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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兄有尾巴(穿越重生)——沈江山

时间:2024-01-19 19:40:48  作者:沈江山
  那桶凉水被重新抬了下去,等到季兰枝重新进到屏风内时,闻钧已经在浴桶中坐坐好等着他来了。
  不知是不是季兰枝的错觉,如今再看闻钧时,他的脸好像比方才要红太多了,发丝被水打湿,黏在脸颊之上,依稀还能看见有汗珠往下滚落。
  季兰枝担忧道:“你怎么了?”
  扒着浴桶的手青筋直冒,闻钧再说话时,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师兄…我难受…”
  没了灵力的刻意压制,情毒来势汹汹。
  闻钧身上红了整片,哪怕稳稳地坐在浴桶中,身躯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闻钧从前呆在渡月宗,一年多来从未受过一次伤,可如今陪他下山才一天就中了毒。
  季兰枝见状忍不住心急起来:“你,你难受,那你那个一下啊!”
  被发丝遮盖住的眸中飞快地略过一丝笑意,闻钧故作无知地抬起头,纤长卷翘的眼睫沾了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及纯良又无害。
  季兰枝听见他问:“那个,是哪个?”
  季兰枝:“……”
  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要给小师弟上卫生课,真到了这个时候,话到嘴边了却没办法说出口。
  偏偏闻钧难受的紧,见他不说话,自己慢慢挪到了浴桶边缘,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袖子。
  “师兄,那个是哪个?”
  “就是…”季兰枝绞尽脑汁,试图用其他不那么粗俗的词语去代替:“就是…你难受你可以,自己解决一下嘛!”
  闻钧呆了片刻,见季兰枝说不出口,缓缓往水下滑了滑,善解人意道:“没关系师兄,我在水里呆会儿,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果然没听懂。
  季兰枝张了张嘴,也不知是太着急了还是见不得小师弟露出这副表情,电光火石间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我教你!”
  闻钧一愣,过了好半晌才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之中回过神,眸中飞快地划过了一丝似狂喜似惊愕的情绪。
  他分明没提,可师兄却主动将这三个字说出来了。
  抬眼望去,季兰枝说完后才从脑子一热里清醒过来,面上纠结的表情十分明显,仿佛下一秒就要耍赖说出“我刚刚是乱讲的”一般。
  可送上门的师兄,哪里有放过的道理?
  闻钧紧紧攥住了季兰枝的手,眼神带着让人不忍拒绝的信任与期盼,哑声应道:“好啊。”
  “那师兄一定要…手把手教我。”
  ……
  日头高悬,春水镇大街上的人也逐渐散了,停业了两天的商贩重新开启了店铺,集市上摆摊的人也陆陆续续将摊子搭了出来。
  镇长带着人手跟随林风御一起去到了山中,将那洞窟里的尸体白骨重新搬回了坟坡。
  有些尸体被啃的不成样子,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索性便挖了个大坑,立了个冢,一起埋了。
  王家三人的尸骸同王家娘子埋在了一起,也算死后全家团聚了。
  林风御回到镇上时,已然是正午时分。
  镇上的摊贩重新做起了生意,按照季兰枝的习惯,下了山,他必然不会错过凡间美食。
  可等林风御进到客栈时,却发现季兰枝与闻钧的房间大门紧闭,似乎从一开始便再未出来过。
  他觉着有些奇怪,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时便听身后吱呀一声,蔺苍打开房门,问道:“林师弟,在看什么?”
  “蔺师兄。”林风御见是他,忙问道:“都这个点了,季师兄和闻师弟怎么还没出来?方才你呆在客栈里,可曾见过他们出过房门?”
  蔺苍沉思片刻,答道:“先前沐浴时,倒是有听到小二去他们房间换水的动静,不过从那以后,便没再听到过声响了。”
  林风御一愣,猜测道:“难不成…那山狐自爆的血雾有剧毒?闻师弟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蔺苍:“那山狐才金丹期修为,还是靠吃人肉堆出来的虚修,自爆的那点毒,何至于伤到闻钧。”
  林风御道:“话是这么说,可这么久也没出来…我还是有些担心,不如敲门问问吧。”
  蔺苍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没有阻止:“问问也好。”
  林风御抬起手,在门上敲了三下,高声问道:“季师兄,闻师弟,你们还好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不多时,门内传来了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吱呀一声,房门从内被打开。
  闻钧披了件外袍,长发松松束着,看起来像是刚从床上起来一样。
  林风御反射性顺着缝隙往里面看了一眼,然而有屏风挡着,什么都没能看到。
  他收回目光,关心道:“闻师弟,我看你和季师兄这么久都没出来有些担心,应当没出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林师兄不必担心。”闻钧笑着,嗓音带着些许哑意,惹得站在林风御身后的蔺苍止不住地侧目。
  “只是师兄从未半夜惊醒过,又去了趟后山,身体有些疲累,便先睡下了,若要南下赶路,不如等到明天?”
