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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4-01-20 09:29:37  作者:长枝青
  不少人当时都觉得周眠性子不好,长得好看又怎么样?庄池这样有钱有势、温柔体贴的男友都被他嫌弃成这样。
  看来都是有原因的。
  周眠询问了几个朋友,无一例外都是差不多的说辞。
  那次是周眠和庄池有史以来爆发的最激烈的争吵。
  周眠激动的表示庄池有什么事情大可和自己明确说出来,而不是瞒着他,让别人把他都删了。
  庄池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唇角微微扬起的笑意看得人通身发冷,他说:“有用吗?”
  “他们喜欢你,会继续缠着你。”
  “你以后会是我的妻子,我不会放任我的妻子被别人勾引走。”
  周眠觉得他简直疯魔了,虚空索敌、不可理喻。
  当天周眠就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和物品,无论庄池如何说软话认错挽留都执着的要分手离开。
  周眠当时以为自己终于彻底跳出庄池这个火坑了。
  分手的第一个月,父母的反对,庄池时时跟在身后如影随形的烦躁感让他简直睡也睡不好。
  除此之外,对方还总是给他发认错的短信、表白心意的信息、甚至是回忆当初语音。
  怎么拉黑都没用。
  周眠甚至试过报警,但是对方也只是消失了一天,回来之后一切照旧。
  分手的第三个月,庄池终于消停了点,周眠以为对方是纠缠不下,终于放弃了。
  周眠在家呆了一段时间,便打算物色新工作,之前他在庄池身边当助理,日子过的舒坦快活,真正进入社会后又是另一番景象。
  他平时花钱大手大脚,日常生活中庄池简直把他当大少爷来伺候,什么都不用他操心,连内裤都是对方手洗的。
  工作中就更不用说了,周眠只需要摸鱼等着发工资就好了,庄池还特意给他绑了一张自己的副卡,美其名曰工资上交,无限额,随便周眠花。
  这样的日子周眠过了几年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由奢入简难,这年纪不大、刚刚踏入社会的青年人根本受不了离开庄池的生活。
  他已经被人养的不知人间疾苦了。
  在家中他需要打扫卫生,在父母眼皮子底下那股子随性发火的劲儿也像是被掐住命运喉颈的猫,哑了火。
  更不用提他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找到的工作刚开始实习期工资只有三千,周眠被宠坏了,随便买些东西便能挥霍干净。以前也没有存钱意识,或者说,以前他根本不需要担心钱的问题。
  这样的日子青年只过了两月便有些受不住了。
  糟糕的工作环境,被人指手画脚的做事、无偿加班、无限返工,甚至因为出色的长相被一些奇怪的人提出包·养的要求。
  周眠有时候甚至希望自己睡醒后一睁开眼就能回到和庄池在一起的那间房子里,对方总是会将家务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温柔的喊他起床,做他爱吃的饭菜,生病了也会被人轻轻拍着肩膀哄,工作不用发愁,也不用担心那触目见底的银行卡。
  这种念头时常一闪而过,但周眠很快又会想起对方过分的占有欲以及草木皆兵的样子。
  分明在意的要死,偏偏只会死死忍耐,背后耍完手段,还非要摆出一副温和大方、纯然无辜的模样。
  周眠要是不知道这人的真面目还好,或许会认为周围一切的异常都只是巧合,但庄池明明能做的天衣无缝,却偏要留下蛛丝马迹。
  周眠越是迟钝,他就越是要让对方知道。
  只能说两人确实不合适,一个缺心眼,一个闷声作怪。
  那次分手的后续是庄池的发小发小丰景明来公司堵他,丰景明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没良心,庄池对他这样好,他却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误会对方。
  丰景明说庄池分手后状态很差,天天在公司通宵加班,三餐颠倒,夜间失眠,终于还是扛不住进了医院。
  周眠知道丰景明是庄池请来的说客,甚至对方可能是故意做出这副可怜的模样,只是为了卖惨让他回去。
  或许是近日来生活工作上的不适,或是时常回忆起庄池对他的好,又或是他确实对这位前男友还留有几分感情,周眠最后还是跟着丰景明来了医院。
  周眠还记得见到庄池的时候,对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甚至有些泛青,眼皮虚弱地耷拉下来,眼白泛着细微的红血丝,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看到他的一瞬间仿若被点亮了火光。
  只是那样一双眼,就叫人生出几分战栗来。
  它像是无声的在说,不会放你走的。
  一定不会放你走的。
  被那样的眼神盯上,周眠只觉得自己好似被蛛网粘住的飞虫,羽翼被完全缠绕起来,甚至彻底被扯碎。
  这次探病无疑是双方心照不宣的妥协,后面两人自然顺理成章地复合了。
  *
  周眠到聚会场地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惊讶的,鹤亭轩是s市有名的私人酒楼,隐私性很高,出入的车辆都极为高档,菜品包厢更是贵得离谱。
  班长提起过这次聚会有人全程买单,能将同学聚会的地点定在这里,着实有权有势、财大气粗。
  饶是周眠想了一圈,也没能想起来班级里到底哪位是隐藏的大佬。
  鹤亭轩里面的环境很好,刚进入其中便有身穿旗袍、身形优美的服务员接待引导,走过露天回形走廊,随处可见中庭绿植假山景观,走廊的灯光处理十分舒缓,燃香宁静,无端叫人心静沉气。
  服务员推开了包厢门,面上展笑。
  周眠刚走进包厢,便听见不少熟悉的声音,包厢内曾经的同学无一都换上了显得成熟的衣着打扮,他们听见关门声,齐齐抬眼看了过来。
  周眠刚下班就赶来了,他内里穿着草墨色棉衫,外面搭着一件莫兰迪绿的短款风衣,眉眼含风,短发有些许凌乱,青年当初的少年气已经逐渐收敛起来,或许是彻底长开的缘故,那张脸彻底显出某种潋滟的蛊感,与他玫瑰色的唇交相辉映。
  简直叫人不敢直视。
  包厢内不少人轻声吸气,说话声都小了许多,像是怕惊扰对方。
  周眠抬了抬眼皮,对着离得最近的同学笑道:“怎么了?这才几年没见,不认识我了?”
