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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豪门纨绔塞男科名片后[娱乐圈]——胖虎打酱油

时间:2024-01-19 19:40:06  作者:胖虎打酱油
  [晏词,卫哥来找过你,你去哪儿了?]
  [你怎么样了?今晚还回来吗?]
  他现在和白晓逸同住,不回去肯定得说一声,他发信息告知:[我没事了,之前找了个地方醒酒,现在已经好了,晚上我不回来,我在别的酒店住一晚。]
  刚发完,身后传来一句凉凉的问话:“你的白老师?”
  听着很酸。
  “不是我的,”晏词转身,他与许少淮站得很近,而一撇眼就能看到之前发生“事故”的位置,脸上臊红。他抬头,随心之所向伸手穿过许少淮腰际抱住了对方,熟悉的气息贴着面颊,是一如既往的安心。
  许少淮表白了,可自己还没说出那句喜欢。
  但这一抱足以说明一切。
  许少淮回抱他,亲了亲他耳廓,随后一弯腰,将人扛起带进了浴室。
  晏词:“......”
  一瞬间宕机。
  “许先生你干嘛???”
  他不敢反抗,脚也不敢乱蹬,免得再踢到人重点地方伤上加伤,脑袋朝下时血液都往头顶冲,好在没一会儿脚便落了地,就是头发乱了些。
  “我受伤了,洗澡你得负责。”许少淮说。
  “......”愣了一秒,晏词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但是应该怎么做?
  许少淮开始脱衣服,去了上衣和裤子,晏词嗖地转过身,一想,那儿都看过了还怕什么,于是又转了回来,视线所及,一条四角内裤落进一旁衣篓里。
  吞咽了下唾沫。
  “许先生,我能做什么?”
  “帮我抹沐浴露。”
  许少淮已经跨进淋浴间,作为阻隔的玻璃门没有关上,等着他进去,可要是自己进去,水一洒下来得把他浇个透,但自己不要紧,关键是许少淮能淋水吗?
  “许先生,伤口淋了水不会发炎吗?”他提醒。
  “小伤,难道你想让我不洗澡?”许少淮侧过来。
  蹭得,晏词脑袋冒烟,眼睛迅速往天花板看,空气里响起一丝轻笑,男人话语变得温柔:“听话,给我拿沐浴露。”
  “好吧,”拿之前,晏词不放心还是看了眼。
  嗯,貌似问题是不大。
  没有缠纱布。
  他拿上沐浴露,往手心里挤了点,然后跨进淋浴间,小小的空间里是暖暖的气息流动。花洒里冲出水流,噼里啪啦砸在瓷砖上,没有直接兜头冲,许少淮取了花洒正调水温。
  晏词将沐浴露抹到他背上,找话题道:“许先生,我们现在这样算和好了吗?”
  “我特地跑来剧组,帮你出了气,又带你来酒店,不和好我还能拿你怎么办?”许少淮反问。
  晏词一咧嘴,露出大白牙,眼里满是笑:“既然我们和好了,剧组那边...”顿了顿,“您”字咽了回去,“你是不是该松松口了?”
  只要许少淮松口,即使不投资,赵总的资金也会到位,世逸也会续款,剧组就能复工接着拍了。
  许少淮淡淡道:“过两天再说。”
  晏词不解:“为什么?”
  “难道你不想多休息两天?”许少淮将他拉到自己身前,低头啄在他唇上。
  这方空间不大,两个男人站一处还特别挤,晏词意识到时他已经被许少淮圈在角落,唇上被啄了又啄,一下,两下....忽然间,水流在耳边滑过,水珠子溅在耳朵上,是许少淮将花洒举高后重新镶嵌到了头顶的卡槽里。
  哗啦啦的声音放大。
  水花浇在两个人的头顶,不凉,温温热热正好。
  晏词眨巴着眼睛,一下子有些不适应,同时脑袋里回想着许少淮刚才说的话,一松口,资金到位,张导肯定会马不停蹄就开始拍摄,还得把休息时落下的进度赶上,估计之后几天不到凌晨都收不了工,也就没时间和许少淮在一起了。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但是他把淋湿是为神马?!
  衣服裤子全湿了!
  许少淮很快给了他原因:“剧组那边可以松口,但是今晚的账不能不算。”
  “......”要怎么算???