  “赶路倒不着急…”林风御迟疑着问道:“季师兄正在休息,那闻师弟你…”
  闻钧笑容不变:“师兄怕冷,我要帮师兄暖床的,林师兄忘了?”
  林风御顿了顿,这才道:“对…我差点把这一茬忘了。”
  回答完了林风御的问题,闻钧又看向林风御身后的蔺苍,问道:“蔺师兄可有消肿化瘀的药膏?”
  “有是有…”手中白光一闪,蔺苍将那一小盒药膏递给了闻钧,不解地问道:“方才在山里时,你是有哪里受伤了吗,怎么突然找我要药膏?”
  闻钧摇头:“不是我…”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即又变了个口风:“是我方才不小心撞到了床角,手肘有些肿了。”
  蔺苍眯了眯眼睛:“是吗…”
  闻钧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二位师兄,我离开的太久,怕师兄待会儿醒了,便先回去了。明日启程之时再见。”
  林风御虽然还是觉着有哪里怪怪的,可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道:“好,不打扰你们,我自个儿去镇上逛逛好了。”
  房门重新关上后,林风御才看向一旁的蔺苍,向他发出邀请:“山狐已除,外头摊子店铺都重新开起来了,蔺师兄可要出去一同逛逛?”
  蔺苍深深看了那刚关上不久的房门一眼,点头道:“好。”
  若镇上有重病之人,他也能顺带看看。
  厢房中,闻钧拿着那盒药膏,轻手轻脚地走回了床榻前。
  季兰枝睡着后,几乎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毛绒绒的发顶还在外头。
  闻钧发现,师兄无论是狐狸形态还是人形态,睡觉时都喜欢把自己团吧团吧窝在最为暖和的地方,这样四面不漏风的睡觉习惯,似乎能让他更有安全感些。
  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闻钧将师兄那只搭在榻上,掌心红的不成样子的手托了起来,另一只手取了些药膏,轻柔地按揉进皮肤中。
  直到确定每一处皮肤都覆盖上了药膏,他才收起了药盒。
  然而似乎是因为被褥被掀起时进了些凉风,又似乎是药膏的味道太重,原本在榻上睡得好好的季兰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从被窝中艰难地探出了一双眼睛。
  他努力往外拱的样子配上那双迷蒙的眼睛,可爱中带着些辛酸。
  闻钧眼中的温柔克制不住地往外冒,配合地将那截被褥往下拽了拽,好让师兄的脑袋能顺利露出来。
  季兰枝的手还被闻钧握着,他努力忽视着翻涌而上的困倦感,声音又轻又虚:“你在干嘛?”
  闻钧取出那个小巧的药盒,轻声道:“怕师兄明日手疼,给师兄上了些药。”
  “……”
  季兰枝沉默了一会儿,卡壳的脑袋将这句话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分析了一遍,原本被抛之脑后的记忆重新回笼,羞耻感一阵阵往上翻腾,直接将季兰枝的困意去了一半。
  上辈子和这辈子季兰枝所遇到的事情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一次的羞耻与尴尬。
  季兰枝虽说自告奋勇要教他,可木已成舟之时才想起,他也只比单纯的小师弟多知道“自己那个一下”是什么意思而已,若真要动嘴去教,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
  季兰枝的谷欠念并不重,他从小就体寒体虚,身体极为差劲,根本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做别的事情。
  大学以后病情加重,住进了医院病房,不知道哪天就要一命呜呼撒手人寰,更是直接与自我疏解这种事隔绝了。
  季老师缺少亲身经历的经验,以至于在教导闻钧的第一步时便愣在了那里,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教。
  于是“我教你”便莫名其妙地便成了“我带着你来。”
  但因为一个经验很少,一个没有经验,所以收效甚微。
  再于是,“我带着你来”又变成了“我帮你。”
  上辈子季兰枝也曾听过同寝室互帮互助的玩笑,谁又能想到这辈子这样的事竟然真的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过程很漫长,且充满了惊喜。
  闻钧的身体正处于还在慢慢成长的年纪,原本季兰枝认为,这种只需要一个动作就能解决的事应当不会太难。
  可等到真正开始时,季兰枝才发现自己的小师弟似乎太过天赋异禀了。
  ——无论哪一方面。
  时间像是过去了很久,浴桶中的水温都由热转冷,可闻钧体内被山狐自爆引出来的的凶兽却依然未被降伏。
  兽性难训,攻击性极强,在手心处一跳一跳好不安分。
  季兰枝的手指太过秀气,连抓握都显得十分困难。
  直到季兰枝累的浑身无力,掌心酸痛,原本水花四溅的浴桶才重新回归平静。
  闻钧起身穿衣时,他便目光呆滞地去了床榻上休息,将将放空了一会儿…
  就累的睡着了。
  帮师弟的忙结果把自己累睡着了,可以成为季兰枝两世加起来最丢脸的事之一。
  回忆如潮水,重新回想起那段记忆的季兰枝再次被羞耻裹挟,耳根泛起了一层粉,他像被刺到似的猛地将被褥拉了回去,整个人重新蜷缩进了被窝里。
  他的反应太过青涩可爱,闻钧从未想过平常迟钝过头的师兄会有这样一面。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要抑制不住心中翻涌的爱意,想要将人搂进怀里揶揄调侃,去看对方羞到满面通红气急败坏的模样。
  闻钧满眼带笑,声音中却透露着几分担忧与无措:“师兄,你生气了吗?”
