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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豪门纨绔塞男科名片后[娱乐圈]——胖虎打酱油

时间:2024-01-19 19:40:06  作者:胖虎打酱油
  从睡着到现在,晏词才睡了一个小时,正是意识最沉的时候,安静的睡颜沐浴在柔软的晨光里,沾了点灰尘的脸依然在光线赋予的通透下能清楚地看到一层浅浅的几乎透明的细小绒毛。
  某人侧目,瞧了片刻。
  醒着咋咋呼呼,莽撞闯祸,带病干架,睡着了看起来还挺乖。
  正准备调头,一旁车辆响起急促的喇叭声,连续不间断,一位大爷骑三轮车过马路太慢耽误了司机的时间。
  睡得再沉也被这一通吵吵醒了。
  “我到了吗?”晏词努力掀开点眼皮,困意浓重,说话如呓语。
  “到了,”许少淮轻飘飘说,“到屠宰场了。”
  屠宰场?
  回想起是谁在开车,蓦地睁全眼,他下意识往窗外看,身体的倦意极力拉扯神经,但还是能分辨出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
  哪来的屠宰场啊...…
  分明是故意说他睡得像猪-_-||。
  “下车,”口吻不咸不淡。
  他说了谢谢,迅速打开车门,对方也没再多停留。
  晏词打着哈欠回宿舍,一开门,范峣就坐在客厅里,不用猜,绝对是想第一时间知道他昨晚追着人许少淮出去之后的结果,不是关心他,而是想权衡以后该怎么和他相处,是讽刺呢还是巴结。
  “噗,”范峣捧着咖啡杯,笑得欢,“你怎么搞成这样,这么惨啊?”
  惨?
  晏词迷蒙着眼睛思索两秒,在范峣眼里他确实挺惨,衣服皱巴巴头发乱糟糟,手里还拿着一块带血的毛巾。这毛巾他本来不想拿,早不流鼻血了,可放在人车里又不合适,所以一直拿着。
  现在成了他“很惨”的证据。
  范峣还捕捉到更多细节。
  晏词鼻端还有凝固的血痂,脖子上有勒过的痕迹,甚至有浅淡的血痕。再看他精神困倦萎靡,明摆着一整夜没睡,不定昨晚被打了多久。
  没进医院就应该烧高香了吧。
  范峣心里乐得开花:“是我高估你了,还真以为你有什么本事,人家那样的地位也是你能上去搭讪的?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你是不是敦煌来的?”晏词忽然问。
  话题跳太快,范峣转不过脑子:“什么意思?”
  “壁话太多。”
  范峣一噎,想把手里的咖啡泼上去,顺便报之前被泼冷水的仇,但又忌惮晏词不管不顾的性子,指甲刮着杯壁,冷笑:“算了,你也就嘴巴上逞能,等赵哥回来知道你没在许少那儿讨到好,对付你肯定不会手软。”
  晏词不以为意,也懒得解释,有些人就是跳梁小丑,自己没能力了解真相就只能以表相取乐。
  而范峣不清楚的,有人必定会清楚。
  晏词回房间,倒头上床,蹬掉鞋裹紧被子,此刻只想睡觉。
  困。
  坏掉的门锁没人帮他维修,范峣是想进就进:“赵哥现在恨你恨到了骨子里,你知道他怎么样了吗?”
  晏词不理他,他自顾自说:“就是因为你惹事,他昨晚被小花总整,后来进了手术室连夜做了海绵体修复,说直接点就是差点成太监,等他出院非弄死你不可,啧,到时候你就惨了。”
  范峣幸灾乐祸,心情愉快地轻戳着口咖啡。
  裹成团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向门旁位置。
  范峣看了眼:“干嘛?”
  “桌上的木头盒子里,是我保命的东西,有它在谁也别想动我,”晏词半个脑袋捂在被子里,音色有些闷,但说得很清楚。
  “嗤,你能有什么保命的东西!”范峣鄙夷,也不信。
  但人有好奇心。
  他看看木头盒子,又看看晏词,经不住歹毒心思作祟,走到桌边打开木盒锁扣。
  盖子一掀。
  弹出一个铆钉大拳头,嘭!
  “啊——”范峣惨叫。
  听到惨叫,晏词就放心了,嘴欠该的。
  *
  “送到公司门口了?司机送的吗?”花鹏研究着手机上刚收到的照片,敞着睡袍坐起,也不管身边躺着的人有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裸露。
  “不是司机,是许少本人。”朋友在一旁沙发坐下。
  季恒,昨晚的酒局他也在。
  “自己送的啊?”花鹏不是没听清,只是太诧异,“那小子叫什么,晏什么来着?”
