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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轨我搞了他情人(近代现代)——铭心之诺tvxq

时间:2024-01-19 19:25:54  作者:铭心之诺tvxq
  比起酒吧寻猎,他们更喜欢会所里定向选择,说起这件事情不过是因为包场的人是习云章。
  这圈子三六九等给你分出个高低贵贱,席宣处于食物链顶层,按道理这种富二代混子是处于食物链底层,但总有人自诩阶层不一样,就算自己是闲人,可也瞧不上外地来的土大款和暴发户。
  孙阳笑了下,“有人求婚呢,你们猜是谁?”
  席宣和赵自诚当然清楚,王宇倒是有点兴趣,问:“谁?”
  “习云章。”
  “怎么?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啦?”
  “哪能啊,文青青把人当备胎瞎使唤,人也不是傻的,肯定找个顺自己心意的。”
  两人一通说,发现席宣毫无反应,也怕自己触人忌讳,“席总肯定不知道这些,不聊了,我们继续。”
  “我看挺好。”赵自诚跳了出来,随意扔了张牌,“说不定人家是真爱,而不是顺了什么心意。”
  “胡了。”席宣摊开牌,说:“记得给钱。”
  赵自诚看了一眼:“鸡胡?这你也胡?”
  “能胡就行,我从不贪大,见好就收,你不懂吗?”
  “懂,我当然能懂。”
  两人一唱一和,就是傻子也听懂了,王宇和孙阳尴尬的笑了几声,没再多话。
  求婚现场布置的很顺利,从酒吧入口到舞台是一条花廊,卡座和舞台布满了纯白气球,舞台中央用花瓣造出Marry me的字样,视频连带照片墙是习云章和宋毓过往的见证。
  时间紧迫,习云章拿着求婚手稿难免紧张,酒吧驻唱的歌手原本要请的,习云章取消了,他大学的时候练过一点吉他,这段时间都是白天偷着练的,他这点才艺在宋毓面前不够看,但胜在心意够真诚。
  他一路嘀嘀咕咕,看着慕习像是碰到了救命稻草,“我等下一紧张忘词咋办?”
  慕习远没有表面来的平静,“忘了也没事,宋毓会懂的。”
  习云章稍稍心定,“那就好。”他喝了口水,看了下时间,问大家:“你们饿不饿?要不要先去吃饭?”
  习云章订好了饭店,不过是求婚成功后,感谢大家的宴席,这会儿正值饭点,谁也没心思走开,都说等下求完婚再安心吃顿好的。
  慕习怕等下习云章没时间,说:“礼物给你备好了,你到时候出面给一下。”
  习云章见怪不怪,“我知道,你不说我也要准备的,今天焦头烂额,想着以后再补也是一样的。”
  慕习不愿这种事情去多说,点头说好,习云章心里安定了,坐下来也有心情问事了。
  “宋毓和我说了,你谈恋爱啦?”他眉飞色舞道:“真不够意思,都不和我说说。”
  慕习淡淡道:“想着以后和你提一嘴就行了,没什么好特意说的。”
  这方面习云章不比宋毓,他随性惯了,做事常强调天注定,很少主动,“你开心就好。”
  洗牌的间隙,席宣特意打了电话。
  慕习接下:“喂。”
  “饿了吗?”席宣码了牌,又问:“累不累?”
  慕习做了个手势,示意习云章走开点,“不饿,就是打气球结勒的手疼。”
  “等下给我看看。”他语气温柔,包厢里的赵自诚已经免疫,颇为淡定,孙阳和王宇就不一样了,对视间眼里皆是震惊。
  席宣捏着牌迟迟没放,没人催,他也不急,手指抵着牌顺势划了一圈,听见慕习“嗯”了一声。
  对子拆了一个,席宣落下牌,赵自诚笑着收下:“碰!”
  “打了多久了?”
  “等会儿就散了,你要是有空就过来,我等你。”
  “好。”
  等席宣挂了电话,赵自诚嬉笑:“这回还不给我胡?”
  拇指指腹一摸,他喊了一声:“自摸。”
  他拱手说承让,感谢席宣出的那张牌,简直把他当再生父母。
  无趣透顶,这地方硬是让赵自诚弄成了聚众打牌的场所,别人怡情,他是赢钱。
  十赌九输,席宣让他戒了这毛病,散场时,孙阳和王宇带人去消遣,赵自诚没这个心情,席宣不需要,倒也没阻拦别人进去寻欢。
  包厢里还有人,赵自诚摆手拒绝:“今晚没兴致,算了。”
  席宣似笑非笑,“等会儿你是先回去?还是在这独守空闺?”
