。
席宣知道他敏感,偏要往那地方碰,慕习下意识去推,被席宣一把抓住,扣在掌心,“要全部吃进去,不然不操你了。”
下面都是水,臀缝间泥泞一片,湿的慕习根本坐不住,阴茎重新从穴口滑落出去,慕习扶着身后的阴茎一点点往自己穴口塞,他喘了口气,眼睛看着席宣一眨不眨,身体自然放松,后穴吃的更深,臀部往下一坐,彻底吞了进去,“啊......”
席宣跟着喘了一声,还没来的及缓口气,就见慕习一脸痴态:“都进去了。”
席宣忍不住骂了句,“欠干的骚货。”
双手放在腰侧,阴茎往里一点点凿,咬的又紧又爽,水声顺着上下起伏的动作啪啪作响,慕习扭着屁股细密的呻吟,爽过了也只是用力咬着下唇哼了几声。
食指顶进唇缝,席宣让人含住,皮肤表层触碰到那一排齿印,欲望到了顶峰,性欲到了高潮,迟迟不得坠下,席宣挺腰用力操了几下又停住。
他冷静又残忍,“想射?”
慕习含着他的指尖,点了下头,双膝蹭着席宣的腿部,眼里都是渴求。
席宣下了命令,“那就求我。”
慕习不得章法,伸着舌头黏糊糊往人嘴里凑,席宣全盘接受。
嘴唇,脸颊,颈边,喉结,他一一亲过,席宣摸着人后背安抚:“Stop!”
慕习及时停下,看着席宣一脸茫然,大腿上还带着刚刚在浴缸里留下的泡沫,席宣抱着人走到浴室镜前,让人抬起腿。
席宣摸了一下,慕习反射性抖了抖,刚刚穴口还是一个被插烂的圆洞,席宣看着它一点点收缩,小的像是又干不进去。
慕习被欲望侵袭,任由席宣摆弄,阴茎重新插入,席宣操的又快又重,慕习哼的可怜,适应了频率,却受不了力道,被干到敏感点更是扭着屁股浪叫。
刚才的矜持成了笑话,席宣就喜欢他这样,扭着屁股,腿还半抬着,只能被他禁锢在怀里操,席宣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看清镜中的自己:“这里没人,怎么叫都行。”
脚链被撞的晃动,席宣想起出门前说的话,“挂点铃铛就好了,要不要?”
他在问慕习,慕习怕他早有准备,胸前潮红一片,其他地方不遑多让,他撑在浴台前终于感到羞耻,“不要……啊……”
身后用力一操,席宣不肯放过,“为什么不要?”
他闭了眼,低下头,后穴自然绞紧,咬着席宣舒爽不已,他跳过这个话题,说:“慕习,别闭眼睛。”
臀缝间到处都是白色的黏沫,两人从上到下贴的密不可分,插入、抽出、吞下、惊颤、全部一览无余。
席宣吹了个口哨,“真是好风景。”
过后,他语句粗俗,“屁眼怎么长的,骚死了。”
他加快速度,手掌揉着屁股拍的用力,故意留下难褪的痕迹,床上的席宣没有多少温柔可言,“别人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喜欢什么样的人?”
他说的别人是指唐元,慕习答:“乖的。”
席宣摸着慕习的前面套弄了几下,掌心充当支点,抵住马眼,慕习克制下袭来的快感,又听他说:“对,乖的,我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如果做不到就丢了。”
“Puppy,咬人的话就不要了。”
慕习听懂了,“我不会。”
席宣:“我知道。”
“I adore you.”席宣亲了亲他的耳垂,说:“射吧。”
席宣腰下动作没停,手掌松开,慕习颤着身子一点点释放,脚趾扣着地板,红着眼在镜中看着身后的席宣。
穴口快速收缩,席宣被夹的喘了口粗气,问:“这么舒服吗?”
慕习没空回答,哼了几声,腿部没人扶着,自然站定,又软着身体靠在人怀里。
“妈的……”席宣爆了句粗口,“又湿又紧。”
中间没补油,肠液自动分泌,席宣真想夸他一句:天赋异禀,换了其他人,这么干一通,里面的水早干了。
慕习撅着屁股,高潮的记忆被唤起,他有点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路坐车到园区,中途看了烟花,逛了会儿园区,还没上过厕所。
席宣正顶着穴内的敏感点用力操弄,慕习叫了几声,又快又急,摸着身后席宣的手腕求饶,“席宣,席宣……”
他叫了两声,难以启齿,只说:“停一停。”
席宣正在兴头上,根本不听,慕习急出了哭腔,“求求你,停一下。”
席宣乐意听他哭,床上更甚,“急什么?”
求人和失态相比,显然前一种还在接受范围以内,“我想尿……”
“什么?”席宣打断,阴茎离开湿软的穴里,把人抱去马桶旁,说:“尿吧。”
耳后根憋红一片,慕习忍了忍,“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儿?”
席宣恶劣的嘘嘘几声,贴在人身后给人把住,鸡巴重新捅进后穴,“我人还没操够,就让我出去?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倒像个恶霸,还义正言辞的讲道理,很快找到敏感点,龟头戳着疯狂碾磨,顶撞,冲刺,腥臊的尿液落入马桶,慕习颤着身体崩溃地哭泣。
呼吸渐渐平缓,后穴疯狂收缩,席宣摆腰用力操了几下,慕习嘶哑着叫了几声,负隅顽抗,不愿面对自己被操失禁的事实。
他又掉入席宣为他设好的陷阱里,亲吻是性交里最好的调和剂,肉欲裹着爱意,就变成了做爱。
席宣吻着他的后颈,喘息比以往更急促了些,抱着人问,“舒服吗?”
羞耻狼狈是真,慕习选择遵从内心,说:“很舒服。”
“让我也舒服好不好?”他还插在里面,等人点头后才开始往里射精,跳动的性器还在里面逞凶,等填满了才缓缓抽了出来。
慕习听见席宣呼了口气,穴口又酸又麻,精液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下,慕习绷着身子没动,指腹贴着肛口,慕习深吸口气,“别碰……求你了……”
席宣不听,非要抱着人,底下蠢蠢欲动,状做无意的贴着臀部,一点点的往里蹭,“不进去,先帮你洗澡。”
这跟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慕习侧身瞪了一眼席宣,骂这人跟他玩文字游戏。
他像只炸毛的猫,席宣看的有趣,看着人瞪眼都是眼波流转的韵味。
席宣没有多少耐心泡澡,拉着人一起淋浴清理,粗粝的手指划过挺立的乳头,席宣下意识挑了下眉。
冲去一身粘腻,两人又滚到了床上,提前叫好的客房服务派上用场,红酒醒完正是入口的最佳时机。
席宣没给人递杯,看着慕习问:“酒量怎么样?”
“还不错。”
“挺好,喝了不醉,最好操。”
“你都没让我喝。”慕习躺在席宣怀里,些微不满。
“自己来要。”席宣喝了口红酒,看着慕习识趣的凑近,他没咽下,贴着嘴唇渡了过去,拇指指腹擦了下慕习洇湿的嘴角。
20/28 首页 上一页 18 19 20 21 22 2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