  “晏词,资料不是发你了吗,你倒是看一眼啊。”
  花鹏找到邮箱资料。
  晏词的资料就一页,很简单,新悦小艺人,年龄23,毕业于某某大学计算机专业,不是表演科班出身,没有背景。
  “这小子是有迷魂药吗?还许少淮亲自送?”
  季恒耸肩:“我哪知道,太子爷脾性谁摸得透。”
  花鹏回头去看照片,有今早蹲点拍的,还有昨晚在赛车场拍的,来来回回琢磨:“我没明白,看着像被打了啊,怎么又抱着,是抱着吗?”
  赛车场地外的照片比较模糊,当时也只有角落里有人敢偷偷摸摸拍一张。
  “你没看错,”季恒也不大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找朋友问过了,许少没教训他,是他自己和别人打起来了,我劝你别轻举妄动,再观望观望,别得罪许少淮第二次。”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傻,就是眼下我怎么过我爸那关。”
  说曹操曹操到,急促脚步声传来,老子捉小子,一捉一个准。
  花永盛怒气冲冲推开酒店房门,扬手就给了花鹏一大耳瓜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让你去沈至岚酒局的,混账东西!”
  季恒默默起立退到一旁。
  花鹏捂住脸:“爸,这事你不能怪我,沈至岚他都说了,是姓许的看不上我们,有我没我这一出关系不大。”
  “你还敢说!生意上的门道你懂什么,第一次谈不成还有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可以接着谈第三次,可你安排的人一闹,人家直接把话给说死了!”
  今早听完沈至岚的汇报,花永盛第一想法就是把花鹏掐死。
  “废物!废物点心!”
  “我是废物还不是你养的,”花鹏小声嘀咕,特别不服气,“搭不上许少淮的线就拉倒呗,他还不是和我一样吃吃喝喝就知道玩乐,又没有实权。”
  “他还真有。”花永盛重重一哼,“撇开其他地区不说,就说凌远在大中华区的几个首席执行官都是他任命,股东有一半以上是他的人,人家都快把他爸架空了你懂吗!”
  花鹏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花永盛看了眼床上捂紧被子的男子,气到血压飙升:“人家玩乐的时候还管着集团,有自己的执行团队,你呢!成天琢磨床上那点事,屁用没有!”
  花鹏被狠狠数落一通。
  等到他老爸离开已是一个小时后,他把床上的男子打发走。
  季恒还在。
  花鹏有点急,花永盛的意思要把他送出国眼不见为净,可国外哪有人捧着他,一思索道:“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季恒疑惑:“你想干嘛?”
  “我爸不是觉得我没用吗,我非得干出点有用的事给他看看,”他指着晏词的照片,“既然许少淮对他有点特别,我就把他弄许少淮床上去,到时候人说不定还要感谢我,这关系不就又连上了?我爸也会对我刮目相看,哦对了,你再弄点厉害的壮/阳‘补品’”
  季恒呵呵干笑两声:“我觉得你在作死。”
 
 
第8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赵成誉带手底下艺人赴酒局,结果被连夜送进手术室成了公司笑话。晏词打听后了解到了当晚更多细节。花鹏送了赵成誉好几盒小雨伞,让对方自己在洗手间里全部戴上,总结一句话就是小小赵成誉被小雨伞勒坏了。
  很毒、很损、很爽。
  晏词听完笑半天。
  因为赵成誉住院,他这几天的日子过得特别顺,就连看公园里下棋耍赖的二大爷都觉得眉清目秀。
  这天,他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然后,去医院看望赵成誉。
  从病房门的玻璃探视床往里望,赵成誉穿着病号服,脸色不善地躺在病床上,像所有人欠了他好几百万似的。
  咚咚。
  晏词叩门。
  赵成誉看到玻璃窗口外注视他并且洋溢着微笑的晏词,一下气冲头顶,身体从床上弹起,但起猛了,脸皱得狰狞,应该是牵拉到了伤口。
  晏词保持笑容,拧开门把进去,将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赵哥,听说你住院,我特地来看看你,都说探病应该上午来才吉利,所以我特地选了下午。”他是不气死人不罢休。
  “你,滚!”赵成誉脑门上青筋暴起。
  他是一分钟都不想看见晏词,看见就觉得要折寿。
  晏词无视对方怒气,问道:“赵哥,手术做得还成功吗?”
  “托你的福,我还死不了,好得很!”
  “哦,那太遗憾了。”
  “........”