  不多时,又一套衣服从里面扔出来,不过方向不准,只堪堪挂在衣篓边缘,一只湿透的长袖拖曳在地面。
  晏词撑着墙壁,肩膀微抖,脑袋低垂盯着自己蜷缩的脚趾,水流迷蒙了眼睛,直到身上的沐浴露和别的被一起冲刷进地漏中....
  呼,结束结束了,快点逃!
  趁着许少淮洗手,他赤脚跨出淋浴间,结果一滑,整个人仰面倒。
  我擦!
  这么倒霉?!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许少淮及时接住他,也顺势搂住他腰,一如方才不容他逃脱,臂弯一托,已将他抱起安置在洗手池上,冰冰凉凉的触感从尾椎骨蔓延至头顶。
  晏词心道一句好惊人的臂力,但想说的不是这个:“许先生....”
  嘴唇有点抖。
  “嗯,你说,”许少淮双臂撑在他两侧,下颌微抬,如果穿着衣服的话绝对是衣冠楚楚。
  晏词稍做提醒:“你还记得你受伤了吗?”
  “我记得,你咬的,终生难忘。”
  “......”晏词苦笑,“现在也很晚了。”
  “我知道。”
  “几点了?”
  “11点多。”
  “您不困吗?”
  “不困。”
  “我可以穿件衣服吗?”
  “不能。”
  “.......”谈判失败。
  许少淮笑起来,亲在他颈侧,脖子以下,锁骨之上,是刚好晚上穿睡衣时才会露出的一点肌肤,是他对他占有欲,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以后遇到半夜被陌生人找上门的事,必须告诉我,知道了吗?”
  晏词点点头:“想到那天还真有点后怕,万一我没多长个心眼,他冲进来,不定要干什么,就算我报警都是事后了。”
  “嗯,”许少淮又亲在他锁骨处,音色已哑。
  “许先生.....”话一顿,感到到许少淮低下头。
  晏词望向天花板,可能是头顶的光太耀眼,他不得不用手遮挡住,但遮不住快要溢出皮肤的绯红,脚后跟在水池边缘滑了下,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接住……
  脑海中混混沌沌。
  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羞死的!!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缩在了被子里,蒙头蒙脑成了一只鹌鹑,许少淮坐到床上,连人带被一起抱入怀中,把晏词的脑袋从被子里剥出来,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戏谑道:“你几个意思?自己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轰——
  脑袋爆炸。
  晏词闷得冒汗,头发也没干,全都粘在额头上,乱糟糟的,他没什么威慑力地反驳:“我绝对没有!我就是特别不好意思,你怎么能...怎么能....”
  擦,特么说不出口!
  也从来没想过,许少淮会愿意为他做这样的事。
  “没什么不能的,”许少淮拿过手边的毛巾,替他擦着头发,语气自然,“你愿意做的,我也同样可以做到,甘之如饴。”
  虽然很羞耻,但此时晏词无法否认,心里飘飘然,想要飞起来,嘴唇动了动发誓道:“下次我一定不会咬着你了!”
  说完,灵魂出窍。
  没了。
  他想把脑袋缩回去,缩一寸,许少淮就剥开两寸,缩两寸就剥四寸,到底把他整个人都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不藏了,”许少淮道,“你还有件事忘了。”
  “什么事?”
  “帮我擦碘伏。”
  “.......许先生,”晏词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您好像、可能、是有手的。”
  许少淮靠向床头,恣意慵懒,也佯装危险地眯起眼:“那么请问,是谁造的孽?”
  晏词一脑袋钻他胳肢窝里:呜道:“对不起~”
  许少淮揽住他:“又撒娇。”
 
 
第43章 
  处理好伤口,晏词盘腿坐着,任由许少淮帮他吹头发,而头发还没吹干,他已经犯困,脑袋缓缓挨向许少淮肩头。这一天身心俱疲,眼皮有千斤重,一合上便睁不开了。
  “睡吧,”许少淮关了吹风机,搂着他抱了一会儿。
  晏词睡得很沉,把许少淮当成了大白鹅,缠得紧。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他在被子里转了个身,手背在脸颊下垫了垫,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嗯?什么东西?
  鼻子嗅了嗅。
  闻着有些甘甜,又有一点点奶香,奶香中掺着丝丝清凉,沁人心脾。
  非常好闻。
  他睁开眼,左手腕上多了一串手串,白色,有淡淡油花状的纹路,每颗小珠子圆润饱满,正好在他手腕上缠了两圈。
  这是....许少淮送的?