  赵自诚见不得他这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比不过你,美人在怀,让我凑回热闹怎么了,又不耽误你事。”
  席宣看了下时间:“我说了可不算,习云章的场子,你要人家同意才行。”
  “是,你清高,刚才给孙阳和王宇这一通敲打,人家万一不跟我玩咋办?”
  席宣不接这番指认,“我怎么记得话是你先说的,我就配合了下。”
  赵自诚嗤笑,“你那眼神一出来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还倒打一耙。”
  席宣说:“我这是帮你,跟傻逼有什么好玩的,说人八卦还是自持优越?一群废物。”
  “废物的钱好赚啊,比不得你啊,席大少。”赵自诚笑:“苍蝇再小也是肉啊,我不嫌钱多,希望你多多光顾我。”
  席宣戳人心肺:“你与其在这里和我扯嘴皮子,不如把你家那群废物亲戚给扔了,省事又省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赵自诚被说也不恼:“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可太羡慕你了,你家老爷子保你一个太子,我家三分地要分十个,真是够乱的。”
  席宣嘴上挂笑:“那就把剩下九个都按死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火化了才好。”
  赵自诚啧了一声:“真残忍。”
  他伸出手要点烟,被席宣拦住了,“有味道,要抽出去抽。”
  赵自诚骂他:“真烦你,以前我怎么就看不出你还是个痴情种?”
  “痴情种?”席宣笑:“我分人,你把这话说给慕习听听,他高兴了,我也高兴。”
  赵自诚被酸的牙掉,有人敲了门,席宣让人进来,慕习站在门口没动,只说:“你们要不要一起下去看看?习云章不好意思叫你们,我来当个马前卒探探口风。”
  分针和秒针在这一刻微妙重合,时间和地点恰巧合上,赵自诚对于慕习没来由的熟悉终于找到出处,他可以确定。
  就在这里他见过慕习。
 
 
第37章 
  赵自诚头次揣着别人的秘密如此不安,虽然不清楚缘由,但他可以确定在席宣和慕习之间,这不会是件小事。
  九点一过,酒吧准时开场,习云章准备的求婚仪式终于开始,赵自诚纯属凑热闹的,席宣碍于慕习的关系也在场,只不过两人选择坐在角落的卡座尽量减少存在感。
  赵自诚斟酌着用词,“跟你说件事……”
  他支支吾吾,席宣转头过来,“你到底要说什么?”
  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赵自诚干脆道:“我在会所见过慕习。”
  他说的是会所,不是酒吧,慕习在酒吧打过工席宣是知道的,没等席宣说点别的,赵自诚一锤定音,“你想的那种。”
  “不可能。”席宣冷静下来:“你见过他几次?”
  “什么?”赵自诚搞不清楚状况,“这很重要吗?”
  席宣强调:“几次?”
  赵自诚常年混迹在这里,如果经常见到慕习,不至于到了现在才记起来,“一次。”
  席宣呵的笑了一声,嘲讽意味十足,“凭他那张脸,如果真的要赚钱,还轮的到你现在来告诉我?”
  赵自诚费力不讨好,生怕说了什么让他再不开心,“我的错,想岔了。”
  他没再开口,许久,席宣问了句:“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六年前。”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赵自诚那天被设计丢了笔大单,只要跟钱有关,他肯定不会忘记。
  “我在场吗?”
  赵自诚终于明白席宣问话的意义,“不在。”
  具体的他无从记起,他顺着席宣说:“你也说了,以他那张脸,如果当时你见了,你会没有印象吗?”
  “没有。”席宣低着头,赵自诚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他知道此刻的席宣应该不太好过。
  习云章单膝跪地,周围的朋友都在呼喊:“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音乐舒缓,灯光绚丽,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两人相拥亲吻,求婚仪式到这终于完成,从赵自诚这个角度看上去,真真是一对璧人。
  慕习被感动的眼中含泪,回头看了眼坐在角落的席宣,赵自诚看见他抬起头来,对着慕习回了个笑,“他以为我会在那里,只不过我刚好没在。”
  ————
  一群人浩浩荡荡嚷嚷着要习云章请吃饭,求婚成功,习云章正在兴头上,说什么都洋溢着喜悦,“再帮帮忙,别让我得罪人。”
  慕习知道他的顾虑,“帮你说一声,不来也是顾忌我们会不自在,别多想。”
  习云章点了头,慕习转身去找席宣和赵自诚,“今天习云章做东,方便一起吃个饭吗?”