  季兰枝在黑暗中独自抓狂了一会儿,听到闻钧小心翼翼的声音后才有气无力地道:“师兄没生气,师兄就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闻钧心头发软,悄悄摸摸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两人隔着细小的缝隙面对面,闻钧轻声问道:“师兄在害羞吗?”
  “……”季兰枝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刚刚谁来了,我听到你开门了。”
  话题转的十分生硬,一看就是不愿回首往事,拒绝回答问题。
  闻钧好悬没当着师兄的面笑出声,但为了避免将季兰枝给逗抓狂不理他了,他还是配合地回答道:“是林师兄和蔺师兄,他们看我们房间一直没动静,怕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敲门问问。”
  出了什么事,那可不是出了件大事。
  师弟中毒要面子不磕解药,师兄挺身而出实地教学,桩桩件件说出去那都是话本界趋之若鹜的新素材。
  季兰枝瘫着一张脸,问:“那你怎么说的。”
  闻钧安抚道:“我说师兄你太累了,在卧房睡觉,让他们不必担心。”
  季兰枝顿时松了口气。
  虽然他知道闻钧肯定不会把那种事情说出去,可没得到一句准话前,季兰枝总有些心慌。
  将手伸进浴桶中轻握住对方的手感还历历在目,季兰枝热着一张脸忍不住教育道:“以后有事该找人拿药就得去拿,别自己硬挺着了,面子哪有命重要?我也是脑子糊涂了才陪你乱来。”
  闻钧乖巧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过了一会儿又道:“师兄不用担心,今天你教的我已经学会了,下次再出现这种事便能自己解决了。”
  季兰枝:“……”
  季兰枝:“那你还挺好学的。”
  “咳。”轻咳一声,闻钧适时说道:“师兄再睡一会儿吧,明日才启程南下,时间还早。”
  季兰枝确实倦的慌。
  天还未亮便爬起来抓狐狸,闻钧那毒解的时间又久又累,充当教学先锋的那条胳膊如今酸酸软软,手心也泛着细细密密的麻痒感。
  虚虚地轻哼一声,季兰枝打着哈欠又往床榻里挪了挪。
  闻钧掀开被子,兢兢业业继续给师兄暖起床。
  方才他一声不吭泡了那么久的凉水,若是换成季兰枝,恐怕早就两眼一翻去地府报道了。
  可闻钧却好像丝毫未受影响,体温依旧火热,刚溜进被子的那点冷意因为他的到来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季兰枝睡着之前还在想,闻钧这臭小子平常除了打坐就是练剑,还未成年为何发育的这么好。
  刚刚差点要把他这个做师兄的给累晕了。
  以后若是有了道侣,岂不是要把人家欺负死…
  ***
  季兰枝一觉睡醒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黑沉了下来。
  他有些懵懵地躺在那里,稍微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被闻钧搂进怀里了。
  季兰枝稍微有些郁闷。
  一年前小师弟刚入门时,因为常年吃不饱穿不暖,比起同龄人发育迟缓太多,看起来像是十二三岁的孩子,才堪堪到他的腰部。
  然而这才过了一年,闻钧便像疯狂抽条长势凶猛的春笋一般,不仅已然比他高了半个头,就连肩膀身材也变得宽厚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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