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公开直播打赏给了唐执,第一次在节目里同意借钱也给了唐执,第一次在采访里提好友名字,依旧给了唐执,第一次发双人自拍,里面的合照对象还是唐执!呜呜呜,我忍不住想浅浅磕一下cp(唯粉不要冲我,冲我我滑跪)]
萧亦淮在刷评论,偶尔挑些回复。在看到那条磕cp时,他眉梢扬了一下,是高兴的。
当即在下面回复了个“笑哈哈”的表情包。
回复完后,听见导演在那边喊话,于是萧亦淮把手机揣回兜里。他没继续看微博,自然不清楚因为他这个表情包,惊呆了一众暗戳戳cp粉。
是的,暗戳戳。
萧亦淮家的大粉自称是圈内人,说见过他本人,且本人非常抗拒一切拉cp的行为。
有了大粉这话,唯粉骂cp粉的时候出师有名。然而现在,正主亲自下场打脸。
钱庄也在刷微博,看见萧亦淮的那个表情包回复,头疼地闭了闭眼睛。
一旦开机,意味着剧组机器直到拍摄彻底结束才会停止运转,而在这过程中,每一分钟都在燃烧经费。
开机仪式完了后,剧组转轴,仪器装车,迅速前往拍摄场地。
再拍摄场地旁边布置化妆间。
这会儿唐执已经在化妆间里了,化妆间里开了暖气,唐执把羽绒脱了,他里面穿的是一件长袖。
这会儿他袖子捋得高高的,露出一大截白皙的手臂,化妆师拿着不同色号的黑色粉底液在他手臂上试色。
南归站在一旁看。
“南导,你看看这五个色号哪个可以?”化妆师说。
唐执整条手臂被分成五个区,从上到下颜色依次变浅。
手背没有涂,是唐执本身的皮肤颜色,像冬日的初雪,又带了些健康的暖调,白得晃眼。
对比鲜明到有些滑稽。
宋予潮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先用这个色号吧,比焦糖色浅一点,又比暖麦色深,后期再换暖麦色。”南导指着第四个区。
化妆师一口答应。
接下来,涂刷工作开始。唐执露在外的皮肤,包括脸蛋、脖子、以及手臂都上了色。
大半个小时后,被晒黑版的唐执出炉了。
唐执原本是白皮,现在直接变成黑皮,他身上那股不着地的出尘气质被削弱了很多,变成朴实的野性健康。
但南归还是有点不满意,他摸着下巴琢磨了好一会儿:“唐执,你再剪个头发吧,你现在这个发型太潮了,不太适合。”
唐执说好。
刚应下南归又说:“不用找专业理发师,随便剪剪就行,要那种......嗯,乡间穷苦风。”
唐执:“......”
化妆间里什麽都有,自然也有牙剪和另一种理发用的小剪刀。
南归拿了两把剪刀,转头就塞宋予潮手里:“小宋,你给他剪。”
现在的艺人都特别在意自己的发型,有时候哪怕上街都要特地捣鼓下自己的头发,以求最好看的姿态登场。
而且剪发和上黑粉底液不一样,后者可以卸,前者剪了就是剪了,剪坏了就是剪坏了,得两三个月才能长回来。
这种得罪人的活儿,南归可不想沾手,虽然唐执看起来很好说话。
看着被塞手里的两把剪刀,宋予潮也不想动手。
呵,别以为他不知道南归打什麽主意。
“学弟,那麻烦你了。”唐执觉得无所谓。
宋予潮站在他身后,通过镜子和唐执对视了眼,最后败下阵来:“行吧,不过我事先说明,学长你要是生气了,回去后跟我算账都行,但不能憋着不理人。”
唐执笑了:“怎麽,你还怕我学你是吧?”
他说的是那次跳涯戏后,宋予潮单方面和他冷战几个小时。
宋予潮难得被噎住。
一条剪发的大围脖戴上,宋予潮开始了。
换完衣服后的萧亦淮坐在旁边化妆,不时看看隔壁,觉得很新奇。
十分钟后,顶着一头狗啃、又没啃完全的短发的唐执出炉了。
本来有层次的黑发被剪得乱,从刀功来看,操刀的人一定是个生手,但又足够爱惜被剪发的人,以至于看起来又不是很难看。
多少带了点母爱(?)