  “许....”他弹跳转向另一面,床边空着,对方在阳台上打电话。
  他掀开被子下床,身上的睡袍从肩头滑落,腰带早就松了,而昨晚韩助理没给他们送衣服,本来就是挂空挡,这一掉,赤果果。
  许少淮懒洋洋地倚着阳台栏杆,侧目看过来,眉梢缓缓挑起。
  晏词:“.......”
  不会以为他一醒来就想□□吧?
  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他动作迅速地裹好睡袍,用腰带打上死结,然后穿好拖鞋当做没事发生一样走向阳台,露出手腕的手串。
  许少淮握住他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手心,似把玩,晏词本以为他接的是工作电话,听着听着发现不对。
  “不去了,最近没时间,我对出海没兴趣,下次再说。”
  几句话后,许少华挂了电话,除了顾钧和傅寒松,还有其他玩乐场上的朋友,只不过都不是深交。
  “许先生,早,”晏词道早安。
  “早?大中午了还早?”许少淮拨弄几下他乱糟糟的头发,摸着柔软,舒服。
  “明明你也刚起来,”晏词没有忽略掉他懒散的样子还有眼里尚未褪去的一点惺忪困意。
  晏词伸了个懒腰。
  他们站在同一处阳台,穿着相同睡袍,在风和日丽的中午,面对喜欢的人,心情是说不出来的好,他抬手:“手串是你送我的吗?”
  “喜欢吗?”许少淮道,“可以安神助眠,对身体有好处。”
  “不会是沉香吧?”
  “是沉香。”
  “啊.....”晏词张着嘴。
  “啊什么,不喜欢?”许少淮捏了捏他脸。
  “喜欢!就是感觉手腕突然特别沉重,会不会戴的是一栋房子?”
  许少淮牵了牵唇,将他揽入怀里,道:“不贵。”
  晏词在心里补充:才怪。
  他虽然没怎么见过沉香,但也知道古时就有一两沉香一两金的说法,到如今,上品沉香的价格由一克几百到上万不等,比黄金还贵,而许少淮送他的,必定不是普通沉香。
  没法再细问,再问下去绝对是他带不起的样子。
  “喜欢就戴着,哪天弄丢了再重新给你做一串,”许少淮说得简单。
  实际收集材料花了他不少功夫,原本是偶然在拍卖会上见到的一块罕见的极品白沉香,一克拍出了千万高价,可那一小块做不了一串,于是动用关系搜罗了些,不说耗费的边角料,单成品的价格已经破亿。
  “不会弄丢的,”晏词摸着手串,认真说,“你送的,我绝不弄丢。”
  “算你有点良心,值,”许少淮心满意足。
  这天晏词没有离开过房间,许少淮亦是,除了中午韩助理来送衣服、酒店服务生来送餐去开过门外,两人几乎没离开过床。
  接吻、看电视,看会儿电视又接吻,从白天至黄昏。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手机铃声响。
  是晏词的。
  他伸手往边柜上摸,手指摸索了几下,刚碰到手机,手指忽然用力抓住边柜,他被抵在床头,亲吻变得有些粗鲁,像是惩罚他的三心二意。
  “手....”
  “机”字封在口中。
  好半晌,晏词才能说话:“电、电话。”
  “已经挂了,”许少淮贴着他耳朵沉声说。
  话落,铃声又响,白晓逸的电话,作为老师和前辈同时又是一个房间的“舍友”,到天黑晏词还不回来,他理应关心一下,而且他下午还碰到了褚卫,褚卫与张导一块儿,身边没晏词跟着,那晏词在哪儿?
  于是接着拨打。
  晏词重新去拿手机,稳定了呼吸才开口:“喂,白老师。”
  “晏词,你怎么还不回来?”白晓逸直接问,“小冬和卫哥都在酒店,你倒好,自已一个人不见踪影,哪儿去了?”
  他主要还是怕晏词出事。
  “我.....”
  许少淮堵住了晏词的嘴,“我”变成了“呜呜”。
  “你怎么了?”白晓逸担心,“出什么状况了吗?有事你直说,不用藏着掖着。”
  晏词错开彼此的“交集”,只是一偏头又被追上,后背压着床头的软垫,手里的手机被抽走,他再次去拿,指尖不小心将手机推落至床下,白晓逸在手里说着“喂”,待晏词能好好喘气,他扑到床边。
  可是下一秒后背覆上某处胸膛,手背被更宽的手掌握住,某人手指嵌入他指间,紧握住他手背食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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