  对方说话的语气有些不稳:“哪有,就是觉得你怎么越来越·····”
  那个同学没说两句,周眠便听到班长站起来招呼他:“阿眠快别逗他了,我们还当你今天恐怕来不成。”
  班长上下打量了一下周眠,表情带着几分感慨:“你小子现在混的是真不错啊。”
  周眠道:“还行,也就那样。”
  班长挑了挑眼道:“怎么?你家那位没来?不看着你了?”
  手中的手机微微震颤了一下,周眠有些厌烦的摇摇头,垂头按了静音键。
  班长不多说了,倒是有旁人七嘴八舌的炒气氛:“说起来,好像今天崔和雅也要来,这次聚会好像就是崔和雅说要请客聚聚,谁能想到以前崔和雅那么高冷一男神,现在也会下凡跟我们这些老同学聚会交际了。”
  “哈哈,人总会有变化嘛。”
  周眠闻言倒是有些诧异,从前他和崔和雅在一起,对方行事低调,不在意身外之物,也从不弄什么特殊,那帮公子哥也看起来并不认识崔和雅,是以谁也不知道崔和雅的身份背景如何,大家都只当对方是普通背景。
  现在看来,倒是他太不在意了,单是从对方的行为举止来看,也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听那几个市外的同学说起来,崔和雅似乎是B市那个崔家的继承人。
  大家说着说着,话题很快就歪到周眠身上了。
  “欸,我好像记得崔和雅和阿眠以前有过一段呢。”
  一位穿着衬衫的男同学笑道:“没记错的话,当初好像是阿眠先追的崔和雅吧?”
  “我们真想问问阿眠你那时候怎么敢追崔和雅的,他看着就冷冷冰冰的,跟个大冰块似的。”
  周眠其实有点尴尬,毕竟是陈年烂谷的事了,但这会儿气氛挺好,不少同学都自嘲调侃过曾经的暗恋史,索性崔和雅还没到,周眠便也没什么顾忌。
  他道:“我也记不太清了,当初我跟他是一个实验组的,又是刚进的大学,他挺照顾我的,一来二去的可能就有了点不同的感觉吧。”
  众人唏嘘,笑言周眠也是好运,无意间都能谈个豪门男友。
  门外再次传来略沉闷的脚步声,以及另外一道稍轻的击木声。
  来人一身浅色薄款长风衣,同色系的衣带滑落在腰侧,男人身姿笔挺,右手的手腕上扣着一枚银色的腕表,宽大的指骨握住一根棕色的绅士手杖,这使得他的步伐缓慢而有风度。
  男人的眼神慢慢落在周眠的眼上,稍稍往下滑了几分,又克制的收回,他对着所有人客气的勾唇:“抱歉,我来迟了。”
  周眠好像又闻到那股有些勾人的烟冷薄荷味了。
 
 
第12章 烧手患
  崔和雅的变化确实很大。
  在周眠的印象中,崔和雅是严肃、冷淡、眼高于顶的。
  对方总是穿着一身白色的实验大褂,白色橡胶手套包裹着骨感漂亮的手,一丝不苟到近乎苛刻。
  而现在的崔和雅可以游刃有余地扯出客套的微笑,漫不经心的谈笑总能恰到好处的接下旁人的话题。
  正如上次在酒席上碰见的一般,对方甚至显出一种巨大反差,多了几分痞冷、野心的感觉。
  他不再是认真做实验,专注埋头于繁杂的论文数据之间的冷淡青年。
  如今的他更像是一汪干净透彻的泉水,被临泉洗墨的世俗迅速染黑。
  周眠没有多看对方,说到底还是要避嫌的。崔和雅显然与他极有默契,除却开头的一眼,也没有将过多的关注放在他身上。
  但巧也不巧,入席落座的时候,只有周眠身边还多出一个位置。
  崔和雅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不自在,他面对周眠的态度更像是见到一位许久未见的旧友,那张冷淡的面上显出几分客气:“最近还好吗?”