好吧,是周邵母亲对他的爱。
周家家贫,家里几个孩子的头发都是周母帮忙剪的。
“好,就这样!”南归在旁边拍了下手。
现在的唐执和之前看起来有不少差别,之前他是人群里的一眼帅哥,现在把他扔人群里,第一眼看不见他了。
不过仔细看后,还是能看出这小夥子很隽秀,毕竟五官和骨相摆在那里。
摄像头就位,道具组工作完毕撤离。
宴燕拿着喇叭:“先走第十幕001这场戏。”
这章有点小短短,因为今天铁柱这里停电了!!
37℃之下,停电了好久,我要融化在广东了呜呜呜
本章前20个宝贝继续发放高温补贴~
第65章 第65根铁柱
风拂过田野,如今临近初冬,温度逐渐降下来了,风一吹更显得冷。
但通河村村民的劳动热情却丝毫没有被冷风冻结,这群朴实的人们干劲十足,努力为生活赚着工分。
结束一天的劳作,家家户户的劳动力放工回家。
“叮铃铃。”
自行车清脆的铃声从远处传来。
不少人听见后纷纷扭头看,然后露出艳羡的神色,大概有点像看别人家的孩子。
可不是麽,徐牧是通河村里第一个当上镇里公安的人。
吃公家饭呢!
而且公安,就是当官啊!
加上他长得又俊朗,以后肯定能娶城里的姑娘,可不就是村里最有出息的人麽。
“徐牧放工回来了?”
“什麽放工,你以为人家和你一样是在地里刨食吗,人家那叫下班。”
“对对对,下班,下班。”
徐牧挨个和村民打招呼,他剪了一个很清爽的头发,刚毅的五官没有被遮挡半分,露齿笑时很是阳光。
有人看见他车头篮子里装了一大袋东西,有八卦的大叔问:“徐牧,你这是啥?”
徐牧如实回答:“派出所里发了点东西。”
周围又是一片羡慕声。
从人群里突围出来,徐牧蹬着自行车往家的方向去,只不过途经一处明显不如其他处的房子时,他刹车停了下来。
“叮铃铃。”
徐牧先是拨动了下车铃,然后才下车,又从车前的蓝子里拎出一个小袋子。
这时屋内有人走出来。
那是一个黑皮肤的年轻小夥,他的头发剪得很潦草,穿的衣服也打了很多补丁,但他身上那股斯文的书卷气却没有被掩盖。
不清楚的人,以为这是附近的小学老师呢。
周邵上前,就看见将徐牧手里的小袋子往前递了递。
周邵:“徐牧哥?”
“小邵,来,给你的。”徐牧把袋子塞他手里。
这袋子是那种麻袋,透过袋口,周邵能看见里面的小罐子。小铁罐大概比巴掌还要小一点,隐约能看见上面有“麦乳精”三个字。
周邵忙拢上麻袋,要把袋子递回去:“徐牧哥,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糖都是珍贵的,更别说这种能补充营养的麦乳精。
“我单位发的,每个新人都有,又不用我自己掏钱掏票买。你之前不是说你大姐生了个女儿麽,正好,这个给小丫头补补身子。”徐牧按着周邵的手,把小袋子重新推出去:“你拿着吧,这玩意儿我不爱喝。”
推拒了几番以后,周邵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谢谢徐牧哥。”
似想起什麽,周邵忙跑回屋里,又很快出来,他手里提着一袋野莓:“徐牧哥,这是我今天上山摘的,你拿回去尝尝。”
徐牧也不和他客气,把野莓放车篮子里,嘴上问道:“小邵,今天你往山上跑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麽人?”
周邵目光停在徐牧身上的警服上,眼底掠过思量,转瞬即逝。
这个年代劳动最光荣,在单位上班的都喜欢穿工服,徐牧也不例外。
如今他身上还穿着警服。
一身崭新的警服衬得他更加气宇轩昂,公正不阿。
周邵回答:“遇到村里的牛根嫂,她也上山摘东西。”
徐牧:“有没有碰到外面的人?”
周邵先是摇头说没有,然后又说:“徐牧哥为什麽这麽问?是发生了什麽事吗?”