  赵自诚看了眼席宣,知道这热闹不能凑,“太晚了,我该回家睡觉了。”
  九点半不到,慕习附和他:“对,可太晚了。”
  赵自诚顾不得慕习的打趣,火速溜了,走之前还不忘给习云章道喜。
  慕习顺势坐到席宣旁边,“累了?”
  “别说我,你累吗?”
  “下午茶和礼物足够让我免了劳力,我就打了几个气球结,习云章对我偏心。”
  席宣摸着他的手指,看指头红了一圈,哪能只是打几个气球结就成这样的。
  “我不去了,别惹人不自在。”掌心起了薄汗,席宣握着没放,“我等你,你吃完过来找我,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里。”
  “哪都不去?”慕习对习云章和宋毓打了个手势,让人先走,“习云章小气的很,这酒吧就包了2个小时,等我回来,这里就到处是人了,会很吵。”
  “慕习。”席宣叫他。
  “嗯,怎么了?”
  他缓缓道:“为了等你,我晚饭故意没吃,跟群傻逼打了大半天麻将,就想着怎么对你卖点惨,好让你心疼我,我也能讨要点好处,你等了我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知道对我卖点惨,让我心疼你呢,来会所也是为了我吗?”
  他一字一句,只为最后那句作铺垫,最后那点遮羞布被撕开,慕习惊慌的瞬间被席宣的亲吻给吞没。
  唇舌翻搅、厮磨、慕习逃不开,磨红的手指揪着席宣的衣角只能被迫承受,下唇被轻咬,带着痒意的轻微痛觉,慕习偏头躲避又被吻上,“唔……痛……”
  席宣停下,拇指指腹摸过唇周,“痛死你算了,我看你是想痛死我。”
  慕习靠在人怀里平复呼吸,被吻的深了,眼里含着层雾气,“要问我吗?”
  席宣笑不出来:“不问,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说,跟人说一声,饭不吃了,你要和我回家吃。”
  慕习没能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去的是席宣在是市中心的一套公寓。
  刚进大门玄关,慕习被他半抱着离地,重心稳不住,跌落在人怀里问:“不是说带我回家吃饭。”
  席宣抱着人掂了一下:“我怕你等会儿消化不良。”
  穿过客厅厨房,慕习被一路抱着进了卧室,床被整齐,地毯干净,他仰躺在床上被席宣俯身亲了一口,“分别后,第一次见我是在会所?”
  这是要算总账,慕习不答反问:“有奖励吗?”
  席宣点头:“有。”
  慕习神情舒展,“是什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席宣说:“你说了就给。”
  慕习了然:“准确的说是在停车场入口看见的你。”
  那天负责酒吧入场的员工家里有急事,慕习给人顶班,偶尔要帮醉酒的客户挪车等代驾。
  酒吧和会所的停车场是特意规划过的,会所的客人有专门的入口和停车区域,那天不经意间的一瞥,慕习从打开的车窗看见了他日思夜想都没能再次见过的席宣。
  单膝卡进人腿间,席宣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说:“费了这么大功夫都没见到我,委屈吗?”
  车窗那一瞥,是分别以后慕习第一次真切的看到席宣,“我就是想见你一面,没想别的,真的。”
  席宣静静的听着,慕习的这些话更像是软刀子带钩,疼了还不止,非要钩着心肝脾肺一起搅动才能罢休。
  他迟迟不说话,慕习指着润滑油的瓶子,问:“这难道是奖励么?”
  他在故意调节气氛,席宣把润滑倒在手上,“不是,你想问什么也可以问我。”
  “这房子是……”
  “不是,这房子只有我住过,没有别人。”
  润滑油的瓶子不是满的,慕习曲着腿让席宣给他扩张,“你什么时候用过?”
  席宣没计较这是他的第二个问题,“第一天和你谈恋爱,你在沙发哪里勾引我,回来的时候想着你用的。”
  慕习不满地反驳:“我没勾引你。”
  后穴又加入一根手指,席宣低头亲了他一口,“你现在就是什么也不做,都是在勾引我。”
  慕习难耐的喘了一声,别过头不看他,席宣继续问他:“你早就见过赵自诚,他或者会所里的人有没有为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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