  赵成誉磨着后槽牙,嘴里几乎要尝出血腥味来,恨不得将晏词碎尸万段:“晏词,我告诉你,你别得意,今天是我,明天就是你,小花总也不会放过你。”
  “那你猜为什么你住院都四五天了我还活蹦乱跳?”
  赵成誉仔细打量他。
  晏词大方站着让他看,他今天来就是来敲打敲打赵成誉,免得赵成誉出院之后再找他麻烦。他拉了把凳子在床边坐下,一咧嘴,笑得特别欠扁:“我现在之所以好好站着,是因为小花总没有动我,你猜他为什么没有动我?”
  他把问题抛给赵成誉。
  花鹏是怎么想的他没必要细究,反正多少和许少淮有关和那晚有关,其他的就让多心的人去想,想得越复杂越好。
  赵成誉如醍醐灌顶,盯着晏词的眼神惊疑不定。
  晏词从果篮里拿了个橘子,一点一点剥开,道:“赵哥,要不我们打个商量。”
  赵成誉真是被晏词搞怕了,警惕道:“什么商量?”
  晏词将剥好的橘子掰开一瓣丢进嘴里,一口咬下去汁多味甜,边咀嚼边说:“你出院后再找我不痛快,也是自找麻烦,我呢,就是个惹祸精,以后不定害得你还得伤筋动骨进医院,所以我们就别相互折磨了。”
  “你还当你的经纪人,我当我的小透明,有正经工作合适的,你愿意安排就安排,不愿意就拉倒我无所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行吧?”
  其实来的路上他有想过向公司申请换经纪人,但谁知道下一个更好还是更坏。
  所以和赵成誉保持互不打扰最稳妥。
  半晌后,赵成誉咬牙妥协:“好。”
  *
  离开医院后,晏词直奔发小住处,给自己的小红小黑换水喂食,晚上和安玉溪一起吃晚饭。
  “以后你要是没工作不是没收入?你打算怎么办?”安玉溪担心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想把我的创意画捡起来,和演戏也不冲突不违背公司合同,”晏词早就有想好,之前画的画也挂网上卖过,反响还行,虽然相对比肯定没有演戏挣钱,但也是条路子。
  “赚得少啊,你手术费还差多少,我这儿还有三万你拿去凑呗。”
  “先不用,再说。”晏词戳了戳碗里的饭。
  刚知道病情的时候想立马开刀病除,但拖得越久心里越犹豫,当初的那点“横”现在磨没了,那是心脏啊,可不是随随便便在皮肤上做个缝合。
  心横得一鼓作气。
  安玉溪往他碗里夹肉:“你要是做手术我一定全程陪同,陪你到出院,你不用担心,我肯定把你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嗯,”晏词点点头,兄弟间大恩不言谢,“你也吃,过几天我要进剧组,你得好几天吃不上我独家酱料做的红烧排骨。”
  “那你多做一份给我冻冰箱。”
  “没问题。”
  古装剧《青云》将在一个星期后开机,他有个作为剧中大皇子暗卫的角色,早两个月前便定好的工作。临近开机前三天,他也收到了剧组的二次通知,让他当天准时报道。
  而在赵成誉住院期间,公司安排江志安担任晏词的临时经纪人。江志安和赵成誉本就是死对头,巴不得对方的艺人倒霉,哪会管他,更不会送他去剧组。
  晏词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自己进剧组报道。
  《青云》的首拍地点选在朔城的影视基地,基地主要以室内场景为主,也兼具部分室外景的搭建。
  到剧组后,副导分配了小演员房间,三人合住的标准间。
  晏词随便选了张床将行李放下。
  开机仪式在明早上午举行,今天主演们和导演要开会要讨论剧本,乐得他们小演员无所事事。
  同住的两个演员,一个叫周裴,一个谭明亮,基本和晏词差不多的背景板戏份,但说背景板又不全是,有台词但不多。
  晏词与他们打过招呼。
  下午对过各自戏份后,他们一同在影视基地周边逛了逛,买了点能用上的生活物品,一下午的时间三个人就混熟了。
  第二天开机仪式顺利。
  不顺利的是拍摄。
  男一号演员,要求改戏。
  电视剧不按剧情逐集拍摄,按的是场景拍,现下第一场是男主出席勾心斗角的家宴,但男一号觉得身为男主出场方式不够高光,家宴勾心斗角也没体现出男主的睿智,要求改戏,加台词。
  导演一个头两个大,好声好气和男一交谈。
  场边,同房间的三只一字排开。
  “你们就看着吧,这电视剧有的耽误了,”周裴小声闲聊,“我上上部剧在《繁星》剧组,男一也是秦畅,他就爱改戏,改这改那就算了还把别人戏份删不少,纯纯戏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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