对待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徐牧话要多些:“前阵子隔壁村的张铁山一家三口莫名失踪了,连家里的狗都不知所踪,我怀疑是外面的人动的手。”
“张铁山他们家的事我也听说了,不过徐牧哥为什麽会怀疑是村外的人呢,他们家的风评一向都不怎麽好。”周邵皱眉问。
徐牧一脸这事你就不知道的神情:“我们公安调查过,他们一家失踪的前半个月里,都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重大摩擦。一般人有仇就立马报了,哪里会等那麽久,而且都是邻里邻舍,不至于一个都不放过。”
周邵眸子清澈,赞同地点点头。
徐牧又继续说:“我也不怕和你说,之前所里人去扫黑市的时候,听见有人传最近有一夥人在收购老祖宗的东西,好像要运到海外去卖。后来一查,竟不是空穴来风,咱们村之前不是也传说埋了老祖宗的东西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也是有外乡人来过的。我怀疑是同一波人,张铁山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事,然后就被灭口了。”
周邵恍然大悟:“徐牧哥分析得对,平日我多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外村人进来。”
徐牧见他说得认真,甚至还有些郑重,不由伸手捋了把周邵的短发。
两人又聊了几句,然后徐牧蹬着他的自行车离开了。
周邵看着他的背影,那双在徐牧看来很是清澈的眸子,如同溪里被砸下了块石头,溅起一片暗色的浑浊。
“卡!好,非常好!”南归高兴喊停。
两位演员演技都没问题,台词说的也是方言,整段戏下来很流畅。
剧的内核是故事和演员。
好的故事,好的演员,组合起来就是王炸,怎麽着都能炸出水花。
至于水花大小,就有点玄学因素在了。
唐执只觉后颈似还保留着男人手掌的热度,让人别扭。
接下来的这个白天,整个剧组都待在外面。第一天开机,南归没把进度定得特别紧,晚上七点就收工了。
大夥儿坐车回民宿。
回去需要半个小时,场务提前联系好民宿老板让准备饭菜,让大家一回到就有饭吃。
宋予潮发现唐执进门的时候迟疑了,“学长?”
唐执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纠结,但两秒后他还是开口:“学弟,你去吃饭吧,吃完后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打个饭,我感觉身上怪怪的,想先回去洗个澡。”
如果是以前,这种要求唐执不会提,无论是自己洗完澡再去吃剩菜也好,还是点外卖也罢,反正不会麻烦别人。
但他学弟之前说,他不是别人......
“行啊!”宋予潮一口应下,“学长你先回去,慢慢洗,你的晚饭包在我身上。”
于是唐执往房间那边去。
他身上的黑粉底液是早上涂上去的,待在身上已经超过了八个小时,剧组收工后,化妆师给了他两瓶卸妆油。
涂抹面积过大,粉底液只能回去卸,所以唐执是顶着一张黑皮回来的。
剧组的人知道他要上妆,早就看过他的黑皮了,见怪不怪。
但民宿老板没见过,回房间的路上,唐执碰到民宿老板娘。
“我的天啊!”老板娘当然认得唐执,而且对他是印象深刻那种。
不过她印象深刻的唐执是白白净净的。
对方都看着他了,唐执只好停下,和老板娘打个招呼。
老板娘瞠目结舌:“你出去一天,就晒成这样?这是去哪儿了,难不成跑去两广地带了?”
好家夥,从糯米团子变成黑巧克力,只用了一天。
唐执:“......”
“不是,我这是拍戏上的妆,能卸掉的。”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唐执用力抹了把脸。
结果——
手也是那个颜色。
再看老板娘一脸“你别骗我、我可是上过学的”的神情,唐执估计是他脸上的粉底液没蹭掉。
唐执:“......”
行吧,他只能说这持妆八个小时以上还不脱的粉底液厉害。
有点迷之尴尬,唐执被迫尬聊了两句后溜了。
这家民宿的套间配置的房间数量不一,但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卫生间设在外面,房间里的人共同使用。
回到屋子,唐执拿了衣服就进浴室。
捣鼓了半天,唐执才发现卸妆油是要乳化的,洗洗搓搓,然后洗出一盆好大的“泥水”。
终于把粉底液洗干净后,唐执打开淋浴开始洗澡洗头,才刚刚洗完,头顶上的灯管忽然就灭了。
唐执:“?”
灯管烧了,还是停电了?
这浴室有一扇窗户,窗户上贴了磨砂纹,看不清外面,现在他没穿衣服,唐执也不好打开窗。
隔着磨砂贴纸看,只有一点点微光透进来,起不到照明的作用,浴室里还是伸手不见五指。
唐执想了想,按着记忆摸黑往门口方向去,悄悄打开一线门。
没有光透进来。
冬天的天黑得快,回来后他把套间的灯开了,但现在外面一片漆黑。
看来是停电了。
幸好已经洗完澡了,唐执摸黑过去拿衣服。
浴室有个镂空的平板架用于放衣服,他的衣服就放在上面。
唐执摸到什麽拿什麽,抽出来后,发现是擦头发的毛巾。他把毛巾搭肩膀上,然后再去摸,又拿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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