  说话间,崔和雅将手杖轻轻置放在桌椅的一侧,尽管男人的身姿依旧挺直,但那一瞬间的停顿还是让就近的周眠注意到了。
  崔和雅见青年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腿间,眼神微微一动,声音压低:“前段时间出了点意外,差不多修养好了。”
  周眠了然,对方看起来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崔和雅气质卓然,握着手杖走进包厢的时候身形挺拔,即便身体不适,礼仪依旧无可挑剔,根本无法让人察觉到任何的异常。
  要不是对方恰巧坐在他旁边,他也不会发现。
  想到这里,周眠点头:“还是要多保重身体。”
  崔和雅清淡的勾起一抹笑来:“嗯,我会的。”
  声音压的有些低,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周眠莫名觉得耳尖发热,好像那个出格的吻还停留在他的耳畔,青年难得有些慌张地偏过头,做出专注吃饭的样子。
  鹤亭轩的食材算是顶配,十分符合周眠的口味。
  华国人在饭桌上总是不会冷场,同学当中有些人的职业是天南地北到处飞的,有趣好笑的事信手拈来,周眠眉眼带笑,时不时接一句话,彻底放松下来。
  周眠不常喝酒,庄池不让他多喝,说是伤胃。酒壮人胆,多喝了两杯后,周眠也不想会不会被庄池发现了。
  酒席是就是这样,一喝可能就停不下来了,或是气氛带动,或是酒精的催使。
  桌上的酒后劲大,周眠酒量不怎么好,没一会儿便明显能看出脸颊泛起的红晕,眼神也有些晕乎,青年卷而翘的睫毛微微颤抖,应该是醉了,但那双握住酒杯的手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酒液晃荡,一只宽大的手腕拦住了青年的动作。
  崔和雅道:“你喝醉了。”
  冷淡的声音带着几分关怀,耳畔嘈杂的声音似乎都被过滤了去,周眠迷迷瞪瞪的盯着眼前男人那张冷而白的面颊,缓不过神。
  崔和雅任由他看着,指节轻柔地卸下青年的力道,收走他的酒杯。
  周眠稳不住身体,往男人那边倾过去一点。
  声音有些发飘:“我没有醉,我还要喝。”
  崔和雅却皱眉,好一会儿声音淡淡道:“你再喝会头疼,比针扎还难受。”
  他说着顿了顿,看向青年:“这样也要继续喝吗?”
  周眠一愣,恍惚以为自己还在跟大学时期的崔和雅谈恋爱。
  那时候崔和雅性子冷淡,软硬不吃。
  他有自己的原则,喜欢将道理掰碎了说给周眠听,让青年自己选择。
  周眠在他面前很难任性起来,因为他知道他那套对崔和雅没什么用。
  但人很多时候即便知道结果,却也愿意为一时之乐抛下一切。
  有一次周眠坚持要运动完灌冷水,那段时间青年本身就犯了肠胃炎,崔和雅知道他在耍性子,便冷声道:“你的身体你清楚,本身就不舒服,磨磨蹭蹭不肯吃药,现在这样剧烈运动过后喝冰水,你会进医院。”
  “到时候不要跟我喊疼。”
  周眠当然知道对方只是语气冷硬,说的确实没问题。但他就是要跟人对着干,像是非要证明什么,憋着一股气当着对方的面喝了冰水。
  果然当晚就进了医院。
  最后是崔和雅在医院陪了他几天,全程伺候他吃食洗漱,周眠哼哼唧唧喊疼对方也只是面色淡淡,不怎么搭理他。
  周眠理亏,到头来还要哄着崔和雅别生气,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犯倔。
  也是真正吃过苦头后,周眠再也不敢跟崔和雅对着干了。
  周眠收回思绪,眼神在崔和雅与酒杯之间扫动,果然不再闹着要喝酒了。
  他很怕疼,特别怕疼。
  崔和雅起身离席给他要了杯微热的蜂蜜水。
  周眠喝了点,他不喜欢蜂蜜的味道,嫌弃的放在了桌上,不肯多碰。
  两人这边是差不多消停下来了,众人却难耐八卦,隐晦地看了过来。
  有人借着酒意调侃:“和雅,你和阿眠是不是还经常联系着呢?”
  “话说阿眠跟庄家那位在一起经常吵架,你应该也见过那个场面吧?要我说啊,如果是和雅你和阿眠,估计吵也吵不起来。”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周眠听地脑袋愈发的胀疼了,他心里有些闷闷的,刚想要开口否认,却听见身侧的男人冷冷淡淡的开口道:“没有联系。大家不要胡乱猜测,我们现在只是普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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